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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战正阳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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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月亮从东方升上蓝天。朱由学极目向正阳门望去,发现一支人马拦在正阳门内。朱由学慌得手足无错,大惊失sè道:“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正阳门关闭,再有兵马拦截,我们插翅也逃不出去的。”

    朱由检也举目望去,见有二三百名官兵挡在正阳门内,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沉默一会道:“不知哪位大人镇守正阳门,要是能说服他放开门,放我们一条生路,ri后必定报达他的大恩大德。”

    朱由学搭讪道:“亊到如今,就是火焰山也要向前闯,或许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俩边说边领着队伍前行,朱由栩c朱由橏在队伍中间护卫,朱由楫c朱由模在后边压阵;渐渐的,距离正阳门仅有二百米之遥。

    此时,九门提督金良辅和副将统领官吴其正已经披挂整齐,骑在战马上,金良辅手提一把大环刀,吴其正手持一根熟铜大棍,二百名军校身背弓箭,手持扑刀,一字儿排在正阳门内。

    金良辅面向队列,大声道:“诸位,本提督向你们宣布一件骇人听闻之事?东厂和御林军要追杀几位王爷和家人,并命令我们在此围堵,你们说该如何面对现实?”

    一名年老军校道:“提督大人,王爷有何过错?要赶尽杀绝?”

    金良辅环视一眼众军校,见他们都有不平之意,心中已有了底码,随口应道:“这是魏大总管命令,谁敢违抗,只有死路一条。”

    一名年轻军校道:“如此草菅人命,我们就是不服。”

    众军校异口同声道:“提督大人,几位王爷不jiān不sè,为人正质,乃是大明的顶梁柱,我们不能让他们惨死在jiān党之手。”

    金良辅脸上挂上一层笑容道:“好,本提督和吴统领要行苦肉计。待王爷他们到此处,如后面追兵赶上来,你们将城门虚掩着,并敲击呐喊,箭抬高二尺放shè,本提督和吴统领让王爷扎上一枪,放他们出城。这样,既能救王爷生命,也不会使魏总管及其下属生疑。”

    众军校异口同声道:“这个主意好,提督大人,我们听您的。”

    金良辅命令道:“现在你们就执行将房门虚掩着,做好一切善后准备。”

    “遵令!”众军校应了声,立即行动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后,只见王府里的车队已离正阳门一百多米远。而许显纯c崔应元率领厂卫已经到达承天门。

    金良辅对吴其正道:“厂卫来得太快了,我们迎上去,不能让魏忠贤的鹰犬看出破绽来。”

    “好的!”吴其正应了一声,便与金良辅拍马迎上去。

    正在率众前行的朱由学和朱由检,见金良辅c吴其正拍马迎上来,朱由检对朱由学道:“二哥,据说九门提督金良辅为人正直,不为阉党所利用,不知能否放我们一玛?”

    朱由学道:“我们迎上去试探一下,看他口气如何,但也不能放松jg惕,以防中了圈套。”

    “嗯,我们见机行事。”朱由检点点头,与朱由学撇下家丁女佣迎上来。吴同c阿香为保主子的安全,也随后跟上来。

    彼此相隔不到十米远,都勒住马。只见金良辅坐在马背上,向朱由学c朱由检抱了抱拳道:“简怀王爷c信王爷,恕下官盔甲在身,不能全礼,甚望海涵!”

    “不必多礼。”朱由学粗着嗓门道,“提督大人,为何带兵拦在正阳门前?”

    金良辅抱了抱拳道:“实不瞒王爷说,下官奉九千岁之令,在此拦截王爷大驾,阻止众人出城。”

    “大胆!”朱由检义愤填膺道,“本王问你,你是做大明的官,还是做阉党的官?”

    金良辅苦笑道:“金某当然做大明的官了。”

    朱由检指责道:“既然做大明的官,拿大明的俸禄,就应该为大明江山着想,怎能助纣为虐,为阉党效力?”

    金良辅再一次抱拳施礼道:“王爷息怒,容下官将话禀明。下官怀有一颗报国之心,颇奈阉党专政,权顷天下,有多少朝中大臣为了苟且偷安,只有委曲求全,替阉党卖力。下官也是一样,迫不得已而行之。但是,下官一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想为大明敬忠报国。当下官接到阉党通知后,估计你们必定从正阳门通过,便亲自在此守卫,放你们出城的。”

    朱由检抱了抱拳道:“提督大人,本王错怪你了。如果你放我们出城,魏忠贤不会轻饶你的,那是诛九族之罪——知道吗?”

    “是的!”金良辅点了点头道,“这些细节下官早就想过了,为了不连累家小,下官想出一条苦肉计,让你们扎下官和吴统领一枪。至于城门,下官让军校虚掩着,如阉党追兵到来,让军校门敲击呐喊,箭头抬高二尺放shè。”

    朱由学感动得热泪盈眶道:“如此恩泽,本王怎能下得了手?”

    吴其正急切道:“不这样,就会连累我们家小的。王爷,舍不得芝麻,就会丢掉西瓜的;不知您想过没有?”

    朱由检想了想道:“你说得也是,我们下手会轻些的。”

    正值这时,惠昭王府的管家拍马跑来,气喘吁吁道:“报告简怀王爷,信王爷,许显纯c崔应元带领几百名厂卫已经追上来了,湘怀王爷和惠昭王爷正与他们拼杀,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力不可支了。”

    金良辅急切道:“王爷,吋间紧迫,快扎下官一枪,带领家丁女佣出城去吧!”

    “提督大人,得罪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朱由检举起长枪,照准金良辅大腿扎了一枪。顿时,鲜血喷流。

    与此同时,朱由学也举枪对准吴其正肩膀扎了下去,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当下,朱由学c朱由检催动队伍向正阳门扑去。

    金良辅c吴其正也拍马跟进,一边行动一边喊道:“逮住!拦住!不要让反王跑掉啊!”

    军校们听到主将敲击呐喊,也跟着起哄:“逮住!拦住!不要让反王跑掉啊!杀呀!”

    可是,雷声大c雨点小;军校们喊声一片,却没有一人上前撕杀的。此时,朱由校他们已经到达正阳门前,十几名家丁扑上前去,推开大门。

    朱由检对吴同道:“吴管家,你带家丁出城,本王和二哥c阿香回救后队。”

    吴同焦急道:“王爷,您的安全重要,您和简怀王爷带队前行,奴才返回后队救援其他王爷和家丁女眷。”

    朱由检严肃道:“不,你一人力量有限,我们三人再配合其他王兄,一定能击溃对手的。事不宜迟,执行命令!”

    时间紧迫,容不得吴同多考虑,只得道:“王爷,您多保重;阿香,你一定要保护好王爷的安全。”

    “我知道啦!”阿香应了声,与朱由检c朱由学拍马返回。

    吴同率领家丁女眷越过正阳门,首尾相连,滔滔不断。

    话说许显纯c崔应元率五百名厂卫赶到正阳门内时,正遇上湘怀王朱由栩和惠昭王朱由橏,两位王爷为了挡住许显纯c崔应元他们残杀没有武功的女眷,带上一班武功较好的家丁迎上去,与众厂卫打在一处。而朱由栩c朱由橏年龄较小,武功也平常,一班厂卫都能取胜他俩。那些家丁的武功,只是三脚猫功夫,更是不堪一击。幸亏有众小鬼暗中相助,才不至于造成更多流血。

    在打斗中,很快处于劣势。这时,许显纯c崔应元听到正阳门前一片喊杀声。许显纯对崔应元道:“崔指挥,看这两个小王爷没有多大本事,而王府的前队已到正阳门,正与那里的守军打起来,我们趁早赶去援助,将王府里的人马堵在城里杀戮,不留一个活口。”

    崔应元道:“好,这里留一百名厂卫下来,其余全部赶往正阳门。”

    当下,许显纯c崔应元对一名小头目交代几句,便带着大批厂卫直奔正阳门而来。在离正阳门七十米左右,与齐思王朱由楫c怀惠王朱由模交上手。打了几个回合后,许显纯c崔应元又留下一百名厂卫下来,将朱由楫c朱由模和家丁女眷拦腰切断,前进不得,与前队分割开来。

    许显纯c崔应元带着余下的三百名厂卫继续往前赶去,在距离正阳门三十米左右时,与返回的简怀王朱由学c信王朱由检和阿香不期而遇。双方交手,又是一场恶斗;而且这一段的家丁女眷也被截住,前进不得。

    打了三四十回合,已有不少家丁女眷死于乱刀之中。许显纯对崔应元道:“留一百五十名厂卫给你在此拼杀,我带一百五十名厂卫赶上前去,拦住王府前队。”

    崔应元道:“好的,你去吧!迟了,他们将会逃脱。”

    “你要多加小心。”许显纯嘱咐一句,带领厂卫冲向正阳门。

    当许显纯他们到正阳门时,见许多军校围在九门提督金良辅和统领吴其正身边呼喊着:

    “提督大人,您醒醒!您醒醒啊!”

    “吴统领,您伤得怎样?不会有事吧?”

    有一部分军校见许显纯赶上来,挥舞朴刀与家丁们假打起来。许显纯见许多人围住金良辅和吴其正呼喊,不知真伪,对小头目道:“已有不少王府人出离城门,你速带一百名厂卫冲出城门拦截,留五十名厂卫就地截杀。”

    随着他一声令下,小头目带一百名厂卫向城门外追去,另五十名厂卫就地截杀。一时间,家丁与厂卫交手,稍有不慎,就被对手砍得身首异处。女眷们吓得魂不附体,有的伏在车上,等待命运对她们的判决,有的跳下车逃窜,却死在乱刀中。

    鬼头指挥众小鬼暗中保护,因厂卫人多势众,顾及不暇,慌得手忙脚乱。无奈之下,鬼头吩咐两名小鬼:“你去太师府搬兵,留两个在那里看守,其余全部来助战。你去城隍庙,通报老爷,说这里战事吃紧,速想办法。”

    “遵令!”两名小鬼驾y风而去。

    许显纯趁厂卫截杀之际,翻身下马,来到军校跟前问:“提督大人怎啦?”

    一名年老军校道:“提督大人和吴统领与简怀王和信王交手中,被他们枪扎伤,您看看,鲜血还从伤口往外流呢。”

    一名年轻军校道:“简怀王和信王武功超群,提督大人和吴统领奋力拼杀,都无济于事,一个大腿被扎个窟窿,一个伤了肩膀,已昏迷过去。”

    许显纯分开人群,见二位果然伤得不轻,吩咐道:“你们暂且将提督大人和吴统领抬到军营去医治,上些金疮药,包扎好伤口,这里有我们负责。”

    “是!”一些军校抬起金良辅c吴其正离开正阳门。

    许显纯手提长枪,刚跨上战马,一名厂卫跑过来汇报:“报告许指挥,田都督率领两千名御林军赶来助战。”

    许显纯听后,为之一振道:“援兵来得正是时候,你速去通知田都督,带一半兵力赶到城外,拦截企图逃跑的叛敌。”

    “遵令!”那名厂卫转身而去。

    此时,月亮如一块银盘,悬挂于中天,给大地洒下一层银辉。正阳门内外,喊杀声惊天动地,双方刀来剑往,舞得呜呜作响,被月光照得寒星点点。

    信王府管家吴同带领一批家丁女佣,刚出离正阳门不远,就被东厂一名小头目带领众厂卫冲出来拦住去路。众厂卫将家丁女佣裹在核心砍杀,吴同手提一把大砍刀,奋不顾身冲进敌群,左右开弓,刀锋所到之处,碰到死,撞到亡。在一阵砍杀中,已有仈jiu名厂卫惨死在他的刀下。家丁们也各自挥动兵器,与厂卫打在一处。

    正值这时,田尔耕派一千名御林军由许显纯带队,赶出城门,将吴同他们团团围住。渐渐的,家丁们士气急转直下;信王府管家吴同,虽有一股蛮劲,作战英勇,刀法jg湛,但独木难支,在厂卫围功下,已感力乏。

    许显纯见此,心想:“擒贼先擒王,如能抓住他们的头儿,家丁女佣不打自败。”

    于是,他手提大环刀,拍马向吴同闯来。在相距几米远,他大喝一声:“你们让开,让本指挥擒拿此反贼。”

    厂卫见许显纯到来,闪到一旁,参于追杀家丁的人群中。许显纯见吴同圈过马头,挥刀向自己砍来,急忙举刀相架,只听“当”的一声,刀刃相碰,撞出火花四溅。本来,吴同的武功,比许显纯的武功相差太大,但有两名小鬼左右护佑,每每许显纯的刀锋要击中吴同的要害处时,就被小鬼的掌力推开,近不了吴同的身边。有时,小鬼还会偷袭吴显纯的经渠穴c曲池穴c天府穴,使他臂力锐减。有几次与吴同刀锋相碰时,感到手臂酸麻,手中刀柄几次拿捏不住,险些脱手。而许显纯认为吴同的功力在自己之上,打斗中处处留神,不敢掉以轻心。

    在城门里的几个王爷和家丁女眷,被厂卫和御林军分割截杀,前进不能,后退不得。即使有小鬼暗中护佑,终因数量太少,顾头顾不了尾;时而有家丁和女眷被厂卫和御林军砍得身首异处,鲜血四溅。

    在后队被厂卫和御林军截杀的朱由栩c朱由橏,此时已累得汗流浃背,筋疲力尽。厂卫小头目和一名御林军小头目缠住他俩,步步紧逼,恨不能一枪将两个小王爷挑于马下,割下他俩人头,到上司面前请赏。

    两名护驾的小鬼,始终不离王爷左右,帮助王爷攻击对手。

    厂卫小头目与朱由栩打斗时,他见小王爷力乏可欺,一枪直刺朱由栩咽喉而来,枪尖离他咽喉不到二寸时,朱由栩吓得面如土sè,两眼一闭,心想:“完了!完了!我命休矣!”

    正值朱由栩等死之际,说时迟,那时快;护佑他的小鬼甩起一掌将厂卫小头目枪尖打偏离有二尺,随手抓住对方的枪杆,往前一拉,将厂卫小头目拽下马来。朱由栩等了片刻,见对方没动静,睁开眼睛一看,见对方已摔于马下,立即jg神大振,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置他于死地,等待何时?”

    他双臂一用力,枪尖直向小头目胸口刺来;只听“扑哧”一声,枪尖穿透对方心脏,厂卫小头目当场身亡。

    此时,御林军小头目正与朱由橏打得正酣。御林军小头目上一枪c下一枪c前一枪c后一枪c左一枪c右一枪,快如闪电,枪尖搅成一团花,使朱由橏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护驾的小鬼,或左或右,或前或后,保护王爷免遭枪挑。

    朱由栩捅死厂卫小头目后,见朱由橏被对手枪尖裹住还不得手,大喊一声:“七弟莫怕,我来矣!”

    说着,掉转马头迎上来,与朱由橏双战御林军小头目。

    朱由橏见来了帮手,为之一振,举枪隔架。两名小鬼也振奋起来,一个抓住小头目的枪头,一个缠住小头目的双腕,使他有力使不出来。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有一股寒气,随着手腕向上流动,侵袭到他的体内,不觉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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