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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王道之殇,席卷 莫兹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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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共借贷,在人族世界里公共借贷的出现在大陆上还处于新生事物,虽然民间的借贷比较频繁,但是在国与国之间的借贷还是新生事物,而在民间借贷里贵族和大臣向国家借贷的借款其实也算是一种非常原始的公共借贷,而公共借贷也是从民间借贷衍生而来。

    人族世界里各国的大臣几乎都兼具着贵族的身份,而贵族向国家借贷金币的事情是古已有之的,国王的这种借贷其实某种意义上更多的算是赏赐,即便是真正在臣子需要资金周转的时候,这种原始状态的公共借贷也是不会产生利息和利率的。这种借贷其实经常都是有借无还的,国王借给臣子的借款通常都是不会收回的,而大多数贵族和臣子借贷的国库的金币也是不会主动归还,在他们看来反正国家和国王也不会撕破脸皮打上门来追债,以至于这样的借贷就成为了无形中分割国家税收的一个源流。在公共借贷在南大陆开始渐渐发展的时候,各国这种对臣子之间的借贷也在悄悄的戛然而止,可是如何追缴这些属于国家的财产就成为了摆在各国王室面前的难题,历代君王借出去的债务已经累积成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天文数字。在南大陆的乌佐兹克斯联盟和巴伐利亚城邦两个以商业为主的国家里,公共借贷已经开始悄然兴起,而在这种新兴的公共借贷里已经明确的出现利息和利率这样带有鲜明特色的借贷术语。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是穿越古今的笔者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时间如同是从指缝间流走的细沙,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其流逝,而在这流逝的时间里世间的万事万物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有了各自的变化,正如那高大的城墙无法独挡时间的流逝一样,时间也促使着城墙里的人们在茶余饭后有了更多的谈资。莫兹公国王都佐尔格城里,那些生活在城里的居民们在经过三王子追债事件过后,他们又有了新的话题,而这个话题相对起三王子追债来说,这个话题让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沉重,甚至可以说是让莫兹人都觉得义愤填膺。王都里不知道从何时起传出了乌佐兹克斯联盟伙同月痕王国和沙亚王国三国特使到达王都,而他们来王都的目的是胁迫国王将北部一片属于莫兹公国的土地和城镇划为沙亚王国的领地,三国胁迫国王放弃土地的传闻被坊间传为了——奎诺事件。才经历了月痕王国入侵羞辱的莫兹公国如今还要丢土失地,作为宗主国的乌佐兹克斯联盟不仅在月痕王国入侵的时候不出面帮助莫兹公国,如今还帮着月痕王国和毫不相干的沙亚王国胁迫莫兹公国,这样的消息传出来以后,整个王都居民们的目光就全部都关注到这件事上面来。三王子讨债固然是值得谈论的话题,可是相对于奎诺事件涉及的家国危亡,即便是入不了朝堂的平民们也非常的关注,位卑未敢忘忧国的他们是绝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而事态的发展也确实是这样。

    红枫叶商会在整个南大陆的贸易发展可谓是风生水起,而红枫叶商会旗下的红枫叶酒店也是遍布全大陆的酒店,像莫兹公国的王都佐尔格城这样的大城市自然也有红枫叶酒店的存在,而这处酒楼也是乌佐兹克斯联盟的官员外出公务接待的必要场所。前不久才从乌佐兹克斯联盟出发的外交官查谟同月痕王国和沙亚王国的使者同日抵达了王都,可是莫兹国王还没有召见他们的意思,他们也只是通过外交手段将他们的此行的目的传到了王宫里而已,国王没有召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就只能在国宾驿馆里下榻。查谟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迫使莫兹公国接受他们的要求,仗着莫兹公国不可能放弃联盟的借款,联盟是必然要用借款胁迫莫兹公国放弃那块土地的,无疑,查谟的身份在此刻的莫兹公国王都是非常不光彩的reads;。肩负着国家使命的查谟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即便是整个王都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查谟依然没有丝毫的畏惧,邀请着月痕王国和沙亚王国的两位外交官,各自代表着三个国家身份的外交官聚到了一起,而查谟选好的聚会地点自然是佐尔格城里的红枫叶酒店,身份尊贵的三位外交官在管事者的带领下在酒店的豪华包厢里开始了他们的聚会。

    “查谟大人,为什么莫兹公国那边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啊!”面对满桌子的美味月痕王国的外交官斯卡都有些索然无味的问道。

    “是啊!查谟大人,我们都已经来王都几天啦!国王那边还没有召见我们,这是为什么啊!”沙亚王国的外交官古比斯也烦恼道。

    “你们担心什么啊!国王现在不召见我们,我们等得起,不用急,来,喝!”联盟的外交官查谟倒是轻松的劝酒起来。

    “可是,查谟大人,我们陛下让我们尽快促成这件事啊!”沙亚王国的外交官古比斯对于这件事是最积极的态度追问道。

    “是啊!查谟大人,这件事越拖对我们越不利啊!”月痕王国的外交官斯卡都不热衷于土地,可是让莫兹公国丢土失地是他想要的。

    “不不不,两位,现在的局面对我们来说,最不利的不是我们,反而是莫兹公国,国王现在不召见我们是迫于朝野的压力,可是莫兹公国的经济难题会逼迫他见我们的,所以,我们不用担心,我们等得起,而他等不起”端着酒杯的查谟倒是悠闲的安慰着他们。

    “这,查谟大人,可是现在全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国王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答应我们的要求呢?”沙亚王国的古比斯担忧的问道。

    “这有什么,古比斯大人,现在的莫兹公国已经不是几百年前那个强大的莫兹啦!它现在既是无力重新组织一场战争,同时它也没有足够的金币应对国内的财政危机,现在我们三国联名来王都,国王他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必须答应”联盟外交官查谟倒是心思清明。

    “是啊!古比斯大人,现在的莫兹公国连我们王国的20万大军都打不过,这次更是陷入了财政危机,要是没有联盟的资金帮助,他们根本就熬不过几年,这次沙亚王国兵不血刃就获得一块领地,还要恭喜沙亚王国和贵国陛下才是啊!”月痕王国的斯卡都恭喜道。

    “是啊!我们还要恭喜贵国陛下成为开疆拓土的英明之君啊!”心思清明的外交官查谟也端起了酒杯对古比斯恭喜道。

    “还是预祝我们都能够使命达成而干杯吧!”心里还是有些没有底气的古比斯讪笑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对他们陪笑道。

    莫兹公国的王都之所以把三国联手胁迫莫兹公国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这背后的推手自然是最希望促成此事的月痕王国外交官,三国的外交官来到王都以后迟迟没有得到国王的召见,按耐不住的外交官斯卡都不得不暗中传递这个消息。月痕王国将占领的土地送给沙亚王国本来就是他们的阴谋,然后促成沙亚王国将这块地方交给联盟的权贵作为采邑,更是要将沙亚王国和联盟跟月痕王国拉到一起,三国之间组成利益联盟联手牵制莫兹公国,这也是月痕王国如今为了自保必然要做的准备。三国联手胁迫莫兹公国放弃北部一块土地的事情让莫兹公国的人觉得遭到了莫大的羞辱,这比月痕王国的军队荼毒公国北部还要让他们感到耻辱,所以国王并没有第一时间召见三国特使,这也是国王不希望自己成为莫兹公国历史上第一个丢土失地的君王。莫兹公国不答应这个近乎耻辱的要求,但是月痕王国不能任由莫兹公国这样做,他们传播这个消息的目的同样是将国王和整个公国拖入泥潭,让三国如同巨石死死的压在莫兹公国的头上,让如今贫弱的莫兹公国彻底的失去了翻身的机会。联盟的外交官查谟倒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知道莫兹公国是不可能放弃联盟的借款的,有了这样的依仗他自然能够稳稳的坐在包厢里享用美味,正如他说的那样,如今的莫兹公国拖不起,也没有时间托。

    “古比斯大人,听说最近您在王都里四处奔走,联络了不少王都的大臣劝国王促成此事啊!”饮完美酒后查谟对古比斯问道。

    “这呵呵呵!是的,我王陛下非常希望得到那块土地,所以”沙亚王国国王的密令也是非常希望青史上留下开疆拓土美名的。

    “我看你应该联络的不是那些大臣,而应该是联络刚刚崛起的二王子和三王子两位殿下才是啊!”查谟有些轻松的提点道。

    “不知道查谟大人这么说的意思是?”查谟的提点让古比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现在倒是颇为想要知道查谟的用意。

    “我听说莫兹公国的国王现在对王储非常反感,不仅将他贬斥到了公国的北部去主持重建,甚至连一年一度的秋狩都没有让他参加,而他现在非常器重二王子和三王子,大臣的影响力固然很大,可是那怎么比得上王子的影响力呢?”查谟倒是条理清晰的说道reads;。

    “这”让国王的儿子劝国王放弃公国的土地,这样的主意算不上高明,甚至让古比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古比斯大人是觉得让两位王子去劝说国王有些愚蠢,是吗?”拿起桌上果盘里摆放的一块水果放在嘴里,查谟悠闲的问道。

    “这,查谟大人,二王子和三王子确实是受如今莫兹的国王器重,可是让王子劝说国王放弃公国的土地,这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对于查谟的提议古比斯并未愚蠢的大肆赞美,作为外交官的他还是知道这样的举动并不高明,也不会有王子会这么傻去做。

    “古比斯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啦!你联络公国的大臣固然是为了让他们劝说国王放弃土地换取借款,可是只要有王子愿意在国王身边劝说他,那个效果肯定是比一群臣子说的要好很多啊!”巴不得把莫兹公国的水搅浑的月痕王国外交官斯卡都也力劝道。

    “是啊!古比斯大人,我听说如今莫兹公国的三王子巴克伦最近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我觉得你与其拉拢那些大臣,还不如多多把礼物送给那位三王子,让他去劝劝国王答应我们的要求,这或许也是一个好办法呢?”查谟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对古比斯说道。

    “那我就去走走两位王子那里,只要能够促成这件事就好啦!”沙亚王国国王给他的命令就是不计一切代价促成此事。

    “好,古比斯大人,只要国王愿意答应放弃土地,那古比斯大人此行就达成啦!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查谟说道。

    “是啊!只要能够完成这个任务,我也就放心啦!”带着国王命令来的古比斯唯一的担心的就是国王森克斯拒绝他们的要求。

    “古比斯大人,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查谟大人不是都说过吗?莫兹公国现在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他们可是求着查谟大人带来的联盟的借款度过难关,现在他们是不得不答应我们的要求,只要你在三王子那里努努力,就肯定会实现的”斯卡都说道。

    “那查谟大人,莫兹公国真的非要联盟的这笔钱不可吗?万一莫兹公国还有别的资金来源呢?”古比斯担忧的对查谟问道。

    “当然,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经过今年的大战和之前的天灾,莫兹公国今年的税收会大肆缩水,而莫兹公国在全国各地的矿山林场也不会给他们提供太多的机会,加上莫兹国王现在正在准备那个北部重建又需要大量的资金,这次我带来的这笔巨资是莫兹公国最需要的,要是没有它,莫兹公国就永远不要想恢复元气,你说用一块土地换取这笔巨资,他会不会拒绝呢?”查谟得意的说道。

    “那查谟大人,既然是这样,那联盟为什么还要借给他们这笔钱呢!不如”最不想莫兹得到这笔钱的莫过于月痕王国。

    “这个就不是我考虑的啦!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促成这件事,别的,呵呵呵呵”查谟可不会跟斯卡都解释这中间的理由。

    “额呵呵呵呵,来,两位大人,请”说到某些敏感的话题,三位外交官都选择了饶过,三个肩负同样使命的外交官再次碰杯。

    莫兹公国的千疮百孔已经是不需要任何人粉饰的,查谟让古比斯的去拉拢两位王子劝说国王的主意其实真的并不高明,而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只是想要将莫兹公国王室搞乱,他的建议无疑也是在从王室内部动摇莫兹公国。试想,两位王子如果收下古比斯的礼物,满心欢心的到国王的面前,劝说他们的父亲放弃本来属于莫兹公国的土地,国王会怎么去看待他的儿子,两位王子的规劝就变成了卖国行径,那么两位王子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面对自己儿子的劝说,国王如果答应了下来,那对于他们三国的使者都有好处,如果国王拒绝这样的劝说,那么必然就要责罚两位王子,那么王室内部就会产生矛盾,无论是国王怎么做,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损失,即便损失的不过也是一些金银珠宝而已。这风雨飘摇的莫兹公国不仅要承受三国来自外部的压力,同样还要承受特使们在它的内部使用手段,而端坐在酒楼里的三国使者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在莫兹公国大树的根部挥动着大斧,这一切或许就是莫兹公国的宿命使然。至于联盟这笔借款对于莫兹公国来说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联盟完全可以不借出这笔款项,等到莫兹公国走向灭亡的时候就是联盟开疆拓土的最好时机,连小小的沙亚王国国王都对土地如此痴迷,联盟的统治者自然不会小视,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笔借款未必能够救下莫兹公国,以至于查谟和他背后的人们都没有这样去做,就算有这样做查谟也不会告诉这两国使者这样核心的机密。

    红枫叶酒店是整个佐尔格城里比较高档的场所,这里是王都里那些达官显贵消费的地方,在整条街道上都是这样的高档场所,而在和红枫叶酒楼仅仅不过几条街道之隔的地方,一条不起眼的街道上密布其间的是一连拍低档的酒楼。这里和红枫叶酒店是没法比拟的,无论是食物的档次还是酒店的装修,两者之间的区别都是无法比拟的,可是这里相对那些生活在城里的普通居民们来说,没有特别重点的事情,他们也是不会贸然来消费的。上流人物是不会来这里用餐的,而那些家境富裕的中层家庭也不会来这里,这里是底层社会的美食圣地,大中午的这里的酒楼也已经是人满为患,今天来这里吃饭的人里也有不少居住在城里的居民,而面带着喜气来这里吃饭的居民贝雷和戈肯就在里面。一心想要投军报国的年轻人贝雷和戈肯在前几天去城外军营的时候,被来自南部的将领选中,三天后他们就要跟随军队到南部参军,这件事在整个居民院里都被传为喜事,而家境相对殷实的诺库老爹主动说要带两个即将从军的小伙子到城里的酒楼好好的吃一顿。为了这顿饭诺库老爹让贝雷带上了自己的老母亲,孤儿戈肯也跟自己的爱慕的诺库老爹的小女儿五儿坐在一起,这顿饭就权当是诺库老爹给两位即将从军的小伙子践行,曾经军旅出身的诺库老爹自然也少不了要提点他们几句。

    “哎呀!年轻就是好啊!要是老头子我现在跟你们一样20几岁,我也跟你们一起上战场啊!”满饮下杯中酒后诺库老爹感慨道。

    “哎哟!诺库老哥,你看你都一把年纪啦!还是打打杀杀的,你以为你还是20岁的时候啊!”被邀请来萨曼大娘调侃着说道。

    “那当然,想当年老头子我在战场上那可不是个孬种,想当年在东部清剿山贼的时候,在战场上一战老头子我就砍下了3个山贼的脑袋,来,看,诺库老爹这手膀子上的伤疤就是我那一仗留下的”诺库老爹炫耀似得撩开自己的胳膊,拍打着上面的伤疤说道。

    “诺库老爹,你这么厉害啊!”从小就是吃院子里的居民们饭养大的戈肯看着老爹手上的陈年老伤有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那是,我们当时去清剿山贼的时候那可是凶险万分的,足足有十几个山贼围攻老爹我,老爹我跟两个战友配合挡下了几个山贼的攻击,老爹我一剑就斩下了一个山贼的脑袋,痛快啊!”回想起自己当年在战场上的战绩,喝了两杯酒的诺库老爹得意的说道。

    “诺库老爹好厉害,来,老爹,我敬你一杯”懂事的贝雷还是非常尊敬的向诺库老爹敬酒,也是敬这位曾经的老军人。

    “对,老爹,我呜呜我也敬你一杯”面对着一盘子菜戈肯倒是边吃菜边听老爹讲故事,就连敬酒的时候嘴里都还有含着菜。

    “哈哈哈好好好!这杯酒我喝啦!我告诉你们,到了战场上可不能给咱们丢人啊!”诺库老爹笑着对两位小伙子说道。

    “是,老爹,我们一定好好的,绝对不会辜负了诺库老爹和咱们院子里的老小的厚望”贝雷也是很乖觉的对诺库老爹说道。

    “是,诺库老爹,为了为了五儿,我一定在战场上多多的杀敌,争取早点回来娶小五”戈肯看着五儿很激动的表态道。

    “好!这才是我莫兹的好男儿嘛!来,喝!”诺库老爹听着两位年轻人的表态以后都很高兴,手里的酒碗激动得止不住的颤抖。

    “欸!这位老哥,你两个儿子要去前线吗?”坐在诺库老爹隔壁桌的客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些好奇的端着酒碗走过来问道。

    “这那里是我的儿子啊!我要是有他们这样的好儿子,老头子我睡觉都是带着笑脸的啊!他们是我们院子里的小伙子,三天后他们就要到南边前线去对抗那些该死的古伯人,我们今天是来为他们送行的”诺库老爹爽朗的笑着对隔壁桌的客人解释道。

    “哟!看不出啊!这两个小伙子还是咱们莫兹的好男儿啊!来,小子,大叔我也敬你一碗”说着这位客人也高兴的过来祝贺道。

    “对对对!小伙子,你们可是我们莫兹人里的好样的,来,大叔我也敬你一碗”听到有年轻人为国从军,几个客人都围过来祝贺。

    “好好好!干!”盛情难却之下贝雷和戈肯他们倒是不好推辞,两个小伙子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盛情下喝下了这碗酒。

    “啊!哎哟!好辣啊!”一口气喝完碗中酒的他们都感觉到嗓子根传来的辛辣,喝完酒的他们脸色陡然就红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看着贝雷和戈肯两个年轻人生涩的样子,一旁围过来庆贺的他们也都难得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在贵族们眼里这种低档的酒楼是肮脏的,到处都是酒鬼和散发着恶臭的下等人,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没有太多贵族礼仪拘束下的地方,一群将莫兹公国的命运看的比生命还要重正在为这个国家贡献着他们的力量。一群素不相识的王都居民在国家风雨飘摇的时候,没有选择逃避,面对着投军保国的两位年轻人,他们手里那劣质的酒水里夹杂着满满的都是他们对这个国家的爱,这或许就是此刻莫兹公国民间人心向背的一个缩影,一个同贵族那高贵的世界形成鲜明对比的缩影reads;。这群身份普通的平民聚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没有那些风花雪月,他们都是关心这些年轻人,他们的命运也可以说是这个国家的命运,素不相识的他们因为两个年轻人的事情而干杯,而酒楼里有着这样情怀的人还不在少数。整个酒楼里的笑声就像是这个苍老的国家散发的活力一样,隔壁桌客人在得知贝雷他们不久后就要奔赴南部以后,主动提出要跟贝雷他们喝酒,而几个热心肠的大叔也都拿过自己桌上的菜,跟贝雷他们拼到了一起。这样的热情在贵族世界里是非常失礼的,可是在平民间这种真心的祝福对他们来说确实可贵的,诺库老爹他们都没有拒绝这些人的拼桌,而原本几个人的践行宴也变得热闹了起来。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两个小伙子的热情,隔壁桌那个客人还多点了几个小菜,满满一桌子的菜让贝雷他们的践行宴显得格外的丰盛,而诺库老爹将其自己曾经在军队的事情,更是吸引了不好隔壁桌客人忍不住侧耳倾听。

    “这位老哥,这两个小伙子怎么去南边参军啊!”隔壁桌的客人聊得越发熟络以后就热情的对诺库老爹问道。

    “可不是嘛!最初他们两个是想去北部的,可是现在咱们北部不是大元帅的部队嘛!正好他们又被南部的将军选中,这不,三天后他们就要去南边啦!”说起这两个小伙子为什么是去南部前线的时候,诺库老爹就不免的有些失望的对他解释道。

    “哎呀!可惜啦!咱们现在才打走那些该死的月痕人,要是两位小兄弟早点投军,说不定还能杀几个月痕人呢?”这位客人说道。

    “哎!之前贝雷的母亲重病,他又是家中的独子,所以也就耽搁啦!不过现在也好,南部前线正需要他们”诺库老爹勉励道。

    “是啊!我听说大元帅在北部赶走月痕人的时候,南边的古伯人也出兵的,狗日的,小伙子可不能饶理他们啊!”这位客人说道。

    “那是,南边那群古伯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乘着咱们北边出了点乱子就带兵想要占点好处,要我说啊!这北部的月痕人跟南边的古伯人啊!都不是好东西,乘咱们不注意就欺负咱们”诺库老爹就算离开军队多年,这股子军人的脾气还是没有被时间消磨掉。

    “月痕人和古伯人不是好东西,那个沙亚王国和联盟的人更不是好动,要我说,都他妈不是好东西”坐过来的客人痛恨着说道。

    “这件事关沙亚王国和联盟什么事情啊!他们又没有出兵来打咱们”诺库老爹有些好奇的对这位客人问道。

    “老哥,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听说,联盟跟月痕王国和沙亚王国派人来咱们王都,要求国王将咱们北部一块土地送给沙亚王国,要不然的话他们就不帮助咱们重建”这位坐过来的客人自然是听到过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些事,也就一股脑的对诺库老爹介绍道。

    “有这回事!!!”听到这位客人这话以后,诺库老爹当时就拍了下桌子对这位客人问了起来,而一旁的贝雷他们也有些惊诧。

    “当然,这件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联盟三国的特使现在可都还在咱们王都的国宾驿馆里住着呢!”这位客人有些愤怒的说道。

    “可不是嘛!我听说,他们三国这次要咱们送出是老大的一块土地,这群杂种”旁边桌的客人听到后都义愤填膺的吼道。

    “就是啊!乘着咱们莫兹现在出了点问题,连一个个小小的月痕王国和沙亚王国都敢来欺负咱们”酒楼里因此就炸开了锅。

    “对啊!咱们莫兹公国可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欺负过,这口气老子他妈的咽不下去”说得激动的客人连酒碗里的酒都撒了出来。

    “有什么办法啊!咱们现在斗不过这群混蛋王八羔子啊!”听到这话以后就有客人气不打一处来的议论道。

    “怕什么,这群狗日的,要是他们敢动兵,别看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上了战场照样杀他几个混蛋”诺库老爹拍着胸脯吼道。

    “就是,他们要是敢来,就是拼了老命,咱们也不放过这群杂碎,要打咱们也不让他们好过”酒楼里真可谓是群情激奋。

    “对,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要打,咱们莫兹人几百年来爬过谁啊!”酒楼里生性耿直的客人们都愤怒的叫嚷道。

    “哼!莫兹人,没怕过谁!哼哼哼!”就在酒楼里群情汹涌的一片声讨声时,酒楼靠窗边的桌子边一个干瘦的男人轻蔑的笑道。

    “说什么话呢!你他妈的,哪儿来的”他这句话就像是点燃了干燥的柴火堆,一群人的目光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全部都盯了过来。

    “就是,这个卵蛋是哪儿来的,在这里放臭屁”酒楼里这些人可不是那些文质彬彬的贵族,愤怒的他们可没有好词出口。

    “没错,这个卵蛋的屁太臭啦!卵蛋,你他妈的哪儿来的啊!”客人里一个光膀子的大个子指着这个男人就喝问道。

    “哼!刚才你们不是说你们莫兹人几百年来没有爬过谁吗?”坐在窗边的这个男人面对这些的辱骂倒是丝毫不惧的问道。

    “是啊!怎么的,你不服啊!”坐在桌边的诺库老爹按耐不住的站起来,走到这个男人的面前,拍着胸脯反问道。

    “哼!你说这话也不怕牙疼,你们莫兹公国这里厉害,怎么着今年连月痕王国的军队都打不赢啊!现在更是连在北部的领土都保不住,要靠着出卖土地来换取联盟的帮助,你们不是厉害吗!啊!怎么还要求人家联盟啊!”这个干瘦的男人毫无惧意的嚷嚷道。

    “你个狗日的,你是哪儿的啊!”这个人的话无疑是在戳所有莫兹人的脊梁骨,客人们听到以后都愤怒的喝问道。

    “哼!你们这些贱民,不怕告诉你们,我,是月痕王国这次来王都使团的,说白啦!我们陛下让我们大人来这里就是逼着你们放弃土地的,怎么滴吧!啊!瞪什么瞪,有本事你打我啊!来!脸在这儿呢!”这个趾高气昂的男人腆着脸用手拍打着讥讽着他们。

    “你少说两句吧你”跟他同行的人里看着他这样的嚣张,看着酒楼里这群情汹涌的人群,忍不住在后面拽了拽他的衣角。

    “拽什么拽,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些人,整天把莫兹公国说得这么厉害,结果打起来还不是跟烂泥一样,看什么看,傻大个儿,瞪大了眼睛我也不怕你,大爷我就在这儿呢!你不是能耐吗!有本事你打我啊!”这个男人还瞪着酒楼里那个光膀子的大汉呼喝道。

    “你”这个光膀子的大汉被这个男人这样羞辱,孔武有力的双臂已经蹦起了青筋,斗大的拳头已经死死的攥得紧紧的。

    “别冲动,他可是月痕王国使团的人,打了他可是要出大乱子的”大汉的同伴看着这样子忍不住死死的拉着他说道。

    “看看,还说莫兹人有血性呢!真是的,来,喝酒,别理这群没胆狗”看着大汉没有动手,这个月痕人倒是得意的跟同伴说道。

    “怕个毛啊!月痕人这是要在王都踩着咱们莫兹人的脸羞辱咱们,忍,忍他妈的,打他狗日的”酒楼里有火大的客人喝骂道。

    “该死的月痕狗(嗖)”率先忍不住的莫过于经历过战火的诺库老爹,他是绝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国家被人羞辱的。

    “咚”诺库老爹抓起桌边的酒碗朝着这个男人都砸了过去,酒碗不偏不倚正好就一脑门子砸到了毫无防备的那个男人头上。

    “哎哟!老东西”酒碗砸到额头以后掉到地上碎了一地,而这个被砸中额头的月痕人捂着正在涌血的额角喝骂道。

    “狗日的,还这么猖狂,去死!”愤怒的客人们可不会因为他是月痕人就放过他,一瞬间十几只酒碗就朝着他的位置砸了过去。

    不得不说莫兹人的血性被这个猖狂的月痕王国使团成员激发了出来,十几只酒碗砸过去窗边的他们就被砸出了血,不敢示弱的他们还准备反抗,可是紧接着飞过来的就是酒楼里客人们顺手操起来椅子,这些人也不傻,身手灵活的就近翻过了窗台躲避危险。那个趾高气扬的月痕人因为捂着嘴角还没有来得及躲避,好几张桌椅板凳砸过去顿时就被砸晕了过去,倒是他那几个同伴为人倒是仗义,看着他被砸倒在地,几个人二话没说扭头拖着他就跑。酒楼里还不解气的莫兹居民可不会因为这个人被砸到就消气,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客人紧紧的就拧着凳子追了出去,而那些年老体弱的也没有闲着,跟在后面仅仅的追着这些被砸得浑身是伤的‘仇人’。酒碗和桌椅板凳的袭击就算他们没有被砸晕,也免不了每个人都挨上了几下,后面后怒气冲冲的莫兹居民在后面紧追不舍,这群片刻前都还生龙活虎的月痕使团就被砸成了残兵败将。酒楼里诺库老爹被院子里的萨曼大娘和贝雷他们拉了下来,要不然这位老人家说不定也要拧着凳子追出去,就像是他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追杀‘山贼’一样,这位曾经的老军人还真是虎老雄风在,一点都不年轻人火气少。

    “别拉着我啊!你们拉着我干嘛啊!”被自己院子里的人死死拽住的诺库老爹一手抓着酒碗,一手拧着凳子叫嚷道。

    “哎呀!我的老哥哥啊!他们都已经跑远啦!你追不上的,还是把碗放下吧!”萨曼大娘一把就抓过老爹手里的碗安慰道。

    “是啊!老爹,他们都已经跑远啦!”死死的保住老人家腰的戈肯探出头来也对这个火气冲冲的诺库老爹说道。

    “对啊!老爹,还是坐下吧!”贝雷一把也夺过诺库老爹另一只手上拧着的凳子后将老人家按着坐了下来。

    “哎呀!都是你们拉着我,你们拉着我干什么啊!老头子我要是年轻30年,我非冲上去把那个狗东西的狗头拧下来,这些该死的月痕狗,还以为咱们莫兹人好欺负”还是怒不可遏的诺库老爹气喘吁吁的抱怨着,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垂垂老者会有那样的旺盛斗志。

    “好!我的老哥哥,我们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你老哥哥厉害,跟一个年轻人置什么气啊!”萨曼大娘笑着安抚着老人家。

    “他萨曼大娘,你是不懂,这些月痕人每一个好东西,要是战场上遇到这种人我非砍了他不可”诺库老爹抱怨道。

    “哎呀!我的老哥哥,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啦!怎么还这么大火气啊!”萨曼大娘捂着嘴有些调侃的对诺库老爹说道。

    “哪又怎么啦!这群该死的月痕狗,我恨不得砍了他们,这群狗东西,欺负到咱们头上来啦!”诺库老爹怒不可遏的吼道。

    “好啦!好啦!今天都是给贝雷他们践行的,老哥哥你这么大的火气干嘛啊!我看这顿饭就这样吧!老哥,贝雷他娘,咱们还是走吧!”看着已经被砸得不成样子的酒楼和一地的饭菜,萨曼大娘也有些扫兴,对自己院子里的几个邻居和贝雷他们说道。

    “好吧!”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这顿践行宴也就变得有些兴趣索然,几个人也就结账以后拉着还有些不悦的诺库老爹离开了酒楼

    莫兹公国确实已经日薄西山,可是就算是月痕王国使团的人也没有想到,莫兹公国的老百姓这样的彪悍,谁能够想到一个垂垂暮年的老人家在面对家国危亡的时候都这样的奋不顾身,这种局面是这个嚣张的使团成员想都没有想到的。当然,这个自称是月痕王国使团成员的男人并不是使团的正式成员,如果他真是使团的正式成员,又怎么会来这种底层人士就餐的酒楼,他不过是使团里一个不起眼的马夫,囊中羞涩的他口袋里的钱也就只够他在这里跟同伴们吃饭而已。听着酒楼里的莫兹人洋洋得意的样子,他自然是看不惯他们这样的,所以也就忍不住站起来逞口舌之利,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莫兹公国的人敢动手,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弄得这样的狼狈。其实他们会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情理之中的,且不论莫兹公国的高层如何应对,如今莫兹公国的民间因为公国这一年来的事情,已经积聚起了一团怒火,民众的怒火就像是干燥的柴火堆,可笑的是那个月痕王国使团的马夫还以为可以羞辱莫兹人一番,却不料他捅了个大篓子。在莫兹公国的王都里能够看到这样令人诧异的一幕,几十个拧着凳子的王都居民追赶着前方四五个拖着一个脑袋流血的同伴在街道上跑,后面追赶的人不时的还会朝他们丢东西,而街道两侧的商铺和居民们都好奇的探出头来张望着发生了什么事。

    “追啊!别让那群月痕狗跑啦!”街道上一个穷追不舍的大汉拧着凳子从商铺前跑过,口中大声的嚷嚷着挥动着手里的凳子。

    “管事的,快来看啊!外面打架啦!看样子好像是一群人嚷嚷着追着另外一群人在跑啊!”商铺里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探出窗台张望着。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他们嚷嚷着些什么啊!”坐在柜台里的管事的有些慵懒的对这个好奇的伙计问道。

    “我听他们嘴里喊着好像是:别让那群月痕狗跑啦!看样子他们好像是在追王都里的月痕王国的人,欸!掌柜的,看,有个人被那个大汉的凳子砸倒啦!”说着伙计就看着之前挥动着凳子的大汉丢出的板凳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前方逃窜的一个月痕人。

    “是吗?”听到这样的新闻掌柜的也按耐不住,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台边,正好就看到了被砸中的人倒在了地上。

    “好!砸得好,这群该死的月痕人,要不是他们开春的时候入侵咱们公国,咱们在北边的分会也不至于损失这么惨重,砸,砸死他们几个我才高兴呢!”管事的看着那个被砸倒在地的月痕人,恶狠狠的想着月痕人对他们造成的损失,气就不打一处来。

    “管事的,咱们在北边的分会真的这么惨吗!”小伙计看着被砸倒的月痕人,有些好奇的张望着自己的管事的问道。

    “可不是嘛!这次咱们商会的在北边的生意被月痕人的军队可毁惨啦!别说那么多,干活儿”管事的拍打着伙计的头呵斥道。

    “是,管事的”被管事的呵斥着小伙计低着头离开了窗台,可是目光还是不经意间望向了窗台外街道上追赶的人们。

    “咦!又被砸倒一个”看着外面追赶的人群里又有一个人被砸倒在地,小伙子笑着赶紧在管事的注视下开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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