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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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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古往今来,巫山泛指,以至于巫山一词儿常使饥渴男女浮想联翩,蠢蠢欲动,就如稍读过几天书的男人听人提及秦淮河,多半情不自禁联想的香艳场所,西京森林公园坐落的山脉属阴山余脉。

    阴山,古代文人骚客的华丽篇章中,象征金戈铁马,是英雄建功立业扬大汉威风的杀场,感受边塞诗歌的荡气回肠,憧憬塞外的苍茫,任你想象力丰富的一塌糊涂,也难将巍峨阴山与香艳二字挂钩。

    叶峥嵘这牲口硬是为阴山平添一抹荡人心弦的香艳。

    那些因阴山做出豪迈篇章的文人骚客若泉下有知,定然骂叶大少辱没斯文。

    日头西下,余晖洒向大地,先后畅呼了足足三次的林雅,白嫩身子终于在叶峥嵘一声高亢嘶吼后停止了筛糠般的战栗,她转身软软靠住凉亭柱子,面若桃花娇喘着,也顾不得着凉走光,等余波彻底消失,才有气无力提裤子。

    “你好厉害    你快把我折腾死了,你个坏蛋,”林雅整理衣服的同时情不自禁胡言乱语,她与那些同疲软老头子假装很享受的不同,没有一点献媚夸大的成分,吐露发自内心的满足。

    叶峥嵘嘿嘿笑了,无比风骚。

    有人说只能征服女人身体的男人很可悲,叶峥嵘不敢苟同。

    征服女人的身体,何尝不是俘虏了女人的心,反之,征服了女人的心,而征服不了女人的身体,这才是男人最大的悲哀。

    进入凉亭的石条台阶上,叶峥嵘蹲身,点支烟,慢慢吸着,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做完那事儿,来支烟,越发舒坦。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北齐人始唱的民歌流传千年后,孕育无数英雄的敕勒川,已林立一大片似乎没有边际的高楼大厦,再难觅那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苍凉美景,叶峥嵘抽着烟,环顾四野,倒想加一句,风吹枝摇,人。

    保时捷卡宴驶离北郊森林公园,日头已落入山后,车子进入市区正赶下班车流高峰时段,走走停停,开进西大校门,路灯都亮了,先送林雅回位于西大家属区的单身宿舍,林雅下车前,探身吻了下叶峥嵘。

    “我以后不找男人,不谈感情,那方面的需要就靠你解决了。”

    林雅下车,风情万种的撂下句话,摇曳迷人身段走入住宅楼,性感而狂野,仿佛无牵无挂,叶峥嵘呆望十余秒,扑哧笑了,这位林老师真有个性。

    叶峥嵘开车返回校园,给陈锋打个电话,直奔体育场,体育场标准的四百米塑胶跑道上,韩志文c赵沉浮并肩跑着,不紧不慢,这速度跑三两圈不算难,可坚持七八圈仍然这么不紧不慢,就有那么点高手风范了。

    韩志文,中学时代练长跑且拿了国家二级运动员证书,赵沉浮则是怕生病,风雨无阻跑了七年,早习以为常。

    两人今天的目标是一万米。

    不是吃饱撑的,两人参报名参加四月底的校运会,每人限报两个竞赛项目,他俩居然都报了没人愿意报的五千米万米,若非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班里那帮善于自扫门前雪的犊子十有当两人傻子二百五。

    就连看台上的陈锋都替韩志文赵沉浮蛋疼,他见叶峥嵘停车走上看台,忍不住嚷嚷:“老大,你说他俩,真是人来疯,想在校运会得瑟得瑟,也没必要报五千米一万米这种体育队的和傻b们敢报的项目。”

    陈锋倒非自认聪明,他真为相处两年多的兄弟着想担忧,每年校运会,人们看长跑竞赛,像看耍猴,参赛者跑的摇摇晃晃,快他妈咳血,看台上的人指指点点,笑的前仰后合,骂自不量力的参赛者是,这类项目,也就体育队的人出出风头。

    “韩老二和沉浮,实力还行,你甭杞人忧天了。”

    叶峥嵘拍了拍陈锋肩头,笑着坐下,韩志文那张国家二级运动运的证书,水分不大,不是为高考加分托关系办的,一步一个脚印跑出来的,至于赵沉浮,叶峥嵘更不担心,风雨无阻跑了七八年,比体育队的人,所差的仅仅是专业老师的指导。

    “既然老大这么说,我懒得多唠叨他俩,拭目以待吧,韩老二和沉浮要能为咱402拿个彩头,倒也不错。”陈锋信服叶峥嵘,叶峥嵘的话冲淡他心头忧虑,乐观起来,再幻想一下俩舍友拿了名次全场欢腾的热烈情景,荣誉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笑了。

    叶峥嵘瞥了眼陈锋,又瞅向始终一个速度奔跑的韩志文赵沉浮,点头微笑,人一旦有了上进心,事事争先,一旦有了信心,无惧任何人的冷嘲热讽,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成功便可望可及。

    上进心,信心,叶峥嵘融入猛虎营十几年感悟最深的两样东西,他有昔日的辉煌荣誉,安然无恙活到今天,全凭他的上进心,他的信心,而上大学相处的三个好兄弟终于在他引导下彻底蜕变。

    叶峥嵘老怀大慰。

    畅想未来,他觉得三个舍友日后成就未必逊色二线的京城纨绔。

    体育场标准跑道,四百米一圈,赵沉浮韩志文足足跑二十圈,八千米,搞得傍晚来体育场运动散步的男女生诧异且惊讶,以为两人吃错药发疯的同时着实佩服两人,个别人认出两人是谁,愈发吃惊。

    竟激起几个小女生惊讶交织娇媚的低呼。

    韩志文嘿嘿笑着,朝喊出他名字的女生们点头示意,甭提多美,赵沉浮一如既往稳重腼腆,低头走上看台。

    “老大,我替你报了两项,两百米和四百米,你在西大消失太久,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好多人不识老大你的风采,我心里憋屈,所以就擅做主张了。”韩志文站叶峥嵘面前,嬉皮笑脸。

    韩志文好心好意。

    叶峥嵘却气笑了,他什么人    犯得着在西大出风头。

    新丰市到省城西京最早的客运大巴清晨七点发车,六点半,汽车站大院里,已有不少人等候上车,衣着各色,但大多不怎么光鲜,有人抽烟,有人嗑瓜子,甚至有不知哪找来开水,泡了碗面,蹲大巴车的车轮边,搅动塑料饭叉,呼噜呼噜吸溜,吃的那叫个香,旁边空着肚子的人,瞧的直咽口水。

    新丰哪怕跻身全国百强县前三十,毕竟属于小城市,制度不像省城那样的大城市严格,汽车站大厅的检票口仅仅充充样子,人们更愿意来大院等候,车门一开直接上车,多方便,这样的话,运管的人睁只眼闭只眼,跑运输的车主多拉人很容易。

    大家得利,何乐不为。

    “老赵,先给咱家沉浮打个电话,让他掐着点到车站接你。”

    绕过汽车站主楼,进入后院的大门边,赵沉浮母亲不放心的叮嘱自家男人,赵喜柱摸出手机看看时间,道:“惠兰,还早,怕沉浮睡的呢,一会儿我再给他打。”

    赵沉浮母亲深以为然点点头,显露对儿子的爱,两口子边往大院里走边聊,言语间没有任何华丽辞藻,平平实实,彼此相望的眼神自自然然。

    这份平实,这份自然,沉淀多深厚的感情,只有风雨与共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两口子品味的出来,两人走近发往省城的大巴车,司机和跟车的人正好赶到,车门开了,杨惠兰送丈夫上车,凝望着看了二十多年的背影,流露几分眷恋,但杨惠兰这年纪的人只能将眷恋压抑心头,说不出口。

    “惠兰,回去吧。”

    开了窗子摆手的赵喜柱言语简单,却隐含无限关怀。

    杨惠兰恩了声,望着车里的男人,慢慢退了几步,想转身离开,这时两辆警用桑塔纳呼啸冲入汽车站停满大巴车的后院,照直冲向发往省城这辆车,旋即急刹车的刺耳声音吸引在场所有人望过来。

    两辆警车停住,车门敞开,下来六七个人,两人穿警服,剩下人穿便装,杨惠兰愣神的刹那,已被其中两个凶神恶煞似的男人控制,车里的赵喜柱惊得站起,来不及挪步下车,四人闯入车内。

    “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都坐好喽!”

    带头的魁梧男人恶狠狠扫视车内躁动的几十人,市局刑警队的名头确实管用,原本躁动的人们立马乖乖坐稳,大气不敢出。

    “赵喜柱,你这是要去省城上访吧?我告诉你,你出不了新丰,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公然对抗国家政策,涉黑,垄断新丰啤酒白酒行业,非法经营,这些罪够你坐穿牢底,乖乖跟我们走吧。”

    带头魁梧男警察冷笑不止。

    赵喜柱惊呆,这个被街坊邻居老朋友调侃为赵老板的朴实男人,只懂扎在酒厂埋头苦干,厂子给他配了好车,他都不好意思坐,不好意思使唤司机,天天骑自行车带着老婆上下班,涉黑,有这样涉黑的?

    今天去省城也不是上访,是去找儿子商量对策。

    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实的赵喜柱最终被刑警队的便衣强行戴手铐,拉拽下车,赵家两口子就在人们骇然瞩目下,被蛮横地塞入警车。

    早八点,市政府干部大院,庞文涛准时出门,与他年龄相差无几的秘书匆忙迎上来,接过他的包,面色凝重道:“市长,市局的人今早抓了赵喜柱两口子。”

    秘书的话音不高,庞文涛却听的真切,猛地皱眉,看的秘书战战兢兢低头,他沉默片刻,叹息一声,道:“局,我这个市长插不上手啊。”

    小心谨慎的秘书无言以对,唯有继续低头沉默,八面玲珑的他听出庞市长话里的无奈和憋屈。

    “不过,我暂时丢点面子无所谓,严要完了。”庞文涛饶有深意说完,大步走向黑色小车,不喜不悲。

    年轻秘书抬头,纳闷儿盯着庞市长的背影。

    经过这事,严的权威只会更盛,新丰政界完全一家独大的局面,怎么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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