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草房

    大约在我10岁不到的那年，因为那个三间毛草房屋频临倒塌，确实无法再住下去了。我父母经过再三商量作出了一个维修改造并另外加盖两间瓦房的计划，这一切所产生的费用全部从父亲长年做木工所得收入中支出。维修改造后的三间毛草房有两个儿子居住，东半边大儿子一家居住，西半边二儿子一家居住，当时就是因为二儿子要结婚父亲才做出这样的计划的。我和父母还有两个女儿住新建的两间小瓦房。后来大女儿也没怎么住就出嫁了，那个年代大女儿是村长，抓全村农业建设，家里的事基本上都是我父母承担，生活非常清苦和艰难。大家不断努力拼命改变着这个家庭的生活质量。

    那个时候土地归了集体所有，干活靠争工分，我只要一上工干活就拼命。挑猪灰两担合并成一但挑着拼命跑，我不甘落后，落后了自己感觉就不如人家，不如人家心里就不愉快。性格好强，遇事总是要比个你低我高。每次劳动有收获了，也就是证明我的劳动能力比别人强，我所争的工分比别人多，这样，虽然苦了累了，流了很多很多的汗，付出了很多的体力，但在我的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乐，因为那是我的精神上胜出。

    有了这样的环境锻炼成长，使得后来的我一直延续了我的这种有生以来的可贵性格。农忙季节的每一次劳动，对于我来说都是难得的磨练和锻炼。每次的挑担我都抢跑在别人的前面；每年到了插秧苗的季节，又是一种不一样的锻炼，因为通过插秧，可以提高自己的耐力和坚韧精神，并且通过插秧，它还能带给我意志力，使我保持劳动人民的本意。每一次的插秧我插的都比别人快，别人插一行我已经二行插完了。而且从插秧的质量上远高于其他人，不管是年龄比我大的，还年龄比我小的都落在我的后面，赶不上我插秧速度。

    当时在我看来，我非常骄傲和自信，那时我也仅有15岁。村上领导干部下来检查的时候说我秧插的又好看速度又快，每次都表扬我一番，我听到表扬还特别高兴，似乎尽头更足了，越干越好。我干的好，我父母和我姐都特别的高兴。

    只是在我18岁后就再也没有插过秧，仿佛我是一下子脱离了农民的身份，其实并然，我还是我，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一个勤劳敢于吃苦，永远保持农民本色的我，始终都不会改变，无论我身在何处，无论我现在是军人也好，知识分子也罢，我都是农民的儿子。

    到了每年的收割季节，割下来的稻子或麦子的总要把它挑回麦场上，虽说我力气不是很大，但我总要加重。这是我至小时候起培养造就的一种能吃苦耐劳性格，从不甘落后，现在想来他不是我自生自长的，也不是我靠自己树立起来的，他完全是父母亲至小熏淘的结果，虽然父母对我管教我的方式不怎么正确，但他们必尽都是为我好。天下没有坏心的父母，我的父母虽然在我小时候打过我，骂过我，但天下父母哪个不打自己的小孩，包括我现在是做父亲的人了不也打过自己的孩子吗！所以我不恨他们，我也不怪他们，他们依然是我最好最亲的父母。尽管我和他们生活了17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没有一天享受生活过，他还是我的父母，我永远不会恨不会骂他们，他们在我的心里也永远是我最爱最好最亲的父母。在我们家里有的人可能就做不到这一点，凡做不到这一点的人大凡应该算作是不孝，万般理由也不能漠视对自己父母的仇视。

    虽然我们住在了新建的两间小瓦房里，但每逢到下雨天气，小瓦房就有多处漏雨。农村盖房子质量不高，全是农民瓦工自己盖盖的。那时候自然环境比较好，气候也很好，不像现在大地的变化引起的气候异常，一周的时间，人们就要过上一个春夏秋冬。我父亲40多岁的时候，他是我们家里最重要的劳动能手，而且还有绝色的木工手艺在身，他不仅有着丰富的生活阅历，而且还有着一定的谋生技能，儿女读书都不错，他正处于一个男人的黄金期，无疑他是想要开创未来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父亲为我们盖的二间房子，是为大儿子结婚所需，它使我们五个儿女最终有了安身之地，也为我们后来的学习和工作提供了方便。在这里，我们一住就是15年。这15年，父亲又陆续有了二个孙女和二个孙子，全家11口人了。虽说二间房只有30多平方米，住在一起比较挤，但毕竟住的是一家人，大家和和睦睦，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过日子也非常有乐处，互相之间也有照应。尽管房子很破漏，因为这房子是父亲亲手盖起来的不专业，所以每年都得修修补补。房子虽然不怎么好，但一家人看到父亲盖起来的新房子都感到很骄傲很高兴。随着我们长大，很快我们都上了学。此时，我们才感觉到这二间房越来越不随心，越来越不满足了。它不光是冬冷夏热，还特别阴暗潮湿，在那彻骨寒冷的冬天，似乎我们家总比别人家天亮得晚。那时候家里穷没有钟表，透过窗户上遮挡物的缝隙，看看外面觉得天亮了可以起床了，然后赶紧洗漱吃早餐，接着马不停帝地往学校跑，结果到了学校后教室内已经坐满了学生，老师正在授课，朗朗的读书声让我带着羞色走进教室，我想这一定不是老天的捉弄我，肯定是我的错。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让我站在教室的前台，胆小而自知无理的我面对老师的批评和惩罚，我手足无措，无言以对，只得老老实实站到前台，真的那时刻如果有个地方让我躲起来就好了，我当时面红耳赤朵朵的就像是一个犯人遭受批斗，蒙羞死了。也难看极了。后来迟到了，我干脆就在学校一角躲起来，自己在心中上课，等下了课再进教室。老师没看见，也就不追究了，自己也就逃过了一次难看的台局。

    有了前车之鉴，我对老天爷也多了一些警觉。也记住了每次起床的时间跟到校上课的时间，如果恰好，那我就按照那个时间起床去学校上课，并且按照时间空间和天气的变化而随时掌握着去学校的时间和走路的速度及路程。时间紧了就加快步伐跑步前进，时间宽松了就正常前行。1976年，我初中毕业了，我想我再也不要受老师的批评了，再也不用受老师的罚站那个样子站在教室的前台了。后来我应征到了部队工作，那个时候国家穷，大家更穷，好在军人有国保，吃穿都不用自己开销，收入虽然少每月只有八元钱，大家都属无产阶级，但那个时代的人心齐，相互之间没有矛盾，不像现在钱多了心也坏了，人也变了，矛盾接着一个很纠结，很烦躁，也很垒缀。我走了以后，家里少了一个人居住相对宽松了一些，但农村更大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有无知人所做出的无知的决定，没有文化人对村上居民点的规划改造和建设，严重破坏了村里的自然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当权人作蛹者当杀，但令人遗憾的是无人追究他的罪过。悲哀的村庄，悲哀的当地的人种却没有人对此有过评论。当我当兵四年回头来到家乡的时候，家乡给我影响最深的就是他们所犯的罪告诉了我，他们的野蛮行迹让我痛楚让我惋惜，就象我做的一块烧饼放在那里我临时离开了一会，当我回来却不见了，被一个狗杂种愉吃了，是谁家的狗吃掉的，给我发现后我一定要杀了他。哈哈！我这是打个比谕吧了。这也让我想起政府在治理问题上手软了，同样在保护环境问题上也同样做得不够，我倒希望政府在这些问题上能像鲁迅在《呐喊》中的坚定性格。政府在对待这两个问题上应该像痛打落水狗那样，而不应该象东瓜先生那样去拯救恶。我们的大脑，我们的智慧，我们的行为是不是都浸入在为人民的利益之上，是不是都浸入在保护和新建这块我们所在的这片土地的本来面貌和原有自然生态面貌。如果你是与其是相反的，当株之并应逐出这个世界，为人类扫除阻碍。

    家乡一切的改变让我很不满意，或者说让我感到厌恶和鄙视，我鄙视权力作蛹者的一切官能，我不知道谁生的他（环境作蛹者），谁生了这样的一个人，不是的，他称不上为人。在我看来，一切与人民为敌不利于人民利益的人，都不应该使其与人民一起生活；一切不利于人民利益并与人民为敌的人，都不应该使其与人民一起生存居住。否则，人民必遭秧。好在到了国家主席和总理等领导人领导执政，他们靠知识靠智慧和勇气改变着农村的现状，他们极力恢复和改变建设着农村生态环境，还人民一个从前的新天地，他们让我们看到了希望，而不是以前曾经的失望。

    回想自己三十多年的住房梦想，真是感慨万分。小时候11口人住房面积才30来平方米，而现在我们一家三口就住了300平方米；曾经的房子破漏阴暗，现在的楼宽敞明亮，冬暖夏凉，供气供暖c供水供电c有线电视c电脑上网，一应俱全。于是我想：经济发展了，国家强盛了，人民富裕了，社会和谐了，党和祖国并没有把我们抛在后面，而是不断地催促我们要与时俱进，跟上时代的步伐，真让我们感到祖国的温暖。现在我们已经享受到了中国改革开放的丰硕成果，我们已经感受到了和谐社会的温馨，那么我们又该为祖国做点什么呢？我们又该为社会做点什么呢？

    家庭是父亲的王国，母亲的世界，儿童的乐园。——爱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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