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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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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金在茶炉间没有跟进来,亭欢一人坐着欣赏着菊花,其中一团墨色的煞是好看,细看后发现花心处有着隐隐绛红。

    半盏茶功夫,妇人又回来了。

    南宫小姐,我们夫人说了,一点都不碍事让我把剩下的工钱带给你。

    工钱就算了,毕竟弄坏了夫人的东西

    她摇摇头,拿着红绸包着的钱,本来她不想直接放到亭欢手里。

    您没有带个伙计来

    在茶炉间里

    南宫小姐不用这么客气的

    亭欢只好接过来。

    夫人大量,亭欢感激不尽

    一出门就是几个时辰,亭欢想早些回去。

    夫人让我问问,是哪里的木匠手艺这么好,怕是以后也要去做些小玩意儿的

    亭欢如实相告。

    她热情的送亭欢出去,亭欢再三婉拒,她还是送到照壁处才回去。

    吉金等的脖子都长了。

    公府大门果然太深,见个人要这么久,规矩又多,掌柜的您看,日头都落了

    主仆二人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正想着要雇辆车回去,突然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

    小姐既会开锁,又善制锁,我倒是不曾想到啊

    回头一看,不认得啊。

    一位玄色锦袍公子站在即将暗淡的夕阳下,长形脸,线条如刀裁,眼光深冷,比煞星公子的还要冷。

    自己怎么总会碰见这种看起来不好惹的人

    吉金看了两眼突然低声道:他是那晚来开锁的公子

    亭欢也想起来了。

    开完了就完了呗,在这逮着自己做什么再说他这句算是打招呼呢还是夸赞呢叫人怎么答呀

    亭欢只好福了福,扭头便走。

    只是你年纪轻轻,这门技术是跟谁学的

    亭欢只得含糊道家父

    令尊名号可否告知

    他踱着步压地而来。

    如今亭欢的父亲是南宫,阮大兵虽说是生父,此刻不便说出来。

    南宫的身份怎么可能告诉他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逃跑。亭欢加快了步伐,由吉金护着向小巷子走去。

    黑影追过来,大手猛地扣住自己的胳膊,亭欢大惊。

    请问令尊的名号他厉声道。

    一瞬间亭欢几乎要用灵力摆脱他,一眼看见吉金焦急的眼神,才放弃。

    普通匠人而已,何来名号公子显贵见的多了吧

    普通人也总有出身和祖籍

    那个没有必要告诉你

    你付银子,我开锁,买卖就结束了

    他捏着亭欢的胳膊,眼似鹰隼。

    几十家锁铺都打不开,你却能打开,似这等能人异士我岂能不弄明白来历今日为我可用,来日也必为他人所用,我岂能不担忧

    亭欢讨厌这话。

    还有话里隐含的威胁。

    我开店赚钱养活自己,接谁的生意是我自己的事,你担忧,你想怎样难道还想灭了我不给他解锁,威胁人,解了,还威胁人,偶遇一下,也威胁人

    什么人啊

    她冷笑一声,摔掉那只大手,隔着衣裳一点热气都没感觉到。

    你还是担忧担忧自己吧说完撒腿就跑。

    吉金跟着跑,到了巷子口回头一看,还好,他没有追过来。

    要不是开了那锁,哪来这么多麻烦,况且他放的还是个邪僧,足以证明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主仆二人到家时,千春和歌令都在门口转圈圈。

    急死人了掌柜的去了太久了

    对啊,国公夫人怪你了吗

    有没有给你难堪啊

    亭欢笑着摇头。

    没有的事

    只不过多等了会儿,正好赶上有客人在

    那我们便开饭吧歌令慌慌张张的往里走。

    亭欢看看她的背影道:如今人多了,歌令一个人做饭太辛苦些,吉金你明儿一早帖一张招人告示在门口

    招一名杂役,一名厨娘,再买个小丫头

    歌令正端了一锅热汤上来,听见了笑道:人越来越多,可要住不下了呢

    酥姬拿起筷子道:住的下

    歌令住到我屋里,隔间不是空着吗千春去陪着亭欢,你们两的屋子让厨娘和丫头住,楼上全是女人,楼下吉金生衣徐陶一间,新来的杂役和广安一间,满当当的,挺好

    南宫离去后,吃饭也由一主一副变成一大桌,亭欢和酥姬先用,然后才是千春歌令吉金几个。

    倒也过的和和美美的。

    第二日起,亭欢又开始忙了,先是杨老爷的羲之爱鹅,照着他自己的画描成线稿,布局紧凑。

    二是那个叫杜魏的,定了二十八把锁,生衣带着徐陶日夜不停的赶工。

    幸亏当时选了好几家铜铺,如今都派了订单出去,基本能赶在两个月里交齐。

    正如杨公子所说,为了这二十八把锁,也不得不推了一些急客,没办法。

    羲之爱鹅,亭欢仍旧打算去房老板那里做,几家铜铺里,他的工艺确实是最好的,凡是要求精的铸件,都要去那里。

    刚空下来,就想起那张凶巴巴的脸来。

    我的西番莲和迦凌频迦鸟呢那语气像个钉耙轮了过来。

    宝樨那么甜美和善,他怎地这般暴躁或许不是一母所生吧

    亭欢叹口气拿起那叠稿子,她不是不愿意画,而是画的都不满意。

    歌令曾问:掌柜的为何对这张画特别在意

    亭欢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人特别难伺候或者是想证明自己的画艺不差好像都有些扯,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想着想着,又烦躁起来,毛笔无意识的在纸上划动,风吹得烛火一跳,照着窗台上一样东西一亮,是那把燕侣锁。

    他为何一定要买这把锁燕侣锁和燕侣痣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小姐把它一块画好吧千春倒了一杯热热的杏仁茶过来。

    可以同杨老爷的锁面一块去铸,天越来越冷了,省的跑两趟

    冬季来临,没有太阳照着,一楼的小书房里已经觉得冷了。

    明儿我和歌令去买炭盆和银碳,眼看着就要烧火盆了,还有手炉和大毛衣裳,看这天,很快就会下雪了

    亭欢重新取了宣纸,千春往砚膛里滴了两滴水,为她磨墨。

    千春说的对,画好了一块做。

    不对,他盒子都没定呢,谁知道锁该做多大呀我肯定是被他气糊涂了,做事才会这般颠倒。看! 威信公号:hh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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