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洗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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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景儿着实太适合考验人的耐性,可惜军营出身的猛汉子没那么好的耐性。

    刑震谦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呼呼呼在身体里燃烧起来,直接跳过初级阶段烧得旺盛,使劲儿在身体里面蹿呀蹿,忍耐力已经被这股火焰逼到临界点,必须得爆发出来!

    盯着何念西与郭南骁的身体连接点,眼神儿就像是三九严寒开冷气机,呼呼呼往外淬冰渣子,直接把温度降到零下范畴。

    冷嗤一声,闷闷地笑了,“玩儿得挺开心嘛!”

    “嗯,开心”何念西摇摇晃晃挂在郭南骁胳膊上,依旧傻里傻气地笑。

    大概是没站稳,脚下一个踉跄,身体顺势向侧面一扑,整个人顿时完全趴在郭南骁身上,两只手抱住他脖子,十分没节操地打了个酒嗝。

    郭南骁这个小白脸儿,看起来瘦哩吧唧没几两力气,反应却倒是敏捷得很,一瞬间的事儿,他立即趁机把何念西抱进怀里,双臂环住她的后背,细声温气地关怀:“你浑身都没力气了,要不还是去床上躺着吧,就像刚才那样,我继续给你按摩脑袋”

    哟,这里还提供按摩服务呀,难怪俩女孩发型都是乱糟糟一团呢!

    刑震谦倒抽一口凉气,终于忍无可忍。

    他刑震谦领过证的小媳妇儿,怎么能喝醉酒躺着让男人给她做按摩?而且还是郭南骁这个显然对她企图不单纯的男人!

    “何念西!”他低吼一声,果断伸出强健有力的手臂,对准目标,唰,干净利落地把何念西从郭南骁怀里拽出来,直接过渡到自个儿怀里。

    就算再怎么瘦弱单薄的男人,遇到这种触及尊严的事情,也会立即血性饱满,绝对不能生生站着任凭羞辱。

    郭南骁脸色瞬间一阵发青,之前的挑衅神情完全被轰然涌出的愤怒代替。

    他眼珠子几乎都要接近暴红状态了,牙齿咬得咯咯响,双目喷火盯着刑震谦,忽然怒喝一声:“放开她!”

    刑震谦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一般,深邃双眸波光流转,挑挑眉毛,将郭南骁上下扫视一番,搂紧了何念西,扑哧,轻蔑地发出一声冷笑:“还是上次那句话儿,想要跟我挑战,先练出点肌肉,等你长大了再说!”

    他说的没错,郭南骁个子既没他高,体格也远远不可与他相匹敌,确实不出于一个对话段带。

    郭南骁瞟一眼刑震谦军装下健硕的身体线条,自尊心严重受挫,恼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完全不考虑后果,只想着必须要出一口恶气——

    吼一声:“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放开我姐!”

    猛然伸手,就要去夺何念西。

    手臂才刚挥过头顶,立即在半空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牢牢钳住,任凭他怎么努力,咬牙切齿,脸颊憋得赤透,可完全都是无用之功,丝毫动弹不得。

    刑震谦捏住郭南骁的胳膊,面儿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微微咧嘴,扯出一抹轻蔑浅笑,“小子,以后要找人打架,先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实力!”

    “还有,”他就像是在讨论天气一样,漫不经心再次浅笑:“既然你跟念西是姐弟关系,那么以后我认下你这个亲戚,今天忙,下次我们再找机会热络亲情!”

    说罢,略微驶出四五分力气,朝前一搡——郭南骁瘦削的小身板顿时就像脱离吸星的引力般,接连朝后面踉跄几步,嘭,坐进靠着墙根儿摆设的沙发内,双脚朝天架到沙发扶手上,半晌动弹不得。

    站在后面儿看热闹的米蓝,被这么一惊吓,酒意顿时消了三分,瞠目结舌看着刑震谦,吸着冷气儿惊呼:“刑震谦,你跟亲戚都是这样热络亲情滴呀?太火爆了吧!娘嘞!”

    身后浅紫色公主床上,白疏迷迷糊糊哼唧一声:“娘什么”

    “不关你事!”米蓝连连摇头,“赶紧睡你的大头觉!”

    刑震谦眉眼依旧挂着冷肃肃的表情,淡淡地冲米蓝说了声:“抱歉,打扰你们了!”

    说完,弯腰朝起一抄,稳稳将站不稳的无骨鱼何念西抄进怀里,就跟抱小孩儿似的,牢牢揽住她的腰身儿,转身,大步走向楼梯口。

    楼下,米萱正气急败坏地把一只欧式迷你摆钟在茶几上摔得啪啪响,边摔边冲钟点工大声吼:“你自己看看时间,几点啦?挣钱挣腻啦是吧?迟到了还敢理直气壮跟我争辩,信不信我打电话去你公司投诉你呀!”

    刑震谦抱着何念西径直穿堂而过,就当是在大街上走一样,完全无视客厅里的闹剧,直接走到大门口,拉开门把手,大步走出去。

    大门口的台阶还没下完,身后啪啦一声脆响,紧跟着,一只漂亮的白色钟表滚到刑震谦脚下,骨碌碌残喘着,无奈地碎成一堆零件儿。

    紧随其后的是米萱歇斯底里的一声吼:“你当我们米家是什么地方!想几点来就几点来吗?n一!不可以!”

    被逼急了的钟点工默默转身往出走,从刑震谦身边路过时,刑震谦才听到她嘴里咕哝的是:“这种大小姐我见得多了,今天对我说n一,回头不要再打电话求我回来!”

    刑震谦浅笑着打开车门,把何念西放到后排座位上,用安全带仔细固定好,然后回到驾驶室,启动引擎离开米家大门口。

    考虑到何家现在一屋子人,何念西喝成这样儿回家去显然不合适,于是刑震谦直接调转方向,朝着与何家相反的方向开。

    他十八岁生日时,作为成人礼,蒙悦赠送一套青年公寓给他,寓意他从此可以离开家门独立生活。

    事实上,收到那件礼物之前,他就已经进入军校,过着纪律严明的半封闭式生活,早就离开家门独立生活了。

    毕业后直接进部队,自然用不着去外面居住,那套公寓也就一直处于空闲状态,白白占据一份居住资源。

    今天带着醉酒的何念西,刑震谦琢磨着去哪里都不合适,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套公寓,于是当即决定下来,把她安置到那里,应该是个比较妥当的主意。

    刑震谦娴熟地驾驶着吉普车,转弯时回头瞄一眼,何念西脸蛋红扑扑的,星眼迷蒙,长剌剌倒在座位上,依旧没心没肺地傻笑。

    不是说女人喝醉酒了只会哭么,他这小媳妇儿倒还真是特别!

    尽管车很慢,马路也很平坦,而且改装后的吉普车减震性能非常棒,可毕竟何念西体内酒精含量着实过高,红绿灯停停走走的,她的酒劲儿还是被颠腾上来了。

    攀着靠背想往起爬,可是身上缚着安全带,挣扎一下,没爬起来。

    刑震谦连忙刹车,停靠到路边花圃旁,飞也似的冲下车,绕到后面拉开车门,打算扶何念西下车。

    可是,早就来不及了——

    只听哇一声,她趴在后座上,脑袋垂向地板,七荤八素掺杂着熏人的酒臭味儿,顷刻间花花绿绿糊了一地板!

    刑震谦虽不至于洁癖,但是在军营里整洁惯了,极爱干净的,何念西此刻头昏眼花,却也含含糊糊意识到这一点。

    肠肠肚肚全倒空后,意识总算清醒了些。

    胳膊撑在座位上,吃力抬起头,满脸歉意,“邢叔叔,对不起!我我这就清理”

    说着,拿起放在座位上的抽纸盒。

    “放下!”

    冷冽的命令蓦地想起,何念西顿时打了个寒噤——

    手一抖,纸盒掉落。

    这下彻底悲哀了,何念西弱弱致歉,“纸全脏了,那啥,你车上,有没有抹布”

    刑震谦蹙眉,先解开安全带,然后双手伸过来抓住何念西肩膀,微微用力,小媳妇儿就被他从车里拎了出来,顺手放在花圃的路牙子上。

    生气了?要把她丢在这里?

    举目四眺,貌似这里是四环路呀人烟稀少,公交车站还离得远着呢。

    何念西心里顿时一凉,一把扯住刑震谦裤脚,“邢叔叔,我保证给你打扫干净,这里是四环,我包包不知道拉哪里了,身上没钱,没办法回家的”

    脸都丢尽了,她何时这样哀求过别人啊

    “让!”

    刑震谦下令,简单明了。

    这男人,昨天在医院病房时,分明还陪着爷爷聊天聊得笑意盎然,现在不就是弄脏了他的车嘛,多大个事儿呀,立刻就恢复一贯的冷冽作风,变脸比变天儿还快,性情太难测了!

    又不是不给他打扫,真小器!

    他绷着脸将何念西那两只碍事的脚丫子往一边踢了踢,何念西身体一阵发软,晃晃悠悠歪倒在身后的绿化矮灌木上。

    幸好现在是秋天,花圃边落了厚厚一层落叶,坐下来倒也不硌屁股。

    身后靠着灌木丛,隔着厚毛衣,也不怎么硌脊背。

    凉风吹着,身体里的酒精嗖嗖地往脑门上蹿,醉眼迷蒙,看什么都是混沌一片。

    影绰看见刑震谦打开后备箱,拿出拖把和一大桶储备水,雷厉风行地洗车。

    何念西脑袋快晕炸了,实在没有闲劲儿去琢磨刑震谦的心理动态。

    索性脑袋往膝盖一架,就着初秋的小寒意,呼哧呼哧睡着了。

    刑震谦强忍住浓烈的发酵酸味,三下五除二将车内污物清除干净,转身喊,“上车!”

    没有应答。

    转身,看见何念西垂着头,睡得正香酣。

    灌木丛上缀满了叫不上名字的小红豆,一颗颗累累攒攒挤在枝头,她娇小的身体就那么柔软无骨地陷在红豆丛,脸上c额头上都被伸过来的枝头遮挡住,嫣红水嫩的嘴唇儿于是显得格外明晰,灼灼地与红豆争辉。

    她那件脱了一根线头的毛衣,现在被灌木丛挂住,都不知道已经增加了多少条脱出的线头,刑震谦伸手从红豆丛上往下扯拽她的毛衣线,那双用来握枪的大手,显得那般笨拙,半晌才把凌乱缠绕在枝条上的毛线完全扯拽出来。

    这什么破衣服,质量也太差劲了!

    刑震谦皱皱眉头,胸口某个地方顿时又柔柔地开始融化——那么努力勤奋的小姑娘,几乎每个假期都在打工,钱没少挣,却舍不得给自己买件好衣服。

    又一想,她爷爷以前没有医保,且行动不便,没有劳动能力。常年看病,医药费能从哪儿出呢,还不得全凭何念西打工。

    这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儿,是用怎样的一身铮铮骨气来撑起她的家呀真叫人怜惜!

    虽然只是初秋季节,四环路空荡,风野得很,小丫头那件多处脱线的旧毛衣常服怕是不济秋寒,而且还处于醉酒状态,很容易冻坏呢。

    刑震谦果断脱下自己的外套,尽量放轻动作,披到她身上。

    何念西迷迷蒙蒙睁开眼,抬手,边揉眼睛边问:“到家啦?”

    说着,努力站起来——

    身子一歪,险些扑倒在地。

    幸好刑震谦眼疾手快,一把拎住胳膊,她大概以为自己找到床了,顺势往刑震谦怀里一黏,闭着眼又开始呼呼大睡。

    醉的不浅呀,小东西!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将她抱起来往车上放。

    触手处,热热的,软软的,香香的

    他这小媳妇儿,咋就这么容易让人心乱呢!

    刑震谦有点舍不得撒手了,厚着脸皮找了个理由搪塞自己:小媳妇醉得人事不省,一个人坐在后面怕是不安全,再说,他在医院里领证那晚,郑重答应过何老连长,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滴

    反正也就快到公寓了,四环路上警察少,就算有警察,就凭他这块白底红字的车牌,也没人敢伸手拦他!

    于是当下做出决定,关上后车门,直接抱着何念西坐进驾驶室。

    话说怀里抱着个热乎乎的女人,还要开车在马路上走,这可真是个技术活

    刑震谦想起以前在西北驻地时,当地流传的插诨打科俚语——姑娘的腰棉花包,火晶柿子猪尿泡。

    说得一点不假,何念西的腰,柔柔贴在他身上,说不出的软和。

    胳膊腿儿窝在狭小空间内大概很不舒服,小媳妇儿东蹭蹭西扭扭,不停地变换姿势。

    关键问题是,不管她上身怎么蹭,基本姿势始终是坐在他腿上滴。

    肉呼呼的屁股动来动去,三折腾两折腾,刑震谦的身体便被撩出了火。

    不由自主地将何念西又揽紧了些,嗅着她那白净细嫩颈窝里散发出的幽幽淡香,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心里有个邪恶的声音在喊:要不,把这小妞办了?反正是他正儿八经领了证的媳妇儿!

    噗嗤

    他立刻笑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撩拨成这样,平时的定力都去哪里了!

    踩下刹车,刑震谦毫不犹豫将何念西放到副驾上,替她系好安全带,又仔细盖给她裹上外套,果断转移注意力,专心踩油门!

    好久没来,他对公寓的具体地理位置有点模糊。

    七拐八拐老半晌,险些迷路,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

    小区人来人往的,还有一群小孩子在花园里钻来钻去做游戏。

    光天化日,当着小朋友的面儿,他一个穿军装的,必须注意形象。

    可是泊好车后转头一看,何念西睡得正香甜呢,蜷在座位里,歪着脑袋瓜子,那副小模样儿,活像一只在耗子洞口苦苦等待三天c耗尽了精力的小猫咪。4404

    好吧,刑震谦承认,在这个撩人的小东西面前,他那颗坚定了很多年的军心,又一次很没出息地轰然软化了!

    他决定也不叫醒她了,就这么抱她下车吧。

    不过形象还是必须要注意的,穿着一身绿皮,就必须得有个军人样儿。

    好在后备箱放了一套高尔夫球服,他立刻取出来,在车内换上,然后轻手轻脚抱起何念西,朝公寓走去。

    记得听蒙悦说过,这套公寓虽然没有住人,但她一直安排人定期过来打扫卫生,刑震谦打开门锁进屋子,发现果然很是洁净,柠檬黄木地板散发出清爽的光泽,落地窗帘缝隙透进一缕秋季的灿烂阳光,营造出一种暖暖的恬静气氛。

    刑震谦把何念西放到沙发上,然后进浴室去放热水。

    那丫头一身酒精发酵后的臭味儿,他可不愿意就这么把他塞进被窝,弄脏他的床不说,回头满屋子酒臭味儿,清洁工进来打扫时发现异常,肯定会报告给蒙悦,那他苦心诣诣带她来这里躲避眼球,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水放好了,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何念西醉得人事不省,怎么洗澡?

    满满一浴缸热水,她这么意识不清地躺进去,很容易出现意外的吧?

    淹死了怎么办?

    噗嗤

    刑震谦鄙视自己,自从遇到这个小丫头,他的性格变得各种婆婆妈妈呀有木有!平时的雷厉风行去了哪里?

    不就是个洗澡问题么,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她自己洗不了,大不了老子帮她洗!

    反正她浑身上下早就被他看了个遍,看一次和看一百次性质差不了多少!

    再说了,这小妞儿可是他刑震谦正经八板领过红本本的媳妇儿,别说看一看,就算摸一摸,或者更进一步,做点领过本本的人该做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这么一想,于是猛大叔果断撸起衣袖,三下五除二将何念西拔了个精光,抱进浴室,小心翼翼放进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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