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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母子,县主威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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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是瘦了好不好?

    到底他是不是亲生的呀,难道他是母后从野地里捡来的?

    皇上心塞了啊,怒摔!

    太后才不理他伤不伤心呢,只拉着沈博宇的手亲切的表达自己的关心,这一幕直接刺的坐在一侧椅子上的平西 王继妃母子两人眼睛疼——她们刚才进殿之后给太后请了安,落坐之后就坐在这里默默喝茶,这转眼已经是喝的第五杯茶!喝的肚子都要撑了好不好,沈博轩没话找话的和皇太后说笑,可惜,皇太后自是始终都是爱理不 理,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可这会呢?

    看到沈博宇进来之后,她那脸上的笑就从来没有落下过!

    沈博轩看的牙根直痒痒啊,几次欲要冷声质问,却都在自家亲娘警告般的眼神下把话咽了下去,他默默的把一 盏茶喝罢,最后,在小宫女欲又要续茶时,沈博轩抬眼看到沈博宇眼底那一抹似嘲似讽的冷意时,他心头憋着的一股邪火突然就窜了上来,冷笑了一声开了口,“皇祖母对大哥可真好,孙儿都要羡慕了呢。”

    “你有什么好羡慕的,哀家疼他是他懂事。”

    这话说的连皇上眼角都抽了一下,更别提沈博轩了,他气的捏紧了手里的茶盅,几乎是咬着牙,“是啊,大哥 素来是懂事的,如今大哥的婚事将近,再娶回大哥自己心仪的大嫂,这府里,可是越来越热闹呢。孙儿可是听 说未来的大嫂极得皇祖母的喜爱,皇祖母,您可不能只掂记着大哥,而把孙儿给抛到了脑后啊。”

    这话可就是有些故意了。

    谁不知道沈博宇和容颜的婚事反对最重的就是皇太后?

    现在他说什么皇太后喜欢容颜,呵呵。

    沈博宇呵呵两声,咪了眼,如电般的冷芒向着沈博宇骤射,似刀扑面,似剑,穿心。

    沈博轩向来是不服沈博宇这个哥哥的。

    大家都是一样的身份!

    凭什么他生来就该是世子?

    就是这么一个世子的位子,皇太后把他疼到了骨子里,皇上看重他

    他呢?

    就因为他娘是继妃,所以,他生下来就得比沈博宇低一头?

    哪怕,他做的再多再努力,付出的再多!

    哪怕,平西王这个当爹的明显也看重他,并且把他带在身边,当做自己的继承人。

    可是,平西王世子的位子还是沈博宇的!

    不是他!

    心里如同有一条扭曲着的毒蛇,让他时刻都想着朝沈博宇咬上一口,而这一刻,明知道时机不对,场合不对, 明知道自己再多说下去,说不得最后更加惹了太后,皇上的不喜,可沈博轩却鬼始神差的不想停!

    因为,他嫉妒沈博宇!

    嫉妒他有世子的名头。

    嫉妒他,有皇太后祖母的心疼,皇上的看重。

    嫉妒他能得到那个女人对他的死心踏地!

    这一刻,沈博轩只想一口为快,“大哥,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军营也没怎么回府,你的亲事当真定下来了吗?那 位容三小姐,那性子可是有些还有那名声,啧啧,和大哥您可不怎么相配啊。”沈博轩也不傻,他笑盈盈的用了一种调笑的语气——左右,他在这里是晚辈,哪怕他说的再不中听,那也是为大哥担心!皇太后和皇上 是长辈,还能真的把他怎样么?

    至于平西王夫妻

    沈博轩笑了笑,有他那个娘在,他就永远不用担心他爹不站在他这一边儿!

    “你久在军营,又如何知道她的名声怎样?外头那些话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难道说,平西王府的二公子,被 平西王视为下一代传人的沈二公子,竟如同长舌妇一般关心起街头菜市场的流言菲语来?呵呵,我可不知你何 时改了性子呢。”

    原来,你也是人云亦云之辈?

    原来,你也是街头市井庸俗之流?

    这话说的,沈博轩的脸就有些僵,他是硬忍着心头的怒意没拂袖而去,只脸上的笑容有些裂,“我不该背后议 论他人是非,只是我也是担心大哥,毕竟您才是咱们府上的世子”顿了下,他微微欠身,朝着沈博宇一脸 恭敬的行了礼,“是弟弟的错,还请大哥见谅,”

    他这一礼,平西王继妃看的心疼了,暗自撇了下嘴,皮笑肉不笑的,“好了好了,这皇上太后还没出声呢,你 看看你们兄弟两个见面就说个不停,真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那么深厚的感情,呵呵,这兄弟俩呀,见面总是说 个没完的——”她咪了咪眼,对着沈博轩投去警告般的一瞥,随即扭头看向主位上的太后,“太后娘娘,这皇 上和宇哥儿也到了,要不,儿媳去张罗午腾去?”

    “也罢,你就去看看,记得宇哥儿爱吃的菜有”老太太吧啦吧啦说了一通,足足有十几道菜,听的平西王 继妃心头恨意翻腾,这个死老太太,对着沈博宇就百般的爱,对着她们母子就一点儿的笑脸儿都没有,而且,还把她当成下人来支使!心里恨的几欲咬碎一口银牙,平西王继妃却是面上半分不敢表面,只端着张笑脸儿 点头,“您说的是,儿媳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宇哥儿的吃食。”

    “嗯,这就对了,你去吧。”

    平西王继妃点了点头便欲起身离去。

    谁知,沈博宇却是比她抢先一步站起了身子,他挑挑眉,眼神在对面相携而坐的一家三口身上略略一扫,转而 落在一脸笑意的太后身上,“皇祖母,这里的空气有些不新鲜,孙儿没胃口了,等到晚上或是明个儿孙儿再来 陪您用膳,这会就不打扰人家一家团聚,不在这里坐着当人家的眼中钉啦,皇上,皇祖母,王爷,告退。”说 罢这话,他竟是只对着皇太后行了礼,转身扬长而去。

    却是一个施舍的眼神都不曾投给平西王。

    这下把平西王给气的。

    脸色铁青,肺都要炸了,“母后,您看看这混小子,他,他这是根本没把老子放在眼里,不孝,欠抽——”

    平西王气愤之下的话还没往外冒完呢,皇太后手里的茶盅对着他就砸了过来,“你个混账东西,你和谁称老子 呢,啊,和哀家吗?还是和皇上?”坐在一侧的皇上眼角抽了抽,亲娘啊,能不能别让他躺着也中?不过母 后生气,他这当儿子的自然也得劝,“母后别生气了,宇哥儿他打小就那样儿,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即说了晚 上或是明个儿,自然就是会来的,您就别恼了。”

    这话却是劝的极其的水平——

    沈博宇为何打小儿就是这样的性子?

    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一家三口,嗯,不是,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个女人!

    如是,太后直接在心里自动给着平西王继妃加着罪名,刀子似的眼神直接剜在平西王继妃身上,“还站在那里 作什么,难道让哀家请你吃满汉全席吗?吃吃吃,就知道吃,带着你的好媳妇儿儿子滚回去吧,哀家的孙儿不 吃,哀家看着你们也吃不下!”

    “母后息怒,都是那混小子惹恼了您——”

    “滚滚滚。”敢说她的宝贝孙子,儿子也不成!

    平西王继妃也跪在了地下,巴掌大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太后,都是儿媳的错,儿媳没能让宇哥儿接纳我,又 让他惹了您老人家生家,宇哥儿他还是个孩子,又素来是个傲娇的,他也只是有口无心,并非真心惹您的,您,您若是不消气儿,想打想罚只管往儿媳身上招呼,千万别因为今个儿这事恼了世子爷——”

    太后听到这话差点一个茶盅砸到她脸上去。

    为了你而怪怨哀家的好孙儿?

    你算是哪根葱啊。

    不过,太后随即就闪了闪眼神儿,“你刚才说,为了宇哥儿愿意受罚?”

    “儿媳身为平西王继妃,这么些年来一直没能好好的照顾宇哥儿,反倒是让太后您操心,受累,实在是儿媳的 不是。”说到这里,平西王继妃盈盈一拜,语气真挚,坚定,“今个儿这事是儿媳的错,缺乏和宇哥儿的沟通,让他对儿媳起了抵触之心都是儿媳的错,儿媳请太后您老人家责罚。”

    知道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嗯,算你识相!

    太后听着这话总算是脸上有了点儿笑模样,她挑了挑眉,点点头,“即是这样,那,哀家就罚你抄佛经百日吧。”

    “是,太后。”

    平西王继妃的温顺看的太后眼底多了抹满意,她点点头,“哀家一会会着兰嬷嬷把要抄的佛经送到王府去,抄 佛经最忌心不诚,你若是不想抄,这会只管着和哀家说,若是想要弄虚做假哄骗哀家,佛祖可是有灵的,若是 让哀家得知你心不诚,你可别怪哀家不给你面子!”太后重话说出来,也就懒得再和平西王继妃敷衍,直接一 摆手,“成了,你们都跪安,回府吧。”

    “多谢太后。”

    平西王继妃优雅的磕了个头,一脸笑意的起身。

    只是下一刻,听着耳侧的声音,她恼的差一点脚发软再次跌在地下去!

    刚才太后开口要罚平西王妃,平西王就一脸的不乐意——在他看来,这会吃不成饭可不都是那个逆子的错吗? 自家母后何时成了这般不讲道理的人?难道就因为她疼那个逆子,就可以把罪名都归到嫣儿的身上?再低头 看着嫣儿一脸强笑,伏低做小,对着太后强颜欢笑的认错,磕头时,平西王的心似是被一只大手给紧紧的纂住,只觉得狠狠的一疼。

    同时,对着主位上的太后在心里不知不觉的就涌起了两分的不满——

    嫣儿做错了什么啊。

    什么都没做错!

    她就是偏心那个逆子,所以自始至终不给嫣儿半点的好脸子

    连带着,也从不曾把宇哥儿放在眼里!

    如今当着自己的面儿母后都这般的对待嫣儿,那若是日后自己不在皇城?

    想像着自己的媳妇儿被母后各种欺负,凌虐,平西王只觉得心尖尖儿都疼的直抽抽啊,再看到身侧的人儿起身 时身子微微一晃,绝美的脸庞上一闪而过的凄楚,哀婉,平西王再也忍不住,眼都红了有没有?他上前两步, 直接就质问起了太后,“敢问母后,嫣儿她做错了什么,您要罚她抄佛经?”

    “怎么,你觉得哀家让她抄佛经不对?”太后咪了咪眼,眼底一抹冷意滑过。

    平西王是军人,战场上这么多年,多少养成了几分直来直往的霸道,这会又是一心想着保护心上人儿,对着自 家老娘说话的态度就有了那么两分的不妥当,而且,在他眼里他也真心觉得平西妃没错,错的都是那个逆子! 所以,当太后问他话时,他自然是一脸的理直气壮,“母后,您何时也这般的不公平了啊,您打小教导儿臣,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今个儿这事嫣儿没错,您不能罚她!”

    虽然早就对这儿子没了期望,但看着他这般的样子,太后还是一阵阵的心疼。

    这是他的长子啊。

    打小,她也是寄于了全部的心血,希望。

    若非是后来因差阳错,这坐在皇位上的就该是他才对!

    可现在,他这性子

    太后看着平西王一脸‘我没错,我说的对’的表情,头一回庆幸了起来。

    幸好,这位子是小儿子坐的。

    “母后,您不能因为偏疼他,就故意罚嫣儿,还有,轩哥儿也是您的孙子,您打他出生起就忽略他,如今,他 都长大成人,他和宇哥儿又有什么不同?您的眼里能不能也多看上轩哥儿两眼?”即然是开了头,平西王一梗 脖子,索性就直接说了下去,为自己的妻,儿抱打不平,听的太后咪眼看他,看着看着,气的忍不住呵呵低笑 起来,“景哥儿,你觉得,哀家忽略了轩哥儿,是吗?”

    “自然是的。”

    这话还用说吗?

    就看刚才那逆子和母后那般轻松自然的对话,在皇上面前随意的态度。

    没有太后的偏心纵容,可能吗?

    皇太后看着他这个样子,是真的气到了,抬了抬手,又把手里的茶盅丢到了桌子上——这个儿子已经糊了眼, 迷了心,她就是再多说什么也是没用的,还反倒让自己生气,这么想着的时侯,太后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她 撇了眼平西王,“景哥儿,哀家对几位皇子如何,你应该也知道吧?”她对上平西王拧眉的样子,笑的意味深 长,“宇哥儿只有一个!”

    谁也不能代替。

    就是皇子都不成!

    平西王还要再说,沈博轩却是飞快的一个头磕下去,“皇祖母您别怪父亲,他也是担心母亲和大哥,一时情急 罢了。”说罢这话,他又磕了一个头,“母亲和我都是极尊敬大哥的,大哥是平西王府的世子,这是谁也改变 不了的事实,孙儿是弟弟,更是不会多想,还请皇祖母放心。”

    “你即是这样说,哀家也放心了。”虽然对这个孙子的话太后是半个字儿都不信,或者,她看在自己亲孙子的 份上儿对他还有两分的感情,但是,有他那个娘在,她就不可能对她们母子完全的放心,信任!不过,场面话 嘛,她示意沈博轩起身,有些意兴阑珊的对着平西王夫妻摆摆手,“行了,你们也都退下吧。”

    殿外,平西王继妃气的全身直发抖!

    这个老东西!

    眼角余光看着身侧一脸内疚,自责,怜惜的平西王,平西王继妃眸光轻闪,娇弱不堪的身子晃了两晃。

    嗯,适时的晕倒在了太后的殿外!

    随后赶出来的兰嬷嬷看着平西王一脸焦急,紧张的抱起平西王继妃,大步离去,那紧张的模样儿,说句不好听的话儿,估计太后这个亲娘去世也不过如此了,兰嬷嬷站在殿外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的背影,默默的站了半响 没出声,大皇子,怎的就变成了这般的模样?

    屋子里,太后听了皇上的几句话便缓和了情绪。

    母子两人用过午膳,太皇就往外赶皇上,“你赶紧忙你的去,哀家要歇午觉儿。”

    “那,儿子伺侯您歇下?”

    小儿子的贴心让太后笑起来,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一下,“你可是皇上,哀家哪里敢用你?赶紧的走。”待得皇 上走出去,皇太后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垂眸半响,直至兰嬷嬷唤她才回过了神,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兰嬷嬷,突 然道,“说吧,那女人又出什么妖蛾子了?”

    “平西王妃在殿外晕了过去。”

    皇太后的眼角唰的竖起来,眼神如刀,“皇上也知道了吧?”

    兰嬷嬷点点头,“刚才皇上的人就在外头呢,想来这会应该知道了的。”

    “她这是自己找死!”皇太后冷笑了两声,想起大儿子,有些心烦气躁,“先不提她,你扶哀家躺下歇歇。”

    兰嬷嬷一脸紧张的看她,“主子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去唤太医——”

    “唤什么太医,哀家就是一时想起了往事,有点烦罢了,略躺躺就好。”太后对着兰嬷嬷摆摆手,自己扶了她的手躺在榻上,双眼闭上,然后又睁开,她看着有些疑惑的兰嬷嬷,突然道,“容家那丫头,最近可有什么消 息传过来?”

    那丫头以前吧,以前一个月总会有那么一次两次的被她宣进宫。

    当时没觉得怎样,现在这丫头故意几个月不进宫。

    没想到却是她先不适应了。

    兰嬷嬷抿了唇轻轻一笑,突然凑到太后的耳侧道,“刚才,皇上身侧的小太监和奴婢说,容三小姐给世子爷写 了封信,里面是什么他不清楚,但是,连皇上看了都连赞了三声的好”说到这里,她抬眼看着太后眼底的 笑如水般溢出来,兰嬷嬷不禁轻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对了,笑着又加上一句,“还有件事情太后您不 知道呢,奴婢若是说了,您准得笑。”

    “何事,你还和哀家起关子来。”索性坐了起来,兰嬷嬷眼疾手快的拿了个软枕靠在她的身后,抿了唇笑道,“您可知道皇上和世子爷为何来的那般晚吗?”皇太后看着她一脸的狡黠笑意,眨了下眼,难道不是他们在 谈公事吗?兰嬷嬷只抿了唇笑道,“那是因为皇上要把容三小姐写的信送到太医院给周老御医,可是咱们的世 子爷舍不得”

    “舍不得?那他又拿出来做甚?”太后觉得自己是一头雾水了,这都哪归哪呀。

    兰嬷嬷笑着看一眼太后,“太后,咱们的世子爷吃醋呢,说那是容三小姐的笔迹”

    太后张大了嘴,手指了兰嬷嬷半响,不禁笑的半响直不起腰来。

    这臭小子!

    不过这种事情呀,也只有他做的出来,更是只有他敢做!

    主仆两人又说了会子话,太后的眼底便带了几分的倦意,兰嬷嬷轻手轻脚的扶她歇下,盖好薄被,落下帷幔, 兰嬷嬷悄无声息的退下去,站在殿外,她抬头看着头顶上炙热而灼眼的太阳,为着自家主子心里能真心有一个 人念着而开心了起来——心里没有一个人,什么都空空落落的主子,曾经让她很难受的。

    庄子上,悠闲的似鱼儿一般快活的容颜自是不知道宫中这些风波,更不晓得皇太后曾经念叨她那么几句,她这 会正坐在置了冰块的屋子里吃着自己制的水果冰呢,当然了,在宛仪郡主的严防紧盯下,每日她也只能吃上那么一碗罢了,嗯,这件事情上宛仪郡主坚持的很,她的理由很充分——女孩子的身子要爱惜,不能贪这些凉冷 寒气的东西。

    万一着了凉,落下病根了怎么办?

    容颜自己就是大夫,她晓得宛仪郡主这些话多少有那么两分的道理,所以也不能厚着脸皮去驳宛仪郡主的话, 最后,只能妥协,。不过水果冰被宛仪郡主限制,容颜不过是颓废了两天,直接就又在脑海里想了几个法子, 横向发展着又制出了几种清凉的吃食,还好她知道宛仪郡主的底线,采用了不加冰,选用放在冰里镇着的法子。

    虽然比起直接加冰口味略逊了那么一筹。

    但是,廖胜与无呐。

    这日才用过一碗冰镇连子羹,容颜仍是觉得有全身好像在冒火,一点都不过瘾,她转了转眼珠儿,正想着要不要再让山茶去弄些冰镇的水果来用,外头几声喧哗声响起来,竟然还有哭声,容颜皱了下眉,朝着门外呶呶嘴 儿,“外头闹什么呢,白芷去瞧瞧。”

    不过是片刻功夫,白芷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小姐,是大丫的娘在哭着见您。”

    “她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儿?”也难怪白芷皱眉,就是连容颜听到这人也不禁在心里涌起三分的不喜,之前看着 大丫是个好的,在大丫爹娘又有意的想让大丫跟着她的情况下,她征得大丫的同意,把大丫买下来放在了陈老 爷子的身侧服侍,这丫头看着才十二岁,可却是个肯吃苦的,又能干,整天乐乐呵呵的,随在陈老爷子身侧倒 活脱脱像个玩伴儿,也算是省了容颜的两分心思。

    可是,孩子是个好的,但大丫儿的这对父母

    容颜再次的忍不住摇了头,“我不是帮她儿子治好了腿吗,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儿?”前一个月,大丫儿的弟弟 在外头玩闹,男孩子淘气嘛,爬树上房的是正常事儿,可惜,大丫儿的弟弟运气不怎么好,竟然从三米多高的 树上摔了下来,双腿都摔断了,请来的几名大夫都摇头不语,便是容颜带过来的陈大夫都在去看了之后默默的 摇了头,治不好!

    大丫的爹娘也不知道打哪儿听说了容颜一身的医术,竟然哭天抹地儿的跪在容颜的院子外头。

    又哭又求,又跪又磕头的。

    本来就一丁点儿的事,若是直接找到容颜头上,她还能不帮吗?

    可被大丫爹娘这么一闹腾,容颜心里就不舒坦了起来,不过尽管这样她还是出了手,但是,让她想不到的是, 她们自己没看护好,导致大丫的弟弟从炕上摔下来,再一次的摔断了腿,而且好巧不巧的,摔的是一个地儿! 二次旧伤,容颜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让那小子的伤好起来,不至于断腿,可是,那家人竟然说什么,容颜故意 让她们的儿子遭罪之类的话。

    这也罢了,后来,大丫的爹娘还在外头吹嘘什么她们家大丫得了她的眼,她们全家都得了容颜的青眼云云。

    虽然没几个人信,但也有那么两个人信呀。

    幸好这事儿容颜发现的早,直接让李嬷嬷带着庄子上的管家过去怒斥了他们一通,她不是怕别的,是怕因为这 事儿,给她们一家惹上麻烦——万一,外头真的有人相信自己看重大丫一家,想拿她们做棋子,如果当真是这 样,那他们一家人的结果肯定不会有好的。

    所以,她宁愿让大丫一家人这会怨责她。

    也不想看着那一家人丢了命。

    好在,这件事情很快平静下去,容颜几乎都要完全忘记,这会一听是大丫娘亲在外头哭,自然就是一皱眉,她 也不急,歪在那里朝着窗外看了两眼,收回眸光,她坐直了身子,接过白芷递来的茶轻轻呷了一口,“她是来 做什么的,可有问?”

    “奴婢问了,她不说。”

    “”容颜点点头,想着大丫她娘这就是得寸进尺的性子,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她招手唤来山茶,“你去, 若是她还只是哭,不肯说出为什么事而来,那你就直接让婆子把她拉出去,先打十大板子,再把人给丢到院子 外头去。”

    “啊,小姐,真的打呀?”

    白芷瞪了眼山茶,“小姐说打还能有假?还不赶紧去?”

    “是,我这就去。”

    眼看着山茶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容颜在后头一声轻笑,“那个女人呀,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她之所以给山 茶说了这么一个吩咐,自然就是知道大丫她娘肯定没那么大的骨气,或者说的时侯她不信,可当两个婆子一来 真的,准备把她往外拖时,再加上山茶在一旁磨拳擦掌的样子,大丫她娘肯定会很快就投降,把自己来的目的 说出来的。

    果然,山茶很快就去而复返。

    她看着容颜气呼呼的道,“小姐,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她说,她是来和您借银子,求您帮忙的。”

    “找我帮忙?借银子?”容颜眨了眨眼,求人帮忙,在这样求的吗?

    呃,她心里闪过一道人影,大丫她娘和自家那位表妹倒是有两分像啊,都是哭求,跪逼。

    山茶没看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讽,鼓了腮帮子气呼呼的道,“小姐,大丫她娘说,她儿子的药钱已经快用完 了,想和您再借五十两银子。还有,还有”她在这里吞吞吐吐,听的一侧白芷抬手照着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好好说话,还有什么你僦直说呀,和小姐什么关子?”

    “白芷姐姐你又打我头,会打傻的。”山茶抱了脑门夸张的喊,又撇了下嘴,“她说请小姐帮她家里的二女儿,三女儿说亲,还说她们家的二女儿,三女儿长的如花似玉,能做家务还能,还能服侍夫君,请小姐务必给她 两个女儿找个好人家,不用什么大官啥的,只要家里有钱,能提携她们一家,帮着她儿子娶亲之类的就好了 ”

    扑,容颜嘴里一口茶喷出来,她指指自己,看向白芷山茶两女,“你们觉得,我是傻子吗?”

    两女果断摇头,“不是。”她们家小姐才不傻呢,主子是天下最聪明的!

    “可惜,有人把你们的主子我当成傻子来看呢。”或者,在大丫她娘那些人的眼里,自己这个庄子的主人比个 傻子都不如?不然的话,为何她几次三番的闹事,而且还一次比一次的让她不能容忍?是她太好说话了吧?即 是这样,她改就是!容颜似笑非笑的站起身子,伸手把额前的一缕碎发挽至脑后,却是扭头吩咐白芷,“把我 县主的衣裳取出来,换上。”

    朝庭御封她无双县主,自然是有县主礼服的。

    容颜嫌那礼服繁琐,穿戴一回得折腾半天,穿在身上又好像披了层金子似的,硌的慌。

    所以只是在接旨之后进宫谢恩的时侯穿了一回。

    便直接让白芷放到了箱子底下,当做了压箱底的,没想到今个儿却是要穿上显摆一回了。

    足足过了三刻钟功夫,容颜才在四女的帮助下穿好这套礼服。

    站在镜前看了看,镜中女子眉眼清丽,肌肤赛雪,满头青丝用了赤金单凤钗挽了,一身大红色县主礼服,端的 是威严,尊贵!

    山茶看着容颜转眼变了个人似的,眼眨了又眨,硬生生没敢出声!

    这在她来言可是难得的很。

    身侧,白芷自是看出她的窘样儿,不禁有些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转头,她轻轻的伸手扶了容颜,“奴婢扶您出 去。”即是穿起了县主的装扮,自然就要有县主的威严,不然的话,小姐这大热天儿的委屈自己折腾了一番, 岂不是白受罪了?

    “嗯,你们几个都跟上。”

    前面院子里,大丫她娘和几个妇人正在闹腾,容颜身侧的婆子都没能压的住她,眼看着就要被大丫她娘占了上 风,那婆子也是挺郁闷的,自己竟然挡不住一个庄子上的泼妇!不过,刚才山茶不是出来了么,怎的小姐那边 还没有动静?最起码的,夫人那边儿也该听到动静了吧,难道说,小姐也不想露这个面儿,把挡人的希望寄到 了自己的身上?

    一瞬间这婆子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了起来。

    可再一看大丫她娘魁梧的身材,一身彪悍的女汉子气息,她又焉了——

    骂不过打不过,连力气都比不过人家啊。

    就在婆子急的直跺脚,要哭不哭的时侯,身后一道低喝,“你们在这里闹什么闹,没看到县主过来么,顶撞县 主,让县主受惊,可是抄家的大罪!”那婆子先是一怔,哪来的县主?后来扭头一看,立马就乐了,这不是自 家小姐么,立马想起来了,自家小姐可不就是县主吗?婆子也不是傻的,看到这般情形哪还不知道容颜的用意 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老奴见过县主,给县主请安。”

    大丫她娘几个人看着袅袅而来的容颜一行人都看傻了。

    县主,什么县主?

    山茶却是一声冷笑,“这几个人是谁,看到县主不行礼,这可是对皇上,对皇后,太后娘娘的大不敬,是对县 主的不敬,来人呐,把她们几个拿下,先掌嘴二十,再拿了她们的家人,一块送到衙门去,和衙门里的人说, 她们冲撞了咱们县主,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是,老奴遵命。”

    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齐齐上前,二话不说拖了大丫她娘几个中年妇人就往外拖。

    大丫她娘先是一怔,接着就大喊了起来,“容小姐,容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就是想求你帮个忙,你不想帮 就算了啊,你怎的这般的小气呀,我儿若不是因为你,他的腿伤可是早就好了,如今我们只想和你借几两医药 费罢了,你——”

    “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容颜已经坐在玉竹搬来的竹编滕椅上,手里捧了新鲜的冰镇水果汁儿,后头两个小 丫头子缓缓的打了扇,可谓是县主的派头十足!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威严的眼神里透着疏冷,不同于往日里眉 眼弯弯的笑,这眼神里的幽冷,就那么轻轻一眼,看的大丫她娘几个心头扑通扑通直跳,一时间竟然有些失语 !

    她们半响没敢出声!

    就这样,被几个婆子顺利的拖到了院子的门外小路上,两条板凳架起来。

    五名妇人被褪去外裙,只余了中裤。

    板子入肉声响起,听的在场众人觉得牙疼。

    很快的,便有不少庄子上的人远远的围了过来,有对大丫她娘几个人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的,更多的却是看着 容颜窃窃私语,一脸的敬畏——原来,这就是她们的主子呀,是被皇上御封的县主呢,听说还是平西王世子未 来的夫人,难怪有这般的威风,气势!

    约有两刻钟工夫后。

    大丫她娘几个被拖回来,下半身全是血,庄子上的人看着神色淡淡,眉眼不抬的容颜,敬畏顿时空涨。

    威立了,余下的自然就是恩。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容颜自是熟悉,再说,这个庄子是她的,她也不可能让庄子里的佣户对她寒心,看着 地下直哼唧的大丫她娘几人,容颜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你们几个冲撞了本县主,按着皇家律令,擅闯本县主的住所,那就是死罪!”她故意在这里顿了下,满意的看到庄子里不少人都是脸色一颤,便心里门清儿,若是 今个儿自己不处置大丫她娘这么一番,庄子里肯定不少人都会打着同样的心思,觉得她好说话,有什么事情只要求上一求,对着她哭上一番肯定都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好在,她及时的演了这么一场。

    其实她真的不在意帮忙什么的,事实上她能帮的肯定会帮——

    再怎么样,这些人是她庄子上的。

    她这人素来就有一个长处,护短,可她却不能让这些人在心里存这么一个心思,觉得她好说话,什么事儿都可 以求她。

    这样的想法是不对滴

    她看着一脸震惊,茫然,空洞的大丫她娘几个,声音轻柔,“若是把你们送到官府,你们的罪责可就半点没了 转缓,而且,还会罪及自己的家人,最不济的,她们说不得都得被你们今个儿的这番行为而连坐,做牢打板子 都是轻的,说不得就是丢命,流放,发配!”

    容颜的话在这里顿了下来,她眸光如水波一般轻轻的看向大丫她娘几人。

    直至,在几人眼里看到完全的惊惧,她方满意的勾唇一笑。

    “求县主饶命,县主饶命呐。”看! 威信公号:hh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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