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父子惜别

    穿着一袭御神袍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伸出右手抚摸着鸣人的小脑袋，一脸和善的笑容“我当初将九尾一半的查克拉封印在你的体内，是相信你终究有一天会掌握它的，但不是现在，你的力量还不成熟，现在封印已经松动了，就让我为你修复一次，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说着，水门收回右手便要向鸣人腹部的封印伸去，因为鸣人最近一直在光着膀子修行，所以倒省去了脱衣服的环节

    “等一下，老爹”鸣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水门的手腕，说道

    “怎么了？”水门满是疑惑地问道

    “您要是不修复封蝇汪的时间会延长吗？”鸣人一直很想知道这个问题，这一次将水门激出来即是临时起意，也是以前的计划鸣人想趁着修行的时间顺道看看能不能把四代的飞雷神一起学了，所以鸣人不想水门将查克拉耗费在修复封印上，至于封印嘛，鸣人自有打算

    “哦？为什么要这么问？”水门很好奇

    “因为我不想你把查克拉浪费在封印上”鸣人当即解释道，生怕水门真的没有时间了“你可以把修复的方法告诉，我自己来完成，而且我一直很想和您学习忍术，学习飞雷神之术，子承父业，让黄色的闪光再度复活”

    “哈哈哈！”水门闻言笑了起来水门这一笑，反而整的鸣人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松开了握住水门的右手，仔细想来，鸣人总觉得自己提的要求有些自私

    “你猜的不错，如果不修复封蝇我存在的时间是会延长，但也只是汪五个小时”水门的回答让鸣人知道，自己的打算可能有着落了

    “那就请您教给我吧！”鸣人异常坚定的请求道

    “你真的想学？”因为现在九尾被关的好好的，所以水门也不心急，他在思考鸣人的提议，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恩，我不想你这么快就离开，老爹”鸣人低下了头，他不敢直视水门的眼睛，因为鸣人的心中也有愧疚

    “既然如此，我答应你，不修复封蝇教你飞雷神”一是出于对儿子的愧疚，二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水门便答应了鸣人的要求，而且水门也知道，从出生到现在，鸣人对力量的追求的那种渴望，多一项技能，以后也多就是一项保命的措施，毕竟鸣人今后要对付的是晓正如鸣人所说，现在的封印确实还不到急需修复的时候，而且水门相信自己的儿子，不远的今后，他一定能控制九尾的这股查克拉

    “真的吗？”鸣人没料到事情居然会这么急转，高兴的他一步上前，抱住了水门“谢谢你了，老爹”

    被抱着的水门看着怀中的鸣人，心中想到，“儿子的性格实在不想我和奇奈艾不过这种想法要是被奇奈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唉，不管儿子到底有什么打算和秘密，他毕竟是我苦命的儿子，小时候吃苦了”

    水门扶起怀中的鸣人，轻轻地巧了一下他的脑袋，故作严肃的说道：“教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好好和你老爹我交代交代，你小子这几年干的事可不少艾我必须给你把关，不然被你妈知道了，我就要挨骂了”

    “额”高兴之余的鸣人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料到了，自己干的一些事，水门一定会过问的，没办法只能捡好的说了，而且鸣人觉得自己的初衷是好的，没犯什么过错

    “明白了！”鸣人啪的一个立正，挺起胸膛，底气十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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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深作老爷子和志麻婆婆居住的房间里，深作老爷子志麻婆婆还有自来也早已坐在饭桌上等候鸣人多时了

    “平时这个时候，小鸣人早该回来了，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晚啊”志麻婆婆有些的的问道，“该不会是修行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吧？”

    “孩子他妈，放心吧，小鸣人已经掌握了仙人慕，现在的修行只不过是巩固一下成果，还有修炼他的瞳力，不会有事的”深作老爷子可不认为鸣人会出什么岔子

    “这小子，估计又不知疲惫的修炼呢，要不咱们先吃，待会我，这小子，还要劳烦我这个师傅出马”自来也无奈的说道，心道，待会儿不给他留饭，让他只能吃志麻婆婆的料理，估计以后他就不敢晚回来了

    等到三人茶足饭饱之后，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自来也带着两个饭团来到鸣人的修炼之地的时候，鸣人依然沉浸在入定之中，静静地坐在木板，没有一丝要清醒的举动要说鸣人今天也挺幸运的，没有修行的仙术，也就没有一只鸟会无视他的存在而落在他的身上，不然，一旦平衡被打破，他就得掉下去了

    借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自来也依稀可以望到高处鸣人的影子

    “鸣人！”自来也来到鸣人的下方，朝着鸣人大声的呼喊道，“喂，鸣人！该下来了！”

    过了一会儿，上面还是一点动静没有，自来也也不去打扰鸣人，径自走到摆放木板的地方，把包着饭团的荷叶放在了上面，又朝鸣人那里望了一眼，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离开了

    此时的鸣人依旧沉浸在精神世界中，专心致志地听取水门的教诲，生怕漏掉一点，水门自然也是用心的教导，没有藏私，就差把毕生所学全部交给鸣人了，毕竟这可是自己的亲儿子，还好鸣人的记忆力不差，不然能不能记下来都有问题

    “鸣人，都记下来了吗？”水门问道，数个小时的师生之谊让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没有了刚才初次见面时的那点生分

    “恩”鸣人信心满满的点头道，虽然只是短短数个小时，但是鸣人学到了不少，除了四代的飞雷神，还有一些封印术，甚至水门的一些心得，不仅仅是战斗方面的，还有一些为人处事方面的，总之，水门也想趁着这难得几个小时尽一下他从未尽过的父亲的责任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私会大蛇丸，并修行秽土转生呢？”水门的语气便严肃了，毕竟私会村子的叛忍，还是公认的邪恶人物，做出这种事的动机总会让人不放心的

    盯着水门那不容欺骗的目光，鸣人长吁了一口气，道出了自己打算，“我研究秽土转生，是想知道，能否结合轮回天生之术，复活你们”

    水门笑了，伸手抚摸着鸣人的头发，说道：“孩子，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我们也很想陪着你，但我和你母亲已经死去了，而且你应该也知道轮回天生之术负登很大的，我们不想你为了我们冒险”

    “我知道，可是上次我使用了轮回天生复活白，除了力竭昏迷了，也没什么大碍翱”鸣人急忙辩解道

    “真的只是力竭昏迷吗？”水门反问道

    “这个”鸣人不好回答了，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当初到底怎么了，但是绝对不可能只是力竭昏迷而已，当初的忍术同样损耗了鸣人体内的不少的生命机能，但是因为九尾查克拉的存在，鸣人的机能在损耗的同时，九尾的查克拉也在帮着润养修复，因为当初九尾可不允许鸣人翘辫子了，这一点鸣人当时倒是没注意这样看来，身为九尾人柱力的鸣倒不至于会像长门因为损耗过度而变得骨瘦如柴，但这代表鸣人可随意使用，禁术就是禁术，九尾也不是万能的

    “鸣人，秽土转生有伤天和，否则二代火影也不会将其列为禁术严禁修炼，你以后还是不要研究了”水门对鸣人劝说道，作为父亲，他很的鸣人会因为研究秽土转生而误入了歧途

    “可是您也知道，那些人都是罪恶之人，为何杀不得？”鸣人认为自己拿来做活祭的都不是好人，每个人犯得罪行都不少“我可以向您保证，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的”鸣人继续辩解道，自从出乎意料的拿到秽土转生后，他就没想过放弃研究这个禁术，这一切都关系到了鸣人的计划，一个盘算了好久的计划

    “鸣人！秽土转生是对死者的亵渎，你这已经在违反村子的禁令了，鸣人，研究此术是会被众人唾弃与愤怒的，你难道想让你的同伴们一个个与你渐行渐远吗？”水门的语气忽然加重了，他感觉到了鸣人的决心，也因此而更加的

    水门说的不错，秽土转生的危害不是忍术的本身，而是带来的对世间伦理的破坏，亵渎死者，奴役死者，在世上总会给施术者带来负面的影响，若是自来也纲手卡卡西等人知道鸣人在研究秽土转生，后果绝对不会像往常一样犯错之后还能蒙混过关的

    鸣人被水门说的低下了头，水门的道理，鸣人不是不懂，可是鸣人已然产生了兴趣，正如大蛇丸那样对忍术的爱好，颇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而且鸣人一直以只杀罪大恶极之人说服自己，让他停止研究，这可不好说了

    “孩子，听父亲的话，这种忍术不要再触碰了”水门的语气温和了下来，一味的强硬是不行的，自己儿子的主见性，水门很明白，只有让鸣人自己下决定，才能保证他不再触碰，所以水门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父亲”鸣人低声说道

    “怎么了？”水门的的问道，这一刻，他知道鸣人已然下了决定，但是结果可能不是自己想见的

    鸣人抬起了头，脸上重新挂起了淡淡的微笑“或许可能我忽然有点儿理解大蛇丸了”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水门的手滑落到了鸣人的肩上“儿子，照顾好自己，还有要小心晓中戴面具的家伙，就是前不久你偶然见到的，十三年前的九尾事件是他一手操纵的”

    “我知道，从懂事起，我就知道”鸣人声音很轻，几乎一字一顿的念出每一个字，在这里他撒了个小谎

    “什么？！”水门的眼中透露出无比的震惊，自己是亲身经历的，所以他知道，可是鸣人怎么可能，十三年前他还是婴儿，十三年来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他却知道了，这太不可思议了，水门都不敢相信鸣人的话了

    “轮回眼”鸣人出言解释道，“不知为何，自从觉醒轮回眼之后，出生之时所经历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了眼前，甚至你们说话嘴型都深深的烙在记忆里，我这才知道那就是我的双亲，为了救我而死，虽然不知道戴面具的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他是要想杀死我的父亲，我知道这匪夷所思，但是这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醒轮回眼，这种传说中仙人眼睛为何在我的身上”鸣人的话半真半假，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这其中也包括水门和奇奈，但是为了自圆其说，解释自己超乎常人的举动，鸣人不得不编个理由，把一切推到神秘的轮回眼上

    “我想冥冥之中有一种传承吧，以一次见到九尾，脑子便冒出了他的名字，之后不久也觉醒了轮回眼，直到现在我都没彻底搞清楚自己眼睛”说着说着，鸣人不禁耸了耸肩，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打小从人们的眼中，我便觉得自己生活在危机之中，所拼命的修行，增加自己的实力，知道晓之后，我更加想增加自己力量，对抗晓，见识到大蛇丸使用秽土转生后，便也想学来呵呵，没想到，大蛇丸竟然真的交给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鸣人”鸣人的话勾起了水门的回忆，对鸣人儿时的回忆，村里人的处处刁难甚至威胁，鸣人生活的很艰苦，越想水门越觉得对不住儿子，自己甚至没有教训儿子的资格

    “我答应您，不会乱用秽土转生”鸣人竖起右掌，郑重的发誓道水门明白，这是鸣人的最大让步了，让他彻底放弃秽土转生，估计是没戏了，可是

    “鸣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我消你能继承我的意志，成为火影，结束忍界的纷乱，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难，但是我相信你就是命运之子”水门的这个要求不是随便说的，一是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确实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这点大蛤蟆仙人已经说过了，二是水门消有个崇高的目标能够约束一下鸣人，不要让他肆意妄为，比如私自研究秽土转生

    说完这些话，水门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地飘散了，点点的光点从水门的身上脱落，飘散到空中，水门最后的时间已经来临了

    “谢谢你了，父亲，你的话我记住了，火影，是我的目标”说着，鸣人朝水门伸出了右拳

    至此，水门也不再纠结于鸣人的固执了，他同样伸出了右拳，对上了鸣人的拳头，微笑着说道：“再见了，鸣人，有你这样的儿子，是我的自豪”

    话音刚落，水门便化为无数的光点，瞬间飘散在了空中

    “抱歉了，水门老爹”望着逐渐消失的光点，鸣人心中暗自说道，沉重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悲哀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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