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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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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谨林有点无奈,盘起了腿把手里的糖纸往季柏遥的身上一丢:“我要是说不聊,你能真的不聊吗?有什么想聊的,说吧。事先说好,太肉麻的甜言蜜语就算了,我不爱听。”

    季柏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因为电梯里太过闷热,因此扯了扯自己的领子,露出一片纤细的锁骨。

    “时诗走了。”

    齐谨林吓了一跳,她虽然没有和时诗正面交锋过,但当初时诗重病住院的事情却是闹得满城风雨。不论齐谨林想听还是不想听,即使主观上再怎么想无视跟季柏遥有关的一切,也难免会在杂志或者新闻上被迫了解一些。媒体人没有挖出时诗到底是什么病,但一直也没听说时诗出院的消息。现在季柏遥冷不丁说时诗走了,齐谨林条件反射的往不好的方向想。

    “走了?”

    季柏遥看出来了齐谨林脸上的古怪,知道自己说的有歧义,连忙胡乱的摆了摆手:“不是不是,她妹妹带她出国了。”

    知道了人还活得好好的,齐谨林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了点闲心打听八卦:“她还有妹妹阿”齐谨林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们这一辈的人都是独生子女呢”

    对于自己比齐谨林几岁这件事情,季柏遥一直耿耿于怀。此时一听齐谨林把自己隔离到了另外一个年龄段的人,狐狸精立即表示抗议:“我不是也有哥哥吗?什么叫‘你们这一辈的人’?我跟你也不过就是差了三岁而已”

    虽然确实没差几岁,但奈何狐狸精的日常行为确实要看起来比齐谨林幼稚许多,因此季柏遥越说越心虚,越说声音越小。最终别扭的嘿嘿了两声,正了正神色以后又说起时诗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时诗有个妹妹的,比她也只小了两三岁的样子,长的和她很像,也都是一副雨打风吹去的弱柳扶风相唔”

    “会的形容词还不少,让你说的好像是一家子病西施一样。怎么,干嘛说一半留一半又有了什么问题了?”齐谨林敏感的察觉到季柏遥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生怕她和时诗之间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有解决,连忙追问下去。

    狐狸精啃着手指摇头晃脑的说:“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奇怪,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齐谨林在狭窄的空间里伸了伸腿,不轻不重的踹了季柏遥一脚:“如果我是时诗的妹妹,我也会对您老人家有很大的敌意的。您都快要把人家好好一个孩子折腾的家破人亡了,还不许人家对您有点敌意?怎么,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你看上人家了?”

    正所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如果最初季柏遥没有勾搭时诗,那她和时诗的关系充其量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单恋而已,如果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单恋,那时诗肯定也不至于为了季柏遥搭上自己平静的日常生活,充其量是自己一个人私下里伤春悲秋而已。然而之所以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季柏遥是要负主要责任的。她狐狸精的绰号绝对不只是对她的美貌做出的评价而已,以齐谨林对她的了解,季柏遥那一身狐狸精一般不着痕迹的勾引人的手段只要使出来,别说是时诗那种少不更事的普通人,就算是纵横情场片叶不沾身的老手,一旦被季柏遥盯上,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才能逃出去。

    别说是亲生妹妹,作为季柏遥的女朋友,齐谨林有时候都忍不住会替时诗恨季柏遥。幸亏时诗的家里的是个脾气还算不错的妹妹,否则如果时诗有一个脾气不那么平顺的兄弟,季柏遥百分之九十九要结结实实的挨一顿好打。

    可是话说回来,人心都是肉做的,老天爷规定人的心天生就不是长在正中间的,绝大多数都是偏的,齐谨林也不例外。对于她而言,时诗是个素未谋面的情敌,而季柏遥则是跟自己关系亲密到深入骨髓的爱人。于是季柏遥究竟如何伤害过时诗,齐谨林并不太在乎,甚至,作为一个不太喜欢对季柏遥荒唐的过去刨根问底的恋人,从自我保护的角度来说,关于时诗的一切事情,齐谨林连了解一下的心情都有些欠奉。

    季柏遥也知道齐谨林眼下是有心解开两个人之间的这个疙瘩,自然不敢再遮遮掩掩,赶紧又继续洗白自己:“我就是觉得那个小孩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阿”

    齐谨林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跟时诗两个人都算是孩子,能看出来人家有什么问题?别疑神疑鬼,心里阳光一点行不行,哪来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供你yy阿”

    一听见齐谨林把跟自己称为孩子,季柏遥顿时又玻璃心了:“没没没,那小姑娘看上去比白祈大不了几岁,我还是喜欢你这一类型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慌不择言?齐谨林好不容易在季柏遥的身上抓到了个小辫子,当即毫不犹豫的扯住不放。似笑非笑的斜斜的瞥了季柏遥一眼,语调上扬问道:“敢情您这个意思是时诗家的那个姑娘太小了,您下不去口,所以才非要找我这种人老珠黄的?你这也太放肆了,糟蹋了姐姐不够,还非要把人家未成年的妹妹也收进后宫?”

    季柏遥很少见到齐谨林身上涌现起这种邪魅狂狷的攻气,心知此时说错一句话就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结局,因此冷汗涔涔而下,赶紧紧张的陪着笑说:“哪儿我小林姐最美了,美的没边儿了。千金不换。”

    “哦,那我以后要是不美了你就不喜欢了?”眼波流转,略带几分伤感的往角落里看去,叹道:“比起外面那些嫩草确实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阿今天还是五陵少年争缠头,恐怕一眨眼就成了孤舟嫠妇了今日少年明日老,何况我早就不是少年了”

    敏感的闻出了调侃的味道,季柏遥嗅出了齐谨林即将多云转晴的趋势,于是毫不犹豫的继续厚脸皮的拍着齐谨林的马屁:“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漂亮,最好看,最美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不是最漂亮,最好看,最美的,对不对?果然你其实还是喜欢夏沉那种前凸后翘的妖孽型”

    “不是不是,你比夏沉漂亮多了,我就喜欢你。”

    “睁眼说瞎话。抛开年龄不提,光看脸,夏沉说自己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第一。我比她漂亮吗?胡说八道。”

    “这,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是说”

    季柏遥结巴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下文,齐谨林哼了一声,开恩饶了她一命:“少废话啦,继续说时诗的事吧。”

    一如齐谨林猜测的那样,时诗确实是得了重病。倒也不是为了季柏遥心力交瘁而积劳成疾,只不过是家族遗传来的先天疾病而已。幸而发现的还算得上是及时,也不至于到非死不可的程度。恰季柏遥自觉亏欠时诗的人情,因而临别时又砸了大笔的银元和人脉出去,请国外的医生务必要治好时诗。

    就这样,曾把齐谨林与季柏遥的生活搅的一团糟的时诗,几乎毫无声息的离开了齐谨林和季柏遥的生活。

    齐谨林有点唏嘘,但现实生活好像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迎来了结局,毫无预兆的就结束了一件件曾让人极其头痛的事,不知不觉的,就与一段故事和一种生活挥手告别。

    不论如何,至少这一次的结局是个好事。

    正如前文所述,齐谨林知道自己既不是什么修炼了几千年的圣人,更不是身经百战的情场高手,因此,在面对季柏遥的时候,纵使自己预先曾经构思出过几千种应对的办法,也经常会在看见季柏遥的第一时间化为乌有。

    用行话说,这叫栽在人家手里了。

    就算齐谨林本人再怎么反抗,事实也是季柏遥吃定了她了。

    沉默了一会,季柏遥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流里流气却不容置喙的道:“小林姐,搬回来住吧。我明天派车去接你。”

    齐谨林虽没有吸烟的习惯,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见女人吸烟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她曾对季柏遥说过自己喜欢看她吸烟的样子,此时两个人身处于封闭的电梯中,季柏遥不可能真的把烟点燃,而此时此刻这幅模样,完全是为了投其所好而已。

    “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勾引的了我了,我现在在我自己的家里住的好好的,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什么叫回去?我现在就在我自己的家里。”

    说完别过头去,不看季柏遥妖媚的眉眼。

    “小林姐,想复合总要拿出点诚意,摆正态度,对不对?”

    “是你想复合,凭什么要我拿出态度?”

    季柏遥好像不耐烦了,把烟塞回到自己的烟盒里,猛的一探身压住齐谨林的手腕,翻身骑在了齐谨林的身上,揽住脖子吻了下去。齐谨林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半天也没脱出她的怀抱,最终被压在电梯的一角吻到喘不过气,不得已唯有不轻不重的咬了季柏遥的嘴唇,狐狸精才罢休放开了她。

    地痞一样挑着齐谨林的下巴,季柏遥居高临下的挑起眉:“要你搬你就搬就是了,哪冒出来那么多的废话。”

    大部分的女人,尤其是爱逞强的女人,潜意识里都会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驯服。(注意,前提是‘自己喜欢的’)显然齐谨林也属于大部分女人中的一个。平时看惯了季柏遥撒娇耍赖,如今季柏遥毫无防备的逆袭起来,齐谨林忽然间发现自己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努力挣脱开季柏遥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齐谨林侧过头躲避着狐狸精的审视。

    “你讲不讲道理”

    一开口齐谨林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如果不是电梯的密封性实在太好,齐谨林怀疑自己可能会找个缝隙钻进去。

    ——这是什么语气阿!软成这个样子也太不像话了吧!气若游丝就算了,软绵绵的像洞房花烛夜第二天的小媳妇一样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啊!不就是被她亲了一下而已吗?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又柔弱又埋怨的嗔怒语气是怎么回事阿!自己不是一直以来都走的是不输人的女神路线吗!怎么现在一副弱爆了的软妹相阿!齐谨林!拿出你的气场来阿!怎么能被季柏遥这样的一个小鬼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阿喂!!说好的原则呢!说好的强势呢!说好的态度呢!被亲了一下就都忘了吗魂淡!

    季柏遥倒是没有表示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干脆的摇了摇头:“我不讲道理。”

    齐谨林恼羞成怒的推了她一把:“你至少哭一哭求一求我阿!”

    然而季柏遥不但没有软化的意思,反而又骑在齐谨林身上挺了挺腰,充满侵略性的歪着头:“我不需要。”

    “你就那么确定我肯跟你回去?”

    “你不想我?\"

    季柏遥伸出手抱着齐谨林,如果此时监控摄像能够拍下这个画面的话,那么所有娱乐网站的编辑大概都会乐开花:齐谨林坐在昏暗的电梯间里,季柏遥骑跨在她的身上,同时还伸出手搭在齐谨林的肩膀,把齐谨林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加上齐谨林略带七分羞怯的表情和季柏遥衣冠不整的模样

    这简直是个限制级的画面。

    正所谓是小,面子是大。即使闻着季柏遥怀抱中无比熟悉而又亲切的味道,齐谨林仍然决心傲娇到底。

    “不想。”

    “我想了。”

    季柏遥松开手低下头,一只手顺着齐谨林腰间的衣摆探进去,另一只手从脑后插进了齐谨林整齐的发迹,拦住退路上下其手的同时又一次吻上了齐谨林的双唇。

    眼看有愈演愈烈的势头,齐谨林意乱情迷之间已无暇顾及季柏遥那只解开了自己内衣的手,享受着熟悉的触碰和气息,沉浸在季柏遥的吻里。

    然而电梯忽然之间发出了刺耳的轰隆声,顶灯也在闪烁了两下之后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

    齐谨林一刹那间回了魂,如梦惊醒一般推开了季柏遥,慌忙而狼狈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散乱的头发,从季柏遥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惊慌的把季柏遥从自己身上推开,生怕被摄像头拍下什么不该拍下的画面。

    季柏遥的反应却十分冷静,往斜上角看了一眼,然后故意对着摄像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春光乍泄的衣服,牵起了齐谨林的手替她擦着唇上弄花了的唇彩。

    “怎么了,你是我的人,这是事实。谁敢说三道四,明天我就光明正大的跟你领证去。”

    齐谨林则满脸通红的把季柏遥的手推开,低着头不说话。

    齐谨林不明白,半分不分的磨蹭了几个月,季柏遥怎么就从记吃不记打的小狐狸变成巧取豪夺的大尾巴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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