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姒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不是吧。”墨梦龙揪了揪他的胡茬，“你说你是来帮我们的？”

    “对啊，白金会所已经发展到一个瓶颈了，过于激进的发展会让她变得让人瞩目太多而容易被人摧毁，而如果是保守的发展方式又会极其缓慢，这样新白家军也将毫无发展出来的可能，至少在你们有生之年。”苏雅姒为了让自己的假设变得更加严谨，加了最后一句。

    “我同意，”墨梦龙说道，“作为白慕轩的第一幕僚，我知道我们近一年来的发展的确是遇到了瓶颈，这个问题我也不止一次提醒过白慕轩了。”

    “但是白慕轩没有给你明确的答复对吗？”苏雅姒问道。

    “白慕轩最近通读白家家史，我觉得他可能一直打算离开明岚帝国做第二个白云霜，可是我也很好奇，想来雷厉风行的白慕轩为什么还在犹豫。”杨天青补充道。

    “他在等待，”苏雅姒看向白慕轩，“你说我说的对吗？”

    “很对，”白慕轩看着苏雅姒，眼中满是赞许，“我就知道你会懂我，不错，你给我留下的发展方向无非是这些，我都已经达到了。于是我在那时就一直在想，你让我开了一个真正意义上只有纨绔子弟才会开的贵族会所，并且用这个来吸纳那些纨绔子弟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管是为了什么，我发现我的社会名声已经变臭了，现在的我，即便走出去，也不会被人觉得是一个白云霜二世的，我需要在一个机会，来洗白我，让所有人知道，我其实是在隐忍，一旦出手，就会见血。”

    “非常漂亮。”苏雅姒点头道，“白慕轩，我没想到你成长的速度这么快，不但真的隐忍下来了，而且开始学会自己思考发展方向了，真不错，白慕轩。”苏雅姒的眼中满是激动，“对，未来的白家军总将军必须要有这样的气度，那么现在就该轮到我来说了。”

    苏雅姒走上来，说道：“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一个人总是行好事，那么如果有一天他做了坏事，那么就一定会被天下人所知道，哪怕是以前那些人不知道这个人做过什么好事，也会知道他曾经做了一个坏事。事情向反过来，如果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是一个纨绔子弟，并对他做的事情已经不能再厌恶的时候，他突然做一个大好事，那么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圣人了。我之前所做的所有铺垫，都在等待着这么一件大好事。”

    “嗯，思维惯性，你从五年前就开始谋划这个思维惯性了？”墨梦龙突然惊觉道，“这种超人的智慧，你居然在十四岁就掌握了？并且谋划了这么大的一盘棋？先是利用白家家宴进入白慕轩的视线，然后帮助他发展，等决定他已经成熟了，自己又去了教廷去发展，带了一批强有力的手下回来发展新教，而新教发展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又适时的出现这里，将白家军再次培植起来，苏雅姒，如果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谋划好的，那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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