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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第一百五十二章 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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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52节第一百五十二章交恶

    日头烦烦地照着稀拉树叶,树叶也懒懒地散发黄绿,几个不知名儿的鸟雀,多嘴地啾啾,半空稠乎乎地,燥得人心慌。

    刘正行懒懒地在婶婶肚皮上划拉着,刚才在腿根发现个红痣,芝麻粒大,衬着嫩白,别样地红艳。抠摸玩了半天,想看看别的还有没有。结果,查了有一会了,没再找到。

    斜眼看婶婶毛茸茸地方,黑油油地,日头殷勤地铺上一层金黄,愈加晶莹。手指伸到边沿,慢慢磨蹭,绒毛翻来倒去,好像几个猴儿折筋斗。婶婶近来,好像能睡了,胃口也增加许多。要给她捉脉,婶婶还笑她,啥地方都翻多少遍了,还想这天天闲地?几次都给笑过去。看她细呼深吸,奶儿起起伏伏,不由童心又萌芽,慢慢挪开腿缝,覆上悠悠穿插,“唧唧”如货郎担子颤动,两片皮儿忽开忽合,红c粉c白c黑交错,独有棍儿前进c后退地闹着动静,显得孤孤单单。

    过了两天,隔壁爷叔上茅厕,见侄婆子蹲香椿树坑那呕吐,干呕,不见唾沫,手捂胸前。心里狐疑,忘了去干啥哩,提上裤子,过来敲门。

    “哈呀,婆子俺好长时间没看你,这回空手,你不会埋怨当长辈的无礼吧?”唆眼看,苦着脸,眼红红的,越发俊俏,“是不是想过去的侄子了?放心,家里有啥事,有俺哩!那小子昧着良心,放着花一样的婆子不顾,自己去阎王那溜达去了,没良心的东西——”

    东看西看,没见啥硌眼东西,舒了口气,“当年俺也行医几天哩,你胃口不好,俺也可以摸摸,保准就能诊个不离十”两手朝胸口高处摸去,口水啪嗒啪嗒跳过嘴片。

    “啪”一声脆响,两手飞开,人却随着口水“噗通”坐地上,撒在脸上,一双迷眼才醒悟了,“好呀,你无缘无故敢打长辈,俺和你祠堂说理去,不要脸的贱妇,自己干的怀了野仔子,还不想法遮掩。啊,呸,不不不,俺呸俺自个哩。你要是顺了俺,俺就只当是俺孩种哩”

    “咣当,”水缸盖劈中头上,“好你个有种的,你等着俺!”口水也不要了,趔着身子,走了。

    “哼。俺怕你们这披着人衣的狼哩。还有四个更狠毒的,不也被俺呛走了。六年了,俺十三嫁过来,就没有安生夜哩!”婆子眼红红地,手里剪刀攥得更紧了!

    哈喇子天热了,也不好过。见天给保长一块银元,开头还有几块剩余,伙计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还有点节余。手缝里漏下来,当然漏到家里,咋着婆子看着仨孩哩,还有老不死的娘,不也跟着吃点香的,穿件能出门的衣裳?天可怜见的,娶过来二十年,有十四五年,没有囫囵衣服穿,在家里就敞着俩晃荡,恶心得俩孩,投胎来就不吃奶水,瘦得十二三了,还像谁家养条狗哩!咋啦?俩胳膊俩腿四腿着地,直不起腰!

    现在村里能占的,占过几遍了;能抢的,都抢精了,闻风就躲,还有结伙报信,不好抢了;能讹的,早就诈光了,跑了,讹诈不着了。大户c富户,那是好招惹的?前两天,去苗俊生家,以为能拔根粗毛。谁知人家根本不怕,开着门,让那帮狗东西随便搬,看着人家高门楼,腿就是抬不起来。吃的时候咋恁英勇来?还得俺哈喇子上阵,作了八个揖,勉强搬走个门墩。没离开三步,砸得俺现在脚面还肿哩!幸亏人家好心,扔给俺七个铜板,却叫他们抢走六个,这帮天杀的!

    这,这份子银元,去哪找哩?挠挠耳朵,天杀的,俺说咋都不吭声哩,“快,那有个肉包子,孬蛋,你”

    “俺去,爷,俺去给你拿!”一窝蜂地乱转圈,“包子呢?谁吃了?”乱糟糟地寻摸

    “在你娘腿缝里夹着哩!该出力时候,光会退后嗷嗷叫唤,享受一个比一个抢的快,不是人养的货!去,到背地旮旯抓那暗娼,每人罚她三块袁大头!”

    “嗷,有钱啦——”搅合一团出去了

    街上又贴出告示,秋亩税提前收,祝愿蒋委员长“剿共”旗开得胜,一亩一两,有违者,以“通共”论处!“砍头”上画个红圆。

    刚贴出来,没了?如是者三,保长不信,风会给自己添乱?自己来贴,调转身,没两步,有人惊讶——“保保长,没了!”

    “说清楚,啥没了!”

    “保保长没了”

    “放你娘的老臭屁,保长好好在这,咋没了?叫你娘夹得昏了头了”

    “保长没了告示!”

    保长转身来看,怪了,这三步远,就没了!自己长翅膀飞了?左瞧右看,除了几个光屁股孩,没啥人哩。

    “小孩,你可看见?”捏着三文在孩子眼前晃悠。

    “飞,飞了。”

    “飞了?咋飞了?”

    “呼,自己飞了。”保长不信,大白天,能闹鬼?叫跟班上树上看,“咦,有了,保长爷,在,在那”

    “那是哪?咋过去哩?”

    “到任全利家东院了。”

    “走,过去看看。”邪门,刚贴出来,咋会跑两道墙?余人糊里糊涂跟着过去,可不是,都在任全利院地躺着,不过,是烂纸了。几个右看看左瞧瞧,这荒院里真闹鬼哩?后脊梁阵阵发凉。

    “保长爷,这儿有人上墙痕迹。”

    几个跑过去,果然,似乎几道蹬来蹬去道道,似乎新鲜。

    “贴,看是不是鬼闹人哩!”保长恶狠狠,扔掉文明棍子,一捋袖子,大有誓不罢休架势:哪能罢休,三四千两银子,少说有三成到自己腰包,怎能轻易吐掉嘴里的肉哩!

    果然,这回贴牢了。告示黑黑白白红红地在墙上站着了。十几个人站岗,第二天早上,麻雀喊醒了倚墙神而睡的兵卒,睁眼看,墙还在,哦,舒适地打着哈欠,懒腰美美地,驴打滚半舒坦。揉揉眼,咦,告示呢?下边保长还在,上边保长咋没了,看守了一夜的告示咋走了一半?

    这是刘时方领着刘时君和几个邻居孩子干的事。街上光屁股孩负责把抓钩用头贴着告示下边,那边一拉,告示过去,他们接着耍戏,几次没有被发现。黑夜的事,就是刘时方一个干了。这帮猴孙,肯定熬不了夜,等自己从芳芳那儿好好舞弄回来,已是后半夜,过来顺手揪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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