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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为财死林中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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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已大亮,黄花岭的景物全都显露出来。

    大榆树的北佣,有一片乱石堆,寸革不生凸凹不平,很难立足。可见水从石缝申淌出,流进小溪。

    文江河一行四人来到这里,还要去大榆树那儿,寻找黑心寡妇。可以断定白玉观音和黑心寡妇是一伙的,至少属于同一个教派。

    他们见乱石岗不大好走,便绕道而行,剐离开不远,梅有刺便说道。“文哥哥,你看,乱石岗上有人。一

    文江河回过头去,果然发现乱石中出现百几个人,他们全都骑着蒙古马,穿着官兵的服装,带着兵刃,缓缓地走着。

    梅有刺说;“这些官兵,是不是追捕我们的?一

    文江河说道。“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得躲避一下,尽基不和官兵交手。如果实在躲不开,当然不能相让。”

    林中雨说道:“我们听大哥的安排。”

    司马冬也表示:“人无头不走,乌无头不飞,大哥就是我们的头儿。”

    文汪河领着三个人进了林子。

    深秋季节,林子里到处是落叶,枯叶被风刮起之后,直往人身上扑,林中的景色非常荒凉。

    他们都饿了,便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开始吃饭。因为树林中不能生火,只好吃身上带着的食物。

    林中雨拿出几个鸡大腿,每人分了一个。

    司马冬取出一包咸菜,每个人挟一口。

    文江河摸出几个硬馒头,每个人都啃起来了。

    梅有刺打来水,每个人都往嘴里灌。

    尽管所有食物都是凉的,水更凉,但饥不择食,他们都吃得津津有昧儿。

    突然前面响起一个声音:“朋友们吃得好香啊,可老朽还饿着肚子呢。”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有人来,如果不是来人说话,就是到了身旁也无法察觉。

    文江河身子一颤,心里暗暗叫苦,如果是敌人,那后果不堪设想。他没发现来人,而在十丈之内,他连飞花落叶之声都能听到的,这说明来人的轻功已经高得不能再高了。

    文江河一抬头,发现对面不及半丈的树下坐着一个老婆婆,只见她满头白发,身穿灰布大褂,脚穿千层底布鞋,怀里抱着一根蛇头拐杖,正眼巴巴地看着这几个人吃饭,好像很饿的样子,看上去挺可怜的。

    文江河站起身,轻声说道;“老人家如果不嫌弃,我们还有点剩下的食物,送给您老充饥吧。”

    老婆婆满是皱纹的脸上出现了笑容,说道:“要饭吃还嫌馊我不嫌弃,拿来吧。”

    文江河将剩下的鸡腿、咸莱、馒头和水都送过去,老婆婆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吃着,很快就吃光了,嘴里还说道:“就是凉点,要是热的,就更好了。”

    文江河没想到老婆婆的胃口像年轻人一样好,竟毫不费力地吃下那些又凉又硬的食物。他对老婆婆说:“在这深山老林里,不敢生火,只好将就一日,请老人家谅解吧。”

    老婆婆笑起来,说:“白吃白喝就不错了,要是天天这样,我就去山神店烧几柱高香。”

    文汪河一听山神店,想起夜里发生的事,便问道:“老人家去过山神庙吗?”

    老婆婆说道:“当然去过,还看了一岛热闹,打斗的虽不精彩,还算激烈。”

    文江河有点吃惊,说道。“老人家说的是不是昨天夜里。”

    老婆婆说道:“要是发生在现在,我不是无中生有吗”

    文江河更加确信这是个高人,说道;“老人家,能否将尊姓大名让晚辈知道,晚辈有些事想请教,免得失礼。”

    老婆婆说道:“老朽是野云闲鹤,不在乎什么称呼,叫老人家就不错了。我不但知道昨晚的事,而且还知道你们正在被官兵追捕,还有武林中的一些高手拦截,处境非常危险。”

    话声未落,便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几个人,动作轻盈,一看便知是女的,她们穿着黄色衣橱,脖子系着黄丝巾,其中有一个是带头的,缓缓地走过来。

    那带头的女人说道:“我找你们多时了,终于找到了。”

    文江河非常惊讶,、老人家的指点果然灵验,堵截的人已经上来了。

    带头的女人有着一张艳如桃花的脸,人虽不年轻,可充满了诱人的魅力,特别是那双眼睛,能慑人魂魄。

    使人感到不寻常的是衣服边上镶了一排珍珠,闪闪发光,显得很富态。

    那几个黄衣裙的都是少女,年轻貌美,每人手里拿着弯月刀,闪闪发光,跟在带头女人的后面,一看就知是随从。

    老婆婆笑着说道:“你们的动作好快呀。”

    带头女人道:“还是没有你快,弥已经早到了。一

    老婆婆道:“我到得是比你早,可我们已经成为朋友,在一起吃了饭。而你却是他的敌人,水火不容,在一起只能拚个你死我活。”

    带头女人道:“你大老远的跑到长白山,就是为交几个年轻的朋友吗?这话鬼才能相信。肯定是要夺那《舆地图》。不过在抚松地面上,你得了手也逃不脱我们的手,还是远远地躲开吧。”

    老婆婆笑道;“好个迷人狐,你是从门缝看人,把人看赢了,你居然也想得那图,你问问这几个年轻人答应不答应。”

    迷人狐说道;“好个白发太君,难道我焦媚媚斗不过几个年轻人?你也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白发太君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年轻人,他们的江湖经验也许不如你,但武功不见得比你低,特别是人品,要比你高。”

    迷人狐看了文江河、林中雨等人一眼,冷笑着说道:“白发太君,凭你那一把年纪,去吹捧年轻人,不觉得丢人码?”

    白发太君说道:“我说的全是实话,绝没有半点吹捧之意。像你这样的女人,日子过得已经相当不错了,可是述要去充当杀手,夺取自己并不需要的东西,怎能不说是人品低下呢”

    迷人狐发怒了,骂起人来:“老乞婆,你不要倚老卖老,把我惹火了,可有你好瞧的。”

    白发太君说道;“这几个年轻人,可以说是什么财产也没有,只有一腔热血。他们历尽千难万险,为的是要使那《舆地图》能派上真正的用场,把百姓从欺压中解救出来,

    这不能不说是高风亮节。”

    迷人狐大笑起来,说道:“我怎么看不出他们几个年轻人能够推翻有几百万铁骑的大元朝?那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白发太君用鄙视的口吻说道。“不管结局如何,只要有这个宏图大略,就比你这样甘当走狗的人值得称赞。”

    迷人狐脸色变得阴沉沉的,说道:“谁是走狗?”

    白发太君说道:“谁是谁知道,自己不说,别人也能看出来。”

    迷人狐说道:“着不是看你年纪比我大上一倍,我非你出丑不可。”

    这时文江河走上前来,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我本来不该介入,但是此事与我们有关,不能不说几句。”

    白发太君说道,“你有话就讲,不必客气。”

    文江河说道:“实不相瞒,《舆地图》并没在我们身上,但是我们能够找到那藏图的地方,而且此行就是去拿那图。”

    迷人狐说道,“你虽年轻,但很坦率,并没有隐瞒真情。”

    文江河继续说道:“谁都知道中国大地,连年灾害,不知多少人死在天灾之下,还有更多的人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而皇帝和王公贵族依旧横征暴敛,巧取豪夺,鱼肉百姓,任意凌辱。我把图取出来,要无偿地斌给有志于恢复大宋江山,推翻元朝的仁人志士,而且分文不取。”

    迷人狐不以为然道:“武林中人可漫谁关心你讲的那些事。你说得再头头是道,也改不了我要得到那图的决心,因为那是一笔巨大财富。”

    文江河说道:“中国人正在受苦受难,而你却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要趁机发财,你不觉得有愧吗?武林中人杖剑江湖,就是要惩罪扬善,安良除暴,否则就不配做武林中人。”

    迷人狐怒叱一声:“放肆!我应该教训教训你。”

    她手一挥,马上冲过来一个黄衣少女,少女伸出手来,朝文江河肩头抓去。

    文江河一动没动,正色说:“你要是如此无礼,也休怪我不留情面。”

    那黄衣少女的五根纤细的手指如同钢爪一般,带着一股风已经到了肩头,文江河腕子一翻,正扣在比玉还白的手腕上,只用三成功力一捏,那少女便发出一声惨口叽不能动了。

    紧接着又有一个少女扑上前,推出一掌,击向文江河的胸部。他身子一闪,将手里抓住的少女推到自己的位置,那少女正好被击中,往后例去。若不是迷人狐手疾眼快,纵身

    将入托住,她肯定要摔得头破血流。

    迷人狐冷笑道:“怪不得你敢说大话,原来功夫不错,我倒想看看窍到底有多大的修为。”

    迷人狐圆眼一瞪,粉脸倏变,袖一抖,飞出一条黄丝带,足有一丈多长,伸得笔直,象刀一般,可见内功何等精纯。

    文江河也“刷啦”一声雪剑出鞘,映出一片寒光。此时,他感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飘进入鼻内。

    白发太君叫了一声:“先别动手。”

    迷人狐说:“你要干什么?”

    白发太君道:“现在可不是动手的时候,不管谁胜谁败,没有百八十招分不出上下。如果过了百十多招,还是胜负来分,都累得精疲力尽,那正在山里搜寻的官兵围上来,把这位年轻人抓走,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迷人狐一时无言,停立不动。

    白发太君继续说道。“焦媚媚,你真假也算是个练武之人,如果你得不到《舆地图》,而又得个帮官府捉拿武林中人的恶名,那可就成了真正的走狗。如今太元朝气数将尽,再助纣为虐,而什么也没得到,岂不是叫人耻笑。”

    迷人狐还是一言不发。

    白发太君又说下去。“我不知你受雇何人,但受雇何人也不能受雇于官府。如果你为官府卖命,那我们也不会把你当人的。”

    迷人狐沉吟了好火工夫才说道:“我与官府毫无瓜葛,车怒为官府出力,但也不愿得罪官府,更不管大元朝如何。我只是想得到《舆地图》,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它弄到手,、所儿我才到处寻找他们。”

    文江河一听,问道:“你和黑心寡妇是一个教派的?”

    迷人狐说道:“不错。”

    文江河又问道:“黑心寡妇在那里?”

    迷人狐冷冷地说道:“这是本派的秘密,怎能让外人知道。”

    文江河说道:“你不告诉敖,我就是入龙潭闯虎穴也要把她找到。”

    这时,树林中又冲出几个人,快步朝人群奔齐。

    这几个人的突然出现,使文江河、焦媚媚,白发太君等人吃了一惊,一齐扭过头来去看。

    林中雨、司马冬和梅有刺做好了迎战准备。

    当中的两个男人又瘦又矮,长得非常相象,好似孪生兄弟。他们都穿着又肥又大的灰绸大矧,被风鼓得满满的,头戴毛朝外的大狗皮帽孑,只露出不久的小脸。

    还有两个女的,高高的个子,长得膀大腰圆,眼睛鼓出,皮肤发黄,大饼子形脸,脖子很粗。丑陋不堪。她们长得也很相似,像同胞姊妹一样。她们都穿着又疫又小的绿色上衣,紧紧绷在身上,一点空隙都没有,扣着的钮扣撑出了裂缝,可以看见贴身的内衣。

    还有一个士,头戴瓦楞帽,身穿蓝布衫,手拿提斗笔,迈着四方步,缓缓地跟在后面,好象春天踏青似的,悠闲自在。

    白发太君认得这些人,说道;“那两个小男人是江湖有名的雄煞星,大煞叫常有,二煞叫常在。那两个大女子是雌煞星,大煞叫吴花,二煞叫吴果,都是一流的杀手。一

    文江河心情不能不紧张,这些杀手与他们根本不相识,却追到这里,分明是受雇于人,前来堵截的。这些人不是一伙的,不知受命于何人。这个雇主可太霸道了。

    白发太君还在介绍道:“那个文士叫白首镛,人称铁笔书生,二尺长的提斗铁笔,很少有人能走过十招。那笔头上的狼毫,是罕世无二的暗器,只要按动机关,一丈内可杀人不

    见血。”

    文江河知道这铁笔书生不可不防。

    很快五个人已经近前,相距顶多一丈,那铁笔书生可以出手伤人了。

    还是白发太君先发话;“诸位到此,一定是有非常紧要的事,但不知要找哪位”

    大雄煞常有脸很小,但嘴挺大,嘴一咧开象出现个黑洞,难看极了。他说,“哪位身上有

    舆地图》,我们就我

    哪位,不相干的人赶紧离开。”

    迷人狐笑得很甜,说道, “你知道谁有图,谁没有图?

    要是带图的人走了,你可要后悔一辈子啊。嗡

    二雌煞吴果按过话头道: “谁走就先搜身,确实没有图

    方可离开。”

    文江河说道: “其实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没有图,搜完便

    全都可以离开了,你说话能算数吗?”

    铁笔书生又发言了: “他们说了算,我还不一定答应,

    咱们都要发财,就得找到那图。”

    白发太君道:“图只有一份,这么多人耍,岂不乱了

    套。”

    铁笔书生说道:“那很简单,找到图后,可厅比武来排

    名次,谁武功高,图就归谁,这是武林的老规矩。”

    文江河说道; “比武争图,这倒是个好主意,看来一场    拚杀是不可避免了。问题在于拚杀的结果会如何,如果点到

    为止还可以。人为财死,你们这些受雇之人不把图弄到手就

    什么也得不到,非拚个鱼死破,最后丢在这里的是满地尸

    体,这与图财害命有何区别?”

    白发太君说道: “是啊,雇佣你们的人好歹毒,是让你

    们拿命来给他换图。如果命没了,财富再多还有什么用?”

    迷人狐道。 “你们一老一少不要一唱一和,破坏我们的

    大事。”

    白发太君大笑起来,说道. “你们看到这四个年轻人了

    吧,他们个个都身怀绝技,否则决不敢在江湖上行走。你们

    要想对付他们都很难,还要比武争图,想得太美啦。”

    文江河说道:“我觉得你们为图卖命,实在不值。生命

    只有一次,应该珍惜才对。”

    迷人狐将那伸直的黄丝带舞得上下翻飞,幻起一道道黄

    色的光芒,她说道:“那图就在这小子身上,我们一齐上,把

    他拿下,将图夺到手再说。” .

    雄煞和雌煞都蠢蠢欲动,只有那铁笔书生无动于衷,他

    说道:“我们年纪要比他大得多,如果群起而攻之,就等于一

    群大人打一个孩子,赢了也不光彩。”

    迷人狐将黄丝带收住,问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

    铁笔书生说道: “我们分别与这些年轻人过招,但要限

    在十招之内,十招之内若赢便有最后比武的资格,若不赢,

    自动退出。先后按到来的顺序,谁先到谁先出手。”

    迷人狐表示同意,四煞也赞同,再找白发太君,人已无

    影无踪。她是第一个来的,显然已经退出,那就得焦媚媚出

    手了。

    迷人狐向前两步,再次将黄丝带抛出,挥动起来,冷风

    飕飕,气势逼入,充满杀气。

    梅有刺跑过来,说道: “我对付她。”

    梅有刺拔出软剑来一招“横断乌云”,那剑尖闪电般从

    黄芒中穿过,并且用力一扫,这一扫就是钢丝带也能切断,

    可黄丝带却毫无损伤,继续朝梅有刺卷来。她这才发现黄丝

    带并不是丝的,而是不知用何奇异之物织成的,者把人卷

    住,很难逃脱,她不由格外加了小心。

    迷人狐的黄丝带不是剑,却像剑一样舞动,不是刀,却

    比刀更为锋利,竟将附近的树枝削断了许多。

    那迷人狐的黄丝带一招一变化,每个变化都难以化解,

    奇诡无比。

    梅有刺并不示弱,连连出招,迫使那黄丝带不能近身,

    但身影被罩住,看不到焦媚媚的身影。

    迷人狐已经使了九招,都没有将梅有刺卷住,不由焦急

    起来。她的身子没有往前,而是往后退了两步,两步是错着

    走的,就是说换了角度,那黄丝带顿时收住,黄芒消失,身

    影露出,她以带当剑,朝梅有刺的右肩削去。

    梅有刺用软剑一迎,软剑与黄丝带相交,无声无息,好

    象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但她感到手腕发麻,身子站不稳,险

    些跌倒。而软剑像粘在黄丝带上似的,怎么也取不下来了。

    迷人狐求胜心切,见自己占了上风,突然伸出左手,去

    点梅有刺的顶门穴,动手之侠,眼无顾暇。迷人狐发出得意

    的笑声,以为这第十招必胜无疑。

    孰不知梅有刺精于顶碗踢碗工夫,_用头朝那伸出的手一

    顶,准确无误地将焦媚媚巴推成鸦嘴形的拳头顶开,同时飞

    起一脚,踢在那顶开的拳头上,化险为夷。

    迷人狐满以为稳操胜券,结果是手上被头顶了一下,又

    被脚踢一下,疼痛难忍,只好收回。她又羞又恼,将黄丝带

    抛去,一下子缠住身形还没稳住的梅有刺,并且推出一

    掌,恶狠狠地说道: “小贱婢,我要你的命!”

    文江河岂能容迷人狐逞凶,他以闪电般的速度疾扑而

    上,站在焦媚媚的对面,手里持着雪剑,指在她的喉头上,

    喝道: "你后退三步,否则让你人头落地。”

    迷人狐的掌风被文江河挡住,身子被制,只好后退三

    步,但是说道:“我赢了。”

    铁笔书生说话了: “你没赢,顶多算是平手。”

    迷人狐不服气地叫道: “人被我用黄丝带卷住,伸手便

    可取性命,怎么不算赢?”

    铁笔书生说道: “规定是十招,而你占了先机是在第十

    一招上,怎么能说是赢呢?你巳失去最后争夺的机会了,请

    走吧。”

    迷人狐一数自己出过的招,果然是第十一招,只好垂头

    丧气地说道, “倒霉,让你们占了便宜。”

    说着,她伸手将黄丝带收回,将软剑交还给梅有刺,领

    着几个人走了。

    文江河觉得铁笔书生不像个恶人,他不但主持公道,而且

    很有主见,说出话来很有份量,为什么也他卷入到这血腥的

    争斗之中呢?

    铁笔书生说话了: “该常有、常在兄弟出场了,因为他

    们练的是联手合壁术,所以只能算一个人。”

    林中雨早就按擦不住了,大声说道:“我会会这雄煞

    星。”

    常有、常在已经走过来,脸土阴森森的,咧着大嘴,露

    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说道: “小子,把图乖乖献出吧,免得

    伤了和气。”

    林中雨“锵”的一声掣出长剑,说道: “你得问问我的

    长剑答应不答应。

    &nsp;   常有的右手从背后拔出一把虎头钩,常在的左手也亮出

    虎头钩。钩的大小样式完全一样,只是那钩一个朝里,一个

    朝外。这是供两个人使用的一对双钩。

    钩和剑差不多,但在十八般兵器中钩剑有别,别就别在

    顶部,剑是尖的,钩的顶部成钩形。

    常有的钩快如闪电,一下子飞到林中雨的左肩,常在的

    钩势如雷,直取右肩,两钩几乎同时到达,配合得天衣无

    缝。

    秫中雨身形腾起,同时将长剑由下往上一挑,硬对硬实

    接,发出震耳的金铁交鸣声,两只钩同时被弹起,悬在空

    中。

    常有那小小的脸上,闪着杀气,常在的眼睛睁圆了,露

    着凶光,不等林中雨身子落下,就将悬在空中的钩转了角

    度,划向林中雨的双腿。

    林中雨的长剑来个“横扫五岳,,,直刺双煞的肋部,那

    剑尖幻出的创花耀眼夺目,已经触到那被风鼓起的长衫上。

    二煞见林中雨剑势凌厉,出招奇快,‘沐断变化,是个高

    手,不敢冒失,将钩收回,一记“海立山飞”,朝林中雨的

    剑钩去。

    再次钩创相击,进出一串火花。

    林中雨被震得虎口一热,剑被钩住,失去了制敌先机,

    亏在劲遭无法全力发出,只好把力用在往回收剑上了。

    二煞果然厉害,一招抢先,不容林中雨将剑收回,每人

    伸出一只手,直奔身前五道大穴,一纵一横点去。

    林,中雨丝毫不大意,身子一退,脚下如行云流水,躲开

    已经伸过来的手。

    二煞精于联手合搏,挥动双钩,猛打猛攻,一招紧似一

    招,一招比一招决,转眼一钩成双钩,双钩变四钩,到处是

    闪着寒光的钩影,瞬间出现了无数虎头钩,合围而来。

    林中雨连遇险招,只能招架,顾不玉还手,他把长剑舞

    得风雨不透,用创护住全身,不让二煞近前。

    一阵又一阵叮叮哨哨的钩剑撞击声,传出好远好远。

    两只虎头钩一右一左,互相配合,对林中雨构成严重的

    威胁。

    三条人影不停地进退,不住地啦旋,一时惊天动地,充

    满险恶,激烈之状,无可伦比。

    三件相似的兵刃,光影似翻滚的波浪,汹涌不辞。

    林中雨虽然处于劣势,但他沉着应战,寻找空隙将功力

    全贯注在剑上,力敌两个凶煞,泼风似地刺出两剑,这两剑

    看去没有什么变化,实际上是两个招式,速度极快,直削两

    个人的颈部。

    二煞没想到林中雨躲过双钩的封锁,竟刺出两剑,脸上

    不由露出惊骇之色,急忙收钩,后退,躲闪,失去了优势。

    这已经过去了七八招。

    林中雨身子纵起,人剑合一,从空中劈落,又和双钩相

    击, “哨”地一声,身子弹得更高,将二煞罩在剑气之下,

    又是一剑“长虹贯日”。

    二煞连连受到林中雨猛烈的攻击,他们感到那剑招很厉

    害,年轻人的功力不可低估,于是双钩同时探出,朝林中雨

    的剑钩去,三件兵刃又搅在一起。

    一股强大的震力,使二煞感觉到内脏被什么搅动一下,

    血往上涌,连钩都举不起来了。

    林中雨是用内家功力击出这几剑的,他用力太猛,身子

    落地之后,好不容易才站住,嘴里满是腥味,他知道是血冲

    出来了,但他把血含在嘴里,一动不动垃怒视着二煞。

    二煞见十招已过,自己并没有取胜,怔了片刻,二话没

    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时林中雨口中的血,箭一样喷出,人向后倒去。

    梅有刺和文江河赶紧走过来,将林中雨挟住,搀到场

    外,让他调功运气,闭目静息.

    场子里人越来越少,那边只剩吴花,吴果和铁笔书生.

    铁笔书生说道。“该两位女侠大显身手了。”

    吴花扭着肥大的臀部走过来,手上出现了一把燕翅刀,

    叫道;“哪位来会姑奶奶?”

    吴果也很狂傲,说道:“没用的东西走了,这图命该落

    在咱们姊妹手中,哈哈!”

    司马冬压根就没看上这对丑女人,说道:"该轮到大爷

    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了。”

    他说着取出折扇,很悠闲地打开又合上。

    吴花叱声喝道:“看刀。”

    燕翅刀朝前一指,突然翻转,银光骤起,闪电般劈下三

    刀,挟着呼呼的风响,快得无法形容。

    司马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吴花的刀法如此快,他瞬间就

    被刀风罩住,急忙用折扇去挡,“喈”的一声,扇与刀相

    接,手震得直麻,好歹扇没落下。就在这时吴果身形弹起,

    也同样劈下三刀,那刀带着尖锐的啸声,砍向他的头颈。

    司马冬想要收扇,可是怕吴花的刀下来,不收扇,又无

    法去挡吴果的刀,一时险象环生。

    文江河见此情景,说了一声:“司马老弟,多加小心。’

    司马冬无奈,只好收扇后退,躲避那至命的刀锋。

    吴花、吴果紧紧追来,两把刀象车轮般韶滚而来,几次

    与折扇交鸣,溅出串串火花。

    转眼已经八招,司马冬的折扇只能推推挡挡,人象风车

    似的转来转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巳出败象。

    吴花改变招式,双手握刀,从正面疾砍,吴果也变了策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