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反遭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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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强自有他自己的解决方式,他叫来了一个老侦查员,扮成保洁的样子,让他进去搜集证据,用高强的话来说,既然是抗肿瘤药物,那周雨萱应该是餐餐都在食用,只要剩余的药物里有问题,那就等于抓住了赵子龙的狐狸尾巴,但如果里面没有药物,也就是说周雨萱的药物是现送现吃,那就直接说明了药物被人掉了包。

    当然,高强也派人暗中盯住了进出赵子龙病房的所有人,尤其是今天早上的那个小子,双管齐下,只要在一个环节上抓住了把柄,那赵子龙想赖都赖不掉了。

    可是这两条路都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伪保洁同志一无所获,药品根本就没摆在病房里,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余药,周雨萱吃多少才发给她多少,盯那小子的人也是迟迟发现不了状况,一切正常。

    我估计赵子龙伤情稍有好转,他就又对周雨萱手中的股份蠢蠢欲动了,周雨萱突然又恢复了往昔病态就是最好的证明,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撕破赵子龙虚伪的面皮,还得争取到周雨萱的配合。

    这时我想到了艾米,或许是神秘磁场的作用,其实这个时候,艾米也刚好赶到了江陵,我联系上艾米的时候,艾米说:“我正在往医院赶呢,你也在吗?怎么没听温妮提起?”

    救星到了,真是雪中送炭,我也顾不得她怎么如此凑巧,连连说道:“我就在医院,你先别跟她说,到了给我电话,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见面后我才知道,艾米得知周雨萱患癌后,就开始往江陵赶,在路上她和周雨萱取得了联系,得知了赵子龙遇刺,但据说周雨萱在电话里对我的骚扰只字未提。

    艾米一直和我这个落魄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这种情况下,她绝对是我必须争取的力量,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事情全盘托出,最后我近乎乞求地说:“小姑娘,现在周雨萱已经对我失去了信任,我的话她根本就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你一定要帮我拿到药,只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能让她醒悟。”

    艾米可能是从未参与过这种事件,短暂的几次交流,感觉她和周雨萱一样,是个单纯得女孩,甚至比起周雨萱柔软的内心,她更加的大大咧咧,毫无心计,因此这个在我们看来再平常不过的小策略却着实让她紧张,她像是个要打入内部的菜鸟特务,兴奋得小脸绯红。

    不过她对我的提议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我们的诉求是一致的,就是要揭开真相,还周雨萱一个公道。

    药如愿拿到手了,据说还是周雨萱自己偷偷留下来的,艾米说她在周雨萱进卫生间的时候,对她吹了一番风,周雨萱自始自终都没有说一句话,脸色阴沉,银牙紧咬,只是在赵子龙叫她吃药的时候,暗自留下一颗没有咽下,面无表情的交给了艾米。

    我捧着这颗药如获至宝,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像个走秀的麻豆,为了防止赵子龙触角太深,我让田昱帮忙联系了一个他们系统内的大夫,那个手指修长,一尘不染的大夫在车里仔细的扒开胶囊,把花花绿绿的粉末倒在一张洁白的a4纸上,先是用手捏,用鼻闻,接着像吸毒一样粘上粉末舔了一下,咂吧咂吧嘴巴,然后转过身来略有深意地看着我说:“年轻人,专业鉴定需要时间,不过以我行医三十多年的经历判断,这药没有什么问题,包装和药剂相符。”

    大夫初步鉴定的时候,艾米也在场,我心有不甘的从车里出来,和艾米面面相觑,感觉自己像只咬着自个儿尾巴的耗子。

    艾米说不管怎样,要给温妮一个交代,她在给周雨萱打电话的时候,我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很快,周雨萱阴着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艾米看了我一眼,畏畏缩缩地宣布了初步鉴定的结果,她企图替我辩解,刚说到“大叔也是关心”就被周雨萱打断:“我不想骂他,麻烦你告诉他,不要在搞这些幼稚的花样了。”

    周雨萱说完转头就走,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僵硬,表情淡漠,冷得好像刚从冰箱里爬出来。

    我就在她眼前,她却要通过艾米来给我传话,她冰冷的话,就像是十成火候的寒冰掌,直把我打得浑身发抖,不是艾米眼疾手快扶住我,或许侦察兵张佳琪,会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不到4公斤女子的一句话击得瘫倒。

    内心疼痛过后,我抽吸了一下鼻子,依旧不死心,我说不行,不管她对我怎样,在警察没有逮赵子龙之前,我还得守在周雨萱身边,以防不测。

    这时,连艾米也看不下去了,她说:“算了吧,温妮的先生据说是个律师,就算他真要对温妮不利,他也不会傻到现在动手,你没看到门口都是警察吗?你看看你自己,眼睛红得跟个吸血鬼似的,胡子拉碴,脸上的油刮下来都能烧一桌火锅,邋里邋遢,快回去收拾收拾,然后休息一下吧。”

    我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宾馆,刚到大厅,前台小姐递给我一个信封,她说田先生退房了,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连田老四也走了,当然,他现在也很忙,那里顾得上我?刚才帮我找了个大夫已经是给了我老大个面子了,就像周雨萱说的,我现在在搞“幼稚的花样”,还指望谁来陪我傻缺下去?

    刷了房卡打开门,我把信封丢在床上,一头钻进了浴室,我没有开灯,镜子里的张佳琪又老又丑,胡子参差不齐,根根硬如钢丝,像是要把镜子扎穿。

    我放开水,美美的把自己浇了个透。

    我用的是凉水,冰冷的水洒在我的身上,让我渐渐清醒。

    我突然想起了刘默,她已经死了,他们之间的很多事,比如那些当初我猜测过无数遍c让我醋火攻心的可能,现在都已经成了悬案了,刘默到死都没有说清楚,她留给我qq空间里的话,现在想来也模棱两可,就算周洋或许还活着,就算我有脸当面质问他和刘默上过床没有,就算他真能给我个说法,可我会信他吗?他说上过,我信吗?他说没有,我又会信吗?

    所以说即便事实永远只有一个,但人的思绪万千,如果我没有见到确凿的证据,那我就有一万种理由替她开脱,也有一万种理由定她的罪,可今天,我不能让这种悲剧重演,以前我是放纵不作为,现在,我张佳琪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被周雨萱几句话打倒,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洗了个凉水澡,人也精神了不少,思路清晰了,立场也坚定了,我披着浴巾甩着老二从浴室出来,打开了信封。

    便签纸上田昱的字很潦草,大意是说赖皮强的特别行动小组吃住都在指挥部,不能回来住了,要我自己保重,保持联系。

    就这么几句话,他打个电话就行了,没必要搞得如此神秘,我隐约觉得这里还有东西,可是掏了半天,也没看到小小的信封里还有其他东西,我捏着信封正纳闷着,突然觉得信封中线粘口有些湿,我心念一动,莫不成这个信封是田昱自己粘起来的?

    我慢慢沿着粘线拆开信封,摊开一看,果然,就在信封纸上,还有几行字。

    上面说,今天上午他的手链上被检查出了移植的窃听器,国安没有对手链上的窃听器进行处理,而是将计就计,把它留下来作为误导对方的工具,所以不方便和我说话,只有用这种方式警示我,让我尽快去一趟指挥部,他们要对我随身物品也进行检查,这样告知我就是希望我有所准备,不要漏了陷。

    虽然田昱草草的几行字,并没有说太多,我还是无比震惊,王军,我曾经的学生c兄弟c战友,再不是当年那个代号“狼牙”的粗鲁汉子了。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窃听器就是在王军那天袭击田昱时留下的,难怪他能如此轻而易举的逃脱国安和公安武警的重重围堵,能够在截获周洋后又从容逃脱,要知道,现在江陵,天罗地网,昨晚还听高强说江陵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苍蝇都飞不走,并且这次行动光网上逃犯就抓了十来好几个人,有的还是十多年前的悬案,唯独主要目标王军如石沉大海,王军一定是通过这个途径,窥探着国安的行动和兵力部署。

    我急急忙忙的到指挥部走了一圈,大家都是资深演员,语言上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好在我身上并没有可疑的装置,通过技术交流,我从这里得到了一些信息,这个窃听装置的植入时间没有异议,正如我猜的那样,不过他们对这个装置进行了鉴定,据说这是中东某国的产品,发射频率能覆盖方圆公里的范围,也就是说,王军如果想要通过田昱窃听国安的情报,那他就必须在田昱身边公里的范围内,但这些天田昱行踪不定,江陵又是个大市,也不排除田昱跑出王军监听范围的可能,从这种意义上说,王军也不一定一字不差的窃听到了田昱身上传出去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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