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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携手佳人,和泪折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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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华佳怡上高中的时候,吃饭从来不花自己的钱,别说是她自己,就连她们一个寝室的女生都不用花钱”柳晓的话酸溜溜的。

    “为什么?”张文浩很是不解“不花钱,她们拿什么买饭?”

    “她们根本就不用买饭”柳晓把小嘴一撇“拿着等着给华佳怡送饭的人都快排成一个班了,个个都是争前恐后的送到华佳怡面前,华佳怡一个人怎么能吃得了那么多,同寝室的同学自然乐意为她排忧解难了,就是这,她们还要想办法送到其他寝室一些才能保证那些饭菜不被浪费掉,而且,我每次去的时候都看到她们寝室的水果堆得跟小山似的。”

    “真的假的?”张文浩不相信的皱了皱眉头。

    “不相信就算了,这还不算是最厉害的,你知道最厉害的是什么吗?”柳晓的眼神里分明就是羡慕嫉妒恨,其实也有不少的男孩子追她,她同寝室的同学也没少沾光,只是相比较华佳怡而言,追她的男生要少许多,所以,她还是会妒恨华佳怡的。

    “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张文浩心中的好奇心被彻底的激起,他不相信还有什么人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毕竟学生时代的爱情都是虚无缥缈的,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你知道吗?”柳晓往张文浩的怀里拱了拱“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上的是同一所院校,学校里的男生为了追求华佳怡,竟然组织了两个大队”

    “两个大队?什么大队?”张文浩的兴趣变得更加的浓厚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华佳怡还有这么一段传奇。

    “一个是本院系的佳怡护卫队,一个是其他的院系的佳怡抢夺队”柳晓如数家珍的带着醋味娓娓道来“两个队经常在一起你争我夺的,而且派系分明,大事小事都要跟对方争抢一番,今天这个队的成员约了华佳怡,明天那个队的成员肯定是要请华佳怡吃饭的,后来,佳怡护卫队渐渐扩大规模,变成了整个学校的成员,”

    “也就是说护卫队把抢夺队给灭掉了”张文浩倒是觉得像是一个笑话。

    “什么啊,是抢夺队换成其他学校的了”柳晓的醋味似乎更浓了“我们是大学城,周边还有不少的大学,那些大学的男生闻讯而来,都要约会华佳怡,慢慢地,我们自己学校的男生就融为一个整体了,发誓要誓死保卫华佳怡不被外校的男生给抢了去了。”

    “他们真是无聊,干点正事不行么,每天做着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事”张文浩很是不解他们的疯狂举动,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女生长得漂亮一点吗,至于疯狂成这样吗?追星族怕是也不过如此吧?!

    “你是不知道,这件事连学校的老师们都惊动了,有一些年轻的男老师竟然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借着各种名义约会华佳怡,还想着来一段师生恋的佳话呢!”柳晓添油加醋的说到“到了最后,华佳怡实在没有办法了,索性公开宣布,如果谁想约会自己,必须提前约定排号,还找了一个同寝室的女生负责排号”

    “真是胡闹”一听这话,张文浩的怒火燃了起来。

    “你不知道啊”柳晓似乎觉得张文浩的火气燃的还不够大,想要再浇点汽油上去“这个消息已经发出,那名负责排号的女生一下子成了抢手货,单单是一天的时间,约会的人员就排到了一年以后,后来华佳怡觉得这个方法也不行,索性一次约会十个男生乖乖,那场面你是没见过,就像是女王出巡似的,有拿水的,有拿吃的的,还有负责调解气氛的,啧啧,那场面”

    柳晓似乎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一双眼睛却是不时的瞄向张文浩,想透过表象看本质。

    不失所望,虽然看不很清楚,柳晓还是凭借着张文浩的呼吸断定此时的张文浩肯定是怒火中烧,哈哈,自己的计谋就快要得逞了。

    “天很晚了,你赶紧回家吧,时间久了大人会着急的”张文浩帮柳晓整理好衣服,默默地叠起地上的毯子。

    这一回,柳晓没有在生出什么幺蛾子,而是很乖巧的把毯子放进塑料袋中重新藏于假山里面“文浩哥哥,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约会好不好?晓晓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等你的,等你来临幸晓晓”

    “晓晓,这对你不公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这里了”张文浩说是这么说,心中却有些隐隐的期待,在这样一个场景下做那事,似乎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呢!

    “只要是天气允许,晓晓就会在这里等你的”柳晓仔细的把塑料袋藏好,重新勾住张文浩的脖子“晓晓的第一次一定会给文浩哥哥留着,如果你不要,那我就留一辈子”

    第一次留给丈夫,第一胎留给爱人!

    不知怎么的,张文浩猛然想到了这么一句时下比较流行的话。

    现在的婚姻,很少是以爱情为基础,很多都是抱有一定的目的的,在这样一个状态下,可能就会让一些本来相爱,但却不能走到一起的人想出一些有悖于常理,却又是他们心甘情愿愿意做的事,尤其是个别的志,疯狂起来似乎比男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男人对于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相当在乎的,于是乎,把第一次留给丈夫,第一胎留给爱人就成了某些人的口号。

    现在,柳晓口口声声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那她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做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晓晓,你听说过现在流行这么一句话吗?”张文浩手捧起柳晓的小脸蛋。

    “什么话?”忽闪着大眼睛,柳晓看着张文浩。

    “第一次留给丈夫,第一胎留给爱人”张文浩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自己这不是在作孽吗?但是,刚才柳晓的那番话已经让张文浩对华佳怡彻底失去了希望,他甚至已经决定从此不再跟华佳怡发生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是不能离婚的,刚刚结婚便离婚,传出去父母还有什么脸面在乡亲们面前立足,既不能离婚,还要保证老张家能有后代,张文浩很卑鄙的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只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容易吗?

    先不说人家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能抱到你老张家,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能抱回到你老张家,柳晓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再出现在婆家?

    如果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那柳局长还不把张文浩给活埋了?

    但是,现在头脑发热的张文浩根本不会想到这些,此时的他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还不如人家李小鹏呢,人家李小鹏现在还知道思索一下呢!

    下班后的何丽娜走出办公楼的时候恰好看到李小鹏正立在车旁等着自己,何丽娜这才想到那件事还没有跟李小鹏摊牌。

    何丽娜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而是像往常一样笑眯眯的坐进了车里“去粥屋”

    粥屋,齐平县只有一个,李小鹏自是不用问是哪一个,车子不一会便停在粥屋面前。

    “晚上我请你吃饭?”何丽娜笑着对李小鹏说到。

    “啊!啥?”李小鹏感觉自己像是在梦中,根本没有听清楚何丽娜说了什么。

    “晚上我请你吃饭,大酒店咱吃不起,喝点粥如何?”何丽娜把阳光普照给了李小鹏。

    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奶奶的,疼死啦,看来这不是在做梦,既然不是在做梦,那自己岂不是正在做高山车,这话让自己心脏承受的压力一下子加大了不少。

    停好车子,迈着轻飘飘的步子李小鹏跟随何丽娜进了粥屋。

    粥屋内很安静,来这里就餐的差不多都是情侣,进到里面之后何丽娜才发现自己似乎选错了地方,但是,想要更改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粥屋的服务员已经笑脸迎了上来:“两位要点什么?”

    “来份海鲜疙瘩汤,来几个蒸包,再上几样小菜”何丽娜随手点了几样菜,也没有征求李小鹏的意见,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征求,李小鹏也不会发表什么意见的。

    “小鹏开车最远去过哪里?”请抿了一口服务员端上来的茶水,何丽娜轻声问李小鹏。

    “明珠市”李小鹏现在真的是手足无措,本来性格十分开朗的他现在却是连手应该放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看着眼前端庄秀丽的何丽娜,再联想到在何丽娜家里看到那安全套,李小鹏觉得几天晚上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

    “明珠市,那得七八个小时吧?!”何丽娜完全就是一副唠家常的口吻“跑这么远肯定很累”

    “干我们这行就得能吃苦”慢慢地,李小鹏开始放开了“我一下子跑上个小时都没有问题。”

    “工作是国家的,身体是自己的,一定得多注意休息”何丽娜舀一勺刚刚端上来的粥放进嘴里“你跟华局长也好几年了吧?!”

    “三年多”李小鹏不知道何丽娜的话为什么跨度会这么大,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作了回答。

    “嗯,我是这么想的,你看,你也不能总一辈子开车,我觉得你应该下科室去锻炼一下”何丽娜很委婉的冲李小鹏说到。

    “何局长,您的意思是不想用我了”李小鹏一下子激动起来“我我哪也不去,就要留在你的身边。”

    “你坐下”何丽娜皱起了眉头,李小鹏这么一嚷嚷,搞得周围好几对男女冲这边看过来,而且还窃窃私语着,天知道他们在心里想的什么。

    “我不”李小鹏也耍起了脾气。

    “坐下“何丽娜声色俱厉的低声说道,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李小鹏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你怎么也不用脑子好好的想想,我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见李小鹏坐下,何丽娜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如果只是不想你跟着我了,我大可以不通过你直接找到李林,让他安排就是,今天我这样说,那是对你的未来着想”

    见李小鹏似乎已经听进去了,何丽娜抿一口茶水接着说道“你现在还年轻,跑个车没什么,等你到了三十四十呢,还拉着领导到处转吗?到时候你比领导的年纪都大,你觉得领导会用你吗?”

    “何局长,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是我,是我太想给您服务了”李小鹏不是傻子,何丽娜所说的话他家老爷子也曾经对他说过,李小鹏的老爷子开了一辈子车,到头来落了一身的骨病,虽然目前来说一把手司机这个职业还是不错的,但是李老爷子也是不想儿子步自己的后尘,一辈子玩转方向盘,最终肚子里什么墨水也没有啊,所以,李老爷子老早就想让李小鹏通过华锋这个跳板跳一下,但是李小鹏始终觉得跟在领导身边风光的很,所以一直没把这话往心里去,现在经何丽娜这么一说,他觉得还真的有理。

    “大厅里那个科长出事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现在我们局里正好有一个科长的空位”见李小鹏的情绪稳定下来,何丽娜喝了一口汤,这才又慢条斯理的说下去。

    科长,难道说要让我去当科长?

    李小鹏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动了起来,一个科长的油水也绝不低于一把手的司机,那可是实权在握啊,走出去一听说是业务口上的负责人,那腰板无形之中就会挺起不少的。

    但是,何丽娜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重新在过山车的顶端又跌入了低谷,好在后面的好消息又让他小小的兴奋了一把,这才不至于心脏病突发。

    “办公室现在不是有一个副主任吗,我想调他去业务科,然后你去顶替他,当然,这个还得开会通过,目前我就是对你一个人说过,你一定要注意保密,尤其这事又牵扯到了你。不要让别人说出什么闲话”何丽娜的领导手段现在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了,几句话就让李小鹏像是在酷暑时节美美的喝到了一瓶冰镇汽水,那真是爽到了骨子里。

    虽然跟领导时间不长,领导还是拿咱当自己人的,这么敏感的话题也说给自己听,足以看到领导对自己的信任。

    “何局长请放心,我一定不会乱说的”李小鹏一脸凝重的坐直身子对何丽娜说到,那神情,就像是一个地下党刚刚接到了任务一样。

    办公室副主任,那头衔也是相当不错的,局里后勤方面有个什么事那自己也是说了算了,采购个卫生用品了,置换一下局里的花花草草了,给同志们发发福利了,虽然大部分事项都是领导联系好之后才让自己去办,但是,这年头那些商人们也是精明的很,知道这亲历亲为的人也是不能得罪的,大的好处没有,小打小闹的实惠还是能得到不少的。

    就拿发福利一项来说吧,往往是商家找到主要领导,主要领导基本拍板之后就会转交到办公室副主任这里,跑跑腿了,敲定一下数额了,确定发放时间了,等等一些小事项那都是需要办公室主任来完成的,包括最后的结账,上面也是需要有办公室副主任的签字的,这样说来,自己也算是房管局的二管家了,想到这一层,李小鹏又有点飘飘然不知其所以然了:以后,自己再出去那就不是小李子了,而是名正言顺的李主任了,只是,房管局还有一个李林主任,办公室两个李主任,这是很容易弄混的,这可怎么办?不行,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你说李林也真是的,姓什么不好,偏偏跟自己一样姓李,你姓王不行吗?王林也是挺好听的啊!

    可叹我们的李小鹏同志,这副主任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现在这里想上以后的事情了,以助于,何丽娜叫了他两声都没有听到,直到何丽娜拿筷子轻轻的捅了捅他,李小鹏这才在梦境中醒过来。

    “何局长”李小鹏充满歉意的冲何丽娜笑了笑,态度恭敬至极,以后自己好歹也算是房管局的领导之一了,这素质怎么也得提高一下,自己的目标就是李林的那个办公室主任,有这个李主任就会有下一个李主任,说不定哪天自己也就坐进李林那个小屋里面去了。

    “赶紧吃饭吧,都凉了”何丽娜指了指李小鹏面前的粥跟包子。

    “嗯”抓起大包美美的吃了一口,李小鹏的心情套用一句广告语,那就是感觉好极了。

    只是,感觉好极了这样的心情并不会传染,并没有感染到坐在李小鹏对面的何丽娜,草草的喝了几口粥,何丽娜一直在想,张文浩如此尽力推荐李小鹏,到底是因为何事,难道他有什么说不出的难言之隐,那,现在他在干什么,在跟华佳怡一起缠绵吗?

    想到张文浩或许正在跟华佳怡缠绵,何丽娜的嫉妒心陡然升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反应,换做以往,这是怎么也不可能发生的,从小到大,自己好像还没有嫉妒过谁,哪怕小时候同一个院子里的小伙伴手中的玩具要好过她的不知道多少倍,何丽娜也从没有嫉妒过,她只知道自己奋力的去争取,因为她知道嫉妒是没有用的,想要得到必须争取,只有争取了,自己才有可能得到。

    那,现在呢?!

    现在自己是不是也要去争取,去争取这似乎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张文浩,这样想着,何丽娜又出神了,那边的李小鹏却是不敢拿筷子去碰何丽娜,就算是他有心也没有这个胆子,只能静静地等在那里,直到旁边桌上传来了吵闹声,这才让何丽娜收回了她的思绪。

    “老娘就不是怎么了,想找你去幼儿园找,实话告诉你,在你之前老娘已经上过n个男人了,分手就分手,老娘还怕你了”一个外表很文静,性格却很彪悍的女生一下子把手中的筷子拍到桌子上,抓起手包扬长而去。

    坐在原地的男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绿,却是没有追出去,唉,刚才他们好像还如胶似漆的,这转眼的功夫就互掐了,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

    好敏感的字眼,但是,现在除了男人还有多少女人会在乎这个东西?何丽娜自嘲的笑了笑,记得刚上大学的时候,寝室里八个女生八个是,等到了大二,已经剩下了不到一半,再等到大三,就只剩下何丽娜自己了,唉,现在真的是稀有动物了,如果这也算是物种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濒临灭绝的境地。

    收回自己的心神,何丽娜才发现李小鹏面前的粥碗里已经空空如也,桌子角上放着一张发票,看来是已经结过账了。

    结了就结了吧,反正他还是要拿给自己报销的。

    抓过手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何丽娜拿上手包款款的向门外走去,快要走出门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外面恰好有一个相熟的人,如果就这样出去,有可能会让对方比较难堪,那就再等等吧!

    想到这,何丽娜复又转身坐回到了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李小鹏不明所以,顺着何丽娜的眼神看出去,正好看到李林正前仰后合的跟一个人哈哈大笑着,看样子喝的很爽,而且腋下还夹着一个报纸包成的长条状的东西。

    李小鹏对这个玩意再熟悉不过了,那玩意肯定是烟,唉,真不知道这年头是怎么了,啥东西也得包一包,似乎很怕见光似的,感觉这些事情就应该学一学靓女们,该露的时候就的露,露的少了还不行,最好是能露的多一点,只有这样才能不被人猜疑。

    跟李林握手的人李小鹏认识,是粥屋隔壁饭店的老板,上次在李林的办公室里,似乎他闹腾的最凶,没想到这才几天,两人又在一起相谈甚欢了,不用说,今天晚上肯定是饭店老板请客,而请客的主要原因就是希望李林能够不计前嫌,日后仍然在他的饭店里安排宴席,看来一切都是利益使然啊!

    吃着喝着还要拿着,这才是做人的至高境界啊!李小鹏如是的想到。

    正在这时,饭店老板的那辆大奔缓缓地行驶过来,老板亲在开门伺候李林上车,然后看着车子扬长而去,开始的时候,老板对着车子不停的挥手,待到车子消失,却见老板在地上吐了一口痰,嘴里似乎还嘟囔着什么。

    这个镜头,李小鹏并没有看到,他只是在羡慕人家一个饭店的老板都是大奔坐着,这世道真的不行,而饭店老板吐痰的那个动作何丽娜却是尽收眼底,凭借着对人心底的揣摩,何丽娜觉得这个老板应该是在骂李林。

    看来,人真的是面前一套背后一套。

    兀自摇了摇头,何丽娜为李林感到悲哀。

    “走吧!”看到老板已经进到饭店,何丽娜这才施施然起身走向门外,心中却是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还在齐平县,那她永远都不会到这个饭店里来吃饭了。

    这些,李林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晚上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几百块钱的小酒喝着,近千元的菜品尝着,外带着还摸了服务员浑圆的蛋子,到底是年轻,手感真的好,摸起来也真的爽,就是这么一个爽字,李林把杯中酒视若无物,啪啪啪来了四大杯,喝的饭店的老板直咧嘴,要知道,这么一杯酒下去,一个贫困山区小学生一年的生活费可就没了。

    手摸着车门,李林一阵飘飘然:奶奶的,自己也能坐坐这大奔,不过,感觉也不过如此啊,似乎还没有自己局里的那帕萨特好呢!

    不过,心理上的享受是最为至关重要的,日后自己也能吹嘘一下了,只是,这个幸福感实在太短暂,也只是过了几分钟的时间,车子便送他到小区门口了。

    下车,夹着烟昂首挺胸的向小区内走去,这不管啥时候,都得有一个派,哪怕自己仅仅只是房管局的一个办公室主任。

    哼着小调,唱着小曲,李林迈着四方步走进了自己的家门,见到李林又有收获,李夫人也是高兴的不得了,虽然烟这个玩意她吸不了,但是可以拿回娘家孝敬老爸啊,既不用花钱又能讨好了老人,还能落一个孝顺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老公,你真棒?”都四五大十的人了,李夫人还是在李林的脸上啪的来了一口,大蒜味呼噜噜的都跑进了李林的鼻子里,但是,李林又不能表现出厌恶的神情来,否则,家里又要鸡飞狗跳了,非但不能厌恶,还要配合一点,那就是双手做一下运动。

    女儿在外地,父母不在身边,李夫人在家中穿的很少,甚至,衣服里面都是真空的,李林一上手,便摸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再加上李林也有一段日子没有交公粮了,两人这样互相摸索了一阵子竟然都来了兴致,既然想了,那就做吧,反正这玩意又不违法,最重要的,李林又可以把刚刚摸到的那个女服务员意淫一番了,幻想着压在身下的就是那个可以古惑众生的小服务员,李林的斗志倒也高的很,一个个回合打下来,竟然觉察不到丝毫的疲倦,而此时的李夫人却已经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披头散发的像一个刚刚精神病院里面出来的。

    “老公,你太棒了”一阵大蒜味把李林在幻想中叫回,想到压在身下的一直就是自己的糟糠之妻,李林的下面不再挺立,而是噗噗噗的把自己的精华释放了出来。

    被这精华一浇灌,李夫人再次昏死过去,李林却是迫不及待的起身冲进了浴室,不行了,受不了了,他的赶紧去好好地洗一洗。

    在这个夜里,有人欢喜有人愁,此时的张文浩跟华佳怡,组成了一个意大利的知名品牌:背靠背。

    跟柳晓分开之后,张文浩还是默默的回到了家中,就在抬手想要敲门的时候,门无声的打开了,华佳怡一脸泪水的立在门边,看了张文浩一眼,捂着嘴跑进了卧室。

    轻轻的把门带上,张文浩进卫生间洗漱了一番,脱掉衣服躺到了床上,只是,两人都是把后背交给了对方,房间里静静地,只听到空调发出的轻微的响声。

    “你刚才一直跟柳晓在一起对不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张文浩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华佳怡突然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张文浩心中一惊,想要抵赖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刚刚的这五个字已经彻底的出卖了他。

    “她一定跟你说了我不少的往事”华佳怡并没有回答张文浩的问题,而是在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

    “是”张文浩也只能顺应的附和,既然已经承认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她跟你讲了有不少男孩子曾经追过我,而且大学的时候还成立过什么护卫队什么的”华佳怡的话让张文浩大吃一惊,他都怀疑华佳怡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安装了什么窃听器,或是刚才压根就在跟踪自己。

    “你不用担心害怕,这些都是我猜的,我猜柳晓也会这样说的”华佳怡的话依然很平静,听在张文浩的耳朵里却犹如惊雷一般“而且我还能猜到你对柳晓做了什么”

    这一回,张文浩想稳也稳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声色俱厉的怒向华佳怡“刚才你一直在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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