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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阿止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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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一07一25

    孟蝶觉得她这一觉睡得实在长久,她几次想挣扎着起来,手脚像是被绳子束住一般,动弹不得。眼皮也似千斤重,睁不开来,她又迷迷糊糊的晕睡了过去。

    梦中她看见了阿止,满身是血,他的身上插着一把长剑,而那位蒙面刺客正手握剑柄,一阵狂风吹来,吹散了他的面巾,然孟蝶还没来得及瞧见他的长相就被惊醒,她呼的坐直了身子,满脸迷茫。

    头痛,手痛,全身都痛。

    她揉揉头,脑子一片迷糊,刺客追杀,阿止受伤,逃往箕山,野兽袭击,然后跌下山坡良久孟蝶才回过神来,四周环顾,原来自己躺在了自家的炕上,那么阿止呢?可有得救?

    孟蝶挣扎着起身,却一个跄踉倒在了地上,她实在虚弱无比。

    外屋响起了脚步声,或许她的动静过大,父母,兄长纷纷挑帘进屋,唯独不见阿止。

    兄长把孟蝶抱上了炕,母亲端来一碗汤药,扶着她喝下。孟蝶迫不及待的问起阿止情况,父母脸上一片愁云,兄长抿嘴不语。孟蝶心下噔噔直跳:难道阿止没能得救?

    孟蝶不由得大声再次询问道:“阿止如何?”

    然而回答她的还是一阵沉默,孟蝶瞪大着双眼,不敢相信的摇摇头:“死了?”

    “没,没,”母亲终于开口,兄长叹了口气,坐在炕边,从怀里拿出一块麻布,递给了她,柔声道:

    “阿止己离去,只留下此物,交与娃。”

    离去?却那里?孟蝶疑惑,接过麻布摊开一看,里面是一块通白玉佩,月牙型,拿在手里顿感一阵清凉,就算不懂玉的她也能猜到此物不凡。而麻布上写着:娃至并笄,必来娶之。

    娃至并笄,必来娶之!瞧着这几个潇洒而透丽的字,孟蝶脑子浮现出阿止以往伏案提笔的模样,神态是那么的安静和专注,然而他就这样走了,带着一身的迷团,没来和她打声招呼,就这样悄悄的离开,不知所踪。孟蝶心里说不出的是失落还是失望。

    紧紧的盯着那几个字,眼睛越来越模糊,心里仿佛有什么被掏空了一般,兄长见此心疼不己,言道:

    “娃切无伤心,娃至并笄,阿止定会回来,他是有学问之人,难道还会失言呼?”

    是呀,仅仅八个字,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吗?她该感动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孟蝶心里更多的却是一份惆怅,说不出是喜是悲,阿止无事,她感到喜悦,阿止离开,她又感到失落,瞧着通透的白玉,阿止定是不凡之人,他还能回来吗?孟蝶哑然失笑,她深深的吸了吸鼻子,以袖拭泪,笑脸对着她的家人言道:

    “娃并无伤心,也不会嫁人,娃要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

    阿止的离开并没有给孟蝶的生活带来不快,她只是感叹事世无常,她休养了整整十天身体才恢复从前。

    接下来的一月中村子如往常一样宁静,众村民也没有提到那晚刺客的追杀及阿止的失踪,仿佛这个外来少年从来没有驻足此地,就连孟蝶都怀疑她与阿止的种种是不是一场梦,怎么那么的不真实,唯独每当瞧着胸前的玉佩时,她才有一阵的出神。那个拼死为她闯胡营的少年,己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此时己入深秋,四周一片荒凉,孟蝶做完训练后,满头大汗的坐在箕山土坡上,看着天边,乌云一片,大雨将至,孟蝶皱起了眉头,埋怨着这恼人的天气,却见鼻涕虫急急的跑来。

    “有赵,赵兵。”

    孟蝶呼的跳了起来,赵兵?怎么回事?

    当她急急忙忙的在大雨中跑回村庄时,村口果然拥出好多人,有士兵,有战车,有农夫,还有封人,众多农夫围在他的身边说着话,大家的脸上透着淡淡的哀愁,好些妇人嗡嗡的哭了起来,这样的情景,她从未见过。

    孟蝶全身湿透,如落汤鸡一般穿梭于人群当中,寻找着她的家人。不过当瞧着兄长一身犀甲披身,手持长戟,腰挂青铜剑,笔直的站在士兵队伍里时,她突然明白了,赵国来征兵了,兄长就要离开家园,为赵国征战天下。

    自古以来战争都是残忍的,特别在战国那个年代,中原诸国几乎天天都有战事发生。横尸遍野,白骨如山,这是孟蝶仅能想到的两个成语来形容古战的“盛况”,她没有上过战场,不过凭着在部队里的所学,让她能够充分的想像出古战争的残酷。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面对兄长的出征,明知那将是有去无回,可孟蝶却无能为力。

    瞧着兄长迫切的脸,她不知道“战争”二字对于这些古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难道为了封候拜将,锦衣玉食,楼亭玉阁?难道是为了家族的荣誉,族人的荣耀?在这方面孟蝶是自私的,她认为这一切都不如性命重要,不如家人的平安重要。

    可在这个战乱年代,又有几家平安?

    名瞧着满脸凝重的孟蝶,跑到了她的跟前,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言道:

    “娃要好生照看家人,母亲有孕在身,娃以后不可再行胡闹。”

    孟蝶机械的点点头,然,又听名道:“吴女可怜,多多照顾,明年夏天,吾定会凯旋而归。”

    承诺,又是一句承诺,这么轻意说出,难道他就没有想过如果失言怎么办?这个16岁的少年把战争看得太简单。

    孟蝶吸了吸鼻子,心里拥起一阵悲哀,她换了一张笑脸来送别她这世的亲人。

    “战场之间,瞬息万变,敌弱则拼,敌强则逃,可别犯傻,枉丢性命。”

    名听之,却皱起了眉头,“身为赵人,为赵而战,何等荣耀,娃为妇人,不懂战事,不可胡说,让人听去,徒留诟语。”

    名说完又摸了摸孟蝶的头,转身进了队伍,随后战鼓雷雷,旌旗高举,几百号人列队走上了官道,冒雨走向他们未知的命运。

    直到官道上没了人影,孟蝶才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却瞧见村口两边站满了妇人,老人与孩童,她们个个神情呆滞的站在雨中,瞧着那早己人影全无的官道,久久不肯离去。在人群的最后,孟蝶瞧见了父母与吴女,她们的脸上同样的挂着期盼与悲凉。

    赵肃侯22年深秋,赵魏之战拉开了序幕,自三晋分家以来,魏时为霸主,但却受到齐秦楚的反攻,加之魏屡加兵于赵,自十前年邯郸一战后,魏己遂渐失去霸主地位,一蹶不振,至此,赵王乘机挥兵攻魏,以报长期受其打压之仇。

    赵国公子赵业,将军韩举帅领的十五万赵军于两国交接处平邑与魏国大将公孙衍帅领十万魏军对持,赵国公子赵疵则另帅领五万赵军秘屯兵河西,以便从右侧攻击魏军。赵王则坐阵河西。

    当赵雍拿到前方战报时,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的咳嗽起来。一旁的侍人赶紧承上汤药,被赵雍付之一边。

    自从一月前在箕山下受到野兽重创,赵雍至今尚未完全恢复,在加上天气骤变寒冷,对他更是雪上加霜。

    楼园与仇夜跪坐在下侧,面露担忧之色,特别是仇夜因未能护主周全,更是羞愧难当,若不是赵雍阻止,仇夜早己引剑自刎。

    赵雍放下帛书,手抚额头沉思起来,楼园与仇夜瞧着主子脸色难看,也不敢上前说话。

    片刻只听赵雍冷笑一声,言道:“赵疵屯兵于河西真是愚蠢之极,楼园汝带孤之手令去寻赵汤,令他领百金之士速到河西大营,以护王之安全。”

    楼园领命,与仇夜相视一眼,颇有疑问言道:“河西可是有危?”

    赵雍又轻咳两声,仇夜立马上前,端起案上的汤药,低头承上,赵雍瞟了他一眼,接过来一口饮下,才言道:

    “河西与秦临界,如今魏处下风,而我赵渐突起,秦岂能坐视不理,若是乘我与魏交战之际,取何西,王之危也。”

    楼园与仇夜听言,不仅吓出一阵冷汗,如主公所言,秦国乘机北下,而赵疵又是一好大喜功之人,必不敌秦国铁骑,那么赵王果真危险。

    只见赵雍持笔急园乃是令赵汤出兵之手令,一封交于仇夜并对之言道:

    “此书交于燕国太子平,言之太子若不愿入韩为质,可派公子职前往,再告之,孤会支持太子平为燕之储君,愿与之修好,如今赵魏大战,只希贵国袖手旁观则己。”

    “喏!”两人纷纷领命。

    赵雍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退出,尔后开始翻阅几案上的竹简,但目光却落在左手臂上,那里有一道伤痕,乃是孟蝶所至,还有他的唇,他时时能感受到那一刻的柔软,他有些恼怒,有种说不出的心情。

    出了屋子,楼园面露怒气,瞬间抽出腰里的青铜长剑,厉声言道:

    “主公受伤,均拜小儿所至,吾这就去杀之,以泄心头之恨。”

    “哼”一旁的仇夜却是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言道:

    “汝去杀那小儿,岂不更让主公动怒呼?”

    “休来胡言,主公岂能为那小儿动怒?”

    “好!”仇夜瞟了一眼楼园,“主公动怒之时,可别怨吾未提醒之。”

    “这”楼园不明白仇夜的话,疑惑的瞧着他,突然瞪大了双眼言道:

    “汝上次所言,主公受伤是因救小儿所至,难道是真?”

    “主公箕山所伤,公子职因小儿逃脱,然,此事主公并未深究,其中深意,汝自去猜想。”仇夜说完不再理他,遂出了太子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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