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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隔阂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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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一直都有一颗善良的心,她不想看到万千股民再疯狂地购置这几种股,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大家因别人的阴谋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她知道有人在暗中操纵股市,有人想要整垮她。

    “不,静知,你冷静点,消息一散布出去,整个局势非你我能够想象。”听了静知的话,一向沉稳的秦擎天慌了神,急忙拽住了静知的手臂,阻此她出去犯傻。

    “可是,怎么办呢?”静知虽然勇敢,聪明,但是,以她的经历,也并没有面对过这样的阵势,她心里也乱糟糟的。

    “交给你,知知,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秦擎天不想让这个女人面对这么大的风险,毕竟,是他当时把这个位置推让给她的,如果她不上位,那么,今天面对这一切的应该就是自己。

    “可是”静知有些犹豫,她不能在出事后,把这一切都丢给秦擎天。

    “别再可是了,去吧!先回去休息一下,然后,下午我们再来商讨一下到底该怎样能解决。”秦擎天说完,就吩咐属下将静知送了回家。

    回去洗了一个澡,静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脑子里浮现了好多的画面,然后,被恶梦中的枪声惊醒,醒过来是下午四点,她站在自己卧室的落地窗前,透过缝隙眺望着远边天际那抹鲜红的落日,夕阳又西下了,自从走入股票界后,她才知道时间对于股民们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坐如针毡,尤其是买了跌入低谷的那种股票的人们,她也很担心,不过,应付这种事情,秦擎天应该比她更有经验,毕竟,他们是学金融出身的,而她只是半路出家,仗着脑子聪明好使,偶然的机会下,赢了股市至尊沈世雄,从而被秦擎天推波助澜,被推上了香港证券交易所总裁的位置,或许,人人都羡慕这个位置,实质上,这个位置每天几乎是在刀尖上舔着血过日子,沈世雄坐在这个位置上能够呼风唤雨,她没有他那样的魄力与舒坦,至少,沈世雄不会担心每一次开盘,又要多少的股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每一次沽货,又会有多少的股民家破人亡,他一直都以玩弄股民为乐,享受着成功的喜悦,胜利的快感,她林静知天生是做不了那么心狠手辣的手。

    这一刻,她愿意做一只鸵鸟,电话响了,以为是秦擎天打来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眼眸扫到了手机闪烁的那几个字符,不是秦擎天,而是她最好的挚友子旋打来的。

    “子旋。”她的声音有些暗哑,暗含着太多的心酸。

    “知知,玉期鳞一毛钱都不值了,成废股了。”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两天前的狂燥不安,或许是想通了吧!

    她的冷静出乎静知意料之外,依她对子旋的了解,输了九十多万,她不是应该哭得死去活来么?

    “子旋,我不是有意的。”她轻声地道着歉,心里十分清楚,子旋会怪她,她们一同从内地过来打拼,曾经为了一个月能赚五千块钱而抱头痛快,这几年,子旋含辛茹苦才赚了一两百万,又寄了一百来万回家买了一套房子,剩下的九十万就是她全部的家当,她一句无心的话让好友输掉了全部家当,换维思考一下,如果是她,她心里也不会舒坦。

    “噢!没事,就这样吧!反正,也怪我运气不好。”子旋这话似乎是原谅了静知,静知听了,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子旋,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把那九十万赚回来的。”

    她虽然现在不敢打保镖,但是,她一定会找机会好好地弥被这件事情。

    “到时候看吧!”子旋对买股票的热忱明显与几天来了一个天差地别,也许是输了钱,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吧!当然,这只是静知的猜测,可是,她敢打赌,她与子旋这么多年的好朋友,绝对不会因这么一点事就闹翻的。

    “我老公与妞妞来香港了,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

    “妞妞过来了,好啊!”静知听到干女儿来了,心中的阴霾顿扫,高兴极了,她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好久不见妞妞了,小丫头都岁了,又长高不少了吧!由于自己女儿下落不明,她一直就将妞妞当做是自己的孩子看待!

    “要不要喊一声江萧,还有宝仔?”子旋的提议遭到了静知的严词拒绝。“不用了。几点?”怕子旋追问什么,她及时转移了话题。

    “八点,皇后码头西餐厅。”“好,不见不散。”语毕,她收了线,其实,这两天她也十分纠结,她很想让宝仔给自己在一起,可是,又不想再与江萧有什么瓜葛。

    她伸了一个懒腰,胃空空的,家里什么也没有,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方便面,撕开包装,从水瓶里倒出开口,将调料撕开放到面盒里,忤望着塑料叉子,有些微微的闪神,她不原谅江萧的原因,是因为她无法忘记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宝仔虽然被他抱走了,可是,女儿呢?如果找不回她,江萧,这辈子,我绝对不可能再与你走到一起的,她不知道孩子是被香雪欣抱走了,还是被沈雨蓉带走了,总之,她估计就这两个女人的可能性最大,可是,香雪欣死了,沈雨蓉下落不明,她曾经花钱雇了两个侦探,一直在调查女儿的下落,但是,真没有丝毫的线索,就连那音医院为她接生的医生都辞职了,有人说,她移民加拿大了,那几个护士也不见了,而且,当时,她昏天黑地,生面孔太多,她也没看清到那些护士是什么样的脸孔。

    找寻女儿的希望落空后,她的心情就一直都很沮丧,如今,再摊上了股市动荡,心更是又说不出来的难受。

    吃了方便面,她将盒子丢到了垃圾箱里,然后,拿着包下了楼就准备去交易所,没想到,刚下楼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出车厢,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因为,她知道躲也是徒劳。

    “林小姐,华哥想见你一面。”戴眼镜的男人单刀直入,不想与她绕弯子,而且,她们之间已有了交易,再也不必使用绑架那一招了。

    静知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越过他,坐进了车厢,车子开得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就驶到了海滩边的白色别墅里。

    刚进入那道弧形的大圆门,一道冷咧的吼声就辟头盖了过来:“林小姐,没想到你还敢来?”

    抬头,瞳仁就印现了丁耀华凶神恶煞的容颜,虽然身上的衬衫不再是白色的,但是,领带永远是那样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而且,以前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微的零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手叉腰,气宇轩昂地立在客厅的中央,双眼迸射出来的寒光像是狠不得将她一口含入嘴里咬碎再吞入腹中。

    还有戴着荼色眼镜的黑蝴蝶,虽然还是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不过,从她脸上冷肃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她与发哥都正处在盛怒中,是呵!先前能够和颜悦色地对她,不过是看在钱的份儿上,现在,股市动荡,她们买中的股旦昔之间全成了垃圾股,一毛不值,她们能高兴得起来么,那是白花花的钞票啊!天底下,谁能够跟钱过不去呢?

    “说吧!这股票几时能回升?”黑蝴蝶沉不住气了,见静知久久没有回答丁耀华,她抢先就质问出来。

    声音铿铿有力,带着说不出来的女流氓的匪气。

    见没有招呼她落座,静知也在意,径自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椅子上坐了下来,并翘起了二郎腿,低垂眼帘,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说啊!”发哥见女人仍然沉默,一下子从另一组沙发椅子上窜了起来,随手捞起一个荼盅就向静知的头顶砸了过来,荼盅从她肩头飘过,砸到墙壁上摔得粉碎,她眼没眨一下,身没抖一下,因为,她知道这群人现在不过是输了钱急疯了,毕竟不是小钱,她虽然不清楚他们到底买了多少,从他们想发财的心态看来,估计应该会买很多,买得越多输得越惨。

    发哥不过是想吓一吓她而已,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不会真要她的命,如果真把她弄死了,他的钱可就死硬了,一毛钱都休想再捞回来。

    丁耀华要聪明得多,他虽然心里也急,只是面色冷沉,阴着一张脸,眸光里浮现阴霾,眼睛凶狠地盯望着她。

    视线在三个人身上来来回回巡视了一圈,瞟了一眼身后被摔得粉碎的荼盅,静知笑了笑,打算对他们说出股市里的真实内幕。

    “不会再涨了。”

    话音刚落,发哥撑起身就想朝她冲过来,黑蝴蝶急忙伸出手臂,将他按压住,用眼神示意老公冷静一点。

    “不会再涨了?”丁耀华冷静的声音透着几股子杀气。“什么意思?”

    见忠青社老大明知故问,静知按捺住脾气解释,她说:“有人在暗中搞鬼,想整垮股市,我们已经在着手调查幕后操纵者了,只是,即便是事情水落石出,玉其鳞,华星这几个股已经是死股了,不再有任何价值。”

    “你玩我们?”丁耀华从腰间火速拔出枪支,气势汹汹地上前几步,将枪抵到了静知的额头上。

    “这几个股可全是你透露的内幕消息给我们,现在,居然旦昔之间成了散股?”

    静知咬着牙,满脸痛恨地望着他:“是,我透露给你们没错,本来这几个股都可以狠赚几番,我并不知道有人在幕后操纵。”

    “回升的希望有多少?”这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他们能将钱送给林静知,就必然是想从这个女人身上捞更多的钱财,现在,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几乎为零,现在市面上的垃圾股太多,根本不可能回升,还要跌,跌到为零,跌到整个股市完蛋为止。”

    她说得是实话,这几个股虽然停止售货,可是,在市面上的垃圾股票太多,秦擎天一心想全面收购,可是,收不完的,绝对收不完,秦擎天没有那样的财力。

    “他妈的。”见这个女人如此玩弄自己,丁耀华手中的枪再狠狠地抵上几分,硬硬的枪壳抵住她的眉宇,让她眉头拧成了一朵小皱褶花。

    “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丁耀华听了静知的话,心里怒气横升,即然钱都完蛋了,他也就只能送这个女人上西天。

    “不喜欢有人拿枪对着我的头。”扬起纤长的眼睫,对上他凶狠的眸光,这个男人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那么,她绝不是小绵羊。

    “如果还不想你手中的股票完蛋的话,最后把你枪拿开。”

    她的话音很冷,不带丝毫的温度,丁耀华听了这话,犹豫片刻,终还是把枪移开,收起枪支,轻缓又道:“说吧!要怎么办?”

    静知知道今天必须得给这几个人一个交代,要不然,她就会真的死在这儿,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告诉他们自己仅能想到的办法。

    “你们先暂时收好手上的股票,等明年,我再用同等价格买回你们手上的股。”

    “那我们还不是一分都没得赚,而且,还要等到明年,你用什么担保?”

    这种话让丁耀华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兹兹地往上冒,现在手上有一堆垃圾股,心里是睡沉都不安稳,股市动荡不安,他怎么能够保证明年股市不会有什么变动?

    “用我人格担何如何?”说着,静知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迈步走向了大门边,她不想再与这帮黑帮头子呆下去,她不想呼吸一丝有他们气息的空气。

    她刚走到门口,发发子弹就在她的脚边穿梭,子弹凶狠无情,这一次,她吓了一大跳,不敢再向前迈动一步,脚步停驻在了门边,回过头来,就看到发哥手上的枪正向着她,枪洞口还有缕缕青烟缭绕,刚刚穿梭在她身边的子弹就是他射出来的吧!

    “发哥,你冷静点。”黑蝴蝶一脸惊慌,见老公冲动鲁莽,她急忙伸手按压住了发哥的肩胛骨,可是,这一次,发哥胸膛口积压的火气太多,他发起脾气来,可是野蛮了,黑蝴蝶是招架不住的。

    “闪开,老子今天就送这个女人上西天。”他的血汗钱可不能就这样被她玩死了。

    “阿发。”丁耀华见状,急忙奔了过来,死死地按压住他握枪手臂。“阿发,是钱啊!”他狰狞的脸孔蔓过阴戾,冷咧的眼神瞟向了站在门口的静知。

    “不是你最喜欢的吗?”丁耀华是在暗示发哥,如果将这个女人打死了,他的血汗钱就全部泡汤了,再也找不回来了,示意他忍耐一下,至少,这个女人给了他们承诺,明年用同等价格把他们手上股票买走,至少,还有希望,而且,一切好商量,他们有枪有人,还怕这个没什么背景可言的女流之辈么?

    静知见了这一幕,心中顿觉好笑,都是一群无知见钱眼开的家伙,为了钱,可以杀人纵人,为了钱,可以成为江洋大盗,为了钱,可以男盗女娼。

    转过身子踩着自信的步伐离开,只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妈的,老子就当损失了一批白粉。记着,明年,不将我们手上的股份买走,老子要你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这四个字好熟悉,而她,父亲与弟弟死了,妹妹静芸不知所踪,除了还有一个母亲与自己相依为命外,她可以说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由于与丁耀华闹得很僵,他没派人送她回去,走出那座白色别墅,呼吸了一下清新空气,感觉胸口再也没有那么郁闷了,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针指正八点,糟了,她错过与子旋一家人约会时间了。

    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飞快驶向了香港市中心的皇后码头,付了车钱,抬脚走向了那间装饰带有欧式简约风格的皇后码头,由于是星期一,西餐厅生意很淡,前来就餐的人寥寥无己。

    她刚跨进餐厅大门,子旋就挥着手冲着她呐喊:“这儿,知知。”

    见到好友一张盈盈笑脸,还有她身侧那个只矮了她一个头的女儿,她兴高彩烈地踱了过去。

    “干妈。”妞妞一头扎进了静知的怀抱,嘴里亲昵地嘟嚷着。“嗯!干女儿,都长这么高了,皮肤白了,长漂亮了呢!”她抱着妞妞亲了亲,与妞妞亲密地交谈了两句,然后,就随着子旋走进了一间雅座就坐,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正坐在窗前抽着烟,见静知走过来,急忙将手上的烟按熄,烟蒡随手扔进了烟灰缸里。

    “林总裁来了呢!”“别这样叫,毅将。”她们都什么关系,这们称呼会让大家觉得生份呢!

    “近来好吧?”她一边询问着王毅将的近况,一边将妞妞搂入了怀,再妞妞俏丽的脸蛋儿上亲过不停。

    “我辞工作了,自从子旋为了你打理明珠集团赚了钱后,我就没再工作了。”怕静知奚落他一个男人靠老婆养,王毅将面容掠过几丝的窘迫。

    “要不,过来与子旋一起打理明珠如何?”想到王毅将没工作,她们两地分居会不方便,很多夫妻都是因为两地最终造成离异的结果,在婚姻上,她没得到幸福,她希望子旋能与王毅将白头到老,毕竟,当初是子旋执意要与这个男人走到一起的,她们都共同生活了近十年了,十年风风雨雨,足实不易啊!

    “好。”闻言,男人顿时眉开眼笑。“他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子旋笑着插话进来,将一份牛排递到了知知面前。“吃吧!你最喜欢的五分熟。”“他能过来为你分担,我心里她好过些。”自从她当选为华人证券总裁后,对明珠集团的事她就很少过问了,她把分司交给子旋打理,自己也十分放心。

    现在,王毅将能过来搭把手,那是再好不过了。

    “那我可以过来念书了。”妞妞咀嚼着牛排,高兴的手舞足蹈,眼角笑民了一弯月牙儿,静知望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心里慢慢涌上酸楚,这种酸楚名叫失落,失落之余,她也真心为子旋高兴,女儿九岁了,再过几年,就成大姑娘了,而她的呢?女儿,你在哪里呢?你也应该快四岁了吧!

    由于高兴,多叫了几份沙拉,又让服务生开了一瓶红酒,酒足饭饱,几人浩浩荡荡离开西餐厅,皇后码头,灯光闪烁,远处有无数灯火印照在波光鳞鳞的湖面上,微风一吹,碎了一弯的水晶池。

    静知打着酒嗝儿,她与子旋两个挽着胳膊过马路,两人都喝高了,脚步歪歪斜斜,静知大着舌头,把唇凑入子旋耳边,悄然耳语:“子旋,对不起,我真不是存心的。”她诚心向好友道着歉。

    “你是我这辈子最好且唯一的朋友,我不会骗你的。”

    “还知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你都把好消息放给别人。”子旋也说实话,她仍然心里还是呕着气,气好友居然把好消息放给一名无关紧要的保全,也不放给她。

    “我以为你买得少嘛!”她说得是实话,而且,当时,她已经嘱咐过她要少买一点,玩少一点可以,千万不能当成是一种事业来做。

    “切,谁不想财?”试问这天底下的人谁不想发财?人人都有一颗贪婪之心,永远无法满足的贪婪之心。

    “想发财啊?”静知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眼神有些迷离。“偷偷告诉你哟!我钱可多了。”

    “有多少啊!”子旋头脑也晕晕头,胃还翻江倒海,她按压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胃部,忍着不适,皱着眉头轻问。“好多一麻袋啊!”“你吹牛吧!”子旋先是一愣,然后,嗤之以鼻,压根儿不信,以为静知说的是酒话。“真的。”见好友不信,静知慌了起来,她就是想让子旋相信,现在的她,脑子里晕晕沉沉的,根本不清楚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

    “是真的了。”“我卧室的窗台下,一个大红布块包着,好多呢!”

    “你哪来那么多的钱?”子旋好奇地问,见她说得正经八板,她有些相信了。

    哪儿来的?静知想到丁耀华拽着她的胳膊,粗鲁地将她拽进了那间阴暗的小黑屋子,小长方桌上,堆满了整整齐齐的钞票,一沓又一沓,如果子旋看了,一定眼睛都直了。

    “有人送的。”“哇!当交易所总裁真安逸。”子旋听挚友说有人送那么多的钞票,顿时就心花怒放了,她损失了九十几万呢!全部家当都输光了,子旋也不拿一点钱给她翻本,还说是好友呢!她心里有丝丝的嫉妒,有还有羡慕,当然,更有失落,这几种情绪在她心里纠结着。

    “知知,借我一点儿好不?”再好的朋友,也逃不脱一个俗字,只要好友有了钱,张口就是一个借字。

    “你要干嘛?”静知停下了脚步,定定地望着子旋。“王毅将差了十来万高利贷,我必须替他还。”

    “高利贷?”静知有些纳闷,也不知道子旋讲的是真,还是假,不过,为了弥被自己的过错,她就慷慨一点,大方一点吧!“不就是区区十来万么?好,没问题,等会儿就给你。”

    她豪爽让子旋一颗贪婪心肆起。“知知,能不能多借一点儿。”“干什么?”这次,静知看她的眸光有些变了,不再如以前的温柔。

    “我想去翻本。”她吞吞吐吐地道。“不行。”这一次,静知严词拒绝。“为什么不行?”子旋着急了,她不想输掉自己全部的心血,她想把它们全捞回来。

    “我早说过,你对股票一窍不通,那东西玩不得。”静知开始教训起好友来。

    “我虽然不懂,不是还有你么?”

    昏黄的灯光下,静知望着子旋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种陌生的感觉,以前,为什么她就没有发现子旋是这么一个贪婪的女人?

    “我在里面也不知能混多久,再说,玩股票,有时候,是讲究运气的,子旋,听我话,好好工作赚钱才是硬道理。”清风吹来,灌入她肺里,一阵难受的胃酸涌上喉头,她急忙蹲在了地上,大吐特吐了起来。

    “知知。”子旋还想求她,反正,在她眼里,知知就是一尊活神仙,见静知拒绝得那么干脆,心里也不痛快起来,好你个林静知,现在有钱了,就拽了,忘记了曾经我与你共患难,相扶持的苦日子了。

    “不用说了,我不会让你继续去买的,如果是其它地方需要钱,我可以支持。”她吐完,虚弱地撑起身,眼睛眯成一条线,子旋,难道你不明白么?香港的股票不比内地,大家是在拿命来玩,而,我一直是想把你排除在股市风云之外,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我最好的朋友能够永远幸福。

    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朝她们这边驶了过来,小轿车是紧闭着窗门的,车窗是变色玻璃,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面目,只能隐约看到一条人影子晃动。

    眼看着那车笔直驶过来,见车子没有转方向,来势凶猛,像是有意要从她们身上辗过去一般,心头警玲声大作,静知暗叫一声不妙后,就在车子火速驶向她们那一瞬间,她伸出手臂,将身侧的子旋推开,自己也顺势倒在了地面上,车子从她们脚尖的一公分处疾驶而过,耳边传来了轰隆隆车轮滚动的声音,一阵紧急刹车的声音在耳边肆意响起。

    “快。”她抓起子旋想往前面跑开,但是,子旋与她都喝了酒,身子软绵绵的,手上更是没有多大的力气,子旋似乎是被这辆欲置她们于死地的小轿车吓坏了。

    她抱着头,浑身打着颤,回头,静知见车子已经调了方向,再度向她们驶过来,情急之下,她捏握着子旋的手臂狠狠地将她甩出去两米远,那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站直了身体,车灯光打照过来,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她的身形被灯光映照在了地上,一道黑影拖得老长,看起来十分冷妄

    闭上双眼,就在她以为车子会辗过她身体时,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从身体里传来,她只感觉被谁推了一下,然后,整个身体就成了一道抛物线,嗒的一声着了地,背心处一阵剧痛袭来,还夹杂着一缕冰凉。

    耳边缭绕过了一道“咔嚓。”,那是车子辗碎人体骨头发出的清脆声响,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完好无整地躺在地面上,寻声望去,她的眼珠子几乎快凸了出来,然后,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就冲破了云宵,划破了夜空。

    “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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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有人看啊?唉,一张票子都没有,米得动力啊,亲们都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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