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

    [第4章  京畿欢]

    第64节  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

    157c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

    每到黄昏，这里火苗闪烁c烟雾弥漫。仿佛让人进入了一个战乱年代，当年的抗日难民，可能就是这么生活来的。”

    你爷爷的，你还像在进行战争描述啊。不过看他那轻松的表情，像与他没有卵关系一样。

    一个工作人员说：“他们每天早上一般7点起床，因为信访站领表时间从8点开始。即使那天并不去领表，他们也会按时到接待处来转转，找好心人说说话。在我们这里，上访人自发形成了与接访单位基本相对应的秩序。”

    一个记者说：“这里已出现了另类生态和上访产业，有人在上访村民之中做起了生意。前面每隔10米就能看到一个牌子，写着打字复印c标准装订材料c法律咨询c代写文书等，以及有专家c记者c律师及有关人士为您代理的字样。

    上访村里很多人都互相认识，老乡之间联系更紧密一些。

    如果有貌似记者或是学生的陌生人，到村子里转悠，马上会有人主动上前打招呼，拿出自己的材料，让来人想想办法，向领导反映反映他们的情况。

    为上访者准备的各类咨询复印材料，到处可以买到，包括信访条例c公安机关信访工作规定c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决定等几十种。

    中央各机关和各大媒体的通讯录c网址等公开信息也不难购得。即使是对于大字不识的农妇，一切看似繁复的程序性问题，都可以得到解答。

    有的人甚至做起了新《信访条例》的着眼点有何不同的咨询服务，帮助访民分析案情，将上访流程帮他们大概列出来。上访已催生出一个上访产业化市场。”

    一个工作人员说：“现在地方干部的沟通意识也在增强。市长热线c信访电话，成为各部门通讯簿上最显著号码的同时，今年新诞生的官员博客，也为信访工作开辟了另一条渠道。

    2006年4月初，郑州市物价局局长陈军安开设了官员博客，在接受媒体采访中他说，政府部门负责人与群众生活密切相关，沟通渠道却非常有限。

    在博客上，上访信息只要及时得到处理，就不存在当面闹得很僵的情况。而机关现有的程序确实比较复杂，从处室到分管领导再到我，太过漫长。在网络上群众与我面对面地解决问题。”

    王傻皮站起身来说：“报告领导，现在五点多钟了，应该回去吃饭了吧。”

    这时会场上一片欢声笑语，大家显得十分轻松。

    党建部的官员看了他一眼，也笑着说：“好吧，今天的座谈会开得很成功，我们广大学员了解了社会现实，增长了见识，学到了经验，大家回去后按照学校的要求，每人交一遍调研材料。胡主任还有什么安排吗？”

    胡主任说：“没有了，请大家坐车回去。”

    于是党建部的那个官员宣布道：“今天的座谈会圆满结束，谢谢大家的参与。”

    我们终于得到了解放，我们好多学员都十分佩服王傻皮，说他敢当面拆台，王建成笑着说：“大家都是厅局级干部，谁领导谁啊？”

    我想党建部的官员听到了他的话，一定恨死他了，可他们对他也没有办法，卵子缩缩的，一路返回了中央党校。

    吃饭时，我问胡美人：“胡书记，这两天你也不住党校了啊？”

    听我这样一问，她的脸红得像燃烧的火苗，我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春光明媚c春暖花开c春满人间。

    她却向我撒谎道：“这两天同学们接二连三请客，我们玩得开心就没回来了。这两天你住这边来了啊。”

    王傻皮抢先回答说：“我也住过来了呢！”

    她马上对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媚眼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好好玩一玩！”

    我说：“姐呀，你喊我玩，我敢吗？说不定过一两天你就成了我嫂子呢。”

    她大声骂道：“你这个小痞子，我喊你玩什么了？自做多情！我让你陪姐我打打牌，真是的，没名堂！”

    我却笑着说：“你自己说的‘那我们今天晚上好好玩一玩’，我知道你是说玩什么啊？还吓了我一跳呢！”

    王傻皮说：“敢快吃饭，我们好开展战斗！”

    我们说说笑笑地轻松吃了这餐饭。

    不过我从胡美人的脸上发现了问题，我们一起到了食宿部，他们约定去5016玩。昨天马大姐吓了本官一跳，我到她们房间去都有了一种尴尬心理。说到她们那里去，我心里有点不情愿，但胡美人相邀请，我还是随他们去了5016室。

    马大姐已经回到了房里，她看到我们几个人进去了，竟然欢天喜地地说：“来来来，我们玩一玩！”

    我看她的脸色已如花似锦，我心里想，昨天王傻皮出来了两三个小时，你们莫不是勾搭成奸了？我看了看王傻皮，两个眼窝深限，印堂发黑，一脸的性伤害，我看他们两个没有了任何距离的样子，老子就知道，她如愿以偿了。

    我当然装聋作哑，尽量不提他们之间的风雅事。

    今天马春艳说打对子，也就是真正的玩两付扑克牌，看谁家捡得分值多，我们扳对家，我与胡美人一队，马与王建成是一队，我们坐下来，马大姐开始了洗牌。

    因为马大姐扳得一张方块10，我们三人扳得的牌都小于10，由她洗牌并且先抓牌。

    打这种捡分的牌一要手气好，拿了好牌，赢的可能性大增；

    二要队家配合默契，有时自家出错一张牌，就帮了对家的大忙；

    三要能记住已经出过的牌，按常规来算，一门做了主，三门是副。2为死主牌，一门只有12张副牌，两付牌就是24张，四人人均只有6张；但庄家有可能扑底了几张，自己手上副牌多少，在打到一个人没这门副牌时，你就应该基本摸清自家与对家手中的牌；

    高手们玩里时，一般没有出错牌的可能，可是臭手们玩时，就乱出一气，结果就是互相埋怨，争争吵吵，甚至进行人格污辱c人身攻击，产生纠纷，甚至酿成悲剧。

    于是我们相约，不论牌技高低，不要争吵生气，大家玩玩而已，打完一局，也就是从5到10到k，完一轮给一次账，一次两百块，剃光头另外加一百。

    拿牌后，我得了一对黑桃5，于是喊了黑桃主。拿完了牌我还得了三个5，二个2，二个王，一个方块ac两个方块k。一对红桃10。

    我看红桃只有一对a的可能性，于是留红桃副，第一手把三张方块大牌打了出去。我们打起牌来，也说起了闲话，自然而然说到了今天参观上访村的事。

    马大姐说：“今天那个学员说与高法的领导对着干，我还以为钱书记要帮帮他的，你怎么一声不啃呢？人家在帮你们地方党政一把手说话啊。”

    我们一边出牌，一边谈话，我说：“哪有什么讲的，最高法的人浮在上面，那里知道我们县市维稳工作的难处，跟他们讲，不是对牛弹琴么？”

    王建成也说：“他妈的那些狗屁教授，也一味地指责我们下面的人没有水平，好像这些问题全是我们地方政府弄出来的。这些人真的就是一些狗屁‘叫兽’，这明明是中国的体制出了问题，他更说是我们下面的人工作不力，真是打屁不沾大腿！”

    我们都笑了起来，接着我把一张红桃3打了出去，被马春艳一张红a拦死了，王建成也给了她一张红k，马大姐知道我没有了方块，于是打了一担方块q，我知道她先前陪了一担方块4，胡法官管不起，王建成又下了一个10来，我消了两张梅花。

    马姐马上打了一个梅花6，被胡法官一个a拦住了。出牌的主动权又回到了我们这一边的手上。

    我说：“今天喊我们去上访村，我还以为是去看真正的国家信访局c最高人民法院，想不到是去看了他们的上访接待站。我只是想不到全国也有那么多人来北京上访。只不过比起我们十多亿老百姓来说，这点上访的人数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提倡建设和谐社会是好事，只是我们政府面对越来越透明的网络传媒，有点无可奈何倒是实的，一些事件一旦在网络上公开，政府想捂也就捂不住了，所以才有那么多官员害怕。我倒是认为应该让老百进京喊冤的，也应该建立健全这样一种体制，上级受理了就不能再踢皮球的体制。”

    胡美人说：“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发言？”

    我笑了笑，然后看了王建成一眼说：“我老兄都说了，说给党建部的那些饭桶听么，我还懒得说呢。”

    胡美人梅花给我拉了一个拖拉机，然后一个方块8又打了过来，我闭了一张黑桃10。想不到马大姐方块也只有三张牌，一下吃了二十分。主动权又到他们那边去了。

    胡美人看着我，我看着她，实在是有些后悔的样子。

    王建成说：“今天也是中央党校组织的集体活动，要我依我的脾气，老子会议都不想参加他们的。下面这么多矛盾和问题，上面并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们就是只要自己坐得安稳，他们哪里管我们下面的弟兄，火烧屁股？

    操他姥姥的，哪一天让老子到中央来坐起，我就要把这些闲人，像毛老大一样，再来一次上山下乡运动，让他们去接受一下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他们座着不嫌腰痛，站着尽说讽凉话。国家白养活了他们。”

    我的红桃多，别人可能打完了，我想上手，没有机会，马大姐打了一张红桃q，结果被我一张k上了手，我也不算牌，把一担红10打了出去，结果王傻皮的红桃已打完，他一担小主，又活捉了我二十分，这一盘我本来还算好的牌，竟然打成了这么个臭手！

    他们可高兴呢。

    王建成高兴得不得了，大喊：“钱老弟，你文章写得可以，我还以为你牌也打得可以，想不到你这个技术这么臭啊！”

    我说：“让你们赢点兴趣出来，你不知道胡头牌欠尾账么？我们打5，你们也只是打5，没事的。”

    他看了看分值已得七十分，于是他马上打了一个大王，马大姐手上刚好有一个黑桃10，于是把我的庄一下扳倒了。以后我们主动的多，可是大势已去，他们也不能剃我们的光头，我们下了庄，一切又从新开了头。

    我发现马大姐看王建成的时候比看我多得多，她对我总是有一份怀疑，这第二局开始了以后，她就说到这事上去了：“钱书记，你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是不是在感情上受过重大打击？”

    我看见她正以十分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想，你她妈的怎么还在试探老子啊？真的是给本官出难题呢。

    王建成也看着我笑，胡法官有点不知所以然，不过她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我摇了摇头说：“马姐啊，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你指的怪病是什么病？你怎么能判断我在感情上受过重大打击呢？”

    她笑着说：“怪病嘛，肯定是男女才有的病罗；感情上受过重大打击嘛，应该是女人被强奸，男人被抛弃啊。”

    王傻皮看着她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冒试，刚坐近来就朝我们钱老弟的痛处戳呢？”

    我马上就汤下面c依坡下驴：“没事，马姐肯定听到了我的一些伤心事，也没什么，我在男女方面没有能力，我的女人也曾是别人的！”

    这时我看着胡美人，我想看看她对我这种遭遇的态度。她只是摇了摇头说：“每一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痛苦，只不过是多与少而已。”

    老子再次装成一个弱者的样子，赚取了他们一把廉价的同情。我对胡美人人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心里想着，我怎样才能真正走进你的内心世界呢。

    我看了一眼马春艳，她那怀疑的眼神消失了，老子心想，你不要感到意外，说不定哪一天本官会让你她娘的大吃一惊的！

    大家有说有笑，玩得也还算开心呢。

    在中央党校，我们一方面得耐受生活的单调，权力的旁落；一方面得开展新的交流，开拓新的人际关系市场，为进步营造可能与机会。

    我与胡锦楠c王建成一起活动，三人结下了同乡情谊。我与胡美人的相处融洽多了。当然对于她与田家荣的那些花花事，我得知他们的幽情，纯粹是一种偶然。

    我的目的十分清楚，本官要成为政法部的研究生，我必须和党校的相关教授把关系搞好，对于我来说，真的是手到擒来。比方说，我在中央党校的校刊《理论学习》上发表文章就是一招。最近就用了我的《中西部地区走新型工业化之路，应该注意的三个大问题》。

    我认为加快发展经济，是中西部地区实现现代化的必由之路。落实党和国家中西部发展战略，必须切实解决好三大问题。

    一是认识上解决好，为什么要发展工业的问题；

    二是思想上解决好，发展工业依靠什么的问题；

    三是领导上解决好，发展工业怎样抓c抓什么的问题。

    我认为现代化就是工业化，一定要统一全党全国人民的认识，领悟中西部工业化发展的必要性c紧迫性。不论从历史发展，还是从解决城乡现实矛盾，缩小东西部国民生活差距来看，只有认识到加快工业化，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我提出，按照中西部追赶东部经济发展的要求，中西部的经济总量c第二产业增加值c财政收入c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等等，都应该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中国东西两大区域的经济发展，才有可能平衡，中西部的发展才能提速。

    那么，中西部发展工业靠什么？我认为一靠资源优势；二靠骨干企业带动；三靠招商引资；四靠盘活资产存量；五靠发展民营经济；鼓励民营资金进入工业项目的开发；六靠加大内需，刺鼓励激消费，提高经济活力。

    政府领导上应该抓好规划c项目，革新体制，并且落实好工业园区，抓好投资环境与服务帮助。

    有外国人说，到中国投资不是经营资本，而是经营权力。我们要把市长经济转变成市场经济。在做好服务的同时，一定要加强法制建设，完善管理制度，真正走法治之路。

    我的文章发出来以后，在星期四的下午，陈先风拿着这一期刊物来到教室里，她高兴地对我说：“钱书记，你什么时候写出了这一万多字的文章，我感到奇怪呢，你怎么想到了应该由国务院领导们想的这些事情？”

    我说：“这是我在家里就写好了的，我给石副校长看了，他告诉我，学习理论上要用一用这个文章，想不到这么快就发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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