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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骆少腾,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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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那么多年,余呈义迎上妻子看过来的目光,便知道她在打什么样的主意。只是他为了她,那么多年都没有回过老家,对原来的妻子、小西姐妹不闻不问。

    此时听到这话,心头不由一阵恼怒,站起来道“阮玲,你不要太过份。”

    阮玲对上丈夫燃着火焰的眸子,眼中却并无半分让步,反而愈加咄咄逼人“过份骆家一直是叔叔的一块心病,这你是知道的。你作为阮家的一份子,难道不该为阮家分忧”

    她这话听上去处处是在为阮家着想,也无可挑剔。偏偏这就是在逼余呈义,逼他亲手斩断两人仅剩的那点父女亲情,未免太过不尽人情。

    其实也不怪她,人这一辈子不管是谁,心里都会有过不去的一道坎。余呈义就是她的坎,她这么要强的一个人,所有事件只要沾上余呈义从前老婆、孩子的事,哪怕是提起,她也会心里过不去。

    余呈义自然知道她在意什么,也理解。因为当年他知道她家里出事的时候,虽然不惜抛妻弃女地去找她,那时的县城封闭,z城又远,事情已经过去很久。

    记忆中的温室小花经过摧残,已经完全蜕变。尤其他发现那段时间她不止承受着丧父之痛,还面对着家里、公司的争斗,承受那么多的压力生下他的孩子。原本那样一个柔软女人,他见到她时已经快完全认不出来,她愈是刚硬,他心里对她的亏欠就愈浓,所以这些年来才几乎是事事依着她。为此,他更是不曾回家看过原配一眼,深恐她心里不痛快。

    只是此时,他犹觉得她是过份了,他坚持:“总之,我不会去。”毕竟余小西也是他的女儿,所以不愿意亲自去做这个刽子手,那样太残忍。

    阮玲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过来,遇到任何事她的神色都能控制的很平淡。唯独这件,最不喜欢那母女三人占有他的半分精力,更何况是袒护不由质问“她是你的女儿,难道小南不是你的女儿吗”

    余呈义最怕她这样,顿时感到头疼。明明骆少腾与余小西有婚约在先,偏偏话到了阮玲嘴里他就变成了厚此薄彼,简直蛮不讲理。

    “爸,原来在你心里,这么多年只有她才是你的女儿,我始终怎么也比不上。”余欣南跺着脚,一副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瞧着他,真是嫌这家里还不够乱。

    余呈义里外不是人“小南,爸爸这些年来最疼你的,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才对。”她就不要在这时火上浇油了行不行

    “不,我不清楚。”原本她就觉得余呈义最喜欢的女儿就是余小西,因为在她缺失了几年的父爱里,他都陪在余小西的身边,现在居然还要偏袒着她。

    余欣南很漂亮,几乎继承了他和阮玲所有的优点。她是他与阮玲产下的,真真正正爱情的结晶,偏偏她受了阮玲的影响。余呈义无奈地摇头,余欣南眼里蓄着泪便跑上了楼。

    “小南”余呈义要追上去,手却被阮玲扯住。

    “余呈义,你若是不去,就不要认我们母女了。”

    她的神情冷然,偏偏眼圈是红的,七分委屈三分胁迫的模样,一向令余呈义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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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骆家很忙,尤其付清的病情日渐严重。余小西最近都没有接新的案子,只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忙前忙后地在医院里跑。

    虽然她已经知道,付清是导致自己与骆少腾分别三年的原凶。她这样也并非是不介意,只因为她是骆少腾的亲妈,且已经危在旦夕,她如果再介意只会让骆少腾更累。

    他是她爱的人,这时候不应该再给他增加负担。

    这天余小西上午送完糖糖便去了单位,打算上午处理下手上的资料,下午再去医院一趟的。刚从茶水间里出来,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请问,余小西在这里上班吗”

    她下意识地抬头,便就这样毫无预警地看到了他余冬。不,现在的名字叫余呈义。他今天穿了一身烟灰色西装站在那边,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身体依旧挺拔修长。甚至除了脸上一些岁月留下的纹路,依旧风度翩翩。

    这张脸她曾在几个月前见过,那时她打输了官司,却因为思念糖糖重返市。这么近距离看,他与记忆中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甚至更显贵气。

    余小西看着余呈义时,他自然也看到了她。

    一身白色的衬衫配黑色窄裙的职业套装,身形纤细,个子也很高,脚下踩着漆皮高跟鞋。五官秀气,依稀可以看到小时候的影子。

    这是父女间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相见,他们就这样互相瞧着,一时连话都忘了说。同事们都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女孩不由拽了拽余小西的衣服。

    余小西回神,眸子低垂下去,转身,刻意将复杂的情绪掩住,然后走回办公桌。

    “小西。”余呈义喊。

    余小西却像没听到一样,她不回答,只低头收着桌上摊开的文件。将它们一件件地合上,每个动作都做的极其缓慢,实则更像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直到将最后一个文件夹放进文件栏里,她才拿了自己的手机和钥匙,对同事说“我出去一下。”说完便迳自往外走,擦过余呈义的身边时,他也连忙跟了上去。

    深冬了,临近春节,郊外远远望去也余一片萧瑟,就连隔壁孤儿院的孩子都没有出来玩耍。唯有两辆车子停在那里,一辆是余小西的,另一辆则是余呈义开过来的。

    她大衣都忘了穿,站在冷风里转头看着他。

    余呈义其实很怕对上她的眼神,因为是亏欠的,所以不敢去探究里面的神色,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半晌才说“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聊一聊”声音干巴巴,终归是底气不足。

    余小西就那样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眼神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又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真实的。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点了头,然后打开自己的车门坐进去。

    白色的车子驶离援助机构,由后视镜中可以看到跟随其后的黑色名车。余小西握着方向盘,更一时心潮翻涌,因为不管是车子还是衣着,她都可以判定父亲这几年来混的不错。

    他抛妻弃女,居然过得不错

    那些不忿的情绪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却不得不强压下去,直到车子在附近一家咖啡馆停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店,她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余呈义坐在她的对面,侍者过来后,两人各自点了咖啡。

    余呈义一直看着她,记得他当年离开的时候余小西还很小,如今她身上已经全无幼时的稚嫩,甚至还透出一份冷然,终究是他错失了她这么多年的成长,所以还有些不太习惯。

    余小西却不太喜欢他用这样惆怅又局促的眼神瞧着自己,只问“怎么找到我的”声音与表情都十分冷静,她将情绪控制的很好。

    余呈义低下头,一脸愧疚的模样,说“我去过老家,知道你妈和小北”提到死去的原配老婆和小女儿,嗓音终究还是有些哽咽。

    余小西看着他脸上类似内疚的神色,竟是一丝感觉都没有。

    没错,妈妈和小北过世的时候,她曾经十分恨他。她们死的那么惨,他却不在身边,甚至可能都不知道。也曾想像过眼前这样一幕,问他后不后悔直到他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直到此刻,她突然没有问的,因为觉得他不配

    “你找我有什么事”余小西又问。

    她一副与他划清界限的模样,余呈义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竟更加觉得难以启齿,不由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余小西见状,不由讽刺地笑了声,说“别告诉我,是那个女人让你来的。”

    余呈义猛然抬起头,那神色恰恰印证了她这句话。

    无耻

    余小西心头不可抑止地划过这两个字,她觉得她已经极力地控制自己,却仍然没人办法与他坐在一起,便要起身。

    余呈义却像唯恐失去机会一般,着急地抓住她的手,喊“小西。”酝酿了半天才迂回道“你和小南见过面了是吧”

    “小南”余小西抬头看着他问。

    余呈义的表情愈加为难,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余欣南”余小西补充地问。虽然是询问的语气,脸上却并没有震惊。

    “你知道”余呈义见状,反而是他意外了。

    他原本以为余小西还蒙在鼓里,正打算解释自己和余欣南,以及阮家的关系。

    余小西笑了下,只不过模样有点讽刺,回道“我总要知道对自己丈夫这么虎视眈眈的,到底是什么人”

    问她什么时候知道在阮家对骆家咄咄相逼的时候,她怎么可能真的袖手旁观即便帮不上忙,也会做最起码的了解。阮家在北方声誉虽不大,却是南方的豪门,只要她稍微一查,便可以知道余欣南的家庭结构。

    最讽刺的是当她看到余欣南父亲的照片时,她真的无法去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余呈义连名字都改了,怪不得她这么多年怎么都找不到。

    她要承认,她当时就有一股冲动,带着妈妈和小北的灵位去找他,问问他这些年来可曾想过他们心里可曾有过一丝一虚的愧疚可是她最终没有,就像今天初初见到他时的心情,她觉得他不配不配自己去质问,不配得到妈妈和小北的任何消息。

    本以为今生也该形同陌路,他却在这时找上门来。

    余呈义眼见演不下去,脸上的神色更加忐忑,不过想到这事避不过去,干脆也不与她纠缠之前的事,只将文件推过去,也不看她的眼睛,只说“骆少腾的母亲病了,这里有可以救她医生,以及匹配的心脏患者资料。”

    余小西看着他推过来的文件袋,并没有轻易去碰,而是问“条件呢”她知道余呈义是阮家派来的,不可能没有条件。

    余呈义还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余小西的眼神太直接,直接让他心头再次掠过一阵狼狈。他重新低下头,叹了口气说“小西啊,你既然已经和骆少腾离婚了,就不要再淌这浑水。”

    “你以为什么身份这样对我说”她的父亲还是阮家的人

    说真的,她真的有些看不上他此时唯唯诺诺、吞吞吐吐的模样,与自己像记忆中的父亲相去甚远。他模样没变,可是实则变了很多,变的她都不认识他了。

    “你既然已经调查过阮家,就应该知道阮家与骆家的恩怨和关系。目前骆家没有办法与阮家抗衡,更何况阮家人手里捏着付清的命脉,他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联姻。”他狠狠心说。

    他这么做也是让她认清形势,这场争斗里只要骆少腾妥二协,唯一受伤只有余小西而已。

    余小西闻言握紧手里的杯子,眼前的余呈义用无耻这两个字都已经不能形容他了。这是她的父亲吗她在心里冷笑,可是却发现她连笑都笑不出来。

    余呈义知道自己在她眼里已经什么都不是,尤其在她的神色下,更觉得这地方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话已经说完,起身便要走。

    “余冬。”身后不意传来自己的名字。

    他脚步微顿,然后听她接着又说“我也是你的女儿。”他可曾这样想过

    她的声音空空荡荡的,里面包含了多少失望和痛心,也许只有她懂。她其实也想不明白,这句话余呈义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这与往她心上戳刀子又有什么分别

    余呈义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最终离开。

    余小西却在他离开之后,坐在那个位置坐了很久,甚至打开了他带来的那只文件袋。不得不说,阮玲真是厉害,这一个合适付清的心脏,一个世界顶级的心脏专家,正是骆少腾迫切需要的。

    可是这些,却需要自己离开他来换取。

    手边的手机屏上闪烁着骆少腾的名字,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已经分不清多少次。她在夜幕降临时才离开,驱车直接去了医院。

    她到的时候正赶上付清再次病发,走廊以及病房都是一片混乱。医护人员在病房里进进出出,骆少腾被挤到离床最远的距离。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可是全副心神都在自己妈妈身上,挺拔的身影看上去消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是啊,他可以别人冷硬,唯独付清,她是生他、养他的亲妈。

    余小西站在病房门口,眼前那些医护人员的影子来来回回,她心思却被抽离,醒过神来时那些医护人员已经离开病房。付清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骆少腾守在病床上,应该是抢救过来了。

    她脚步动了下,骆少腾这时才分神看到了她,马上从里面走出来,手握住她的手,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担心地问“去哪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没事,在忙着,手机放车里忘带了。”余小西回答,目光下意识地去看病床上的付清。

    骆少腾则看着她,知道她在说谎。她身边那么多的保镖暗中保护,他联络不到她时自然担心。他的人告诉他,她去了咖啡馆,她见了余呈义。

    “情况怎么样”余小西问,自然是指付清。

    骆少腾回神,提到母亲的病情时,神色自然十分沉重,不过她没有说话。

    其实他不说话,余小西也知道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不由自主地就再次想到了余呈义给她的那份资料,心头骤痛,唯有抱住他。

    她不说话,那模样仿佛是给他安慰,其实只是寻求一份安全感。因为自己无法割舍,所以还不想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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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之后,余小西除了陪糖糖,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单位。虽然明知道付清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她却极少去医院。因为救她,自己与骆少腾就要分开。

    这个代价对她来说太大了,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便会沉得很痛。她知道,骆少腾迟早会知道阮家可以救付清的事,或许已经知道。她甚至有时候在想,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如果他也假装不知道,不跟自己提及,她可不可以一直这么自私下去

    心思沉重,她这几天睡的其实一点都不好,精神很差,却又为了分散心神,每每故意在单位耗到很晚。这天时针又已经指向晚上11点,她这才关了灯,心不在焉地开着车回骆家。

    前面左拐便是那天见余呈义的咖啡馆,如今她的心在再次与骆少腾分别或救付清之间煎熬,被折磨的已经顾不得去恨那个父亲。

    这个选择题,对她来说太难。

    她握紧手里的方向盘,拐角时眼前影子一晃,她突然回神下意识地踩了刹车,但还是因为收势不及,车头堪堪差点撞上一辆车子的副驾驶座。

    身子前倾,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她惊魂未定,正欲解开安全带本下车道歉,却瞄到四五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从车下来,并朝自己的车围过来。这情景让她暗叫一声不好,立马按下了车锁,但发动引擎时发现车子已经打不着火。

    彭地一声,车窗玻璃接着被铁棍抡暴,碎裂的玻璃四溅。

    “下车,妈的,下车。”那些人拍着车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有人甚至手都伸进车窗里去拉她。只是还未碰到她的衣角,手便被刀子划破。

    “啊”男人吃痛,杀猪般的尖叫划破夜空。

    余小西定眼去看,骆家的保镖已经围上来。他们都是专业的,交起手来后,行凶的几个叫声惨绝人寰。转眼,就已经全部被收服带走。

    “少奶奶,你没事吧”领头保镖问。

    余小西摇头,只是脸色仍然不好。

    保镖帮她将车门拉开,换乘了车辆护送她回到骆宅。

    彼时糖糖已睡,她上楼后不久,骆少腾已经闻讯匆匆赶回来。

    “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骆少腾问,转过她的身子上下打量着。

    余小西却没有回答,目光只是看着他眼里的着急。

    “余小西”骆少腾喊。

    她突然抱住他,终于明白他总是不愿意被自己窥探情绪的心情。

    骆少腾以为她只是吓坏了,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了,不要害怕。”

    余小西却突然踮脚吻住他的唇,明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骆少腾被她缠的不行,两人终于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尤其今晚的她格外热情,仿佛到了世界末日,非要散掉她身上最后一丝光热。

    许久,房间里的激情才渐渐消退。她安静地偎在他的怀里,没有人说话,空气中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

    骆少腾本来想哄她睡,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偏偏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是医院的电话,便按了接通键。

    余小西还卧在他的怀里,耳边虽听不清说了什么,却感觉到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接着她便被推开,说“你先睡,我去医院一趟。”,

    他着急地穿着衣服便要走,衬衫刚刚套上手臂,就听到她的声音由身后传来“骆少腾,我们分手吧。

    ------题外话------

    现在是早上6点,榴很不舒服,几乎一夜未睡。本来想着赶出这一章,白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却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老公的奶奶过世了。老人90多了,消息来的很突然榴要表达的是,我必须要在这个点回家奔丧,大概3至4天更没有时间码字,未来这几天可能要断更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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