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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争夺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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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西猛然睁开眼睛,那样的眸子和表情更像一只受惊的雏鸟。原本,原本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他今天哪怕是肯让自己见到糖糖一面,她都宁愿却不想,他要的原来不是这样。

    明明,她觉得刚刚已经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极致,却原来他可以令自己更加无地自容

    这次不等余小西推开他,骆少腾便已经率先松开了锢住她的手。空气中的暧昧、缱绻转瞬便随之烟消云散,唯留她光着的身子在空气中,羸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她下意识地环住自己,还没从他羞辱的语言中回神,只听他又说“我只要三年,就像过去三年你带着糖糖一样,让她独自跟着我在市生活。”

    余小西闻言,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眸,看着他问“什么”

    “你只要保证这三年不跟糖糖见面,以后我们一笔勾销。”骆少腾说,眉眼显的那样冷硬。

    “骆少腾,糖糖她是我们的女儿,不是你用来报复的工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提到糖糖,余小西的情绪总是压抑不住,出口讨伐。

    且不论他们之间到底谁欠谁的,她受不了骆少腾这样谈论糖糖的口吻。

    虽然这并非骆少腾的本意,他却也无心在这个问题上与她纠缠,反而盯着她问“报复的工具你觉得你浑身上下,哪里还用我来报复”

    骆少腾幽深无波的眸子映着她此时狼狈的模样,扯开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诮。

    那讥诮如刀,生生刮过余小西的皮肤。

    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地掩住自己。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他要的原本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想让她觉得自己此刻足够卑贱,那么他做到了。

    余小西脸颊烧红,分不清是恼的还是怒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不能,只得快速捡起地上的衬衫披到自己身上,抖着手指胡乱地系着扣子。

    整个过程骆少腾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原本,她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见到糖糖,为了见到糖糖什么都可是忍受。可是却终究受不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不需要说什么,就可以让一个女人感到裸的羞辱。当这股羞耻袭卷全身的每个细胞时,余小西终于承受不住,心理的那道防线决堤,抬脚便跑出去。

    因为她觉得刚刚那一刻她已经够卑贱了,无法在他面前更加卑贱下去。

    冲出公寓一楼厅堂的时候,外面的雨还在继续下着。裹着纱布的脚踩进水里,冰凉的雨倾头而下,脑子终于清醒起来。

    纪元见她这么晚还没回去,终究是不太放心,原本只想开车过来看一眼情况,没料到车子刚刚驶近,便看到她站在雨里单薄的身影,仰着头,雨水砸在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可是他知道她在哭,带着一种痛彻心扉的绝望。

    纪元当时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救她,哪怕解救不了她的心,至少不应该让她继续站在那里淋雨,这样自虐。所以当即想也没想,便直接推门下车跑下去。

    “余小西”他又是心疼又是心急地捏住她的手。

    余小西感到微痛地转过头,隔着雨帘看突然出现的纪元。只是看,这时候的她仿佛已经不在乎,他会怎么看此时的自己。

    而纪元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穿着,头发凌乱地披在肩头,那件薄薄的衬衫早就已经被雨水打透,便赶紧将她拎回到车厢里。

    余小西坐进后座,他拿了干净的毛巾将她裹起来。余小西却像失了魂魄一般,缩在座位上一句话都不说。

    纪元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男式衬衫,扣子系的也歪七扭八,顿时尴尬地撇开眼睛,问“没事吧”

    余小西没有说话,只是裹紧他包住自己的毛巾,头发上的水珠滴下来,脸深埋曲起的膝盖上。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冷的。

    纪元看她的样子,想要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手却在半空中停住,慢慢回手来合拢。半晌,车厢内才响起他的声音,说“别怕,我们先回家。”

    余小西没有回答,仍然维持着自己那个姿势。

    纪元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进了瞰园后,雨势一点见小的意思都没有,纪元拿了雨伞拉开车门,一直送她回到家门。

    门铃声响,兰嫂拉开门看到余小西裹着毛巾回来的样子,简直吓了一跳。

    “这又是怎么了”兰嫂与纪元的心思是一样的,真是又是担心又是心疼。

    纪元让她坐到客厅里,余小西就坐在那里不说话。

    兰嫂摸到她手上冰凉,赶紧转身往卧室跑,说“我去准备热水。”

    等到浴缸里放满水,她带余小西进入卫生间,说“余小姐,先洗个澡吧。”

    一个女人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搞成这个样子,兰嫂也不敢多问。转身准备找浴巾的,余小西就穿着那件衬衣坐进了水里。

    “余小姐”兰嫂喊。

    她从进门都没说过一句话,那模样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兰嫂如何不担心

    余小西却是不惊不喜的状态,就那样坐在浴缸里,直到身子不再发抖,直到浴缸里的洗澡水渐渐变温变凉,她才从浴室里出来。衬衫脱下来,裹了件浴袍回到床,头发都没有擦,看的兰嫂真是揪心。

    “余小姐”兰嫂担心地喊。

    余小西没有应,她病本来就没好,经过这番折腾脸色差的更是没法看了。

    兰嫂本以为她这是自暴自弃,须臾,终于听到她开口“兰嫂,家里有退烧药没有,给我几粒。”

    不怕她病不好,就怕她心灰意冷,不爱惜自己。兰嫂听到这话心终于松了品气,上前摸了摸她的头,感觉是有点烫,便说“我们先试下体温,然后再拿药好不好”

    余小西点点头,半边脸陷在软枕里,身子缩着,像个温顺的孩子,看的更让人心疼,只是她不自知罢了。

    兰嫂先拿了体温表给她放在腋下,看了眼时间后,然后去拎药箱。走到客厅里才发现纪元还在外面,表情有点焦虑。

    “怎么样”见兰嫂出来,他迎上前问。

    “没什么事,还主动要药吃呢,放心吧。”兰嫂一边说着找出药箱,突然想起什么,就又到厨房里热了杯牛奶端出来,准备给余小西送去。

    不用说,这一天余小西肯定什么都没吃,空腹吃药总是对胃不好。

    进房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让余小西将体温表拿出来,果然还是有些烧。便哄着她喝了一杯牛奶,过了些时候才将药喂进去。吃了药后,余小西的头便开始晕晕沉沉的,很快就睡着了。

    纪元在这里终究有些不妥,兰嫂又担心余小西这样子半夜有什么事,何况外面还下着雨,便临时收拾了间客房让他休息。

    余小西这一夜比他们预想的都安静,原本预计还要在床上躺两天的,她却第二天早上就爬起了床,虽然脸色很差,脚踩在地上还是有点头重脚轻,却比昨晚好很多。

    “余小姐,你怎么起来了”兰嫂正在厨房忙碌,看到她走过来时吓了一跳。依着余小西昨晚的情况,她原本想着至少要躺两天的。

    “有吃的么我饿了。”余小西坐下来,问。

    “有。”兰嫂见她肯吃东西,赶紧回答,然后到厨房里盛了碗粥端给她,说“你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先吃点清淡的,舒服一点。”

    余小西点头,拿着汤匙搅了搅,吹凉后放进嘴里。嘴里全是火,说话时嗓子都像刀割一样的疼,哪里能吃出什么味道但她还是坚持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纪元也是几天没休息了,余小西昨晚的情况他没有办法安眠,守到半夜才眯了一觉,所以早上起的有点晚了。本来准备去卧室里看看她的,却见余小西已经坐在餐桌边了,不由有点诧异。

    “早。”余小西主动跟他打招呼,对于他住在自己家里也不意外。

    “早。”纪元拉开椅子,坐到她的对面。

    兰嫂赶紧又盛了碗粥给纪元,然后将小笼包、咸菜等等端上来。纪元现在哪有心思用餐,只抬眼对面的余小西。糖糖还没有回来,她昨天还一味作贱自己,过了一夜就想通了还是又有了别的打算

    “你今天还去找骆少腾”他试探地问。

    余小西握着汤匙的手顿了下,刚挖的一勺稀饭还没搁进嘴里,就又放回碗里。她盯着冒着烟气的粥,说“纪师兄,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骆少腾既然铁了心不让自己见糖糖,昨晚也已经做到了那一步,求他是没有用的。

    “你想怎么做”听她这么说,纪元反而更紧张了。

    因为此时面前的余小西虽然看起来很冷静,可是他知道她不会就此放弃糖糖的。

    余小西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问“纪师兄,如果我和骆少腾打官司,我有几成的胜算”

    纪元闻言,眉心果然一跳,问“你要争夺糖糖的抚养权”

    余小西很肯定地点头。

    虽然很早的时候骆少腾就教过她,法律在有些人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可是她现在手里唯一擅长可以对付骆少腾的利器,却唯有法律而已。

    她是学法的人,应该相信它的公正。

    纪元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其实比起走法律途迳,在他眼里,比余小西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追逐骆少腾要强的多。这才是他认识的余小西,不会被轻易击倒。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纪元支持。

    “自然。”他不说,余小西也是需要他帮忙的。便道“首先,我要证明自己是骆少腾的前妻才行。”

    当年,她离开市时心灰意冷,只想着这辈子再也不要与他有瓜葛。所有的资料都是纪元帮的她,包括这个身份,如今想要证明自己,定然还是需要纪元,是她将原本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其实糖糖就在那里,与她和骆少腾都是实实在在存在血缘关系的,一验便可。可是情妇生下的孩子,终究与原有的夫妻关系天差地别。这个官司打起来,依着骆少腾的身份,必定会惊动媒体,她不想将来报纸上登出糖糖的身份时,引发多方无端的猜测。

    糖糖还小,她的身份是合理合法的,她要她的女儿堂堂正正地站在公众的视线里。

    糖糖,心里每默念过女儿的名字,心仍忍不住会揪痛。这时候不知道醒了没有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夜里会不会害怕看不到自己会不会哭闹骆少腾找的保姆有没有兰嫂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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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刚下过的雨的天空澄明,空气清新。

    黑色的保时捷穿过别墅区的绿化带,渐渐驶近一座白色的欧式建筑,直到门前才缓缓停下来。

    司机打开后车座的车门,骆少腾从车上下来,远远的就见一个粉色的小不点坐在台阶上。

    她穿着红色的小外套,头上扎着漂亮的绢花,怀里抱着他刚给买的小乌龟。棕色的泰迪犬摇着尾巴围着她转着,保姆就站在她身后。

    那场景,真是电影镜头似的,一片祥和。只是走近了才发现,小丫头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骆少。”保姆见他走近,喊了一声。

    骆少腾微微颔首,蹲下身子,喊“糖糖”

    女儿却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看到他就亲近地抱住他的大腿,而是厥着小嘴生气地背过身,根本就不理睬。这情况从那天她睡醒之后没有看到妈妈开始,就一直这样,几乎要将骆少腾当成了仇人。

    保姆见状,有点不安地看着骆少腾。

    骆少腾却不在意,干脆直接坐在台阶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刮着她的鼻尖说“糖糖,女孩子厥着小嘴巴一点都不漂亮哦。”

    “你是大骗子,我不要跟你说话。”糖糖生气地拍开他的手,仿佛他是仇人一样,完全与平时萌萌的模样判若两人。

    骆少腾楞了一下,糖糖已经从他身上溜下来。

    “糖糖小姐。”保姆见她要跑开,直接抓住她。

    糖糖别看小,发起火来像只小雄狮似的,自己还站不稳,居然抬起脚丫踢她,嘴里喊着“你走开啦,我要妈妈,我要兰姨,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腾腾,我不要在这里。”

    最添乱的还有那只小泰迪,居然也像助威似的站在糖糖身后,冲着保姆汪汪。

    保姆本来就觉得小孩子难哄,这下头更疼了。

    骆少腾听她提到余小西,脸色有点发沉,直接捉住她的小身子,问“那你喜欢谁纪元”

    男人的手劲本来就大,虽然他并不觉得用力了,可是糖糖那么小,皮肤又嫩。其实也不是疼了,看到他生气,吓的哇地一声就哭起来。

    骆少腾这才意识到自己己反应有点过激了,又赶紧手忙脚乱地抱她起来哄“糖糖乖,我不凶你,不凶你,不要哭。”

    三年没有参与她的成长,他心里多么遗憾啊,此时怀里抱着这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小身子,恨不得把整颗心都给她。哪知她和余小西一样,根本就不稀罕自己。

    本来心里挺生气的,结果她一哭,他的心就跟着揪成了一团。

    “我要妈妈,我妈妈啦。”糖糖哭的更厉害起来,没多久脸就憋的通红,一抽一抽的。

    骆少腾完全没撤,又不肯脱口。

    保姆只得将糖糖接过来,放到地上,哄“糖糖小姐,你不要哭了,刚吃了东西,再哭就更难受了。”

    糖糖站在台阶上,怀里的小乌龟也不要了,揪着骆少腾的衣摆,仰着梨花带泪的脸看着他,一抽一抽地说“我虽然看起来挺漂亮的,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做,去大街上要饭都不会啦。你放过我吧,我让我妈妈给你好多钱,如果不够,乔阿姨家有钱,她一定会借给我妈妈啦,呜呜”

    得,她居然把自己亲爹当成拐卖儿童的坏人啦,还主动要求交赎金。

    骆少腾自然是满头黑线,对上她裹着眼泪又防备的眸子,一句我是你爹地含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把她抱进去,洗洗脸。”

    最后,他只能强行抽回自己的衣角,这样吩咐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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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西虽然请假在家,却没有完全休息,而是已经开始准备资料走法律程序。最坏的打算,即便不能胜诉,她作为亲生母亲也有探视权。

    她心里太记挂糖糖,却不得不压抑。

    第二天早早去上班,不是因为手里的案子,而是要利用事务所的资源。但刚进公共办公区,就看到一群人闹哄哄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余律师。”助理首先看到她,扬声喊了一声,那群人立马就噤了声。

    其它人看过来,虽然各人眸色不同,还是让她敏感地感觉到不对劲。目光狐疑地看向他们围的那张桌子,上面摊了张报纸。大概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其中一个同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赶紧将报纸收了。

    余小西看了自己的助理一眼,然后走进办公室,她的助理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跟了过去。办公室的门关上,透过玻璃犹可以看到他们重新聚在一起的盛况。

    余小西回到座位前,本来想问助理发生什么事,低头就看到自己桌上的报纸。偌大的篇幅,介绍着纪元的家世背景,甚至恋爱史。最吸引她注意力的是上面那两张照片,居然是纪元在骆少腾公寓楼下,深夜抱着自己的照片。

    其实余小西当时晕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可是报纸添油加醋,非说纪二少发生异地发生新恋情,那新恋情的女主角自然是自己。

    头突然有点疼,是因为她本身已经够烦了,实在不想再为这些事费神。

    这时门被轻敲了两下,盛伶走进来。

    “盛小姐。”助理那样大概都相信余小西与纪元有奸情了,所以看到她进余小西的办公室都分外紧张。

    “你先出去吧,我跟余律师有话说。”盛伶走过来,拉开余小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助理有点担忧地看了余小西一眼,收到她安抚的眼神后,这才离开。

    盛伶目光落在她手边的报纸上,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那眼神还是有点介意。

    “你也相信”余小西问。

    盛伶摇头,手里一个文件袋,说“纪元让我给你的。”态度显然没有从前那样热络。

    她是老板没错,自己堂堂正正的,本来就跟纪元清白,余小西也没有特意强调解释,清者自清。只道“我还是那句话,我跟纪师兄只是朋友。”

    纪元心里的人是林雅然,虽然她现在希望他能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从来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过。

    盛伶已经走到了门边,听到这话还是有点没忍住,转头看着她问了一句“余小西,你不觉得自己跟纪元走的太近了吗”

    爱一个人,总会特别留意他的动向。纪元最近一直都在围着余小西打转,她是看在眼里的,不能怪她敏感。

    余小西被问的一怔,盛伶却已经出了门。穿过公共办公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办公区里又炸开了锅。

    “你猜,她们有没有吵架”

    “看着不像啊。”

    “可得了吧,人家吵架能让咱们看出来”

    “就是,纪律师的背景这么好,搁谁眼里不是香饽饽咱们盛小姐苦追三年了,结果被余律师橇了墙角,搁谁谁郁闷。”

    “余律师可是有个女儿,纪律师怎么说都是单身,不至于是认真的吧”

    “早就知道这个纪律师是个富二代了,没想到背景这么硬。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豪门戏码见多了,纪家未必会接受余小西。

    “那是,不然怎么配得起咱们盛小姐”

    “可是他到底是不是咱们盛小姐的男朋友怎么又跟余律师扯上关系了”

    各种议论满天飞,有人工作的时间短,对于这复杂的“三角恋”也是懵懵懂懂。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初余律师就是纪少介绍来的,他们早认识。”资历稍深一点的同事给他们解惑。

    “啊这是多么曲折啊。”

    人们八卦的同时,其实他们更担心一个问题。老板的情绪直接影响事务所的气氛,盛伶的感情如果不顺,未来以后他们的日子怕是也不会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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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自被从医院接进别墅就一直闷闷不乐,骆少腾不让她回家后,她就更加断定他是个坏人了。虽然他并没有害自己,还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搬回来给她玩,逗她开心,可是这些都没有法跟自己的妈妈、兰嫂相比。

    骆少腾心里明白,却是铁了心不会让余小西见糖糖。

    他急着和糖糖建立感情,这两天几乎将公司的事都暂搁了,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糖糖身上。时间一久,糖糖大概知道自己见余小西没有希望,也或许渐渐有点接受骆少腾,所以不再像前几天闹的那么激烈。

    这天下午,骆少腾有个会必须要去参加,出门前叮嘱了保姆,让她好好照顾糖糖。但是骆少腾走了没多久,糖糖便开始闹,非要吃巧克力蛋糕,还不吃家里做的。

    现在的小孩都挑嘴的很,又执拗、任性的厉害。家里就算有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都不管用,非要自己喜欢的那一家。保姆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便跟其它人商量了下,由司机开车带她们出去买。

    车子停在一家蛋糕店门口,保姆抱着她下车,说“咱们选好蛋糕就回家好不好”

    这次是偷偷出来的,被发现了不知骆少腾怎么生气呢。其实她也是没办法,因为除了骆少腾谁也管不住糖糖。其实骆少腾也管不住,只不过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再哭也没有用,糖糖就没办法了。

    可是这个家里除了骆少腾,谁还敢这么对糖糖呢

    自从保姆答应带她出来买蛋糕,糖糖便显的特别乖巧,应着点了点头。

    保姆终于松了口气,将她抱进蛋糕店。

    这时候客人蛮多的,显的略有点拥挤,保姆拿了选糕点的盘子。

    糖糖懂事地说“阿姨,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保姆一只手托着盘子,还要夹蛋糕的确不方便。糖糖贴心的小模样,真是让保姆的心都跟着化了,赶紧将她放了下来。

    两人走到摆放蛋糕的架子边,糖糖指一个保姆就夹一个,转眼托盘里就堆了不少。

    “糖糖小姐,够了吧你自己吃不了那么多。”保姆转头跟她商量着。

    糖糖却突然抓住一个穿着店员制服,走过来的女人,喊“姐姐,救救我。”

    “糖糖”保姆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升起一些不好预感。

    毕竟眼前的孩子只有两岁,她不太相信她有这样的心计,然而糖糖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彻底又惊又凉下来。

    “姐姐,求你救救我,我不认识她的,我是被拐来的小孩。”糖糖使劲扯着店员的衣服,说着说着就哇哇地哭起来。

    她这一哭,立即引起许多顾客的注意。

    “糖糖”保姆上前就要抓她,却被其它人听到糖糖说话的人隔开。

    “唉,你怎么回事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其它客人也不买蛋糕了,一脸怀疑地盯着那个保姆。

    店员这时蹲下身子,抓着糖糖的小手,安慰说“小妹妹别怕,告诉姐姐怎么回事”

    糖糖长得本来就漂亮,白白净净的,身上的衣服又很名贵,一看就跟保姆那个模样、气质不符。最主要是年纪小,说出话来不像撒谎的样子,很容易让人相信。

    “姐姐,你帮我打110好吗我要找我妈妈。”糖糖说,哭的那叫一个可怜,把周围的人心都哭化了。

    她说的也没错,她本来就不认识这个保姆,她要找妈妈啦。

    “别急,别急,我马上报警。”人群里马上就有人拿出手机打110,保姆就有点急了。

    可是成人都觉得一个两岁多的小孩子不会说慌,看着保姆的眼神就直接把她成人贩子了,她模样能生出糖糖这样有灵气的孩子就怪了。所以无论她怎么解释,都不准她接近糖糖。

    转眼,保姆就被围起来,只能焦急地隔着人群看着糖糖,真是百口莫辨。

    这里是闹市区,警局离的也很近,警察很快就过来,了解情况后便将糖糖和保姆都带走了。

    糖糖虽然年纪小,可是能准确说出自己妈妈的名字,住址,以及工作单位,电话。相比起来,保姆至今不能相信,自己被一个两岁的小孩子给阴了。

    警察询问,她只能将骆少腾的电话说了,不然自己就真变成人贩子了。

    于是警局分别联系了骆少腾和余小西。

    彼时骆少腾刚刚开完会,开车正准备回家,接到电话后就直奔警局而来。而余小西则在办公室里,一听到糖糖的声音,挂了电话后便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

    路程不同,但骆少腾来的要早一些。

    保姆看到他就是看到救星,连忙上前喊“骆少。”却被警员扣着,那模样几乎要哭出来。

    “怎么回事”骆少腾皱眉问着,目光下意识地捕捉到糖糖身上。

    哪知糖糖看到他受惊一样,揪住警察的衣摆躲到身后,喊“我不认识他”

    骆少腾闻言,脸一下子就黑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也闯进来传来,因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很是突兀,众人都自然地将目光调了过去。

    糖糖看到出现的余小西眼前一亮,扬声喊“妈妈。”便不管不顾地朝她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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