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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桥上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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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凤瑛,那是啥树,好看得很。”我指着枫树林说。

    “不知道,咱去看看,好漂亮的树。”蒋凤瑛笑着向北跑去。

    “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

    “我在这里打你的。”蒋凤瑛面向我这走着说。

    “你是个女的,你打不过我。”

    “打不你,管哭过你。”蒋凤瑛瞪了下眼,又跑回拽着我的,我俩并肩一蹦一跳像两只快活小鸟自由飞翔着。

    “这比市内的路宽,河比俺村庄后面宽两倍还多。”

    “这三年前是渡口,摆渡的好和货船相撞,政府在这里决定修个最宽的桥。”

    “渡口,摆渡。”我喃喃自语着,她用两眼瞪着我,我掏出纸,她掏出笔的刹那,我看见还有渔民在撒网。

    《渡口》路,从遥远伸来,——又伸向遥远。

    就在这里,被一条河隔断。

    经过此处,单靠摆渡一只小船。

    小船摇呀摇,由北摇向南,又从南岸摇回北岸。

    摆渡不知往返多少次,船夫不停地从早摇到晚,——从春慢慢摇向冬天。

    在这条河里,不知摇了几代人,更不知摆渡过几百年。

    那张纸蒋凤瑛撕走了,她在找错别字c语句不通顺的地方,我脑子里还有没写完的东西,想想仍写着。

    《桥》路,被河隔断,过去这里是渡口,现在已修桥把路通连。

    昔日等船过河,有货物靠船摆渡,心急如焚,太慢。

    今天不再停留两岸。

    桥上行车过人,桥洞仍能行船。

    渡口,架上桥,这里更热闹非凡。

    车辆穿梭——速度不减特别方便,那只摆渡的小船,仍在河里自由地摇着,捉虾捞鱼忙得从早到晚。

    我写好了,把笔还给她,她又把这张纸撕走了,我叫她给我留张底稿,她说她叫她爸看看,我俩各自装好,向那枫树林跑去?“张茂山,你脑子里趴着好多灵感,好多诗句,分给我点。”蒋凤瑛拍下我点头。

    “这是一种爱钻研的天分,如果当东西管分的话,恐怕这里也来不到,俺弟兄几个就给我分完了,移山哥缠我半天,他也没找到灵感的屁。”我诙谐地说。

    “你这人真逗,哎,你可准备给燕子结婚。”

    “燕子是我姐姐,她大我两岁,姊妹俩有结婚吗?”

    “你俩又不是一父一母,你们才是青梅竹马相知相爱,知情知心”

    “你别侮辱燕子,侮辱我可以,你哥侮辱你,我就听不心去。”

    “我哥是个混蛋,是个七?九,六十三,我叫我爸还打他。”蒋凤瑛把她的杏核眼闭上了,她的脸上像一朵带刺红玫瑰温怒着。

    “七?九,六十三是乘法口诀,是他名字,你哥想去俄罗斯吧。”

    “弄啥啥不沾,那也去不上。”蒋凤瑛捂着嘴跑了。

    我站住了,心里在琢磨,七?九,六十三,弄啥啥不沾,是他二哥,不能吧。少顷,她又跑回来捞着我的手,她瞪着双眼,掠了掠头发说:“想什么哪?还有没写完的诗。”

    “没想什么,想你二哥的雅号不是讽刺他吗?”

    “他就那人,你的字太潦草啦,练练钢笔字帖。”

    “没那空,学习催着我哪。”

    “我给你抄稿。”

    “你的字咋写这么好,一笔一划工整得很。”

    “我爸从小好拿着我的手写。”

    “我把全部诗稿拿来,你给我抄下,好吗?”

    “好呀,正好我爸要看的。”

    “不叫你爸看?”我说着我俩拉着手跑向枫树林,她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失了。到了林中,我俩摸着每一棵树,嬉笑着,追逐着,我拾起一片树叶,蒋凤瑛强了去,我又弯腰拾起一片树叶,向河提跑去,跑到水边,把树叶撂在河中,看树叶到底在水里是什么样子,哇,真是摇荡不定多么美,谭老师没在水边写,她是靠回忆完成的,我不由而然的唱起《河边秋风》:秋风吹,轻轻吹,风没吹回东流的水。水想早点大海回,风却不知西寻谁。水流风吹,激起浪浪多么美“歌词是好,调子有点硬了。”蒋凤瑛说。

    “当时我的皮脸厚,谭老师写好就教我唱啦,也不会谱曲。”我蹙眉慢慢地把《河边秋风》掏出来,蒋凤瑛给我要过去,展开小声念着,最后把歌词贴在胸口,久久不肯放开。

    “叫我爸看看,我爸工团里谱曲,可以唱遍全国,传遍全世界,张茂山,你愿意吗,谭老师的字真好c娟秀。”

    “你为我的歌词而来。”

    “不不不,我爸是叫我给你探讨怎样写诗的。”

    “随你的便,别把谭老师的底稿丢了,我看见谭老师的字,就见到谭老师本人啦。”我说着我的泪下来了。

    “张茂山,不谈这个,咱俩笑笑?”蒋凤瑛把歌词稿装好,只见她蹲在水边,撩起水就向我身上洒,我本能地后腿几步,还没跑掉,摔了个屁墩,水还洒在我身上。乖乖,水还怪凉哩,蒋凤瑛急忙捞起我,手在胸前擦下,又急忙打去我身上的土,我顺手拽着她的秀发,她抓起我的手掰开,还打我一下跑远了。

    “蒋凤瑛,给我洗褂子去。”我紧追着她。

    “叫你城里那个妈洗。”

    “薛姨该吵我啦。”

    “哪,哪咋办。”蒋凤瑛拐回来,拽着我的褂子,我攥着她的手,向河提走去。

    我望下天空,夕阳羞红脸,西部半边天的彩云也为它衬托,那片枫树林的树叶更红啦。我看下蒋凤瑛,她的脸也被感染,再加上她穿的红衣服,她成了红孩孩啦,这个世界c红的存在那么多?在上河提时,我看见有几朵野花盛开,弯腰摘了两朵小小的c黄黄的灿烂的很,再看河提上的野草,大部分已经枯黄,这野花原来是藏在野草丛中。

    “你像个老太太喜欢野花?”蒋凤瑛问。

    “小姑娘喜欢花,老太太咋痴迷。”我反驳着。

    “不说倒,你咋笑。”蒋凤瑛接过一朵野花,我们默默地又走了。

    北风吹来,有些凉意,我摸着纸想写河两岸的青松,怎么也打不开思路,因此而苦恼。

    “你会对对联吗?”蒋凤瑛突然问。

    “没对过,但谭老师讲过,上联平声开始,下联仄声结尾,谭老师说不难,我看怪难的。”我下意识地说。

    “不难,对对联是我拿手好戏,咱俩对个试试,我爸起小就教我对对联。”蒋凤瑛说着笑笑,就出了上联:“风吹杨柳千门绿。”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还是蒋凤瑛说出下联:“雨滋桃杏万户红。”

    “我说个容易点的,再对不上来我就不教你这样的学生。”蒋凤瑛想了想说:“发大财万事如意。”

    “走鸿运心想事成。”这是年关贴的对联,我顺口念了出来。

    “我再说一个?”

    “你有完没完啦,我投降干拜下风。”我说着跑走了,心想:身边的小妞不好惹,好像是朵带刺的玫瑰,在某些事情上她占上风,在金钱上她愿吃亏,愿帮助我度过难关,我也感到自已好寒酸,在家庭条件上比不上她,她是个可敬不可骗的人,不像燕子,和我在一起,有啥话说掏心窝子的话,从不遮遮掩掩,有啥事情让着我c护着我,没啥话我们在一起玩,互相学习,谁也不逗谁的猴,也没说谁的坏话。

    星期三的中午,薛姨出现我的眼前,她开车是来给我们送东西来的,我们把东西卸掉后,薛姨叫他们连我的也拿寝室里去,燕子也等啦,叫我上车去她家吃饭,我心想,肯定有事,大概c可能c也许我和蒋凤瑛星期天下午的事,我心里打着鼓,想着怎样对付薛姨,我还不能隐瞒事实,心里一路上纠结着。

    到了薛姨也家,饭是做好薛姨去的学校,薛姨把大门关上就盛饭了,白菜c米饭吃吧刚推碗,薛姨把拽到长沙发里搂着我,“你阿爸来了,最主要是你妈咪也来了。”薛姨说。

    “你咋不叫我妈妈来你家里,我二伯来了吗?”我问。

    “来啦,你妈说今年的菜价便宜,还给我带好些菜,正好搁厂里吃,这下我放心多了,你爸妈管在厂里心,省去我多少事。”

    “是去你家里还是你接的。”

    “昨天上午就来了,去你大娘家里,吃吧中午饭你大娘给我打的电话,我开车接的。”

    “你咋不叫我妈来你家。”我再次问她。

    “你的事我弄不明白,咋给你妈说,你妈那脾气,就会打人。小杉子,前进的理由只有一个,后退的理由却有一百个,许多人整天找个理由证明他不是懦夫,却从不用一个理由证明他是勇士。”

    “说谁的。”我动下身。

    “说你的。”薛姨叫我搬到,我的头枕在薛姨的腿上,薛姨左手搂住我的头,右手摸着我脸上的红肿处,我的双手搂着她的胳膊,两眼瞅着她的脸,快五十啦,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白皙。薛姨对我恶狠狠地又说:“你真想要老婆吗,你还是想考大学,想要老婆,你也要不到蒋凤瑛,她父母搁在一边,她也不会下乡去种地,也过不成日子,考上大学是你唯一出路。你现在就谈恋爱啦,肯定分心,我和谭老师都不要你,你也对不起谭老师对你的栽培,听我的话,别谈恋爱,考上大学,就是到四十岁,也能娶上漂亮媳妇,要不是那,你大伯就能娶上你大娘??”

    薛姨说着笑啦,我也笑啦,薛姨捂住我的嘴,我扒开薛姨的手问:“薛姨,给我讲讲我大娘的恋爱史,以后我。”

    “有空在,现在讲的是你,别谈恋爱,别谈恋爱,你记得你给小明玩的啥结果,谈恋爱,女人是块磁铁,她能把你的心吸走,我们是过来人,我们深深吃过那方面上的亏。”

    “我没谈恋爱。”我斩钉截铁地说。

    “你没谈恋爱,你星期天来的时候衣服比这干净,现在给土啦驴,你给蒋凤瑛谈到啥地步了,给我讲讲,我是过来人,我又不害羞,到那时找上门我好对付,不叫你妈上。”

    “薛姨,我想写小说,写你c写谭老师”

    “不会走,还想跑的,你就慢慢写诗吧,小说可不是一年c两年能完成。”

    “没劲,没说给我点鼓励话。”

    “你行么,不知天多高地多厚。”薛姨挠我身上,我痒痒乱扭。

    没办法,我被薛姨到旮旯里去了,也跑不掉,这时我才知道薛姨关门用处,我说啦,我把全部的事实说啦,薛姨没吵我,也没责怪我,她叫我不理蒋凤瑛了,别碰蒋凤瑛,把爱埋在心里,下面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啦。

    “小杉子,小杉子?”一阵急促的叫声惊醒了我,我睁开眼后,发现自已睡着沙发上,身上还盖着薄被子,我折身瞅下表,还差十分钟不到上课时间,我撒丫子就跑,薛姨叫住我,我洗吧脸薛姨用车送我去了。

    下午快放学时,薛老师来告诉我,我大娘在家等着我哩,我拾到好书包,蒋凤瑛把她的自行车钥匙给我,我勉强接住,薛姨不叫我理蒋凤瑛了,就是因为蒋凤瑛我快过了两堂审啦,真不值得。骑蒋凤瑛的自行车去,免得找燕子啦。到了大娘家,大伯也下班,大娘看我来了,跟着我进了,大伯直截了当问:“你又和蒋凤瑛在一起了,你薛姨上午就来找我。”

    我把和蒋凤瑛那天下午的事又讲述一遍,大伯没咋说我,大娘说我几句,主要叫我学习好,当天学的东西当天会,还得抽时间学点其它的知识,大娘愿意让我接近蒋凤瑛,不管痴迷蒋凤瑛,她还教过我几套小秘诀。大伯瞪大娘几眼,大娘不理呼,她愿意要蒋凤瑛做她的侄媳妇,我还不愿意要蒋凤瑛哪,我要燕子,咱俩知根知底,不管贫富相守一生??我在大伯家吃了晚饭,回到学校,一种捕风捉影的事,省了我两顿饭票。可笑背后,薛姨为我付出多大的心血,我更加疼爱薛姨了,尽量给薛姨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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