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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她(精,精彩,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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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通过人问到了容浅现在住着的医院,犹豫了好几天,终于决定要过去看看。

    柳哲翰站在医院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半晌以后,才迈出步伐走进去。

    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容浅被伤到了,只是,他也是处于两难的,一边是他的妹妹,一边是容浅,他根本就无法作出选择。

    或许,他该自私一点,选择站在自己妹妹的那一边,毕竟,容浅只是一个外人,而柳微澜却是他的亲妹妹。

    他搭着电梯上楼,到达了所在的楼层,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菟。

    他跨步走了出去,不久后,便到达那间病房门口。

    门并没有关紧,隐隐能看见打开了一点点的细缝逖。

    透过那细缝,他能清楚地瞧见里头的人。

    柳哲翰慢慢地举起了手,迟疑了许久,到底,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

    他听见容浅的声音,而后,把门给推开。

    病房内,只有容浅一个人,她正坐在病床上,腿上放了一本杂志,看样子,应该是在翻看着。

    见到进门来的是他,容浅显得有些吃惊。

    “是你”

    柳哲翰的嘴角勉强地扯起了一抹笑意,只有他自个儿知道,这笑略显有些僵硬。

    “我听说了你的事,就过来看看你了。”

    对于他的话,她并没有怀疑,只以为,他是在看到了相关的报道以后,才特地过来这边的。

    柳哲翰缓步走了过去,容浅看上去气色不错,只是,他却注意到了,她的左手手腕正绑着白色的纱布。

    应该,伤到的就是那个地方吧在找寻她住在哪一间医院的同时,他也稍微查了一下她的情况,当然知道她的伤也不算轻,想来,她也是表面上装作没有事情吧

    他很难想象她经历的那一切,更重要的是,她所经历的那一切,皆是他的妹妹所为。

    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对她尤为的愧疚。

    他知道自己该告诉她,他就是柳微澜的哥哥,但是,上一次,他都没能说出口,这一次,仍然是如此。

    容浅看着他的脸,见他一直不说话,便以为他是在替她担心。

    “医生说了,明天就能出院了。”

    他的目光投驻在她的手腕上。

    “伤很重吗”

    她也垂眸看着,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还好,只是始终忘不了当时的事情。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哪里了我想了很多,如果,我真的就那么死了,我的孩子该怎么办我的父亲又该怎么办”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抬起头看他,一脸的抱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告诉你我已经结婚的事情。”

    其实,她的这一句“对不起”,他实在承受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理应是他才对。

    但是他真的怕,怕被她知道他是柳微澜的哥哥以后,她会再也不愿意见他。

    所以,他自私地选择了隐瞒下去。

    “没关系”

    他早就知道她结婚的事了,也知道她有一个儿子,但是,这一些,他都不能如实地告诉她。

    或许,从跟她相识开始,他就注定要制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柳哲翰拉过了椅子坐下,他的神色复杂,试图从这种尴尬中走出来。

    “你当时很害怕吗”

    她笑。

    “怎么可能会不怕”

    她的右手,抚摸上了受伤的左手,她是真的很怕,很怕就那样丢了性命,很怕再也见不到想要看见的人。

    直至醒来,她才庆幸,活着,真好。

    然而,柳哲翰每当看着那缠着白纱布的左手手腕,就觉得心底的愧疚愈发重了些。

    “那你恨吗”

    他的这句话,问得小心翼翼,唯有他自己才明白,他在忐忑些什么。

    容浅一怔,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开口。

    “我当然恨。”

    恨她恨吗

    柳哲翰的身子不由得一僵。

    怎么可能会不恨呢那可是差点丢了性命的事。

    容浅并没有发现他此刻的表情,她抿着唇,每当想起,都觉得心有余悸。

    以前,她最多也就觉得那个女人很惹人讨厌而已,但经了这一遭,她真的有些恨柳微澜,那个女人,竟然狠心至此,只希望,法律能将她给制裁了。

    今天早上,警察就已经再一次上门,来给她问了一些相关的问题,甚至告诉她,关于柳微澜的案子,将会在两天之后提审,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到时候,她会去法庭听审。

    只是,她没有

    tang发现,旁边,柳哲翰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隐隐有些苍白。

    他坐在那里,一股冷意传至了四肢百骇。

    他明白的,她会恨柳微澜,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恨是不可能的,毕竟是那个人让自己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换着是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他也说不出心底的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一句“我是柳微澜的哥哥”的话,变得再一次难以启齿。

    真的,不能说出来。

    一旦他说出来了,他现在和她的关系,就会破灭。

    “是是吗”

    他只能低着声音说话,半晌,他站起身来,目光有些闪躲。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容浅一愣,也没有多想,便与他道别。

    柳哲翰走出了病房,当房门阖上,他往前走了几步,终于,身子靠着墙,慢慢地滑落下来。

    他抹了一把脸,容浅是如此地信任他,即便当初,与他的相逢是那么的不愉快,但他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将他当作朋友。

    他不敢想象,如果终有一天,她知道他是仇人的哥哥,她到底会怎么样。

    会失望吗还是会想恨柳微澜一样恨他

    柳微澜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她说要得到楚奚,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也不管,到底会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抑或是伤害再多的人。

    他是柳微澜的哥哥,在旁人看来,理应帮着自家的妹妹。

    可是,他并不想失去容浅这么一个朋友。

    他仰起头,兜里的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翻出看了眼屏幕,是柳啸天打过来的。

    他按下了接听键,那一头立即便传来了柳啸天的咆哮声。

    “我让你给你妹妹找替死鬼的事,你到底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你真的要对你的妹妹见死不救吗”

    柳哲翰的面容痛苦,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早已紧攥成了拳头。

    “爸,这样真的好吗毕竟,的确是微澜伤了别人”

    “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

    显然的,柳啸天觉得他莫名其妙极了。

    “你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别人是死是活干我们什么事你就只管保住你妹妹就行了先不说那是楚家的人,那个女人,不过是出身贫寒的普通人罢了死了又何妨到底是哪一方比较利益,楚家的人并不笨,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死了一个媳妇,最多也就再找一个而已再说了,那女人不是还没死吗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柳哲翰,你商场上的狠哪去了难道扫你不知道这是不该有的怜悯么赶紧把事情给办完了让你妹妹早些出来你听见了没有”

    柳啸天说完了这番话,便径自将电话给挂断了。

    柳哲翰看着暗下去的屏幕,神色复杂。

    另一边,拥挤的车道上。

    那一台koenigsegg穿插在车辆当中,这个时候,本该是上班的时间,然而,他却并非呆在办公室内,而是选择了外出。

    狭仄的车厢内,男人干净修长的手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他看着前方,看到绿灯亮起,便踩下油门往前。

    他拐了个弯,向着某一个方向而去,当路上的车越来越少,终于,koenigsegg在一处疗养院前停了下来。

    这里,是容寇北住着的疗养院。

    他停好车子,反手关上车门,随即,便走了进去。

    到达房间一看,容寇北并不在里面,他问了人才知道,就在十几分钟前,容寇北让看护推着他到楼下的花园去散步了。

    他没有多想,便又下了楼去找寻。

    其实,并不难找,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过来探望容寇北,这疗养院的花园,容寇北似乎偏爱于呆在靠近左边角落的一处玫瑰花圃前,有时候一呆就是一下午。

    果然。

    他远远地就能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在他的旁边,看护正寸步不离地守着,而在另一处距离七八步外的地方,有几个黑衣人站在那里。

    那是他,特地派来的,而容寇北,亦是知道的。

    楚奚缓步走了过去,轻声地喊了一声。

    “爸”

    容寇北正想事情想得出神,突然听见他的声音,便回过头望了过去。

    见到来的人是楚奚,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笑。

    “怎么又来了”

    楚奚走到了他的面前,转眸看着旁边的看护。

    “你先下去。”

    那看护点头答应了一句,立即便退开。

    随后,他才看向了容寇北。

    “爸,这两天你还好吗新换上的菜式喜欢吗”

    容寇北带着慈爱的目光看着他,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再

    走近一些。

    “新换上的菜式我很喜欢,楚奚,你平日里忙,就别整天过来了,你每次过来,还得多绕几圈甩掉后头的人,多麻烦”

    然而,对楚奚来说,这并不是麻烦。

    他看着容寇北,这个疗养院,离市区有一定的距离,因此,对最近发生的事,容寇北是不知道的,况且,他也不想太多的事情令他担心。

    但是,关于容浅的事,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跟他说一声。

    他沉默不语的模样,就好像是在迟疑些什么似的。

    容寇北微微蹙起了眉头,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浅浅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抿紧了唇,随后,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询问到底怎么了,便听见他略显低沉的声音。

    “爸,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她。”

    容寇北一愣。

    “浅浅,怎么了”

    男人将事情告诉了他,临了,容寇北叹了一口气,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这事错不在你,你别责怪自己。”

    容寇北顿了顿,抬眸看着天边。

    很多事情,都是不由人的,他很想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但到头来他才发现,自己所做的那一切不过是在无力挣扎罢了,他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更别说他现在这副鬼模样了。

    他唯有依赖别人,而这个人,就是楚奚。

    他知道,有些事,他不应该把他扯下去,但他能信任的,就只有他而已。

    他一直都是信任楚奚的,从最初到现在,这份信任都没有改变过。

    楚奚没有说话。

    他又叹了一口气,扭过头来睨着他。

    “事情,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吗”

    楚奚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那些黑衣人,就隐藏在四周,将这里很好地重重围住。

    如果,不是仔细去看,根本就没能发现他们的存在。

    毕竟,是重金聘来培养了好些年的人啊,的确,只有自己亲自培养的,才是最值得信任的。

    “还是老样子。”

    “是吗”

    容寇北低声地喃着,眉头不由得一蹙。

    如果可以,谁也不想继续这么提心吊胆地过着,倒不如,早些爆发,还来得痛快一些。

    只是这些年,他都走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这么一会儿。

    “反正,楚奚啊,你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就好。必要的时候,我是可以舍弃的”

    楚奚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

    只是有时候,为了保住自己想保住的人,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许久以后,楚奚才沙哑着声音开口。

    “爸,你放心吧”

    容寇北一笑,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天。

    阳光,铺天盖地地照射下来,明明,该是满是温暖才对,却始终有一种说不出的寒冷,从骨子里渗出来,让人无法适应。

    看样子,是越来越近了。

    潜伏的人,到底,还是会按耐不住的。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了。

    明明,她入院的时候,还只是穿着短袖,然而,出院的时候,她却要穿上长袖,不然的话,就会感冒了。

    毕竟,是已经进入了冬季了。

    再过不久,就该到春节了。

    又一年,即将过去。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晚,换着是以前,早就该穿上厚厚的毛衣了,而如今,却是穿着长短袖,然后在一夜之间,就转凉,骤降好几度。

    来接她出院的,是楚维。

    当楚维推门走进来的时候,容浅正站在窗前,打开窗看着外头的景色。大概是有些不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冷,他能看见她时不时缩了缩肩膀,用手磨挲着臂膀。

    他不自觉一笑,从床上拿起了外套,走过去罩在了她的肩上。

    容浅吃了一惊,回过头看见是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他抱歉地一笑。

    “你看得太专注了,我可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似是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他也没怎么在意,伸长了手把窗给关上。

    “觉得冷为什么还要站在窗前你这不是在折腾自己么前几天是谁跟我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她讪笑着。

    “我就是觉得太闷了,才打开窗看看。你说,这天气变得还真快,是不是明明昨天我还在穿短袖,今个儿竟然得穿长袖了,而且,还得披上外套。”

    楚维不以为然。

    “听说冷空气要来了,当然会转凉,怕是再过不久,就会更冷了吧”

    “也对呢”她看着窗外,“再过一两个月,就到新年了吧我之前还在想,莫非这一次的新年不会冷没想,这就冷了起来。”

    她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些好奇。

    “不知道今年的冬天会不会下雪呢”

    楚维走到旁边,给她倒了一杯水。

    “去年不就没下雪了今年大概也不会吧”

    她接过他递来的水,低头喝了一口。

    水温温的,也不烫,很适合入口。

    说起去年的冬天,容浅突然想起,去年她和楚奚的关系仍是不温不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突然心血来潮,把她给连夜拐出了国,说是要找处温暖地地方过冬。那时候,她还曾经取笑过他,说认识他那么多年了,怎么都没发现他怎么会这么怕冷。

    如今想起,或许,并不是楚奚怕冷,而是刚好去年的冬天,她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孱弱了很多,他怕她有什么事,便把她带到了比较温暖的国度,让她无须天天困在家里哪都去不成。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想起楚奚,明明她住院的这些天,那个男人都不曾出现过。

    容浅摇了摇头,挥掉了脑中不该有的想法,把水杯重新放回了桌面上。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楚维刚才就已经替她去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她的衣物也已经收拾好了,现在,能直接出院了。

    她的左手手腕仍然缠着纱布,医生在她办理出院手续之前曾经过来给她换过药,叮嘱她下星期过来再换一次药。

    她的伤,大概得再过十来天才能痊愈,到时候,她还得过来进行复健。

    至于她的左手能不能恢复成原来的那样,那么,就得等到十来天以后拆线了才知道了。

    楚维看了眼时间,随后,抬起头看着她。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容浅点了点头,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了,她现在是迫不得已想要快些见到小米粒。

    距离上一次见到小米粒,已经是好些天了,她是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如今的她,恨不得能立刻飞回儿子的身边,好好地抱抱他,亲亲他。

    楚维拿起了装着衣物的袋子,正准备与她走出病房,没想,却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了几名穿着警服的警察。

    容浅一愣,总觉得,心里有一股不安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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