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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7章 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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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秦萱把妹妹送回家里,让人去请疾医过来给秦蕊看看,秦蕊看上去应该吃了点苦,半边脸颊上肿起来了,应该是被打了。

    “你先去休息一下,让大夫看一看,然后好好睡觉。”秦萱知道贺儿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既然敢杀了孛儿帖,就没有想过贺儿氏家的人不会上门闹事。

    “嗯。”秦蕊靠在秦萱身上,似乎秦萱是她唯一的仰仗。秦萱让侍女过来扶着秦蕊出去。她自己叫人取来平常保养宝刀的东西,坐在堂上,把慕容泫送她的那把刀拿出来。慕容泫送给她的这把刀,外表无奇,但最锋利不过,可削铁如泥。当初乌矮真几个还羡慕她,说这把刀传家都可以了。

    秦萱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儿子可以传家的,她连过继都没地方,秦家死的就剩下她们两个。哪里来的侄子,秦萱觉得要是自己以后蹬腿了,就干脆带到墓里头算了,如果她有的话。

    她将刀一寸寸从刀鞘里头□□。一般的环首刀在杀人之后,刀身上都会留有血迹,如果不及时擦拭,就会锈蚀。刀身完全从刀鞘里头拔出,刀身折射出来的寒光映照在她的眼睛上。

    秦萱手里拿着一方帕子,将刀身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哪怕她才杀人不久,但刀身上半丝血迹都没有。

    “果然是一把好刀。”秦萱赞叹道。将刀身擦拭的几乎能够照出人影之后,她才还刀回鞘,等着贺儿氏的人上门来。

    贺儿氏的那些私兵跑到了秦萱的家门口,看门的老苍头看到外头的那些人高马大的私兵,还有他们手里的马槊,吓得在门内瑟瑟发抖。秦萱在门内穿上自己的那套明光铠,腰后别上环首刀,拿起马槊就往外头走。

    她见着老苍头吓成那样子,干脆自己把门拉开。见着外头一群来寻仇的骑兵,她笑了笑。

    她在军营里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打过的仗,杀过的人甚至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所以她也看得出骑兵的好坏,贺儿家的私兵,看似人高马大,但是队伍之间并不整齐,她怀疑这群人有没有她手下人那么服从调令,进退如一。

    “我今日知道你们是为何而来。”秦萱朗声道,“贺儿氏的孛儿帖,我和他素无冤仇,但是他却想要强占我的妹妹。我知道你们鲜卑人有抢女人的习俗,就是你们自己也干过。但是我们汉人没这个规矩!但凡女子不愿,父兄不知的,都是强盗!既然是强盗,我为了保护我的妹妹,杀了他乃是替天行道。”

    她看过面前的那列骑兵,嘴角微微挑起来,“既然我杀了他,自然也不会躲在家里做缩头乌龟。”说着,她手中的马槊重重的敲在地上,地板立即开裂陷了下去。

    骑兵们见着秦萱面对他们不但没有半丝胆怯,反而不改其英武本色,害怕他怪力之余,也心中生出一股敬畏。

    领头的人却不干了,原本是来替主人来报仇的,结果人到了这里,一群人傻了似得不知道往前走。

    “还愣着干甚么!”领头双腿夹紧马肚子,挥舞着手里的马槊对着秦萱刺来。

    秦萱站在那里丝毫不动,待感到劲风吹拂到面上时,她迅速弯下腰来,躲过那刺来的马槊,手中长长的马槊却是结结实实横扫在马腿上。

    她这一下打的马立刻惨鸣一声,前蹄跪下,马背上的人因为惯性重重的摔了出去。他在地上滚了几圈,一条腿扭成诡异的角度,躺在地上再也没有动弹了。

    但凡对马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若是从马背上甩下,不死也重伤。

    秦萱手里的马槊横在身侧,抬起头来,眼神锐利,“下一个,谁要来?”

    骑兵有骑兵的优势,但并不是没有弱点的。这世上万物相生相克,骑兵在速度和机动性上见长,可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他们,除了弩兵之外,还有个办法,不过这种办法要危险一点。

    那便是:下砍马足,上斩人头。只要骑兵的马没了,那么上头的骑兵也不足为虑。

    秦萱今日迎战这些贺儿氏的亲兵没有骑马便是这个原因。

    “你们领队已经被我所伤,如果想要为他报仇,就请上吧。”秦萱道。

    那领队的和这些私兵都是亲属关系,见着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哪怕畏惧面前男人的怪力,也只能咬咬牙冲上去了。

    顿时马蹄声呼喝声交织在一处,马槊打碎马的前蹄,风驰电掣间马上的骑兵纷纷从马背上摔下。

    环首刀从背后抽出,秦萱一手持刀一手持槊,呼喝之间,杀的兴起。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血肉横飞的沙场。

    私兵们形成圆阵,将秦萱包围起来,她手中马槊竟然生生刺进了其中一人□□的战马脖子里头,马槊刺入拔出间,鲜血迸溅而出,喷溅了旁人一头一脸。

    “你们都在干甚么!”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上首的两个锦衣少年带着身后的金吾卫赶过来。

    “当街斗殴不想活了是不是!”金吾卫喝道,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秦萱杀的兴起,结果外头突然有人插手,她瞬间就清醒过来,她站定看过去,瞧见金吾卫旁边的就是慕容逊兄弟。

    慕容文看着地上一片死伤,眉宇间染上了些许惊讶,他看向秦萱的目光中带了几丝赞叹。

    金吾卫这边敢抓敢打的正忙得厉害。慕容泫那边也不清闲。

    贺儿氏来了几个人,到慕容泫这里哭啼,说是要给族人讨回个公道。

    慕容泫坐在堂上,堂下的便是贺儿氏的那些人,其中还包括了孛儿帖的生母。孛儿帖在家中并不是嫡出,他是侧室所出。和其他兄弟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试想谁会对分自己家产的家伙有好感?

    但是这回孛儿帖一死,他的那些个兄弟就跑出来,活似自己和那位弟弟感情有多好似得。天知道他们心里巴不得孛儿帖死掉,好少个争家产的。

    你说家族,不好意思,贺儿氏家族里头可是有很多男人。

    “孛儿帖侍奉大王这么多年,如今他竟然被个汉人杀了,大王可要做主啊。”孛儿帖的嫡出哥哥跪在地上干嚎。

    他这么一句出来,下面的人都哭起来了,那模样看上去不像是死了个弟弟,反而和死了爷娘差不多。

    “”慕容泫满耳朵都是这些人的嚎哭声,他坐在那里眉头挑了挑,“孛儿帖的的确确在我麾下多年,如果他无故被杀,我自然要替他讨回公道。”

    孛儿帖哥哥树洛干听到这个顿时僵住,太原王说的话每个字听起来都是会给弟弟撑腰,但合在一块好像不是那么个意思?

    “和我说下,孛儿帖和虎威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泫道。

    他话语里头对孛儿帖没有什么客气可言,孛儿帖是贺儿氏送到他营下的,因为他的贵族身份,一开始位置还不错,起~点比旁人都要好。不过渐渐的,他就被人给比了下去,慕容泫也看出这人要说才能也实在不突出,就算上战场杀敌也比不过其他同僚的拼命。

    他死了,慕容泫半点都不觉得可惜。

    “”慕容泫拿出要追根究底的姿态来,原本还在干嚎的树洛干顿时僵住。着抢了人结果被人家的阿兄找上门来,结果被人砍掉脑袋。

    树洛干奓着胆子去看慕容泫,堂上的年轻男人眉目姣好,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冷光看的他心里发颤。

    “都是那个汉人不好!”树洛干吓得猛地垂下头来,干脆就把自己之前想好了的话都给慕容泫说了,“抢婚这件事我们鲜卑人里头都见怪不怪了,就是前阵子东阳王家的郎君也这么做过,没见着小娘子家里的人闹过。可是那个汉人倒好,带着京兆尹的人冲上门来,还把我弟弟给杀了。”

    说到后面,树洛干倒像是动了真感情,嚎啕大哭起来。他哭起来,后头的那些贺儿氏的人也跟着大哭起来。

    顿时庭院里头的哭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原王是不是有个三长两短,大白天的竟然有这么多人在哭丧。

    慕容泫看下头那些人哭的涕泪满面,心里有些好笑。这些人比平常看那些胡人玩杂耍还要有趣,就算是进贡入宫的侏儒,也比不上他们。

    “原来是这样吗?”慕容泫故作感叹。

    树洛干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哭的更加大声了。

    这时外头走进来个少年,长发披下,头戴步摇冠。看上去眉清目秀,和慕容泫有一点点的相似之处。

    那少年进来对慕容泫拱了拱手,然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慕容泫听完,脸上就沉下来,“你们当真是找我来给孛儿帖主持公道的?”

    树洛干被慕容泫突然这么一问,立刻回答,“正是,小人来求大王给小人的弟弟来做主,孛儿帖那么年轻,连儿子都没有呢呜呜呜呜”

    “那金吾卫抓的是别人家派去的咯?”慕容泫笑道。

    下面的那些人顿时僵住。

    “你们还需要我来主持公道?”慕容泫怒极而笑,“你们不是派出了私兵到虎威将军家里头去闹事了吗?”

    “你们都已经自作主张了,跑到我的面前来作甚,嗯?”慕容泫手掌紧紧抓住手臂边的凭几,质问下面的人,“你们是不是打算把人都给杀了,然后装模作样的到我面前来哭声?”

    “大王,不是这样的大王。”树洛干听到慕容泫这么说,顿时就变了脸色,“小人只是派人去让虎威将军过来对质,并不是别的想法。”

    “树洛干,你说谎话之前,不说打好草稿,也要和手下人把话对好。”慕容泫对树洛干说的话嗤之以鼻,“那些人说是贺儿氏的私兵,另外还说,是奉主人之命,去取虎威将军的项上人头。”

    慕容泫每说一句,眼神就锐利一分。下面跪着的贺儿氏众人汗如雨下,那些人连哭都忘记了,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是不是还当邺城是辽东?”慕容泫问道。他是知道这些鲜卑贵族的毛病,受过汉化的好些,有些附属慕容的鲜卑贵族,还以为进了中原和在辽东一样的规矩。

    “小人c小人没有啊!”树洛干大呼冤枉,他这会也不可能真的承认慕容泫说的话,要是认下了,他心里觉得说不定下场比死了个弟弟还要更惨些。

    “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慕容泫道,“既然要给个公道,那么就不能甚么事都没做,就随随便便的给人定罪。将这件事查彻底了再说。”慕容泫面上似笑非笑起来,“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正是这个道理!”树洛干点头如捣蒜似得。

    慕容逊看着庭院的一众人散去,“从兄,那我先回去了?”自从父亲封了乐浪王之后,他们一家就在邺城过起了隐居生活,慕容翱只要皇帝没有传召他,基本上就在家里念佛,外头的事也不关心,下面的儿女们,更是约束着不准到处乱走。

    但是年轻人天生的不喜欢本本分分,他们喜欢冒险,而不是和老人一样躲在家中不问世事。慕容逊就来敲敲慕容泫的钟,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偶尔给他送个消息什么的。

    “路上小心点,以后有事可以让下面的人来,亲自跑一趟也不容易。”慕容泫道。他对这些堂弟可以说是和颜悦色,对于这些宗室能拉一个是一个。不过也不能明面上就直接拉拢过来,有时候只要彼此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摆在明面上反而是害了他们自己。

    “我知道了。”慕容逊的心思没有这个堂兄那么多,但也不蠢笨,他提起来,就明了其中的意思。

    他出去的时候,是从另外一个门出去的。带着那些个随从一溜烟的就跑了。

    慕容泫等到人走之后,扶在凭几上,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没有了。

    秦萱从金吾卫那里出来,她是以一单挑众人,那些个装备精良的骑兵被她打在地上哭爹喊娘,有好几个直接就摔断了骨头。少说也要养个一百多天。那些金吾卫知道她就是带着几千人,俘获远远超过自己部队人数的俘虏的虎威将军,对她是毕恭毕敬。

    对她毕恭毕敬了,那么对另外的人就没那么好脾气了,慕容泫那里派来了人,免得她回不去。

    等一切事情都差不多解决完了,回到家里,夜禁都已经开始了。

    邺城内有夜禁,每当到了一定时辰,城中除非有要事,一律不能够出门。秦萱进了门,那些惶恐不安的奴仆们见着主人完好无损的回来终于纷纷安下心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二娘子如何了?”秦萱今天光顾着杀人打人去了,这会回来第一件问起的事,就是自己的妹妹。

    “二娘子睡了一觉好多了,疡医也过来看过,说二娘子没有大碍,脸上的红肿过几日就会自己消退了。”侍女站在秦萱的身边轻声答道。

    “那就好。”秦萱到了秦蕊的房间,瞧着她坐到了织布机面前,秦蕊手里的梭子飞快的穿过织布机上的经线,如今的家境早就不需要她织布了,但是只有坐在织布机前面,一次次重复的动作中,她心里才能够平静下来。

    秦萱看着她熟练的用这织布机,她过了许久才垂下头来。

    她这晚上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睡着。夜里也睡的不是很安稳,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最多金吾卫那里派人来询问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泫那边也一样派人来,秦萱把对金吾卫说的那些话和慕容泫派来的那些人说了一通了事。

    过了好几日,太原王府有人请她过去,等到到了地方。秦萱发现一个瘦长脸的男人站在庭院里头,而慕容泫在堂上,居高临下。

    那男人见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肌肉抽动着。

    “既然鲜卑人多,汉人少,那么就照着鲜卑人规矩来吧。”慕容泫在上头开口道,“虎威将军照鲜卑旧例,赔偿贺儿氏牛羊马匹,之后不准复仇。”

    树洛干听到慕容泫这话,先是一愣,而后大叫起来,“我不服!”

    “这个规矩只适用本部落杀人,杀的都是自己人。这个汉人算甚么!他不是我们鲜卑人,更不是我们贺儿氏家族里的人!”树洛干大吵大闹,很不服气慕容泫的调和。

    “那么就照着鲜卑人对外部人的规矩来办吧。”秦萱是知道鲜卑部落里头所谓的法令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法令可言,基本上就是杀外部的人可以血偿血偿,若是冤冤相报不能停止,那么才让部落大人来叫停。

    但要是杀本部落的人,就轻松的多,有罪的一方赔偿牛羊马匹之后,不能够再有报复之举。

    她知道里头维护的意思,贺儿氏不算鲜卑大族,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儿地位。她倒是想看看贺儿氏的人有什么本事。

    “你可以选武器,我在这里等着,但是你不能学你那个弟弟,卑鄙下贱拿我的妹妹来出气。”秦萱可不遵守什么死者为大的规矩,该骂就骂,一点都不少,当着人家哥哥的面说弟弟是个卑贱无耻之徒。顿时树洛干的脸就黑了。

    树洛干从别人口里知道自己面前的是个怎样的怪物,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仅仅指挥作战,就是自己亲身上场,也能够在数十骑兵的围追堵截下包全自身,骑兵们倒是躺了一地,不仅是人,就连马都没有幸免。

    “请便。”秦萱看树洛干的眼神,如同在看个死人,没有半点感情。

    “”树洛干的脸色更加的青黑了。

    小剧场:

    树洛干:不服不服就不服!

    秦萱:来吧,干一架,干死谁就算谁的

    树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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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ury r一ad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一07一23 15:14:02

    慕容泫抱住秦萱了一回,见着秦萱憋的辛苦,还噗嗤笑出声来,秦萱原本就忍着,听到怀中人噗嗤笑,顿时差点跳起来,“你笑甚么?!”

    他笑的时候,脸还贴在她胸口上好么,就算她胸不大,但也能感受到他的脸颊!

    以前都是看见女人勾引男人,到了她这儿是完全的掉个头。她成了那个被诱惑的,慕容泫就是那个狐狸精。

    这会狐狸精一双壮实有力的手臂抱住她的腰,他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嘴角带笑,说话呼出的气都带着一股芬芳。臭男人这个词在慕容泫身上完全不存在,他好洁净,甚至还会用专门的药汤漱口,平常鲜卑人身上的那股腥膻味,在慕容泫身上是闻不到的。

    “你动情了?”慕容泫笑起来双眼微微眯起,他环住她的腰,秦萱被他看的老脸一红,立刻就要挣开他。谁知道他速度比她还快,抬起头来,就吻住她的唇。而后又不依不饶的纠缠着滚到床榻的最里头去。

    纠缠中,秦萱无意的把床榻上一只矮案给踹下了床。

    矮案被踹的一脚倒在地衣上,地衣柔软发出的声响也不大,两人也没有在意。

    慕容泫的门前有卫兵把手,侍女们退出来之后,除非有主人的命令,不然也没有几个敢靠上去。

    屋子中喘息如同波浪一般,没有平复的时候。去除了一切的衣物,没有半点阻碍的贴在一起。

    秦萱被慕容泫的体温烫的脑子发昏,她一条腿就搁在床边的架子上,手掌握住他的肩膀。他热情起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他附身下来,豆大的汗珠就落在她的身上,被填充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轻哼。

    起起伏伏,比起身体上的快意,那种和喜欢的人□□拥抱的感觉更是让人无比的沉醉。那种滋味太美好了,她的手摸上了慕容泫的脸,看着他那双眼睛。

    慕容泫腰间动作加快了几分,换来她连连喘息。她躺着一会,伸手把慕容泫推倒坐在他的身上,双手压住他的肩膀。秦萱有时候还会坏坏的夹他一下,看着他惊喘不已,简直让她差点笑出来。

    身下男人眼波妩媚,手掌揉上她的腰,渐渐的又向上抚弄她的胸扣。

    过了好久才完事。秦萱躺在他身边,腿还压在他身上。年轻人的肌肤滚烫又富有弹性,这是她最喜欢的。

    秦萱喘息了一会,反应过来,慕容泫已经让人把热水等物送进来。他们两个在内室里头,热水最多也只会送到外头,要清洗的话,还得自己抬到屏风后面去。

    她听到外头的水声,睁开眼,自己把床榻下的衣服捞起来披在身上。一出来,她就见着慕容泫自己提着个盆子。

    这会的盆子都是实木打造,重的很,秦萱从他手里把盆子接过来,轻轻松松的就放到屏风后面去了。慕容泫也把水提来。

    这会慕容泫看起来倒不像个鲜卑贵族。两人先后到屏风后面清洗了,秦萱穿好衣服到里头去,慕容泫才叫人把用过的水都抬走。

    进来的人都是一些粗使的家人。秦萱在帷幄后面打了个哈欠,这会两个人的事就更加瞒不住人了。其实一开始她还是想和慕容泫走地下路线的,结果她低估了这会的八卦精神,军中还好,可是鲜卑贵族里头已经把慕容泫这事儿给宣扬出去了。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嘴欠。

    “以后估计没有人敢把女儿嫁给你了。”秦萱懒洋洋的靠在床边上和慕容泫说道。慕容泫都被传出好男色了,只要对女儿不那么狼心狗肺一点的父母都不会考虑慕容泫这种。

    “那还真是正合我意。”慕容泫半点都不犹豫回道,“你不知道我都快要被外头那些人给烦死了。”

    “怎么了?”秦萱听慕容泫这么说,顿时就来了兴趣。

    “那些人可都想把他们家里的女孩子塞给我。那些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慕容泫说着就过来靠在秦萱身边,满脸的抱怨。

    一个两个的,不是想要把妹妹塞过来就是想要把女儿塞给他。舅父的心思还好说,不过是为了高家能够在这里站稳脚跟罢了,可是宇文氏两辈子都没有让他闹明白,他身上到底有哪一点让她看上了眼,孜孜不倦的想要将妹妹嫁给他。

    说起来慕容家也不只有他一个男人,那么多的男人容貌出众,偏偏就盯上了他一个。算起来四郎其实也是可以的,年纪虽然小点,但是和小宇文氏年纪也差不了太多。而且更重要的是,照着四郎那个脾气,恐怕会直接把小宇文氏给闹的天翻地覆。

    他是真受不了宇文那对姐妹了,虽然一直派人盯着她们,但有个苍蝇一直在耳边嘤嘤嗡嗡的跟着,有时候发狠,还真想将人都解决掉。

    “可怜见的。”秦萱摸摸他的脸,“我倒是被人逼问过睡过几个女人。”

    秦萱想起那一圈的八卦男,也是无语哽咽。一群男人简直比几千只鸭子还要热闹,不练武的时候,天天是谁的鸟大,谁能坚持多久。

    能坚持多久?比谁能撸的更久吗?

    “那些人。”慕容泫嫌恶的皱起眉头,心下已经决定好了,哪日让慕容明和伏姬辰见上一面,若是那一日老四眼瞎了正好看上小宇文氏更好。

    “说起来,这回你府上不会再添人了吧?”秦萱拿胳膊捅了捅慕容泫的肚子,她还记得慕容奎喜欢给儿子们添人的诡异爱好。

    “没有给我添。倒是给四郎添了一个。”慕容泫立刻把慕容明给提出来,“我可没有。”

    慕容泫这话让秦萱噗嗤笑出来,不过秦萱想起慕容明那个年纪,莫名有一种慕容奎在摧残少年的感觉。

    慕容明看着被领到面前的人,一脸的不善。慕容家的男人就没有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他也长得俊美,甚至脸上还带着一股没有褪去的孩子气。

    “这就是阿爷送过来的人?”慕容明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问道。

    “是的,四郎君,这个原本是宇文单于的妹妹,大王吩咐把人送到你这里。”家人躬身说道。

    慕容明闻言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少女长得高高大大,鼻梁高挺,睫毛浓密,是典型的匈奴人样貌。美是美不到哪里去的,尤其那个少女这会还瞪着一双眼。

    慕容明鼻子里头轻哼了一声,“原来是宇文普茹那厮的妹妹,你是他一母同胞的,还是同父异母的?”

    “自然是一母同胞。”少女答道。她上回被秦萱截下来之后,没有把她怎么样,也没有把她给要过来,一直都放在原先宇文普茹呆的地方,一呆就呆到了宇文部被灭,而自己又成了眼前这臭小子的妾侍。

    “那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慕容明双手交叉放在腹前,觑着安姬车,“我听说宇文普茹那个胆小鬼跑的时候,还让你扮成他,是不是?”

    “我阿兄才不是甚么胆小鬼呢!”安姬车到底不是能够忍气吞声的,听到慕容明这话,再也压抑不住叫出来。

    慕容明也不生气,他切了一声,“要不是胆小鬼,干嘛还让你来假扮他?”慕容明半点都看不起宇文普茹,要是真的有胆量,怎么不自己出头,还让个妹妹来?

    “不过他也有本事,回去之后就把老单于杀了,可惜他也不是做冒顿的料。”慕容明这会心情不好,加上秦萱曾经为了眼前少女的事挨了十下军棍。见着安姬车,嘴上说话更是没有个轻重,“这会都跑到漠南去了,也不知道拓跋和贺兰会不会收留他。”

    漠南草原就是拓跋鲜卑和贺兰鲜卑的天下,一个匈奴人到了鲜卑人的地头上,还是打仗打输了的单于。要是运气不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安姬车气的红了双眼,泪珠在眼眶里打滚,只是强忍着不哭。

    慕容明看着她,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把这么一个脾气暴躁的女人送过来,而且还是宇文普茹的妹妹,他和宇文普茹有仇,才不稀罕他的妹妹呢。

    “我怎么了?”慕容明反口就是一句。

    屋内的人看着这两个吵嘴,吓得全身都是冷汗,慕容明可不是甚么温柔性子,脾气上来相当可怕,可是这个新来的匈奴少女不知是不是胆子太大,还是怎么,竟然和慕容明吵起来了!

    “我听说,我三兄手下的一个绥边将军去追你阿兄的时候,你顶替了你兄长的位置被他抓住了,结果你当着好多人的面说,愿意献身给他?”这种事慕容明也听说了,是慕容翱的儿子慕容逊当做个趣闻说的。但是慕容明却记住了。

    “是。”安姬车咬住唇,看着面前少年不怀好意,她一狠心点了点头。

    “没有自知之明。”慕容明毫不留情道,他挑剔的眼光把安姬车从上到下给看了遍。安姬车被他看的浑身都不舒服,慕容明没怎么亲近过女子,他从来不逼迫自己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

    一旁的家人闹不准慕容明到底是个甚么意思了,要说羞辱这个妾侍,看起来也不像,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倒像是情敌在对峙。

    家人脑子冒出这个想法,就恨不得给自己打一嘴巴子好好清醒一下。

    “他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慕容明嫌弃的看了安姬车一眼,就这姿色,还想要对着秦萱献身,这也太自信了些。

    他想起慕容泫来,这个三兄容貌在慕容家中也十分出色。那种或者是自己这种才差不多,就凭借这样的姿色

    安姬车已经快哭出来了。

    家人在一旁都不知道要说甚么才好,见过有人当着新来妾侍的面,就说她容貌不足,想要和另外一个男人简直是做梦。

    这真是让人想要插嘴都没有地方。

    “算了,下去吧。”慕容明也觉得自个竟然和个小姑娘吵嘴有些太欺负人,他挥挥手让人把安姬车给带下去。

    家人赶紧的把安姬车给带走了,要是当场哭出来,恐怕都不好收场。

    慕容明坐在那里,伸了一个懒腰。丝毫不觉得来一个人对他有甚么影响,以前阿爷也不是没有给他送来女人过,例如那会征伐高句丽,就给他送来了一个高句丽公主,说起来那个高句丽公主几岁来着,八岁还是多少?

    慕容明压根就没想着要见那些个人,所以他自个算了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的那个妾到底几岁了。

    算了一会之后,慕容明就自己丢开了去。

    “阿爷真是,怎么送了这么一个人来?”慕容明很是不满,他不在意家中进人不进人,但是别挑这么一个人来啊。

    他这话是没有人敢回他的,慕容明自然是听到一片沉默。

    慕容明扯了扯嘴角,直接从床上起来跑到外头去了。

    安姬车被安排到一个院子里头,慕容奎对这个儿子很是喜欢,有什么好东西都会送来一份,用的东西比起世子用的只好不坏,当然不会养不起个妾侍。

    院子里头的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的,在安姬车来之前,都打扫过了。甚至门口还站着几个专门服侍她的侍女。

    “宇文娘子好好休息吧。”送安姬车来的家人笑道,把人送到之后,他也赶紧的跑了。

    安姬车抱着自个的包袱进去,看着那些侍女走上来把她手里的包袱拿走,她立刻道,“那是我的东西,你们干嘛!”

    “宇文娘子,这里所有一切都是准备好了的。”侍女瞧着安姬车把那个包袱当做宝贝一样,大为不解。“按道理,外来的东西不能进府。”

    “这里头不过就是两套衣裳罢了,我留着只是做个念想。”安姬车道,但是看着那侍女满脸的怀疑,她咬牙,当着面,把包袱拆开,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两套男装。侍女们查看了一下,这衣服没有夹层,也没有藏带什么东西。

    “宇文娘子见谅。”侍女们对安姬车屈膝。

    到了屋子里头之后,侍女们张罗着热水,还有准备干净崭新的衣裳。

    安姬车坐在内室里头,抱着那两件衣服,眼泪一个劲的掉。那两件衣服都是她见到那个人时候穿的,后来换了下来一直都舍不得丢。

    想起那一日那人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安姬车泪掉的更厉害了。

    慕容泫抱住秦萱了一回,见着秦萱憋的辛苦,还噗嗤笑出声来,秦萱原本就忍着,听到怀中人噗嗤笑,顿时差点跳起来,“你笑甚么?!”

    他笑的时候,脸还贴在她胸口上好么,就算她胸不大,但也能感受到他的脸颊!

    以前都是看见女人勾引男人,到了她这儿是完全的掉个头。她成了那个被诱惑的,慕容泫就是那个狐狸精。

    这会狐狸精一双壮实有力的手臂抱住她的腰,他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嘴角带笑,说话呼出的气都带着一股芬芳。臭男人这个词在慕容泫身上完全不存在,他好洁净,甚至还会用专门的药汤漱口,平常鲜卑人身上的那股腥膻味,在慕容泫身上是闻不到的。

    “你动情了?”慕容泫笑起来双眼微微眯起,他环住她的腰,秦萱被他看的老脸一红,立刻就要挣开他。谁知道他速度比她还快,抬起头来,就吻住她的唇。而后又不依不饶的纠缠着滚到床榻的最里头去。

    纠缠中,秦萱无意的把床榻上一只矮案给踹下了床。

    矮案被踹的一脚倒在地衣上,地衣柔软发出的声响也不大,两人也没有在意。

    慕容泫的门前有卫兵把手,侍女们退出来之后,除非有主人的命令,不然也没有几个敢靠上去。

    屋子中喘息如同波浪一般,没有平复的时候。去除了一切的衣物,没有半点阻碍的贴在一起。

    秦萱被慕容泫的体温烫的脑子发昏,她一条腿就搁在床边的架子上,手掌握住他的肩膀。他热情起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他附身下来,豆大的汗珠就落在她的身上,被填充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轻哼。

    起起伏伏,比起身体上的快意,那种和喜欢的人□□拥抱的感觉更是让人无比的沉醉。那种滋味太美好了,她的手摸上了慕容泫的脸,看着他那双眼睛。

    慕容泫腰间动作加快了几分,换来她连连喘息。她躺着一会,伸手把慕容泫推倒坐在他的身上,双手压住他的肩膀。秦萱有时候还会坏坏的夹他一下,看着他惊喘不已,简直让她差点笑出来。

    身下男人眼波妩媚,手掌揉上她的腰,渐渐的又向上抚弄她的胸扣。

    过了好久才完事。秦萱躺在他身边,腿还压在他身上。年轻人的肌肤滚烫又富有弹性,这是她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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