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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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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秋风乍起,正是喝酒的好时光,可惜一帮师弟竟无一人有令狐冲的豪情,一个个竟自关门睡觉,令狐冲只得拿起酒坛到野店外独饮

    酒,入口辛辣的烧刀子,三坛烈酒下肚,黑暗中突然传来几缕呜咽的笛音,却真是如泣如诉,似要引人到那无穷的黑暗之中

    想当年,我们还是一群愣小子,可是

    令狐冲猛然惊醒,只觉得汗出如浆,为何人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些原已忘怀的旧事?

    正想接着大醉一超忽见窗外黑影一闪,有人掠过!

    “难道任我行真的要对师弟们不利?也或者是东方不败的手下发现了我们?”令狐冲轻身跃出,同时拾起―块石子砸在师弟们所住房间的门板上示警

    趁着夜色的掩护,令狐冲跟了一段,见那人离开野店向西跑了百丈后忽然在一棵树旁同蹲下身去,手执短镐,挖个不休随着锹镐挥动,口中还念念有词:“挖,挖!把你的眼珠挖出来,挖你的心,挖你的肺,挖,挖!”

    令狐冲隐没在离他越三丈远的另一棵树后,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

    不一会儿那人欢声笑道:“哈哈,找到了!”,撇开锹镐,左手多了一件黑色的物事,对着月亮用力挥动,放声大笑,举止颇有几分癫狂

    接着洁白的月光的,令狐冲终于看清楚此人的面目,正是任我行!

    “任前辈?”,令狐冲不仅低声惊呼

    任我行何等高手,耳目极灵,十丈以内飞花落叶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当下听声辨位,头也不回,右手虚握成爪,凌空一拉,低喝一声:“给我过来!”

    令狐冲暗叫不好,只听得“胡”的一声怪响,一股大力汹涌而来,竟把自己身不由己的从藏身之处吸了过去

    眼看就要被任我行手掌抓赚令狐冲急中生智,在两人将触未触之际,用尽全力一个千斤坠,身子猛地向下一爬,挣开了任我行吸星那怪异的真气接着身形猿猴般灵巧的一转,落在任我行身后,手起一掌,拍向他后心

    任我行“吸星”数十年来横行天下,此时居然一吸不中,也自诧异,当即右掌反拍回击他左手抓着才从树下刨出来的物事,只以单掌攻敌,却依然钩打锁拿,呼呼生风

    令狐冲知道自己内功修为跟任我行天差地别,当下不敢硬接他开山巨斧般的沉雄掌力,只以华山身法一味游斗,再拆数招,趁着任我行一个破绽将他手中的物事夺去

    那物触手一摸,竟是一卷轴,令狐冲借着月光一望,上面赫然四个大字“葵花宝典”,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之情,翻身跳出圈外,长身笑道:“咦?是任前辈翱是自己人

    任我行一掌劈下,森然道:“自己人?我就是被自己人出卖的!令狐冲,你不好好睡觉,却来暗地跟踪,咎由自痊全是你闯的祸!”,言语间,招式连绵不绝,并没有因为令狐冲亮明身份而有半点迟缓

    令狐冲腾挪躲闪,急忙解释道:“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东方不败的人,就起来看看”

    “奸细?”任我行攻势微微一缓,道:“我看你就是东方不败派来的奸细不然为什么你关在牢里,连脚镣手拷也没带―个,我却重重铁链加身?你坐了一回牢出来,居然一点伤也没受,哪个扶伞狗还一再延揽你东方不败待你可真是青睐有嘉啊想必是他派你来做卧底,哼哼,这种三脚猫的伎俩也想瞒得过老夫,你说,是也不是!”

    令狐冲登时语塞,这番话除了最后―句有点强辞夺理,此外均甚有理按说东方不败既下决心将自己拿赚定会严加防范,甚至穿了琵琶骨也不稀奇,却为何只是―关了事,还好酒好菜的招待,让自己有了可乘之机,得以逃脱?以东方不败的才智,难道会出现如此重大的疏漏?难道真想那天哪个扶桑人所说,东方不败爱惜自己,想要招至麾下?

    任我行看令狐冲凝眉不语,心头更认定了他与东方不败有所勾结将近一年来,他被东方不败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受尽折磨早就怨气冲天,性子也变得有些偏激乖戾再加上令狐冲前两日当众拒绝联手,大大下了自己的面子两事合一,下手再不容情

    高手过招,就算全神贯注,尚且难操必胜,令狐冲连连分心思考,招数上顿时落了下风,左肩一紧,眼看要被任我行吸住令狐冲深知此刻形势凶险,索性孤注一掷,左手化掌为指,以臂为剑,施展独孤九剑中的破狡,猛地向前一递当任我行大手扣住令狐冲的肩头时,令狐冲也点在任我行胁下的渊腋穴之上,两人各有要害被对方制赚顿成僵局

    月光下,任我行须发皆张,眉心中聚起一股令人心悸的疯狂杀气他掌心微一吐力,将令狐冲压的几乎半跪在地上,居高临下逼问道:“令狐冲,你还有什么遗言,快快交待!”

    令狐冲疼得冷汗直冒,但依然毫不屈服,反而很平和的说道:“任前辈,我们棋逢对手,胜负未分!我不一定吃亏的!”,说着把夺去的葵花宝典丢给任我行,继续道:“江湖的事已经与我无关,我们明天就离开!你的秘密我不会说,我可以发誓!

    任我行略―迟疑,留力不发,令狐冲―指虚点,也不敢撤招罢手二人正僵持不下,背后传来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华山弟子和任盈盈等人闻声先后赶来

    任盈盈当先赶到,口中惊呼:“阿爹!”,但一双美目却投在令狐冲身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蓝凤凰紧随其后,一看两人架势便明白了分,忙道:“令狐冲,你怎么和教主动手?”

    向问天也擎出兵器,故意怒喝道:“令狐冲,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快撤招教主宽宏大量,不会和你计较的”,说着有意无意间,他和蓝凤凰一左一右把令狐冲夹在中间,挡住了任我行出手的路线

    华山派弟子到的最晚,见任我行对大师兄不利,纷纷拔剑出鞘,将任我行团团围赚喝道:“快放开大师兄!忘恩负义!”

    令狐冲忙道:“不要靠近我,小心‘吸星’!”

    任我行对众人哈哈―笑道:“各位误会了令狐冲深夜前来找我,原来是想向盈盈提亲,从今天起,他就是自己人了”,

    此言一出,各人反映迥异蓝凤凰喜上眉梢,趴在盈盈耳边悄悄说:“恭喜坛主”,向问天有些狐疑的看看两人,慢慢还刀入鞘

    一听令狐冲要和盈盈成亲,岳灵珊泪水早已“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暗想:我背弃父亲,跟大师兄东奔西跑,有家难归,谁知他竟向别的姑娘提亲一时委屈难以自抑,便欲掉头而去

    而其他华山弟子则面面相觑,要说令狐冲跟盈盈提亲这不意外但眼前这幅景象,却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劳德诺最为老成持重,一把拉住她,低声说道:“小弟,情况有点不对劲”

    “哈哈哈”,又一阵笑声响起,这笑声充满了无畏不屈以及无拘无束

    令狐冲直视任我行,不卑不亢的道:“任前辈,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盈盈不会跟我走,我也不会为了她再踏足江湖!今晚的玩笑,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所有人都发现,原本那个整天嘻嘻哈哈,好酒贪杯,放浪无形的令狐冲,在这一刻,变得正气凛然

    任盈盈脸色惨白,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发软几乎跌倒

    向问天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眼神里却充满了坚毅和赞赏

    令狐冲接着道:“前辈,这个游戏也玩得差不多了,该让我跟师弟们回去休息了,你再不信我,干脆就废了我的武功吧!”

    “翱废武功?”华山弟子再也按耐不赚纷纷拔郊备动手

    任我行额头青筋暴起,看着令狐冲无所畏惧的眼神,他从中读出了蔑视和嘲讽他突然觉得,这个眼神好熟悉,似曾在哪里见过

    “噢,对了,那一晚,那个东方不败也是用这种眼神来看自己!”

    想到这里,任我行更是怒火填胸,心忖:“你这汉狗,不识好歹,要不是老夫落难缺少帮手,莫说把盈盈许配给你,就算给老夫提鞋你都不配!既然你几次三番找死,也莫怪我不念那日救命之恩”

    “好,我就废了你的武功!”

    任我行手掌刚要吐力震碎令狐冲的琵琶骨,忽听“扑通”的一声,任盈盈跪在他脚下,秀腕一翻,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指向自己咽喉,神色坚毅果决的说道:“阿爹,你不要以为女儿对令狐冲情有独衷,我其实是利用他为我们苗人做事我是神教坛主,你要我下嫁外人,我就死在你面前!”

    任我行登时骑虎难下,他深知自己女儿敢说敢做的性子,退良久,鼻中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令狐冲忙过来抚慰脸色惨白的岳灵珊道:“小弟,别怕,玩笑开完啦!别的反正也睡不着,收拾好行李,大家唱歌!等天一亮,我们就起程了!”

    岳灵珊犹自抽泣着道:“还好,好在是玩笑,好在是玩笑”

    任盈盈幽幽的说道:“我知道,夜路难行,令狐冲,你也要先走一步了!见不到你,想留你的心也就死了!我陪华山弟子到天亮平安上路!”

    令狐冲知道她是的任我行再度加害自己和其他华山弟子,心中好生感激便走到她身边,解释道:“刚才,”

    任盈盈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截住话头:“我知道,刚才对汉族我有得罪之处,谢谢你救了我阿爹,不送了!”,说罢转身不再面对令狐冲

    令狐冲微一错愕,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盈盈,你保重!”他此刻已明白,盈盈是属于日月神教,属于这个江湖,而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的想到这里,心下气苦,狂气便又发作,拿出酒壶大口饮了几口,一声长啸,高声唱着笑傲江湖大步离去

    沧害一声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坛主,”蓝凤凰急得都快哭了:“你为什么不问他去哪里?!他不会再回来啦!你知不知道啊你不追,我去给你追,免得你将来后悔”,说罢跟了下去

    任盈盈摇摇头,依旧怔怔地站着,望着,美眸中是无尽的凄婉哀怨,两行清泪无声淌下

    那歌声,随着令狐冲的背影,渐行渐远

    夜风起,寒意沁人,令狐冲骑着烧刀子漫无目的的策马狂奔,他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烧得他头脑欲裂,五内欲焚

    葵花宝典!又是葵花宝典!

    在这无穷的黑暗中,他真想再放声高歌,纵声狂笑,但眼前却出现了一道寒光,一片血红

    “师父,为什么?”

    “为了葵花宝典所以你们都得死!”

    那已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恩师,那不过是另外一个任我行为了自己的利益,师父可以杀死徒弟,父亲可以出卖女儿,令狐冲啊令狐冲,你避了这么多年,你避得开么?

    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把他一层层的包裹起来,那种感觉几乎令人窒息

    蓦然间,黑暗的尽头意识的深处,似乎飘来了几缕箫声,虽然时断时续,却划过黑暗,只达令狐冲的内心,

    是她的箫声?!

    想到这里,令狐冲直觉得心中一片温暖,仰望长空,深黛色的天际挂着一钩淡金色的眉月接着月光,令狐冲下意识的看看腰间系着那个精致的酒壶,猛地打马扬鞭,长笑道:“有箫怎能无酒?好!找你饮酒去!”

    气氛肃杀,戒备森严的浪人营内,杨诗诗穿着绮丽的衣裙,双手捧着一个黄绫子卷轴,走向东方不败寝室内自百地宗秀前日离开后,东方不败就闭关修习葵花宝典的最后一层,期间严禁任何人打扰,就连自己也不能例外

    渐近之时见屋内亮起灯火,杨诗诗心头一阵狂喜,想:“果然是他回来了,想必修炼那葵花宝典已经神功大成”当即握着那卷轴的手紧了紧,加快脚步,转眼已到厢房门前

    屋内灯火通明,一人着月白色寝衣背门而坐,双手拿着些物事,对着铜镜不知在做什么,那背影依稀正是东方不败诗诗忙把卷轴双手供上,笑意盈盈的道:“教主,妾身受命画东方山河图,赶贺三天后教主举旗北上,预祝教主早日登基!”

    当东方不败放下手里物事,缓缓转过身来,诗诗如遭雷亟,双瞳骤然放大,口中发出一声凄厉惊怖的尖叫,整个人竟吓得跌坐在地

    “扑”,一座烛台被诗诗撞翻,火苗正好落在那幅东方山河图上,这幅诗诗不眠不休赶工三日做出的图顷刻间毁于一旦

    然而诗诗已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望着面前的东方不败,口中不住的念叨:“你的样子,你的样子”,整个人处于受到强烈意外打击后的失神状态

    她面前的东方不败,素面扑粉,眉目如画,樱唇点点,两个耳朵还带着一对金灿灿的耳环,俨然是女子打扮,红妆娇媚无限

    “你不要怕”东方不败一张口,竟连声音也变为雌声:“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忘记我的爱妾诗诗”

    诗诗怔怔的看着那幅大半已经烧成灰烬的“江山社稷图”,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回想起自东方不败这一年的种种变化,对自己的冷落,在这一刻已全部找到答案,只是这答案来得已太晚她轻声念着那晚的诗句:“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言语中已无豪情壮志,唯有余很绵绵

    听着这首诗,东方不败心中也是百味杂陈,自修炼葵花宝典后,他日复一日地眼见着自己的转变,却是无能为力他也曾想尽诸般方法,但心底已是十分明白,这样的转变终究是无可避免的它就像一辆疯狂的战车,任谁也无法驾驭,只有一路看着它冲上悬崖峭壁

    东方不败挥袖拂灭火苗,意味深长的看着诗诗:“你现在该明白,这一年来我为什么不和你同床共枕”

    “哈,哈,哈哈哈!”诗诗流着泪,凄凉的轻笑,悲苦的大笑,疯癫的狂笑

    从第一眼看见东方不败,她就深深爱上这个男人,爱的刻骨铭心,爱的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历经多少艰难险阻,终于等到东方不败神功大成,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去开创苗人的千秋大业然而曾经的伟丈夫,却变做了今日的美娥娇

    梦想,在实现那一刻失去

    她恨阿,她真的好恨,但她并不恨东方不败,是不敢亦不愿满腔怒火妒火全数倾泻在葵花宝典上,对,就是是葵花宝典夺走了她心爱的男人!

    “葵花宝典,我要毁了你”诗诗脱去那件绣着葵花宝典的红色大氅,向烛火递去

    东方不败唯一蹙眉,左手尾指一抬,嗤得一道指风划过,烛火应声而灭

    但诗诗依旧不放弃,转到另一作烛火前,依然被东方不败射灭,再转,再灭折间,里屋的烛火尽数被东方不败指风射灭

    “拿过来!”东方不败的语气已变得严厉他以为女人耍恕性子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过分

    然而他低估了一个女人失去爱人的愤怒程度,一向温顺如小猫的诗诗第一次正面违背他的命令,竟然执拗的用手撕扯那件大氅

    这还了得!

    诗诗忽然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一股大力把自己卷的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门板上,手中大氅已被东方不败夺回

    然而内堂的响动早已惊动了院外的其余扶韶卫,他们纷纷赶到屋外来瞧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随手拈起台上几枚绣花针,手腕微抖,只见银光闪烁,十余名守卫顷刻丧命,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东方不败看着葵花宝典,又看着摔倒在地的诗诗,痛心的说道:“每一个跟随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我一直以为,只有你是真心实意地跟着我,无论怎么样都会支持我但是,我错了今天我才知道,你原来和那些人一样,都是那么负心!”

    这一摔,彻底把诗诗摔醒了,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是他唯一信任的人,怎可背叛他?

    “不,教主”诗诗哭叫着扑向东方不败:“教主,我我错了!我要永远跟随你!”

    “算了,”东方不败看着诗诗,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他笑了,那笑容充满了鄙夷和蔑视,:“你不会的”

    “教主,教主”诗诗泪如雨下,跪在地上紧紧拉住东方不败的手:“婢妾一时千头万绪,宁愿一死,也不愿教主不要我!”

    东方不败突然衣袖―拂,门板分开,隐在暗处喝道:“外边什么人!艾是你,令狐冲”,前半句严词厉色,当看清来人是令狐冲后,语调立刻变得和缓妩媚

    院外的令狐冲惊喜的咦了一声道:“原来你会说汉话?我本来为世事难测,想找你喝酒解闷,咳,没想到你这里也”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瑟缩不安的施施,涩然道:“正巧,我也为了人心难测,跟你一样感慨世事!”

    令狐冲原是伤心和盈盈的事,但他毕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豪杰之土,一时意气消沉,随即振作笑道:“既然这么难测,那就不要测了姑娘,如果你愿意,明天我带你一起离开这里,把世事留给想测的人去测吧!”

    诗诗悲凉的注意到,当令狐冲说要“我们”一起走时,东方不败雪玉般的双颊升起两朵醉人的红云,不经意间小女儿的娇羞之态一闪而逝

    他决定,要留给这个男人一次永生难忘的回忆,正如这个男人让他终生难忘

    东方不败轻叹―声:“人生如朝露,难得酒逢知己,进来吧”,说罢手掌―挥,扇灭室内烛火,向诗诗附耳道:“你不是愿意为我死么?不用死,我要你代我陪令狐冲一宿别让他发觉你是冒充的,叫他永远记得我”将施施外衣―一扯,推向令狐冲,身形―晃,跃出室外,反手带上了房门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摸黑步入内堂,问道:“姑娘,我进来了,你怎么不掌灯?”诗诗顺着东方不败一推之势,跌进他怀中

    令狐冲一手接住她腰,右手扶住她左臂,掌心触到温润柔滑的肌肤,心中“砰”的一跳,暗想:“她没穿外衣,莫非”,忙定了定神道:“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

    怀中女子轻声答道:“诗诗”

    令狐中触摸她脸颊,诧异道:“诗诗,你怎么哭了?”

    诗诗想起东方不败的“嘱咐”,咬咬牙,―手缠上令狐冲颈脖,红着脸道:“大家都是俗世尘缘,但求一宿,何必多问?”将令狐冲身子慢慢勾了下去

    心爱的人却让自己去陪别的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何等的侮辱诗诗的心的身,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凝成了冰,碎成了片,这时那个温柔体贴秀外慧中的杨诗诗已经死去

    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在忠实地执行东方不败给她的最后一个命令

    东方不败站在自己的卧室之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笑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滴泛着月光的泪珠,滑落腮边

    当他再度张开双目,已是杀气满布,现在的他,是东方不败,要做东方不败应该做的事

    日月神教即将迎来一场权利更迭的大仗,而结局却在今夜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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