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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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道:“那就让她进来吧。只是不知王爷”

    有人来不好,有鸳鸯来好啊这种时候鸳鸯来,水溶高兴还来不及,总觉得是个吉兆祥瑞。虽然一转念明白此鸳鸯非彼鸳鸯,但此鸳鸯也好,当日贾母就是让她求的,这会儿正好让她做个见证,顺便劝劝黛玉。否则他空口无凭,黛玉若是不认,他可不是很为难一边想着一边儿忙点头道:“不碍的,我与鸳鸯姑娘也有一面之缘,就让她进来吧。”

    既然都这么说,鸳鸯就进来吧。其实鸳鸯之所以让小二进来回话,小二也如此斗胆进来,就是因为鸳鸯急急忙忙赶到客店,忽然发现似乎有外人,正待离开,却发现那些北府的人认得她,这会儿若是再走,反而显得有事儿。不如进来见见,再相机行事。

    当下见过佛爷和水溶,鸳鸯想了句话,道:“那日错爷去给老太太诵经,还未曾酬谢。虽然此前给老太太看病不收谢仪,那也并无不妥;然则诵经超度却不敢白受,否则不吉利。因此特来送谢仪。区区薄礼,还请错爷笑纳。”

    佛爷和水溶都是一愣,又忙笑道:“既然有此讲究,我就却之不恭了。不知姑娘可有其他事情老太太眼下情形如何,快送殡了吧”

    “回爷,已经入土了。”鸳鸯答了一句,忽然觉得这话有些蹊跷,既然佛爷明知故问,她也故作不知,应道,“这谢仪原本前几日就该给爷送来的,只是家父家母从南边过来,我们一家既然蒙老太太开恩,已经赎了身,我只得先将父母及兄嫂安顿好,这才来晚了,还请爷多多包涵。另外还有一事,不知爷能否相助,我先谢过错爷大恩。”说着又起来行礼。

    “不必多礼,你只管说吧。”佛爷点点头,斜眼打量着水溶,见他在听到贾母入土的时候神色有异,还真有些意思,不如让鸳鸯继续说下去,且看这里头有些什么文章。

    “回爷,老太太曾托我将来服侍林姑娘。如今姑娘在宫里,我一介布衣,入不得那宫门。然而不服侍姑娘又由负老太太所托;若说服侍,我又进不去。如此进退两难,连家父母让我早做决定,我也无法。只记得皇太后曾几次下旨给错爷,想来错爷和宫里有些干系,若是能见到姑娘,或者能递个话,就有劳错爷代我问一句:若要我服侍,我等着便是。”鸳鸯揣度着应道,心下却仍有些狐疑:水溶还当黛玉是他的,佛爷明明知道,又在搞什么玄虚

    第249节第249章

    “既然这样,我”水溶忙插话道,“错兄见谅,小王来,原是想请错兄今日无论如何光临寒舍一趟,小王不胜感激。至于这事儿,原也不难,不如请鸳鸯姑娘一块儿至敝府,一会儿再议不迟。不知错兄意下如何”

    怎么又来这一招,来了就要请他走

    “还请错兄见谅,并非小王有意强人所难,实则今日有事儿,迫不得已。还望错兄能移驾敝府一叙,小王不胜感激。”见佛爷迟疑,水溶赶紧解释道,“今日本是家母生辰,记得错兄精通阴阳之术,家母素来信奉,又仰慕错兄之名。小王敢请错兄移驾,与家母一叙,了她一场心愿,也算全小王孝子之意。再则小王另有要事相商,还请错兄不吝赐教。”

    要事太妃寿辰他这会儿跑出来请人,这又是何道理佛爷想了一会儿没头绪,只得叹道:“王爷一番孝心固然感人。但太妃大寿,想来府中必定事多客多,我素来不爱那些应酬,还请王爷宽宥。若是别无他事,还是尽快回去招呼客人要紧,也请待我向太妃贺寿。”说着就让曲折去准备拜礼,什么开过光的菩萨像佛珠之类的,他这里不少。

    “还请错兄见谅。”水溶都有些急了,赶紧拦着曲折,道,“若是错兄能光临寒舍,便是最好的寿礼。实不相瞒,眼下还是国丧期间,不能筵乐,故而已将生日推到六月,今日并不曾请客。至于另外的要事,正是与林姑娘有些干系,小王斗胆相邀。府中已经略备薄酒,又有一池荷花,请错兄品鉴。也请鸳鸯姑娘一并前往,不知可否赏光”

    言已至此,都快真刀真枪开始抢佳人了,佛爷如何能推辞既然他摊了底牌,倒也难为他信任,佛爷更是觉得奇怪,不知道水溶怎么就这么相信他,甚至都让他有些汗颜,想了想,应道:“既蒙王爷错爱,我哪里好再推辞,反而扭捏了。既然鸳鸯姑娘的事儿王爷能鼎力相助,总胜过我一个世外之人,一人之力。”

    鸳鸯得了话,迟疑半晌,推辞道:“王府重地,我一介布衣,如何好擅入”

    既然都答应了,也还算爽快,水溶喜得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让,一边儿道:“不碍的。鸳鸯姑娘精勤诚恳,气度不凡,让人敬佩。再则史太君与小王也算长辈,鸳鸯姑娘服侍史太君劳心劳力,小王很该专门拜谢才是。还请姑娘不要客气。”

    “王爷客气,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鸳鸯也懒得扭捏。

    门外轿子已经备好,鸳鸯坐一顶二人小轿,曲折带着拜礼与其他人骑马。让水溶格外吃惊的是佛爷竟然还是八抬大轿,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八抬大轿得正二品以上才能坐,之前佛爷领旨前往贾家,坐也就坐了,现在算是寻常,他竟然也还坐着,实在令人费解。

    其实佛爷也不想摆这么大谱,可不是有人爱拿衣裳车轿定人尊卑吗尤其是王府。他既然吃过一次亏,傻子才领第二次。既然大皇帝让他坐,不坐白不坐。再则骑马或者四人轿子出门容易被人顶撞,或者被来升一马脚踩到理都不理,他还是拿着大帽子唬唬人的好。菩萨也不爱惹是生非,这算是自保。

    一路上一人一段心思,佛爷一直在盘算,要问出些水溶的打算。水溶高高兴兴,以前还想问佛爷底细,现在也懒得管了,不如让他帮着将事情办妥便罢。而且看样子佛爷也非凡辈,想来不论他到底是什么底细,至少不用担心他使诈。倒是难为他这么信任,连佛爷都感慨。

    鸳鸯则满腹狐疑,不知道佛爷到底要搞什么黛玉的嫁妆现在都岌岌可危了,他竟然还能如此悠闲。是啊,自从定了谋逆,贾母被草草下葬,贾家就只剩下那间金山银海的库房了。虽然没人问也没人动,但稍微有些脑子的,谁能想不到,那里放着的是什么。但因着贾母下葬,剩下的十二个家奴,除了鸳鸯是自由之身,不用入狱神庙被重新发卖外,其他的都去了。也不知道佛爷是怎么打算的,现在连个自己人都没有,他也不担心。

    当然,佛爷才不会没自己人呢。那些看守库房的,一多半都是“自己人”,卫若兰甚至将锦衣卫也都搞定了。倪二等又弄了许多旁的人四处盯着,自然万无一失。而且要紧的东西已经挪了许多出来,剩下的金银,也管不上那么多。水至清则无鱼嘛。

    且不管这一路所想,当下众人来到北静王府,北静太妃原本还犹豫着该如何接待佛爷,甚至还想试试他的底细。谁知一会儿有家丁来报,佛爷竟然和水溶一样八抬大轿,做工装饰只好不差,后面还跟了一顶二人小轿。少不得,还是中门大开的好。比水溶的轿子还好,那还不得是亲王那,谁没事儿跟那等权贵过不去

    轿子进了仪门,水溶领着佛爷直接往北静太妃的院子而来,还客气的让着鸳鸯。鸳鸯实则亦非初次来此,但此前是陪着贵客贾母来此,现在身份不明;日后,就不知道了。当然水溶似乎已经将鸳鸯看着家人,甚至已经当着黛玉的陪嫁大丫头,格外敬重,先由着他吧。

    北静太妃屋里,听闻水溶已经领着佛爷进来,北静王妃已经带着众位小姐姬妾等退下,留下的只有水溶的兄弟叔伯五六人,正在陪北静太妃说话凑趣儿。虽然是生日,也不曾太过装饰,不过换了件儿暗红色的袍子,带了朝阳五凤挂珠钗,简单装点一下,图个喜气。

    佛爷四处打量一下,愈发对贾家有了新的认识,也就是再惊叹一番而已。当下见到北静太妃,只一眼,忽然就觉得,许多事情,还是她的主意。或者她与史太君一般,虽然看着只是在府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然则但凡大事,就一定还是她们拿主意。只等水溶介绍过,佛爷让曲折递上贺礼,道:“恭祝北静太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北静太妃端坐在榻上,原本还对那顶八抬大轿起疑,这里众人还在嘀咕,没想到见到本人,竟然趁着门外烈日耀眼的光,让她有些不敢睁眼,只觉得见到他不由得心里发慌。这,究竟是什么人或者,难道他真的是“神”可仔细看看,似乎又不是。就这一刻,对于他的轿子,对于他如此恭敬的站在眼前却并不行礼,丝毫不觉得奇怪。反而站起来,让道:“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可谓平生一大幸事。只是贱辰惊动神医,有劳破费,心下不安。”

    这也太客气了,佛爷一愣,忙淡笑道:“太妃客气,倒是久闻太妃慈爱,一直未能前来拜会。今日冒昧前来,不周之处,还请太妃见谅。”

    北静太妃又是一惊,别看他年岁不大,但说话有骨有肉,听的人既舒服又不敢多想,忙笑让道:“园子里已经设宴,就不在此虚留,还请神医移驾,就园中一叙。常听王儿提起神医,说神医医术高妙;又是与神医一见如故,定要结为兄弟。闻名不如见面,果真人中龙凤。”

    “太妃过奖。世外之人,如何能与龙凤相提并论,老太妃见笑了。”佛爷应道。

    “听闻神医还懂些阴阳之术,又为史太君诵经,不知可有此事我欲在这园旁修个院子,不知神医可否指点一二”众人进到北静太妃院子后面的花园,虽然远不如大观园气势雄伟,但处处透着精致,若用“小巧玲珑”喻之,再无不妥。一侧紧挨着院子,多种蔷薇海棠等低矮花树;中间假山石头上爬满古藤,阴面颇多兰桂;再往后则是一个大池,内中种着荷花,这会儿开得正好。池中有个小亭,四面挂着帘子,酒宴便是摆在那里。

    看一眼佛爷身后紧跟的鸳鸯,北静太妃若有所思,问道:“姑娘”

    “还请母妃和鸳鸯姑娘见谅,”水溶大概是高兴过了头,听得问才赶紧道,“才刚母妃忙着和错兄相见,格外投缘,王儿倒是忘了。这位鸳鸯姑娘,原是史太君的贴身丫头,已经赎身。只因重情重义,一直服侍史太君到老。史太君临终前曾托她服侍林姑娘。现在她暂时见不到林姑娘,不知林姑娘意下如何,故而前来找错兄求助。刚巧遇见,就将她带来了。”

    世上还有这等粗疏之事,鸳鸯也不计较,不论是水溶依旧当她没要紧的丫头,还是高兴的过了头。她现在是自由身,既然是水溶请她来的,又不给她引见,她乐得少跪一次。这会儿提起来,鸳鸯也不拿大,忙行礼道:“见过北静太妃,给太妃请安。”

    她北静太妃看着鸳鸯,心头一动,似乎总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愣了一下,才忙笑道:“我老糊涂了,之前总见姑娘站在史太君后头,难怪才刚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怠慢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第250节第250章

    见谅倒也罢了,也不过是客气而已。随着众人跨入亭内,倒是不知这鸿门宴如何结案

    世间的事情,阴差阳错也好,机缘巧合也好,总之,五花八门,出其不意,异彩纷呈。

    且说水溶竟然如着了魔一般,非认着佛爷,似乎他就是救世的菩萨,不仅能做个知己,还能向他求助。这日北静太妃寿辰,还非要在府中设宴,其实也算不得宴,国丧期间嘛。还不如说就是几桌酒菜,众人简单一聚,却也已经很够体面了。

    贴身丫头将佛爷的贺礼拆开,开始还以为一个小盒子里装着四个更小的盒子,也不当回事儿,谁知打开一看,差点儿没失手将盒子掉地上砸了原来竟然是一尊八寸高的金观音,一串上好的绿玉手串,另有灵芝一支,雪莲一朵。难怪盒子不大,确实用不了多大的地方。

    亭子里北静太妃正在安排座次,首席自然是她自己,左右两桌,是水溶和佛爷,再往下是五六个本家子弟作陪。至于鸳鸯北静太妃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插,就见丫头急匆匆赶来,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将北静太妃吓了一大跳,不停的看着佛爷,惊疑不定。

    等丫头说完,外头似乎也将东西悄悄带来了,北静太妃忽然回过神来,这首席,还未必是她能坐的,忙站起来让道:“听闻神医送来如此重礼,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听闻神医在大明宫也是座上宾,今日我也不敢僭越,还请神医上座。”一边儿又看鸳鸯站在一旁,与佛爷一般的淡然,心下还在犯嘀咕。

    佛爷忙笑道:“不敢,今日寿星为尊,我岂有喧宾夺主之理至于区区薄礼,不过随身之物,还请太妃笑纳。更何况王爷与我一见如故,又何必太过讲究至于鸳鸯姑娘,与我曾有一面之缘,今日原也是求我而来,既然蒙王爷盛情相邀,不如就与我一处,倒也便宜。”

    那点儿东西,佛爷不在乎,至于鸳鸯,他就是要为她出头,让北府收敛点儿心思,别以为世事都在他们预料之中。此为虚虚实实,重礼送便送了,退一万步而言,那不过是黛玉嫁妆的一点点点点,不要紧。但该争的面子,就这么争着,没道理,没规矩,就是要弄得一团迷雾,让他们都搞不清楚。若是让佛爷坐首席,鸳鸯必然也跟着;若是做次席,看他们怎么唱这戏。刚才还想让他居水溶之下,随便。

    这一招,也着实厉害,打了北静太妃及水溶等一个措手不及。撇开鸳鸯不论,仅说佛爷,无品无级,便是当做贵客请进来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至于这席面,就算在众位王孙之下,也算不得委屈。可他偏偏有顶北府都没有的轿子,有副世上不二见的尊容,随手一送就是金菩萨,还有世上罕见的名贵药物。显然他们之前并不知道北静太妃的寿辰,这“随手”,好大的手笔只怕北府也从未如此轻易的送过贺礼,有求于人除外。

    佛爷站在一旁淡然的看着,既然世间有人就是喜欢金菩萨,不喜欢菩萨本相,那就送他们一个。既然有人喜欢看衣装,就坐着那么招摇的轿子,身上也带着稀世珍品,从玉佩到玉冠,这种被人看的感觉也不错。看着他们麻缠了片刻,佛爷看了鸳鸯一眼:史太君的东西还没送来呢,何不趁此机会,也落个好名声

    鸳鸯一皱眉头,那东西不是已经交给佛爷收着了吗佛爷神秘一笑。鸳鸯一愣,旋即上前道:“按说王府宝地并无我一席之地,更无说话的余地,只是有一样东西,不如趁此时机送上,我也好交割清楚,日后便再与我无干。若是没事儿,我就先告辞了。”

    “什么东西”水溶先吃了一惊,看着佛爷和鸳鸯的眼神,若有所思。

    鸳鸯一回头,见小二果真拿着东西站在一旁,鸳鸯忙将小盒子接过来,呈给水溶,道:“此乃史太君临终前遗嘱:将这副慧纹璎珞送给北静王。还请王爷当面查收。”

    贾母的遗赠北府众人都吃了一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什么味道,但绝不仅是简单的吃惊。那种感觉,似乎五味杂陈,极其丰富。尤其是北静太妃和水溶,只觉得后背发凉,手心出汗,头发晕,有种难言之痛,似乎被人抽了一鞭。

    这一鞭,抽得很厉害丝毫不见血,但只怕一辈子都会觉得痛贾母的遗物,众人虽然不言,但都中有几个不猜的到现在为止,只知道那里有宫中侍卫c锦衣卫等严密把守着,可见郑重其事,可谁都打听不出来如何处置。便是垂涎三丈也没用。没想到,这会儿却见到其中最珍贵的东西之一,而且出自一个丫头之手,可见其中的诡异。难道那富可敌国的财物竟然将由一个丫头来支使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这么想也不对,毕竟这丫头就算有再大的能耐,或者就算她能瞒住贾母,但也动不了宫里,那宫里的侍卫,除了圣旨,谁能调来谁敢可若是宫里要那些东西,指个由头查抄了收归私库也就罢了,又何必这么麻烦,两头看着若不是宫里要的,那又会是谁和鸳鸯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人不仅要和宫里有关,而且还的和鸳鸯有关,这个人

    好好的一顿酒席,为这个入席让位,这会儿整个改成打哑谜。可越是这么打着,看着佛爷和鸳鸯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众人就越心虚。可又实在不敢肯定,佛爷和贾家能有什么干系,或者是实在不愿意相信。可现在思来想去,除了他,还能有谁和宫里关系那么神秘,出入那么随意,身份这么特殊,人物如此特殊,举动如此特殊,还有他的样子

    看着佛爷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北静太妃和水溶似乎才回过味儿来,觉得有些失态了,又忙想遮掩,他们对贾家做的事儿,可越是如此,似乎在佛爷面前又总有些心虚的无力,头上不停冒着细汗,还是北静太妃先开口道:“史太君的遗赠遗嘱不知还有谁知道如此贵重之物,我北府如何受得起”

    话一出口,豆大的汗珠落下来,两腿一软,差点儿跌倒。能让贾母如此忍痛割爱,必定有重大事情相托,谁知他们却做了那样的事情,将来九泉之下,如何面对那个精明的老人可一转念,她有事相托,别人未必就要应承。而且这样做也是为大家好。大不了

    鸳鸯看了一会儿,却不知道其中这许多关节,不过淡淡的应道:“老太太临终前皇上曾下旨让神医前去探望,这事儿神医知道,另外还有几个公公。我不过是将东西和话带到,别的就不知道了。期间一直忙着老太太的事儿,未曾及时送来,还请王爷和太妃见谅。”

    呵自贾母去世,至草草下葬,水溶就那天匆忙的去过一次,却一直不曾找过鸳鸯,最后还落得灰溜溜回来,没想到竟然错过这么大的事儿。当时众人都忙着自保,竟然将这最最重要的人儿都给忘了但一回想,知道又如何难道就能因为一副慧纹便冒险将北府的前途赔进去如此倒好,当时下手的时候才干脆,没有拖泥带水。

    想到这里,北静太妃勉强镇定心神,谢道:“姑娘言重了,姑娘一直忙着料理史太君的事儿,我们也没帮上忙,哪里还敢怪罪倒是不知其他东西呢”忽然又想起来,北府遣去照顾贾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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