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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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眼睛问道:“你为什么又叫神医呢上次给我看的还不错,你真的会治病吗我觉得你好像真的有点儿神叨叨的”

    第153节第153章

    佛爷笑道:“我从两岁开始,就天天学五明,那里所有最好的经师啊,还有各种老师都来教我,到后来就是光学不练,他们都瞒着不把事实告诉我,唯恐我太小,担当不起。后来我最好的老师因为政变,被处死了。我也不再学那些东西,而是开始学中原的东西,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学,唯恐被人发现,又要和拉藏汗还有大皇帝要管着我啦。”

    “拉藏汗是谁,大皇帝你是说皇上”黛玉好奇的问道。

    “恩,拉藏汗现在手握兵权,在那里肆意嚣张,幸好我走了,他没了说辞,不能起兵,也就不用打仗不过,现在都不用管他了。我们皇上不让我管这些事儿,以后就只能装不知道。越是凡事不管,皇上越放心,怎么样,好不好”佛爷叹了一口气,又勉强笑道。

    “你是说,还有地方要打战如今不是天下太平吗还有你都管些什么,皇上让你别管或者是怕你管我叫你什么呢”黛玉有些疑惑,想想又低下头问道。

    “天下又怎么可能完全太平看贾府如何对你的,不也跟打战一样吗害得我天天惊心动魄,唯恐他们什么时候又算计你。别处也是那样,大致平安就不错了。我以前管着一个国,皇上怕我再去管,他就管不上了。那里大家都相信我是真的佛爷只有你不信。”佛爷说着又伸手要刮黛玉的鼻子,被她侧头躲过去。

    “不许你再动手动脚,否则皇上很听你的话吗你随便就可以见到皇上,而且还跟他请旨这里你也能随便进来”黛玉否则不出来什么,想起这里没人,这么久也没个人到他们跟前来,忽而又好奇的问道。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转向池里的鸳鸯,想想鸳鸯,脸又红了。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和水里的那个有什么关系。

    “想叫我什么都可以,我那些旧仆有人时叫我爷,没人的时候还是叫佛爷,太上皇叫我老错,皇上叫我爱卿,或者你c我这么叫,也有叫神医的。皇上信奉佛教,当然也相信我是真菩萨,我们一块商量做事情,有时候也算相互利用,但大意都是好的。至于这里”佛爷忽然笑起来,拉着黛玉起来,依旧牵着她的手沿竹林往回走,一边儿笑道,“这里忘了,陈公公是听我的,而且这么点小事儿,想个法子就过去了。”

    黛玉想了一下,问道:“你又捣的什么鬼”

    佛爷笑道:“这不是我捣鬼,是皇上。原本我要带你走的,他不肯,只能让我先见见你。你现在是我的人质,所以,这里是皇上出的主意,他自然会去安排。咱们一会儿吃过早饭,我就该走了,等过几天有空了再来看你会想我吗”说着话停下来,虽然依旧笑着,却是很认真的看着黛玉,说实话,宫里也很凶险,他又如何完全放心。

    “”真要说起来,黛玉站在那里,没话说,忽然转身就走,佛爷牵着她的手,拉住她,轻声劝道:“玉儿,这里我已经安排人照顾你,但自己也要多小心。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沉着冷静,而且玉儿有菩萨保佑,最多只是有惊无险,不要害怕,恩”

    宫里,或者天下,到处都有凶险,这个说起来黛玉倒是也知道,想了好一会儿,点头道:“也不知道你到底都做些什么,但也要小心。谁知道你是不是真菩萨,或者只是个泥菩萨”

    佛爷摇头笑道:“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记住,不许再哭了。要不然我会惦记的。一会儿若是公主或者皇太后问你好了没有,你就说好多了,要趁着夏天调理调理。恩”

    黛玉这才明白过来,噗嗤一声,笑道:“这还是你捣鬼,为什么又要说我病了”想想还是那个公主,大概他们的事儿别人不知道,快走到竹殿的时候,听见里边儿有说话声,便忙红着脸低头进去。陈公公和雪雁只做不知。

    花开两朵,先表一枝。

    那里佛爷和黛玉吃饭,雪雁和陈公公在一旁服侍。雪雁如今已经有七八分明;陈公公原本丝毫不知,但如今佛爷有密旨在手,而且如今大皇帝把黛玉留在宫里不放,佛爷要来看她,就得有人守着,免不了还是告诉他一些,因此大概有了三四分明白。进殿后黛玉不多话,佛爷该说的也已经说过,吃过饭赶紧走他的;其他人自然也不多嘴,暂且无话。

    且说含元殿内,合昌公主翻检着各色最新贡上的羽纱羽缎,既高兴又觉得有些不对,问道:“回母后,给妹妹做衣服,为何不让她自己来挑呢”

    皇太后坐在御榻上,将合昌公主挑出来的几样看了,让人拿去赶紧裁几个出来,一边儿应道:“你一口一个妹妹,难道连她的脾气都不知道她向来斯文守礼,就算让她挑她也不好意思捡那好的。而其如今和以往不同,如今她没了去处来投奔,心下必定愈加拘谨,你要多替她考虑,才像个姐姐。别就知道你玩得高兴,不顾她的心情。”

    合昌公主停了下来,过去坐在皇太后跟前,拉着她的手道:“回母后,母后说的很是。昨儿她来的时候看着就有些不大开怀,儿臣还只当是因为贾府的事儿。母后,妹妹以后可以不用回去了,儿臣就可以天天跟她一块儿做伴,她也有个伴儿为何让她去竹殿住呢那里孤孤单单的,离这里也远,离儿臣那里也远。”

    太上皇道:“有个伴儿是要紧,可也得让她有自己的地方,感觉有点儿归宿感,哪怕是暂时的。合儿从小没受过什么苦,哪里知道她寄人篱下的酸楚昨儿看着她就有些抑郁不安。如今有个自己的地方,便是她想做些什么,也自在些。虽说你们一块儿有个伴,但若是她想做什么,或是与你想的不一样,如此她也能得片刻清闲。若是你喜欢和她玩,白天找她去即刻。夜里让她自己歇息,如此岂不是更妥当”

    合昌公主不停的揉捏着手边的一卷大红羽纱,好容易有个伴儿,而且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为什么这么麻烦呢她对妹妹那么好,难道还不够吗将自己寝殿的一半都分给她,将自己喜欢的东西也送给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妹妹总是眉头藏着一点愁。合昌公主无奈的靠在皇太后怀里,嘟哝道:“回母后,妹妹上次刚来时还很开怀的母后,这都该用早膳了,儿臣去找她来吗妹妹如今身子是好多了,但她看着怎么总是那么纤弱”

    皇太后摩挲着她笑道:“傻孩子,你呢,以前是什么都现成的;现在呢,来了个妹妹,什么都想给她,什么都想着她。可也得看她到底喜欢什么,爱什么,对不对早膳让她自己吃,免得过来又要立规矩,拘束的紧。寻常若是没什么事儿,你要不过来陪母后用膳,要不过去和林姑娘用,但也别总和她一块儿,让她觉得是个负担。她身子弱,所以更要多歇着。竹殿清净自然,最是怡情养性的。她性子恬淡,住在那里,兴许过些日子就好起来了。”

    合昌公主还是想不明白,原来好也不行,以前两人不是总在一块儿的吗两人相互做个伴儿,说说笑笑,虽然妹妹有些轻愁,但若是一个人,岂不是要更愁

    太上皇叹道:“合儿也大了,别光惦记着和妹妹玩。等过些时候让你皇兄给你找个合适的驸马,尽快成亲去吧。”

    合昌公主羞红了脸,好容易躲过那一劫,如今人自在些,怎么又提这个世间的男子,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只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那又怎么样

    皇太后看着女儿不自在,正待劝几句,忽然有太监来请旨,北静王水溶求见皇太后。

    他来做什么太上皇和皇太后面面相觑,大明宫除了年节下受礼以外,寻常并不见外臣。难道是有什么事儿这会儿才下早朝,难道还真是有什么朝事那他更不该来这里。

    太上皇道:“去问问他什么事儿,若是有要紧事儿,等朕用过早膳再宣他进来。”

    那传话的太监是个实心眼儿,忙回道:“回太上皇,北静王指明是拜见皇太后”

    皇太后看看太上皇,挥手道:“罢了,等我用过早膳再说。”

    戴德见状赶紧传膳,合昌公主正想着事儿,谁知道却来个水溶,让她心下更有点儿酸溜溜。只怪她晚生了几年,否则就不会让别人捷足先登;也不知道那老错到底算个什么,竟然几番拒绝她,难道,这竟是天意再抬头看看,太上皇和皇太后都面带忧色,想来水溶来是有什么事儿,合昌公主忙告辞退出去,自会兰林殿用膳,免得打搅了。

    第154节第154章

    太上皇将其他人也打发走,才和皇太后商议道:“朕想来想去只有贾府的事儿能让他这么着急。昨儿才下早朝就去找皇上,皇上不是都已经允准他去荣府了,这会儿又来做什么难道他真想不顾天威保贾府贾府做下的那些事情”当初看到那佛手的时候,太上皇也非常难过,古语云:“适可而止”,他们竟然连寺庙之物也能巧取;那天下之物,又有什么是他们不敢豪夺的再想想林如海和贾敏,多难得的两人,竟然弄得如此下场,让人不禁唏嘘。

    皇太后叹道:“那些事情,又有多少和北府有干系,他来,又何尝不是自保只是他既已到过贾府,就该知道太上皇下旨厚赐林姑娘,很该有些醒悟才是。”一下子要动这么多故人,皇太后实在有些不忍心,怎么说,这些也都是她的根基。

    太上皇摇头道:“孟子曰:仁则荣,不仁则辱。诗云: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此下民,或敢侮予孔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能治其国家,谁敢侮之,今国家间暇,及是时,般乐怠敖,是自求祸也。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者。诗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若是北府一意孤行,我们也别拦着皇上,让他自己裁度吧。这种事情,总得一次彻查清楚。若是不彻底,让他们心存侥幸,则王道必废,纲纪大坏,宗庙危矣。”

    朝臣朋党,和皇权对抗,这种时候更该狠治一两家,以显天威,否则君权渐弱,朝政日后还不得被他们给把持了若是到时候再出个三家分晋或者田氏代齐,那他们又如何对得起祖宗便是再出个曹操或者再出个赵匡胤,陈桥兵变之时,子孙想要下狠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远的不说,单佛爷手无甲兵c只能束手就擒就是例子。

    这种时候皇太后也不便也不能拦着,毕竟此事太过重大。若是仅贾府一家还罢了,若是这些世交敢联手,那又得另当别论。北静王找皇上求情还情有可原,如今来到大明宫太上皇和皇太后早膳胡乱吃了些,食之无味,就弃了,想想还是吩咐人传他进去。

    这会儿水溶才下早朝,头戴洁白簪缨银翅王帽,身穿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神色焦急,又带着几分羞色,也许是急得脸色发红,当下给太上皇和皇太后行过大礼,跪启道:“启禀太上皇,臣受贾府史太夫人之托,有一言转奏皇太后,不知”说着又实在不敢大胆让太上皇避让,听起来有些犯上;但太上皇在则他难以开口,也唯恐太上皇不肯。

    不论贾府还是北府,都是和皇太后最交好,太上皇必定会以国体为主,势必难以允准他的事儿。而且这会儿所求的,也着实有些微妙,他还是先说给皇太后听比较稳妥。若果真是大皇帝要留下黛玉,如此也免得惹怒了太上皇,到时候另行怪罪,可就难以挽回了。

    听得这话太上皇和皇太后却有些云里雾里,若说是贾母的话,必定是贾家的事儿,太上皇更是不愿离开,深恐皇太后念旧情。但转念一想,凡事还得经过大皇帝的旨意才算数,皇太后不能干政,最多也只能施些小仁义;再则说皇太后也是深明大义之人,想来还不至于三言两语就听任他人所求,而坏了朝廷纲纪律法。既如此,不如就给贾母这个面子,太上皇沉吟道:“史太君有功于国,但也已经特旨赦免,难道她还想为子孙脱罪”

    水溶拜伏在地,一头细汗,忙磕头道:“启禀太上皇,史太夫人绝无此心。若果真有罪,自当遵照朝廷律法;只是另有一事,还请皇太后准奏。”

    太上皇摇摇头,淡淡的道:“罢了,她既然有功,又有所求,朕且去看看皇儿。”心下如何能信,贾母所求能与子孙无关但既然水溶这么一说,大概她又拐了好几个弯儿说的。但转念一想,若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则必定不死心,更何况贾母手里握有东西,也不能做的太绝。因此看了皇太后一眼,便起身出去了。

    水溶被太上皇一惊,也没听清是皇儿还是皇上,若是太上皇这就去告诉皇上,皇上必定龙颜大怒他私自跑到大明宫来,光着一点就足以让大皇帝动怒的。但想了想,既然贾母果真有这般能耐,让太上皇也给他几分面子,不如斗胆说出来,便是十分不愿意,也是贾母之言,他不过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就算挨罚,也落个忠名。

    皇太后道:“爱卿免礼。这里就剩下你我,有话但说无妨。不知道史太君情形如何”

    水溶跪在那里干脆懒得起来,免得一会儿还得跪下去求情,如此打定主意,才奏道:“启禀皇太后,史太夫人奏请皇太后,将林姑娘托付给臣让臣好好待她,请皇太后准奏玉成。史太夫人说除了这件事儿,别无所求。请皇太后准奏。”勉强说完,又行了一礼。

    呃皇太后吃惊可想而知,当下跳起来,想想又坐下去,若非水溶说的清楚,她还真当自己听错了。才刚还想着水溶怎么朋党比周准备拿皇太后要挟起来,怎么转眼又成这事儿了这事儿和贾府的案子有没有关系,或者,怎么盯上黛玉了

    皇太后坐下来想了片刻,也明白贾母的意思,但可不敢轻易答应,否则大皇帝知道了难保会怎样,实在有些不值得,想了想淡淡的道:“林姑娘父母双亡,史太君自能做主她的婚事,又何必来求我”

    水溶叩头回道:“启禀皇太后,这是史太夫人原意,臣不敢擅专。此事定要求得皇太后允准,史太夫人才放心。”至于他自己的意思,这会儿就实在说不出口了。

    皇太后道:“她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难道天下人儿女之事,都要我来做主”水溶越是如此,皇太后就越不敢答应。想来贾母也正是知道这点,才如此让她勉为其难。

    水溶求道:“启禀皇太后,请恕臣直言。史太夫人只是疼爱外孙女儿,唯恐她孤身一人,日后无着,因此特别嘱托。若是皇太后有所顾忌,便是等贾府一案审结之后臣再来求娶,只听皇太后旨意。臣绝不敢干犯律条,也不敢助任何人干犯律法。只等皇太后准奏后臣好转告史太夫人,让她早些安心。照御医之言,史太夫人已时日无多,臣恐老人失望。”

    皇太后道:“林姑娘如今尚幼,与合儿正好做个伴儿,我视她如己出,又怎么就孤身一人日后无着了若是林姑娘的事儿,她既然已经做主,又何须非要我允准,如此不通的很。”知道这是水溶等着她赐婚,偏故作不知,如此矫情。

    谁知水溶今儿是打定主意了,而且见皇太后有犹豫之意,想来也是不愿和贾母为难,因而也不相强,只是跪地不起,说是贾母的交代,这倒弄得皇太后有些犯难。她受水溶的头倒也罢了,不论从哪一层都受得起。但若是水溶代贾母向她长跪,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皇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如此要挟她,算个什么事儿也太过分了。但若是不允,水溶回去告诉贾母,贾母再来个孤注一掷,只怕也难看的很。再一转念,既然不想让黛玉留在宫里c牵绊皇上;也不欲让皇太子跟黛玉扯上干系,到时候让黛玉为难;不如果真应了贾母的请求,到时候就算皇上不愿意,那也是贾母的意思,她不过勉为其难而已。

    又将前后想了许多遍,既然黛玉过了及笄之年又尚未束发,想来是没有婚约在先的,如此便是应了也不要紧,又能全了两下里的意思。如此想妥当,皇太后才勉为其难道:“爱卿替我问候史太君,若是缺医少药,尽管来问我要。这事儿就依你,去吧。”不知为何,真的开了口,皇太后直觉得心里发虚,疲惫不堪。赶紧打发水溶走,这里又唤戴德等进去。

    虽则皇太后觉得头重脚轻轻飘飘的难受,水溶却高高兴兴,所谓君无戏言,皇太后既然已经开了金口,这事儿便算是说妥了。当下领旨谢恩,忙退下去,一路上心情愉悦,喜不自禁。差点儿撞上忙批阅完奏章赶来的皇太子,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跪地求饶。皇太子这会儿哪里管他,随口就将他打发了,忽然觉得不对,站在那里望着水溶的背影,怎么想怎么不是事儿。这大明宫寻常并无外臣,他来做什么

    皇太子和水溶年龄相仿,忽然想起才刚水溶一脸的春风得意,难道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难道什么,还不如去问问皇祖父皇祖母。皇太子转过头来,抬头见太上皇正打别处来,这下更为吃惊:太上皇和皇太后如今形影不离,又有何事能将他们拆开大概此事非同寻常。如此想着,忙过去扶住太上皇,行礼道:“孙儿给皇祖父请安。”

    第155节第155章

    太上皇道:“你这会儿匆匆忙忙过来,又有什么事儿”

    皇太子挠挠头,忙回道:“回皇祖父,没什么事儿。一早父皇让孙儿批阅奏章,孙儿有几处不明白,偏父皇还在忙,孙儿就来请教皇祖父。”

    太上皇拍着他头道:“这么大还跟皇祖父弄鬼,是不是觉得皇祖父老糊涂了,好糊弄”

    皇太子忙摇头道:“回皇祖父,孙儿不敢。皇祖父圣聪天下不及,孙儿”皇太子老实,既然瞒不过,也不好再抵赖,便有意撒娇,黏着太上皇痴笑。

    祖孙俩来到含元殿,站在门外都吃了一惊,只见皇太后心力交瘁,似乎极为痛苦。皇太子一边儿赶紧吩咐宣御医,一边儿又四处打量,总也不见黛玉,神色焦虑间难掩失望。

    皇太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下子还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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