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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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拔你,如何”想起当年宝玉和琪官相好一事,忠顺亲王就生气。

    第134节第134章

    贾兰忙出来跪地磕头求道:“回王爷,请王爷容谅,园子里另有几位女眷住着,如此进去,多有不便,还请王爷体恤。府里嬷嬷很多,随便让谁去将他带来,既有圣旨,又有王爷口谕,想他也不敢不来;如此王爷的人也可以省些功夫,岂不两便”

    忠顺亲王将眼前众人打量一遍,唯有这两个最小的处变不惊,口齿清楚,头脑清晰,说话又句句在理,心下暗赞,贾府有如此后代,也算不辱没先祖了。心下转了一回,也不呵斥他二人,只是冷冷的问道:“罪臣之后,还敢摆奶奶姑娘的谱只怕连命也难保了。一会儿将女眷也都看守在一旁,听候发落。”说着吩咐赵堂官道。

    赵堂官忙应了,正待吩咐,贾环又忙磕头求道:“回王爷,王爷所言不差。但一来便是老爷们有罪,几位姐姐都是清白之人,又是国公爷之后,如今都在待选,只等过几日便要应选。若是一时或有唐突,有误姐姐清誉,到时候圣上怪罪,只怕于谁都不好。再则还请王爷容禀,姑太太之女林氏表姐也在园子里,她品貌卓绝,深得皇太后喜爱。还请王爷多体谅。”

    贾兰也忙道:“回王爷,皇太后还赏赐陈公公服侍表姑日常起居,便是王爷奉旨而来,还请体谅周全。一来表姑乃是外姓,非我贾家之人;二来表姑年方及笄,体弱多病,凡事不懂,凡事不管,必定于此事无涉;三来表姑乃是皇太后所爱。若果真要看守家属女眷,还请格外优待表姑,大恩大德,晚生没齿不忘。”说罢叔侄二人不停的磕头求恩。

    听的黛玉品貌卓绝,转眼又成了体弱多病,忠顺亲王眼睛闪亮,顿时又暗下去,毕竟皇太后喜爱之人,他还是收敛些的好。再一想,皇太后行事公允,母仪天下,如此大张旗鼓赏赐太监宫娥服侍,必定非寻常之人,他还是小心为上,更何况黛玉非贾氏,便是法外施恩,谁也无话可说。如此打定主意,才不耐烦的吩咐道:“你们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这么多情。老赵,不如你亲自去一趟,看看情形,一会儿到荣庆堂找我。”

    赵堂官有些没明白,问道:“回王爷,可是要将她还有园子里的人都带出来”

    忠顺亲王道:“其他人照规矩让人去办便是,至于这林姑娘,你去看看,酌情处理。”

    赵堂官领命忙让个小厮带着他去了,一路上还想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有这么大的面子。大凡被抄家的,任他是王公侯府,一概听任他处断,便是平时金尊玉贵的小姐,这会儿也只得束手,等候他发落到哪个地方,或者官卖,或者赎身,或者私下里就分了。

    话分两头,先说忠顺亲王,吩咐完赵堂官,去将宝玉带出来,顺便将黛玉“请”出来。这里又赶紧谕示:将贾蔷等子男暂时扣留在荣禧堂左厢房内,另将一应女眷都“请”到右厢房内,家下人等,都往院子里来,余处不得随意走动。这些也都是规矩,锦衣卫的司官驾轻就熟,等忠顺亲王的谕示一下,忙四处去了。

    只等这里都安排完,忠顺亲王才起驾往荣庆堂而来。此乃大皇帝密示,不论贾府有何罪过,对史太君都得从优厚待。且不说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便是果真试图谋反篡国,也要留几个人服侍她善终,而且饮食起居一切维持从一品的待遇。忠顺亲王虽然不愿意,但想想也罢了,一个老太婆,落得如此境地,她自己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若是看着儿孙一个个蔫了,只怕生不如死,他乐得让她活着,最好,还能再给她扎几根刺儿。

    且说这会儿贾母才刚躺下,并未果真睡着,或者只是昏睡。后来恍惚听得有人进来,隐约还有人哭泣,也有人高高兴兴,这一哭一笑,在她听来犹如梦魇,但想醒又醒不来,想睡又睡不安稳,心中的煎熬,可见一斑。邢夫人等只顾在外头议论,到底是何好事,能让忠顺亲王此时登门。鸳鸯和凤姐儿都无语,一会儿李纨送贾兰出来,也跟着到贾母这里来看看。当下听得明白,和凤姐儿的想法一样:该来的终于来了。

    外头几位诰命夫人在高兴的等待,里面几位小媳妇儿主仆在忧心的等待,唯有宝玉屋里众人,没有动静。宝钗每日参禅诵佛,已经早早睡下;其他众人该斗嘴的斗嘴,该打牌的打牌,该吃酒的吃酒,与外事毫不相干。

    一会儿听得是来抄家的,众人都吓坏了,邢夫人和王夫人还只不信,吩咐婆子再去打听,不想婆子才出门就转回来道:四处都是锦衣卫,正在看守各处,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因此贾赦等被押走的事儿这里还不知道,王夫人还指着那婆子骂道:“没用的东西,让你去打听一下消息都打听不来,也不知道寻常养着你们有什么用,都是些饭桶。”

    再过一会儿,便听得隔墙之外,似乎满府都在骚动,间或有吆喝之声,实在不怎么悦耳;偶尔还有叫骂声,听得人心里渗得慌。当大家都不敢轻易开口的时候,在暗夜的寂静中,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还有晃过的阵阵光,隐隐传来,耀的人眼花,心乱。

    尤氏想想,终究觉得这事儿不大对,又见李纨和凤姐儿在内室服侍贾母,一言不发,看来她必定错了。再一想贾珍寻常做下多少好事儿,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只怕大事不妙,由不得多想,便呜呜咽咽哭起来。这一哭许氏也忍不住,当初只当贾府如何好,等进来之后,才知道远不是想象的那样。虽然寻常过日子还好,但这会儿真要去想,心下哪里真能没个谱

    外头这般哭着,内室却不哭了,大家坐在一起,静静的等着,大家在一起,也壮个胆儿,偶尔说几句,便也不再吭声。听着贾母耳里,犹如一重重的地狱,又或是魑魅魍魉,发出各种恐怖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府里有佛光普照,便使劲儿叫着:“玉儿”

    “老祖宗老祖宗醒了”琥珀在一旁看的仔细,见贾母动着嘴儿,嘀咕着,忙高兴的叫起来,眼泪却夺眶而出。

    听得贾母醒了,众人都围过来,边劲儿叫着,鸳鸯又给她到了盏水,李纨和凤姐儿搀扶着贾母坐起来,尤氏接过来小心服侍她吃了半盏,贾母才略略缓过神来。睁开昏黄的双眼将众人打量了一番,慢慢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已经入夜了吗”

    几位孙媳妇儿扶着她靠好,左右看着,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忽然都不敢开口,不是丝毫不知外头的事儿,而是已经预料到不好,因此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吓了贾母。

    探春扶着王夫人站在一旁,想了想道:“老爷让我们来服侍老祖宗。”

    “玉儿玉儿呢”贾母缓缓的扫视过每个人,自顾自问道。

    李纨和凤姐儿才刚听了鸳鸯的话,想想有些道理,再则说黛玉的心性摆在那里,若是能帮得上她们几个,也不会置之不理的,没必要托贾母之言,给她添麻烦。这会儿略微猜测一下,就都不搭话,想想又转头看看邢夫人,又看看王夫人,装不知道。

    王夫人有些不悦,想来贾母已经不行了,但头一个想到的还是黛玉,别是要将体己留给她,可有些舍不得,当下赶紧坐在贾母床前问道:“老太太要找谁宝玉还是大姑娘媳妇儿这就让人去叫。”心里想着就是不叫黛玉,只叫宝玉,到时候自然就都给宝玉了。

    贾母看了她一眼,虽然脑子转的慢,但将屋里众人都打量一番,心下已经明白,只是一时说不出来,更兼有些话也没法说出来,心下却有些着急,一种没来由的着急,将脸憋得通红,等想开口的时候,竟然咿里呀哇啦,颇有些哑巴说话的味道,或者是小孩子呀呀学语,乱不成话,也没人能听懂。众人都吃了一惊,又见贾母脸色红润,都以为她回光返照,差点儿大哭起来。正在此时,外面婆子来回:忠顺亲王来见。

    王夫人骂道:“糊涂东西,这里是内堂,外男怎么可以随便进来”

    那婆子道:“王爷已经进来了,还”带着许多王府内侍和锦衣卫,她不仅拦不住,而且哪里敢拦幸而是跟着贾母的,有些见识,才没有吓得魂飞魄散。

    王夫人怒道:“凭他什么王爷,也该知道些规矩,怎么这么莽撞”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内侍带着人进来,宣谕道:“奉忠顺亲王口谕:除了太夫人贴身丫头四人外,其他人立刻退出去,不得有误”说着将众人扫视一遍,猜出才刚是王夫人说的话,冷笑道,“王爷这会儿就在外头候着呢,跟王爷讲理去吧。”

    第135节第135章

    邢夫人等吃了一惊,看架势也不敢不去,免得反受其辱;王夫人原本还想横,一抬头见内侍后面跟着四个人高马大的锦衣卫恶狠狠的盯着她,一下子就吓倒了。

    这时探春出来说了一句话,让众人大吃一惊,贾母登时的背过气去,内室一阵忙乱。

    谁知探春脑子一转,喝道:“这位长官想是弄错了,这里是敕造的国公府,老祖宗是一品夫人,哪里轮到你在这里吆喝了不论是哪个王爷,也不该管到我们府里来。”

    内侍愣了一下,冷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姑娘,只是你的算盘打错了。现在别说是宣谕,就是随便将你发落,也在王爷的职权范围之内。是觉得王爷慈悲好欺负,还是觉得自己国公府的小姐面子大,还敢抗旨”

    原来探春听得内侍只说忠顺王口谕,不提圣旨,大概是有意的,因此很想利用一下;或者甚至不曾涉及贾母,她们也好再躲一时;也想唬一唬那内侍,总觉得他不过是个奴才,不该这么跟这些主子说话。毕竟邢夫人王夫人也都是诰命夫人,有爵禄的。只可惜她那点儿小心思,谁能不明白至少内侍和贾母都是知道的。贾母一时气的昏厥过去。

    见贾母猛的气晕过去,鸳鸯琥珀等忙叫的叫c哭的哭,乱成一团。其他人才刚还勉强维持的一点儿体面,也一下子都丢了,尤氏婆媳借着哭贾母,登时一旁抱头哭起来。邢夫人也不停抹泪,王夫人还感念探春出头,但一转念听到那个“旨”字儿,登时也晕过去。屋里一下子更乱,李纨和凤姐儿两头照应,又心下焦躁,其情形可想而知。

    忠顺亲王在外头吃了一盏茶,实在有些不耐烦了,喝令道:“将其他人都押走,有她们哭的时候将刚才那姑娘留下,我倒要看看,国公府的小姐,是怎么不知天高地厚c气死老祖宗的。可怜啊”忠顺亲王忍不住摇头叹息,看了探春一眼,只觉得她大度泼辣c有种野性,十分吊胃口,忙让人将她单独关押在前面厢房里,好生看着。

    王夫人被掐人中掐醒,随着众人半走半架半拖着,一块儿来到荣禧堂厢房,脑子里还是转不过来,边走又骂几句,说忠顺亲王“以权谋私”c“冒犯”了她,还有别的更难听的。尤氏等胡乱劝着,也不顶用。在厢房里见到宝钗,坐在一旁安静的念经,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她没心没肺,登时指桑骂槐起来,颇有些癫狂的模样儿,但骂出来的话却不乱。

    先不管她怎么乱,只说贾母屋里这会儿只剩下四个大丫头,还有四个婆子c四个未留头的小丫头,算是给她留足了体面。鸳鸯也管不上那么多,忙手忙脚乱的叫着贾母,只可惜老人家这会儿再受这一惊一辱,如何还能醒得来便是勉强还有些气息,也算不易了。

    忠顺亲王将这里众人打发了,好让锦衣卫赶紧开始查抄,不耽误工夫;才慢悠悠的进到贾母的卧室,还客气的行了个礼,既然贾母还没醒,他也不着急。退到外间荣庆堂,慢慢的将今儿要做的事情都回想一遍,那要紧的不能忘了;这没要紧的,也不能落下。里间那两个丫头看着不错,但都温文有礼,而且年岁也大了些,到底比不得外头那个,又年轻,又水灵,又够辣。想起外头厢房那个,忠顺亲王咽下一口唾沫,直了。

    正两眼发直,想着是一会儿就下手,还是等回去交旨后再下手,忽而听得一阵脚步声,锦衣卫来回道:“这里有幅画,有些可疑,请王爷过目。”

    正事儿要紧,忠顺亲王回过神来,赶紧接过来,打开一看,正是有人举报的那幅百子千孙图。“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忠顺亲王大略看了一下,倒果真是幅好画,若非是头一样证物,他倒很想据为己有。待看过之后,忠顺亲王作态道:“逆贼,也敢自比文王这是哪里找到的”

    司官道:“回禀王爷,这是在贾王氏屋里找到的。”

    忠顺亲王点点头,想了一下,指示道:“把这个登记造册,然后赶紧送入宫,呈给皇上。”

    司官疑惑道:“这才开始查抄”

    忠顺亲王踢了他一脚,骂道:“蠢材,这么要紧的东西,如何能耽搁一会儿就说是本王复旨的,自然有人来找你,你只管跟着他,亲手交给皇上。”

    司官被这么一骂,也不敢耽搁,想想也有些道理,若这个果真能证明贾府准备造反,那着实很要紧,一会儿只怕还要加派人手来细细的查抄,便是掘地三尺也不足为奇。而且忠顺亲王向来严苛,管他合理不合理,听话避过眼前要紧。

    等司官走开,忠顺亲王刚动了点儿怒,只觉得上下都怒起来,想想还是先解决一头的好,至于皇上那里,此前已经微露意,便是成了好事,大概也不会怪他,最多不过责骂他几句,那有什么要紧被皇帝骂很正常,而能经常被皇帝骂的人一定很有幸,尤其是骂过之后依旧是这样,只等习惯了隔几天不让他骂几句似乎都有点儿不痛快。

    想到这里,都有些儿内急了,正待起来,却听得又有司官来报,说大观园内有个栊翠庵,里头住着个尼姑,还有几个小尼姑和丫头婆子,该如何处置。那司官将两个随从留在门外,进来趴到忠顺亲王耳边儿道:“那尼姑是带发修行,长得冰清玉洁,非寻常人物可比。而且庵里陈设华贵,颇有些古董,照此看来收藏未用的应该还有些。”

    忠顺亲王这会儿脑子里都是厢房里那个姑娘,哪里还管别人,而且还是个尼姑,一时间脑子里也没概念,或者也不好冒犯出家侍佛之人,想了想挥手道:“将她登记造册,然后随便打发到哪个庵里去,派几个人守着,等这事儿结束后皇上自有主张。至于庵里东西,全抄。”

    司官得了谕示,忙喜笑颜开的办去了。这里忠顺亲王性急,当下命人将厢房看好,若是有事等会儿再来回,又问一句,贾母还没醒,便出门去,往外头厢房而来。这会儿贾母院子里只有贾母卧室有那些人,还都被看着,轻易出不来;院门也有人看着,外人轻易进不来;这厢房外头几个都是心腹,遇事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忠顺亲王边走边盘算,又将里外都顾虑到,便急不可耐的往房里而去。

    这会儿房里只有探春一人,几次想出去都被拦回来,她干脆横下一条心,也不出去了。只在炕上坐着,想着为何单留下她,难道是忠顺亲王发现她不一般,不敢轻易动她还是刚才惹怒了他,要受到额外的惩罚若是敬重她,会怎么样她又该怎么做是到时候独自脱身,还是拼死一搏,争取保保别人该保谁呢贾母大概不需要她保,看样子大家都很敬重她。太太姨娘这两个人,她该救保是两个都不管,还是两个都保

    太太,除了利用她,并没有果真将她当女儿;姨娘,除了泼闹,处处想去宣扬是她的生母,可从来都没考虑过她的感觉,让她好受点儿。除了这两个人,还有谁老爷宝玉环儿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难道当初说过的,就真的实现了这里被抄家之后,她又到哪里去寻找一个家或者,这个家就没好好待过她,是否值得她留恋

    想得累了,眼看也快到三更,探春便倒在榻上睡起来,太多的事情,她一个人应付不来,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就算头都想大了也没用。奇怪的是,虽然外头依稀有些喧嚷声,这里却安静的很,没想到贾母还有这么大的面子,大概她那么多东西也不会被查抄,若是到时候都能归她,那该多好忽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贾母那么多东西,而且看着也快不中用了,那可不是眼看着就该归她了想想都是件儿好事,探春笑靥如花。

    忠顺亲王走到厢房外面,侧着耳朵听了一下,里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心下疑惑,又想:倒是个沉稳的姑娘,只可惜一边儿蹑手蹑脚进屋去,只见暗淡的烛光下,探春头上只戴着两朵珠花并一只簪子,将头发挽住,俊眉修眉,鹅蛋脸红润如脂,身上一袭玫瑰红裳裙,这会儿躺在榻上睡着,鼻息均匀微弱,一副娇态,颇有些贵妃之风,将忠顺亲王勾的心痒痒。

    轻手蹑脚走过去,探春被闹了大半夜,也累了,竟不曾发觉,亦或是从没想到在自己家里睡觉还要什么警觉,因此很是放心。忠顺亲王也不惧,虽然是探春的家,但这会儿是他的天下,便是想做什么,也没人管得上,更别提这院子里这会儿也没外人,他自在的很。悄悄揭开探春盖着的薄被,将她扣子解开,这时节天儿热,不过里外两层,外头一层解开,里面是件儿浅粉色的中衣,映出里头红色肚兜,胸口起起伏伏,竟比光着还提神。

    第136节第136章

    忍了这许久,忠顺亲王性情大发,偏还觉得不过瘾,轻轻的舔着她的脸,浑身欲火欲焚,感觉到探春有些被闹醒,才起来将自己脱了,探春侧过头,竟然没醒,又睡着了,脸带玫瑰红艳艳c唇如樱桃香甜。这下别说是干柴,只怕湿柴也该冒烟着火了忠顺亲王拽下她下裳,猛的压上去,双腿隔开她的腿,三两下找着门户进去趁探春才醒又未清醒之际,照着她胸口咬下去,不轻也不太重,拿捏的恰到好处

    “啊”探春一觉惊醒,胸口吃痛,忍不住叫出来。睁开眼

    只等一浪过去,探春终究是个小姐,如何能敌得过精于此道的男子此事早已精疲力竭,身上上下都痛,心也痛没想到才还做的好好的美梦,竟然是个噩梦难怪人家都说梦和现实总是反得,原来想到这里,探春无助的落下泪来,双手还被按住,身上还压着个人,一点儿动弹不得,这种无助,更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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