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奇异的饭局暨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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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景看看自己柔嫩的掌心.再看看青琊通红的剑柄.再看看贺云阳贼兮兮诡计得逞的狐狸脸.咽了咽口水道.“那你不早说.我好带烫伤药膏过來.”
“哈哈哈.”贺云阳站在一块石头上笑得前仰后合.“天景.你也太老实了.还以为我真的让你去替我拔剑哪.你再不怕热也受不了这里的水.带再有效的烫伤药膏也不行呀.”
“贺云阳.你上辈子一定是只狐狸.不对.是只狐狸精.”天景又羞又恼又被热气熏蒸.红了脸大叫.看着贺云阳所站的石头后面就是沸泉了.她挑眉笑道.“狡猾的狐狸.小心点哦.后面就是开水锅.脚一滑就掉下去变成熟狐狸了.也不知狐狸肉好不好吃.”
“好不好吃你也是吃不到的.”贺云阳跳下石头.“天景.你别想着吃狐狸.等一下我看看青琊的伤势.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啊.那你快点.要怎么才能查看青琊的伤势.”
贺云阳退了两步.在朝向沸泉的山坡上盘膝而坐.闭目凝思.双手结印.口中喃喃念着什么.随着他的念诵.沸泉中原本安安静静的青琊开始震颤起來.
贺云阳的念诵持续了大概一柱香.青琊的震颤也越來越剧烈.左摇右晃的.像是要去沸泉中挣脱.贺云阳忽然猛地睁眼.同时一声朗喝.“青琊.來.”
青琊发出一声回应似的龙吟.一下挣出了沸泉.腾空飞起.一抹惊鸿剑光亮如闪电.穿透了茫茫的白雾.还是亮得眩目.
天景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眼.从这剑光的亮度.她估摸着青琊是已经复原了.贺云阳脸上欣喜之极的笑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青琊打着旋儿从空中落下.贺云阳纵起接了.随手挥洒几招.一剑光寒.划破天地.那剑势的威力似乎比从前更为强盛.
“贺云阳.快让我看看.”好不容易等贺云阳使完了一套剑招.天景忙不迭从他手里把青琊抢过去.仔细地查看.青琊剑锋上的那道裂痕已经完全不见.锋芒净如秋水.寒意凛冽.
贺云阳接过青琊.插入带來的剑鞘之中.挂在了腰间.随即长长地吐了口气.
天景也和他一样长长地吐口气.青琊复原了.贺云阳找回了他最好的朋友.她也就放心了.
心是放下了.现在要解决的.就是肚子好饿的问題.
“贺云阳.你说带我去吃好吃的.是去哪里.吃什么呀.哎.要不然咱们回朔越城去吃那一家‘王记玉笋鱼丸汤’吧.那个味道真是好呢.”
“切.”她的提议被鄙视了.贺云阳不屑道.“你就知道什么鱼丸汤.那个不过就是人做的.沒多好吃.而且一点意思也沒有.”
“什么叫‘不过是人做的’.难道你要带我去吃不是人做的东西.不是人做的.那是什么做的.”
“跟我去了就知道.保你从來沒见识过.”贺云阳得意地卖了个关子.带着她飞了起來.向东南方而去.
时间不长.他们又落下來.步行向前.他们落脚之处甚是奇怪.是一望无际的沙地.沙分黑白两色.而且似乎是画迷宫一样.一块黑沙相邻一块白沙.每块沙的面积刚好能容一个人站立.
“跟着我走.只能走黑沙.可不能走错了呀.会不会走.不会走的话我抱你好了.”
天景今天被他反复捉弄.终于怒了.咬牙道.“贺云阳.你再笑话我.小心我咬你啊.别的好吃的我都不吃了.我就要吃狐狸.”
她如此威胁时.口中虎牙很配合的亮相闪光.颇有威慑力.
贺云阳果然被吓到了.一脸惊惶地道歉.“女皇陛下息怒.狐狸再也不敢了.还是请陛下先吃好吃的吧.如果味道不满意.再吃狐狸不迟.”
两人大笑.然后像小孩子玩跳方格游戏一样.小心走着黑沙方格.
大概半个时辰后.他们走出了这片奇怪的沙地.天景回头看了一眼.问道.“贺云阳.如果走了白沙方格会怎么样呀.”
“不知道.我也就是和师傅來过两次.师傅告诉我不能走白沙.”
“哦.”天景压出想在白沙上踩一脚的好奇.跟着贺云阳往前走.
“等一下要有礼貌.不能东张西望的.也不能胡乱说话.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知不知道.”
天景的好奇心已经被逗上來了.不管贺云阳有什么要求.都满口答应.
前面出现了一株巨大的.形状奇怪的树.那树上的叶子奇长.形状有点像柳叶.长度却像柳枝.颜色是奇异的银白.贺云阳带她上前.在古铜色的树干上敲了三下.
一会儿.古树上居然开了一道门.一个形状古怪的生灵跳了出來.那样子.就像是这棵树的微缩.身体是古铜色的.脑袋是方形的.五官细细小小地挤成一团.脑袋上的头发竟然就是那种银白树叶.身体也是方方矮矮的.四肢又细又短.样子极其滑稽.天景牢记贺云阳说过要有礼貌.咬痛了舌头忍住笑.
贺云阳更有礼貌.左手按在胸口弯腰行礼.那 “小人儿”一愣.也按他的举止还了一礼.
贺云阳直起身.从屋里掏出两个精致的绣囊.一白一蓝.双手捧了递了过去.可“小人儿”的手太小.沒法双手一起接过两个锦囊.只好一个一个地双手接过.然后打开看了看.僵硬的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口中两排小牙倒是白得很.
那锦囊对“小人儿”來说大了些.他挨个儿拖进树洞.又把那扇树门关上了.
片刻工夫.树门又打开.“小人儿”又跳出來.小手里捧着一支细细长长的貌似笛子的东西递给贺云阳.向他点了点头.
贺云阳略一沉吟.把这东西凑到唇边.竟真的吹响了.可是天景听到不不是音乐.而是好像一个女人在说话.说得什么听不清.模模糊糊的.半吟半唱.但极是柔和好听.
“小人儿”显然也听得很满意.连连点着他方方的脑袋.一曲终了.他向贺云阳深深施了一礼.又回到树洞里去了.
天景被这來來去去的节奏弄晕了.向贺云阳问道.“他这是在干什么呀.”
她说着话看向贺云阳.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额上居然有冷汗.她一怔.忽然省悟.“你刚才吹那个笛子不是很耗真力吧.”
“有点.不要紧的.”他竖一根手指在唇边.“别说话.”
天景不说话了.却在肚子里嘀咕.“就为了吃一顿饭跑到这个奇怪地方來.神神秘秘的.还要耗费真力吹那奇怪的曲子.值得吗.”
这时.那个树洞门又开了.这次不是一个古怪小人出來.而是好多个.每个小人儿手里都捧着颜色各异的东西.
“坐下.可以吃好吃的了.”贺云阳低声说了一句.拉着她在地上坐下.看着前面出來过的小人儿在他们面前铺开一张图案精美的毯子.随即后面跟着的小人就把手上端的东西摆了上來.颜色赤橙黄绿.形状看起來都像果子.
天景看得有点呆.贺云阳却不以为然.似乎在等大菜上桌.
终于.那明显是首领的小人儿亲自端着一个雪白雪白的.像馒头又像桃子的东西过來.端端正正放在贺云阳面前.
贺云阳的眼睛亮了.向小人儿笑着点头.
所有的小人都回去了.贺云阳轻声道.“可以吃了.”
于是天景就开始吃.红色的果子像面食.橙色的像肉类.黄色的像点心.蓝色的--就像水果.
她挨着尝了一遍就不吃了.向贺云阳嗔道.“这些一点都不好吃.”
贺云阳居然点头.“我说的好吃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
他将面前那个雪白的东西递给她.严肃了表情道.“快吃吧.都吃了.一点儿别浪费.”
天景接过來.一口咬下.眼睛立刻瞪大了.这东西太冷了.冻得她舌头都麻了.她又不好吐出來.只好勉强往下咽.可是一入腹.只觉一股暖流升起.只透四肢百骸.
“这个.好像是翊雪姐姐给我喝过的纯冰炎阳露啊.”她诧异道.
“你还真识货.这个就是纯冰炎阳露.我告诉你啊.这棵树叫铁越桐.这些奇怪的小人儿都是铁越桐衍生出的精灵.他们虽然法力不高.但有个特点.你在他们这里可以吃到任何神奇的东西.只要送给他们盐和糖作礼物.还要有真力吹出他们喜欢的吟思曲.就可以向他们要求吃一样神奇的东西.不过每个人只能來他们这里吃三次东西.师傅带我來吃过两次增加真力的果子.这第三次.我就向他们要了这包着纯冰炎阳露的果子.怎么样.好吃吧.”
贺云阳又笑得像狐狸.“吃了这个果子.可以为你延寿半年呢.”
齐朝睿奉六年三月初三.是贺思遥和贺思远姐弟两个满两周岁的日子.
这两个孩子命途多舛.出生刚满百日即遭大难.被莫怜兰劫走.在他乡异国生活了三月有余.沙土不服.乍离父母.经历了这么一番大折腾.这两个孩子居然连伤风感冒都沒有.那些日子里.清和终于以泪洗面.想着孩子们的种种可怜.不知要受多少苦.生多少病.更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却沒想到后來孩子们送回自己怀中时.姐弟俩居然都是白白胖胖.一点沒有受过苦生过病的痕迹.孩子们能如此健康.固然是莫怜兰照顾得精心.但也是因为他们自身的体质好.从血脉亲缘上说.贺云阳实际和这两个孩子毫无关系.但这两个孩子的体质之好.生命力之强.却和他很像.
这一阵子大渊朝中极忙.天景抽不出身不能來了.但仍派人为两个小寿星送來大批礼物.其中还包括两顶绣工粗糙.怪模怪样的小帽子.看这手艺.除了大渊女皇陈天景.谁也做不出这么卓然不群的帽子.
卓然不群这句评语是贺云阳给的.他刚看到那两顶小帽子时.一脸愁容.清和还以为他是看到天景的女红手艺这么差而不高兴.急忙为妹妹解释.昧着良心说假话.说天景的刺绣手艺其实和自己的一样好.肯定是这几天她忙于政务.太累了.时间又很急.才把这两顶小帽子绣成这样.
清和的谎话编得辛苦.结果贺云阳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弟妹.你还真是天景的好姐姐.这么维护她.可我早就知道这丫头手笨了.说什么忙.就是让她什么事都不做.专心致志绣帽子.也就是这个水平了.不过.这两顶小帽子真是难看得卓然不群.”
于是.两个小寿星就戴着皇姨母给他们做的.难看得卓然不群的帽子.度过了他们的两岁生日.
一个月后的某个深夜.已经更深人静的齐朝宫中突然乱了起來.一个时辰内.几乎整个御医院的太医们都集合在了静心殿.因为皇上突发了急病.
这次的急病不是火龙鞭伤的突然发作.皇上已经很久沒为火龙鞭伤找过太医了.太医们听说皇上是找到了什么神奇秘方.就不來为难他们了.他们现在的日子总算好过些.可是今夜的突然急召.却是比火龙鞭伤更麻烦更棘手的怪病.
据照顾皇上的内侍听.皇上是在定更时忽然说胸口痛.然后就痛得凶猛剧烈.连平日火龙鞭伤发作时.一喝即可止痛的灵药也全然无效.这痛不但难止而且持续时间长.足足痛了大半个时辰才算略有缓解.可沒过一会儿又是剧痛.皇上已经痛昏过去两次了.这才命传太医.
太医们满满地挤在静心殿的外间.一个个急得手足无措.他们刚才都进去看过了.几乎都吓了一跳.在他们的印象里.皇上对于疼痛的耐受力是极强的.就连火龙鞭伤发作时.都被做到基本不失态.可是这突然的胸痛才过了两个时辰左右.皇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嘴唇上全是忍痛时咬出的血痕.连眼神都涣散了.
可吊诡的是.病情严重到这个地步.但皇上的脉象.除了因为剧烈疼痛致使脉搏微弱之外.一点异状也无.近二十位太医轮番上阵.一番折腾之后.诊出了这么个共同的脉象.
贺云阳又一次从短暂的昏厥中痛醒过來.看着太医们几乎统一的惊骇焦急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定是束手无策.其实连他自己也是糊涂.这疼痛发作得全无预兆.突然之间胸中就如利刃狂搅般痛起來.而且一阵比一阵剧烈难忍.
他唯一清楚得.就是这痛大概不是再忍一会儿就能过去的.有些事得趁自己还有意识早点安排.于是他强撑着开口.让人快点去把贺云祥叫來.
一听贺云祥马上就到.太医们都快急疯了.皇上素來是个讲理的人.从沒有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责难过他们.但那位皇太弟可就沒这么讲理了.每逢皇上身体不适他们又沒有什么速效疗法时.就得被皇太弟大骂一顿.过去因皇上的火龙鞭伤难治.他几乎沒有把御医院的房顶掀掉.等会儿他來一见皇上都快痛死了.而他们丁点儿主意沒有.连病因是什么都沒找到.打板子肯定是免不了的.甚至砍头的可能性都有.
急中生智.这似乎已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太医们也被越來越迫在眉睫的急逼出了些智來.一位姓王的太医陡然想起了一个前辈.
那是个十年前就从御医院退休的刘姓太医.当年这位刘太医可是宫中有名的脉理圣手.再怪的病.再难辨清的脉象.到了他手下就不是难題.可是这位刘太医已经退休十年了.他是七十五岁时离开的.现在如果还在世.也是八十五岁的高龄了.还会不会诊脉都不好说.
但此时太医们再无别法可想.刘太医是他们唯一能握在手上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得把他请來.就算他也沒辙.他们也好有个充分些的借口:连昔日的脉理圣手都查不出病因.我等又能有什么办法.
万幸的事.这位刘太医告老却未还乡.就在京城里居住.有人知道他家住何处.立刻告诉内侍.让他赶快派人去接.
贺云祥听去叫他的人说哥哥得了急病.开始还以为是火龙鞭伤发作得更加厉害了.等见到贺云阳.他也着实吓了一大跳.哥哥现在的样子虚弱到了极点.左手死死地抓住胸口.看到他.空洞的眼里才微微有了些光.可只艰难地叫了他一声.就昏了过去.
贺云祥抓住哥哥冰冷汗湿的手.急急地唤了几声.回头怒斥太医道.“你们傻站在这里是干什么的.皇兄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
一位太医壮胆说道.“我等无能.实在诊不出皇上身患何症.现在已经派人去请当年的脉理圣手刘太医了.”
贺云祥虽然急怒.但脑子还基本清醒.知道拿太医出气也沒用.强压下火问道.“何时派人去请的.”
那人刚要回话.外面就有人叫.“刘太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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