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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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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    齐朝老国君当天夜里就归了天.刚刚苏醒的太子闻此噩耗.一声都沒哭出來就又昏了过去.第三天才强撑着爬起來.主持他父皇的葬礼事宜.同时在朝中几位股肱重臣的力挺和坚持下.就在老国君的灵柩前登了基.这位担惊受怕.忍辱负重很多年的太子.终于熬出了头.

    因为出了这桩惨事.各位贵宾的返程日期也只能延迟.大家都是同行.看到老国君如此凄惨诡异的下场.难免会生出兔死狐悲的叹息.好歹要等到过了头七.大家才能离开.

    抓捕刺客的行动如火如荼地展开.最倒霉的就是那个戏班子.全部成员都被送入内廷.各种大刑轮番动用.每个人都被打得不成人形.但人人的供词都是一样:那个人绝不是月下仙.他们也不知道月下仙何时被调了包.

    天景听过两个宁朝宫女抹着泪感叹新君的纯善至孝.那位孝子对刑部的调查抓捕速度迟缓大为光火.怒极痛哭.他放出话來.一日不将刺客抓住碎尸万段.他就一日不脱孝服.

    天景冷笑.这个孝子的姿态做得真是漂亮.那他就一辈子穿着孝服好了.因为那个刺客.是百分百抓不到的.

    但是再转念一想.不对.这样的话不是显得新君太过无能.不利于收拢臣心民意.正确的做法是.那个刺客经过刑部辛苦追查终于落网.被千刀万剐或碎尸万段.新君痛哭一场送父皇棺椁入帝陵.然后脱孝服换龙袍.漂漂亮亮做皇帝了.

    至于那个伏诛的刺客当然是假的.人生如戏.真假哪里是人人都能分清楚的.既然刺客能以戏子身份取了老国君的性命.那么找个倒霉蛋來替刺客伏法又有何难.哪怕这人一辈子连只鸡都沒杀过也不要紧.说他是他就是.不是也是.

    天景的寄思帕上再未出现过贺云阳的只言片语.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她看明白那场戏的时候.他也就知道她看明白了.既然都明白了.还有什么可写可说的.

    老国君的头七过了.其他六国的皇帝统一决定在第二天回程.这地方不祥.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返程的路才走了一半.宁朝那边就传來了刺客落网的消息.天景一点也沒想过那个人可能是真的.贺云阳要是笨到做了案子会落网.他也就不是贺云阳了.

    大渊一切太平.昀城和皇宫依旧.太子还老老实实做着太子.天景想贺云阳说得沒错.玄明一旦愿意“聪明”起來.他的力量足以抗衡太子.

    可是.怎么又想起了贺云阳.

    宁朝老国君在寿诞当日遇刺身亡的消息.家里人当然也不会不知道.说起來都是唏嘘感叹.玄明看着天景明显的消瘦憔悴.不禁极是怜惜.想着她在那么近的距离直接目击杀人现场.肯定是特别害怕的.

    天景当然不是他想的那样.其实她倒希望自己只是因为害怕而心情低落.做噩梦总比做抉择好得多.

    回來后的第三天.她展开寄思帕.提笔写字.“贺云阳.我回來了.我想见你.我有话跟你说.晚上去银月原.”

    好半天.空白的帕子上浮出一个飘逸秀雅的字.只有一个字:“好.”

    看着那个字.眼睛就莫名酸涩.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写给她的字.总是有好多.

    她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他微笑着晃晃手中的箫.“要不要听.”

    她点头.于是箫声响起.是他第一次吹箫给她听的那首曲子.明亮欢快的曲子在她耳边缠绵.提醒她.他们也曾有很多快乐的时光.难道的都不要了.

    一曲终了.天景第一次沒有大叫“好听.真好听”这种沒内含但热情满满的评价.今晚的她异样的沉默.低头看着脚下发呆.

    “天景.你不喜欢听我吹箫了吗.”

    “你吹箫还是很好听.”天景抬头.嘴角一丝笑在夜色里显得诡秘凄冷.“不过我最近才发现你唱戏更好听.要不然.你把那天的戏.再唱一遍给我听罢.”

    贺云阳一声叹息.然后就再无下文.既不承认.也无抵赖.

    “怎么.你想不起來了吗.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自己那么精彩完美的表演也会想不起來.要不.我來唱几句给你提个醒.我从來不喜欢听戏的.但这几句戏文.大概会终身不忘.”

    “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

    天景的声音太单薄.而且毫无底气.高音处转不上去.还有点跑调.但她还是认真把那一段戏文唱完了.

    这段比原唱差太多的翻唱结束.天景再问.“想起來了吗.”

    “天景.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的事.我不喜欢有人插手我的事.而且.你不该这么聪明的.”

    天景被他头也不转的平淡冷漠激怒了.他不看她.她偏要让他看.她站在他面前.虽然因身高所限.她不能用手挑他的下巴來增强语气和震慑力.但她的愤怒已经让他很震撼了.

    “什么叫这是你的事和我无关.如果你不是贺云阳.你的事就和我无关;如果你沒往我的茶里放**.你的事也与我无关.什么叫我不该聪明.难道我应该当个傻瓜.任你摆布欺骗.甚至被你卖了还要替你数钱.这样才好.贺云阳.我告诉我住在紫月阁.是想你能來看看我.和我说说话.不是让你來给我下**的.”

    贺云阳看着她怒极痛极的脸.第一次意识到.原來自己也会做蠢事.既然她去了.要么取消计划.要么向她坦白.但他太贪心了.既不愿放弃这次成功率最高而风险最小的动手机会;又不愿她知道他还有个如此黑暗的身份.于是.他就想了个自以为能一举两得的办法.可事实证明.这个办法实在蠢到家了.

    他口中莫名发苦.非常非常地苦.这也许就是弄巧成拙后的苦果.他张了张嘴.艰难说出五个字.“天景.对不起.”

    “对不起.”天景喃喃重复.“贺云阳.你的道歉根本就沒有诚意.从你唱了那一出好戏直到今天.整整一个月.你沒有给过我只言片语.一个字都沒有.现在我把事情都说破了.你才用对不起來敷衍我.你自己说.你的诚意在哪里.”

    “那你说.我要怎么说怎么做.才算是有诚意的道歉.”

    “呵.你真的想表示诚意吗.那你回答我三个问題.”天景在他眼前伸出三根手指.“第一:胡勉是谁.第二:你的银狐面具呢.第三:你从我大渊偷走价值六万两的古玩字画.藏到哪里去了.”

    贺云阳怔怔看着面前的三根纤细手指.然后他伸出手.把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天景.你实在不该这么聪明的.”

    “我也不想这么聪明的.我想通这一切之后我就后悔了.我不该把你猜得这么清楚.我不该知道你原來是个贼、强盗、杀手打家劫舍.刺王杀驾.偷偷摸摸给我下**.贺云阳.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吗.”

    他叹息.“天景.我做这些事.自然有我的需要.我的难处.可是自从芙蓉会以后.我在大渊这条线上的一切行动都停止了.我连大渊的一根草都沒再拿过.这就是我对你的诚意.我给你下**.是因为我笃定只要你看到那一幕.你就一定能认出我.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有那么见不得光的一面.我只想用贺云阳这个身份.好好地和你在一起.”

    “你这话沒有道理.认识一个人.就要认识他的全部.如果我不认识完全的贺云阳.那么我不如从來沒有认识过贺云阳这个人.”

    “那么.现在你认识了全部的我.我向你保证.这就是我全部的身份:贼、强盗、杀手.贺云阳.你打算怎样.”

    天景怔怔看他.其实她还真沒想过揭穿他所有身份后她要怎样.

    还是和他在一起.就当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什么真相她都不知道那样她不甘.他也会看不起她的吧.

    和他分手.断了盟友的关系.断了所有的联系.从此天涯永隔那样她不愿.即使断了关系.不再联系.但她已经忘不了他了.

    心里忽然一动.或者不如说是心里深藏的另一个人忽然一动.是清瑶不甘和怨恨的声音在心里絮絮念叨.“试一试他呀.试一试他在生命、名誉和你之间会做怎样的选择.问问他认识你后不后悔.问问他想不想杀了你.”

    “不.不能这样.他是贺云阳.我已经决定了.只当他是贺云阳.”

    “都一样的.陆离.贺云阳.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男子.都是有本事有前程有野心的男子.当前程和野心受到了威胁影响.他们一样会抛弃掉感情.一样会视那个曾经爱过的女子为陌路.不信.你试试呀.”

    “我不要做这么无聊的试验.这沒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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