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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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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无用。”苏溪儿靠在他的怀中,轻声呢喃。

    过了一会儿,司马炎将她放开,然后轻轻让她平躺于床上,为她盖上被子“你刚醒,身子还很虚弱,先休息吧!”

    说罢,便转身打算出房门,却被苏溪儿一把拉住。

    “王爷”她极其期待地望着司马炎,轻声道“可可以留下来吗?”

    司马炎一怔,她是说,要他留下耿陪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特别有女人味,与以前真真是完全不一样的,但却是同样的,让他心动。

    司马炎没有说话,只是依言,又坐了下来,被她这样看着,司马炎竟有些莫名的别扭起来。

    “王爷,妾身睡不着。”闭眼睡了一会儿,苏溪儿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天睡得太多了,她怎么样也睡不着,只得又睁开眼,看着安静坐于床上的司马炎,“王爷能给妾身讲讲,我们以前的事情吗?还有,关于妾身如何坠下望城楼的。”

    “以前?”司马炎的脸上浮现一抹邪笑,定了定神,然后一本正经地道“爱妃,以前我们生死相随,你浓我浓,很相爱,你看我没有再娶别的女人就知道了,我是真地很爱你。”

    如果是以前的苏溪儿,她听到这番话,估计会扭头跑出去狂吐吧!可再看看现在的苏溪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似乎被他说的话给感动了。

    “王爷,你待妾身如此情深,妾身一定会一辈子陪着王爷的。”苏溪儿眼眶红红,轻呶着粉唇,小手搂上了司马炎的腰“那妾身又是怎么摔下望城楼的呢?”

    “也许是你自己摔下去的,也许是别人害你的。当时本王不在你身边。”司马炎一改刚刚的邪笑,换上一副狠厉的表情,冷意直达眼底,但又快压了下去,又腾起一抹好奇“王妃,说来你到底还记得些什么呢?或者说,你的记忆现在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她的不记得,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纵是现在这样乖巧的她,还记得她要当神捕的愿望吗?司马炎心底,还是存了一份期盼的。

    无论如何,他还是比较习惯之前的苏溪儿,那样活泼欢快,那样神采奕奕!

    可这样的溪儿恍惚之间,却与她有些相像,同样的温柔似水,同样的笑嫣如花。司马炎望着苏溪儿,有一瞬间地失神。也许,她就这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记忆?迷迷糊糊的,说不清,只是我记得柳儿,爹娘,现在还记住王爷你了。”苏溪儿仰头望他,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显得很是羞涩可爱。

    会心一笑,司马炎轻闭上眼睛。罢了, 就顺其自然吧,如她所说,以前的记不住了又如何?她现在,不是重新记住他了吗?

    “王妃,以后我与你一同住在这里。”司马炎望了一眼这熟悉的房间,轻声道。

    这本是他的房间,成亲之后,苏溪儿便一直住在这里,他也顺其自然住到了别的房间,现在反正苏溪儿很相信他们之间相亲相爱的夫妻关系,他倒是自然而然地可以回来了。

    “嗯?”苏溪儿眨巴着眼睛,粉唇轻呶好奇道:“以前王爷不与妾身同住一屋吗?”落音一落,她却自己先红了脸。这话问得好让人羞愧。

    司马炎坏笑了两声,仰身躺在床上,“以前也住在这里,只不过再跟你通知一声,你不是说你忘记本王了?”

    夜幕慢慢降临,两人在房里简便地用了晚膳,司马炎便坐着着手处理那些很是着急的文件。烛火微黄,苏溪儿半躺在床上看着他。

    真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呢!他长得真好,俊逸的脸上满是严肃与认真,一对浓密的俊眉此时正微微蹙起,深如幽潭的双眸之中看不清在想些什么,高挺笔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青丝拢尽乌纱冠中,冠上还镶着一棵翠绿的宝石,以玉籫为点缀,两条明黄的绸穗顺着耳迹而下。一身淡黄色绣蟒长袍贴身而得体,袖口考究地以腾云为饰。此时他的手上正执狼毫,轻轻落笔。

    将手头上那份文卷放下,然后司马炎才轻轻勾起嘴角,脸上浮现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重新拿起一份文卷,司马炎连头也不曾抬起,却轻声道“本王知道自己生得俊朗,爱妃也不必这样直愣愣盯着看呀。”

    他早就感受到她的目光了,从他一坐在这案前,她就是这样盯着他看。刚刚他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她的眸子里似乎写满了惊艳与迷恋?嗯这种被她注视的感觉,他还挺受用的。

    脸色一红,苏溪儿慌忙地转过头,心里满是不好意思,好一会儿才重新回过头,正巧看到他案前的烛火暗得很。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轻手轻脚下了床。

    拿起银针将烛火挑得明亮些,苏溪儿也不准备回去躺着了,躺了这么多天,她实在躺累了。看见砚台上的墨快干了,她轻抿了抿唇,秀手捏起墨块,便慢慢研开。

    司马炎这才抬头望她,她正低垂着眼睛看那慢慢晕开的墨汁,小巧的脸上写满认真。司马炎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曾经也有这么个人,深夜还为他磨墨,他几乎以为,他这辈子真地会与她结成连理,可司马炎淡然苦笑,这才轻勾唇角“爱妃辛苦了。”

    失去那个人,他差点坠入万劫不复,那么这个他就算毁掉,也不会再拱手相让了!

    “是王爷辛苦了。”苏溪儿抬眸,扬起嘴角冲他笑,清澈的眸子里,有他的倒映。

    就这样就好,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司马炎原本低落的心情不由变得轻快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当司马炎把手中的书卷都看完的时候,烛火也刚好要灭了。站起身来,苏溪儿也放下墨块,正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书桌边。

    见她低垂着头这番模样,司马炎只觉得好笑,最后还是他伸出手将她拉到床边。眸子盯着她,脸上写满笑意,“爱妃,本王累了,伺候本王歇息。”

    “啊?我”伺候啊?怎、怎么伺候呢?苏溪儿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可以烤熟鸡蛋了。垂着头想了好久,才缓缓伸出双手,轻轻摸上司马炎的腰带。

    司马炎眼睛一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两人站得近近的,她喷洒而出的气息他都能感觉得到。她已悠悠地将他的腰带解开了,也帮他把外套给脱了,现在正一脸纠结地犹豫着要不要替他把里衣也脱掉。

    有趣有趣!司马炎只觉得自己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承认他是故意没说清楚是要更衣,还是要干什么的,伺候嘛为妻的伺候一下为夫的,很是正常的。可惜纯白如纸的苏溪儿却被狠狠地捉弄了一把,肇事者却还不喊停。

    “王、王爷”她想问,接下来干什么,可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只能那样纠着眉头,用可怜兮兮地眼神盯着司马炎,希望他能说句话,给她明确的指示。

    “唔王妃把怎么伺候本王也忘记了?”司马炎一挑眉头,表情似有不悦,但若细看,只会发现他眼底里毫不掩饰的笑意,最后,他幽幽叹了一口气,像是恩赐一般地说了一句“像王妃平时伺候本王那样就可以了。”

    平时?平时又是怎么伺候的嘛!苏溪儿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又看司马炎不肯明说,最后只得一咬牙,小手颤悠悠地伸到了司马炎的胸口,顿了一下,将他的里衣也一并脱了下来。

    这两人离得近,苏溪儿又比司马炎矮了许多,她的眼睛,刚好在他胸口之处,上衣一脱掉,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又红又烫了。

    平滑的胸口,结实而好看的肌肉分布在司马炎的身上,健康的肤色似乎在朝苏溪儿得瑟炫耀,那属于司马炎独有的强烈男子气息扑鼻而来,苏溪儿现在好佩服自己的定力,否则她该落荒而逃了。

    好笑地看着苏溪儿的反应,司马炎只觉得心情清爽无比,恶趣味的兴致越来越高“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脱、脱他裤子吗?苏溪儿眨巴了两下眼睛,咽了一口唾沫,难为极了。

    当苏溪儿的小手放到司马炎的裤头之上,正准备用力扯下之时,被司马炎一把按住了。该死,她在想什么呢?难道接下去不是该她脱自己的衣服了吗?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摆了摆手指,司马炎一脸魅笑,努力想把苏溪儿引到正途“不对哦,接下去,脱你的!”

    “脱、脱我的啊”大口喘着气,苏溪儿秀眉紧皱,更不好意思了。她本来就是养病其间,只是着了里衣与肚兜,外头披了件外套罢了,这一脱不就两人赤祼相见了?

    可不脱,王爷又好像会不高兴权衡左右,苏溪儿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速度极快地一把扯掉外套,然后解开里衣,整个衣裳应声而落,露出里头白皙的皮肤。

    昏暗的房里,两个祼着上身的人四目相对,凑得近近的,却又似乎都僵直不动,本该是温香暖玉的场景,现在看起来奇怪极了。

    苏溪儿原本是个白皙通透的人儿,身材娇小又纤瘦,可她的胸前,似乎很不相符嘛!看起来还颇为可观!上头秀气的两个小点似乎受了冷,有些凸起。

    该死司马炎盯着苏溪儿,心里只剩下这么两个字。

    原本以为自己控制力极好的他,现在却觉得似乎没有控制力才是件极好的事。

    身上的血全往身下某处涌去。那恶趣味似乎把他自己也搭进去了。

    “王爷,那接下来呢?”苏溪儿脸色已红得不能再红了,连耳根子到胸口,都显得有些红。眨了眨眼睛,看到司马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苏溪儿不禁想后退了一小步。

    “该死的你”她动的时候,司马炎速度更快她一步,大手紧紧环住她有腰,苏溪儿毫无防备,双双顺势倒在了床上。

    两人紧紧相贴,胸口的那两处柔软让司马炎的呼吸更为沉重,而苏溪儿却被顶在腿间的东西吓得一动不能动。那到底是什么?

    “溪溪儿”司马炎轻轻抽出双手,抚上她的眼眉,滑过嘴角,再到她纤细的锁骨之上,顺利地到柔软的目的地。他的手有些粗大,又像是不懂力道一般,一轻一重地,让苏溪儿身子不由得一缩。

    感受到她的反应,司马炎已是红了眼睛,恨不得直接把她吃了,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揉得出了红晕之后,才放开,一路再继续往下滑到她平滑的小腹,然后微微一顿,接着快速伸进了她薄薄的里裤。

    苏溪儿只觉得自己热得像要烧起来,额上的汗水顺着发迹滑落,司马炎的手刚到那里,苏溪儿便倒吸一口气,嘤咛了一声,紧紧夹起双腿,用力地想推开他“不、不要”

    为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有?好像人生之中,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般呢?

    可此时的司马炎,哪里还会听她的,他早已红了眼睛,对那幽静之处势在必得。大手用力将她双腿分开,他也失去了耐心,顺势一扯,她的里裤便嗞啦一声,被扯破了。

    司马炎随手一丢,丢到了床下。

    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护着下面,苏溪儿整个人拼命地往床里头缩,这样身无一物,赤祼祼暴露在他人眼中的感觉,真地很不好,她不要。

    虽然她失忆了,不过她不是傻掉了,知道那地是身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可她也很清楚,她与司马炎是夫妻,他要怎么样,她其实都不能拒绝。

    “溪儿,不许拒绝”司马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手也重新找到那里,动作生疏地逗弄着。

    “嗯,啊”苏溪儿整个人像是失了控,秀手紧紧抓过司马炎的背,在上头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双腿之异样而不熟悉的感觉,让她又难受似乎又想继续,整个人意乱情迷,眼神都有些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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