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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嘴对嘴式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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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柳儿才抬起头来,但一时半会儿眼泪还止不住,可总算脸上轻松了,连忙一把擦掉眼泪奔到苏溪儿面前望了望“王妃怎么会摔着了,她可会武功的。”

    柳儿的语气里,带着莫名的骄傲!

    武功,那点三脚猫功夫也叫武功吗?司马炎暗暗地想着,却没多说什么,而是抬眼望向谢云召,示意他出去守着,谢云召领了命令,头也不回地走了。而柳儿站了一会儿,见司马炎还不走,有些怪异地看着他。

    被柳儿盯得怕了,司马炎干脆冷冷抬头,语气僵硬“你,今晚休息。”

    “我?”指了指自己,柳儿一脸不可置信,她休息了,那谁来照顾王妃啊?说白了,这个王爷就想趁机弄死她们家王妃,她可不能如了他的愿。于是,柳儿连连摇头,示意要与苏溪儿共存亡。

    被气得不轻,司马炎只觉得自己的耐力到了一定限度,但又知这丫头对苏溪儿忠心,于是不可硬来,只得软言相劝“今晚,本王照顾她。”

    话是说得很简单,司马炎也觉得没什么特别之处,但这可把柳儿吓了一跳,司马炎用这副她是我老婆,我照顾她很正常的表情说着他根本不会说的话,实在是天朝一大奇葩景观。

    最后,柳儿还是妥协了,退到房门口等着伺候苏溪儿,她就怕自个儿家小姐醒来,找不着人。

    “一定是你恶化本王的形象,所以你丫头也觉得我不是好人。”见柳儿关了门,司马炎恶狠狠地望向苏溪儿,想要装得凶,语气却异常温柔。

    这样静静的她,真漂亮,白白的脸儿,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小巧而高挺的鼻子下,粉唇紧抿,像是睡得很沉。

    可司马炎知道,她是在昏睡,这一睡,也不知是好是坏。

    刚刚才调节好心情的司马炎一想到这,心情又开始不太舒畅了。在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司马炎目光正好落到她的手上,她的手胖乎乎的,有点像小孩子的手,但伸手去摸,他才感觉到,也许是她跟个男孩儿一样练剑,所以手不光滑,而是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真是个奇怪的人。”司马炎拉着她的手,细细地瞧来瞧去。再回想他们每一次相遇,都觉得很是好笑,还有她打了自己三拳,都在眼睛上,司马炎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跟她打架,一定要严防死守眼睛部位。

    “苏溪儿,本王真的很不习惯你这番模样,赶紧起来,与本王战几十个回合!”夜已深,但司马炎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静静地守在苏溪儿的床边,看着她连睫毛都不曾颤动过的样子,心中百感交集。

    若不是他在金殿之上的随手一指,她应该还是快乐地整日梦想着成为女神捕。

    若不是他答应皇兄要她进宫贺寿,她也绝不会被人所害这番模样躺在这床上。

    说起来,都是他的错。

    “也许,你不是本王的瘟神,本王才是你的瘟神吧!”司马炎眼睑垂了垂,独自喃喃。

    曾经,他一直觉得这样一个人说话,是很白痴的事情,可如今,他竟觉得,哪怕是让他只这样与她说说话,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王爷”门外传来柳儿的声音,她极尽小声,生怕吵着苏溪儿。

    殊不知,司马炎恨不得她能够大声,只要能将苏溪儿吵醒,柳儿想要什么赏赐,他司马炎都不会吝啬分毫。

    “进来。”司马炎头也未抬,冷冷地开口。

    “吱呀”一声,柳儿推门而进,看着司马炎坐于苏溪儿床边,俊眉紧锁,心中不免有些惊讶。

    “王爷,柳太医自宫送来的药已经熬好了,不如王爷先去休息,让奴婢伺候王妃吧!”将手中端着的药汤放于桌上,柳儿来到司马炎的面前,轻声道。

    抬眸瞟了一眼桌上刚熬出来的药汤,司马炎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本王来。”

    溪儿现在还未醒,这药喂起来,怕是会有难度,况且,他要守着她,他要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

    柳儿一怔,没有想到司马炎居然连药也要亲自喂,心中虽有些奇怪怎么自宫中回来,王爷对王妃竟如此好了,但却也同样为王妃感到很是高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柳儿出了房间,轻轻掩上房门。

    司马炎来到桌前,端起仍冒着腾腾热气的药汤,舀起一勺放置在鼻尖,闻了闻,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禁令他紧锁的双眉,更皱了些。

    他自小最怕的就是这种东西,好在,他从小身体强壮,也从没碰过这种东西。

    一想到自己等下要喂苏溪儿喝药,司马炎的眉头几乎都拧到了一起。

    想了想,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端起药汤,来到床边再次坐下。

    司马炎称将药汤摆在一旁,然后轻柔地扶起苏溪儿,让她半坐着靠躺在自己的怀中。

    他舀起一勺药汤,强忍着刺鼻的气味,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朝苏溪儿的嘴喂去。

    可是,苏溪儿此刻昏厥不醒,药汤根本连送都送不进她的嘴中。

    “溪儿,喝啊!”司马炎轻声地喊着,声音极尽轻柔。

    苏溪儿紧闭着双眸,唇都不曾动一下,若不是鼻尖还有丝丝的气息,真与死人无异。

    司马炎放下手中汤勺,让苏溪儿更平坦的躺于自己怀中,然后,左手掐住她的下巴,令她的嘴张开了些,再次舀起一勺药汤,送入她的口中。

    可惜,这次药汤虽进了她的口中,但不过是在里头打了个转,便又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全流在了司马炎的长袍之上了。

    “溪儿,本王命令你喝下去,你喝下去啊!”司马炎再无心再去管自己的衣服,他只希望苏溪儿可以吞下药,这样,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他不要看到她,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不与自己说任何一句话,也不看自己一眼,这种痛苦,太过于沉重,他不想承受。

    司马炎每喂的一勺药汤,即使他将她的嘴又合上,也仍是改变不了药汤自她嘴中流出的结果。

    想了想,司马炎一狠心,紧皱着眉头闭上双眸,端起药碗,便喝了一大口于嘴中。

    苦涩难耐的味道充斥了他整个口腔,令他不禁有些作呕。但一想到苏溪儿,他硬是强忍了下来,只是一张俊脸,苦得快要溢出汁来一般。

    他凑上她的嘴,尽力将口中的药汤喂进她的嘴中,待她慢慢咽下去后,这才又开始另一口。

    直到将整碗药汤都喂完,司马炎这才又让她轻柔地平躺于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看一下自己身上,湿哒哒的,都是药味。嘴中,也满满蔓延着苦涩的药味,令他全身很是不自在。

    “来人。”打开门,司马炎朝外喊了声。

    一直在外候着的柳儿立马迎了上来,“王爷。”

    “给本王备浴汤。”司马炎冷着一张脸,让看了好生害怕。

    柳儿应了声,赶紧下去备浴汤了。

    司马炎又折回屋内,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初遇她时的那一幕自脑海闪过。

    那时候的她,生龙活虎,把自己当成采花大盗向毅,还誓要将自己捉住。可是,短短半年的时间,她竟不复当日,成这番模样。

    “溪儿,你若是醒来,本王便不再干预你,你想见姓慕的,就见姓慕的,你想见皇兄,本王也答应你。”司马炎这一刻才发现,他竟是那么的在意她,竟是如此不想失去她,只要她安好,她想怎样都行。

    苏溪儿这一躺,便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太医的药似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完全没有起色。

    柳儿起初还以为苏溪儿不过是摔了一跤,并无大碍,直到她几日都不见转醒,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才终于明白,为何王爷要亲自照顾她,日日夜夜守在她的床边。

    这天夜晚,柳儿照惯例替苏溪儿擦拭完身子,却听外头传来些声响。

    “参见皇兄。”司马炎刚刚趁着柳儿要替苏溪儿擦拭身子,而憩了一会儿,刚醒,却见司马轩在李管家的带领下,朝苏溪儿的房间而来,便赶紧也跟了上来。

    “炎王,溪儿怎么样了?”司马轩这些一直在宫中处理政事,又忙着查害苏溪儿坠楼的凶手,因此,只在宫中听柳太医说了些苏溪儿的近况,今天才偷偷溜出皇宫,特意来到炎王府看她。

    之所以说他是偷偷溜出来的,那是因为毕竟苏溪儿是他的弟媳,若是让别人瞧见了,怕是会有流言蜚语。

    “还未醒。”与司马轩并肩走着,司马炎淡淡地回道。

    柳太医说,她能坚持这么多天,已是奇迹了,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守护,祈祷她可以尽快醒过来。

    来到苏溪儿的屋内,柳儿听见司马炎称呼司马轩为皇兄,赶紧扑通一声跪在地,“奴婢参见皇上。”

    司马轩看她一眼,摆了摆手,“起吧!你就是溪王妃的贴身丫环?”

    柳儿起身,点点头。

    “朕来探望探望王妃。”说罢,他便不再理柳儿,转身便来到了苏溪儿的床边。

    床上的人儿,脸色比当日在太医院见到时,要好一些,但却仍旧是苍白得很。

    见司马轩如此关心苏溪儿,司马炎心中尽是酸涩。

    苏溪儿现在,喝不下药,每次都要靠自己用嘴喂,久而久之,他竟然已经不再那么讨厌药汤的味道,似是习惯了一般。

    “还是没有起色,唉!”司马轩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好希望苏溪儿可以起来,再与自己聊天,谈古论今,笑逐颜开。

    突然,苏溪儿的手指动了动,一直看着她的司马轩不禁瞪大了双眸,“溪儿动了!”

    闻言,柳儿与司马炎都不禁上前了一步,紧紧地关注着一直静静躺在床上的苏溪儿,可是,她却根本没有动过一下。

    “皇兄,是不是你看错了?你确定溪儿动了?”司马炎一刻也不愿放过苏溪儿的动静,可是却终是没有看到她动。

    “怎么可能看错了,朕明明看到她动了”一惊,司马轩也想凑上前去,可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他现在是何身份,而溪儿又是何身份,怎么能这般惊慌失惜,好似她是他的爱人一般呢

    床上的人儿,依旧脸儿煞白,因为几天都没吃东西,只被司马炎强行喂了些参水,瘦了不少,脸也尖了,可就算司马轩与司马炎怎么大声说话,苏溪儿也没有醒来的迹象,更别说动一动手指了。

    一番失望,司马轩垂下眸子“许是朕看错了。”

    一时间,房里的气氛又重归低迷,干站了好一会儿,司马炎才退离了床边“皇兄难得来,到厅里去坐坐吧,她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摇了摇头,司马轩也转过身“朕还有折子未看,只是心中忧虑所以前来,既然看了她了,也该回去了。”顿了顿,司马轩又道“她要是醒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朕。”

    送走了司马轩,司马炎在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冲边上的谢云召道“在这房里安排一张桌案,把事务都搬到这里来。”

    他离开她不放心,可不离开她又无法办公,还是把事情都挪到这里来做,是最好不过了。

    “是。”心中诧异,但谢云召还是点点头马上去办了。

    谢云召的动作很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一切都办好了,文房四宝,折子书卷,整理得妥妥当当。司马炎让他们都退出去,又帮着苏溪儿拉了拉被子,这才坐在椅子之上展开一份折子开始看。

    烛火昏暗,茶盏微凉,房里静静的,司马炎偶尔翻动折子,很快又归于沉静。沾了沾墨,司马炎表情严肃在折子上写着些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床上的人儿,纤细的手指又动了一下。

    “嗯?”一声软而无力,绵长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里响起。司马炎背脊一僵,手中的狼毫抖了抖,好一会儿才连忙扔下手中的东西,一脸狂喜地奔到床前“溪儿,溪儿你醒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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