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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其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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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章,只有订阅一定比例的读者才能在防盗时间内看到本章节安槿看着已有丫鬟提了灯笼过来,她看着那镂空的莲花灯,满满的热蜡,中间托着根本未固定的小蜡烛,便知道了自己猜的大不离。

    白千纱对着安槿面色颇为和煦的道:“安姑娘,我看这场比试还是算了吧,郡主的箭法好,不会伤到人,可是你毕竟初来岭南,对这射灯笼根本不熟悉,不小心伤了人始终是不好,不若你们就射燃香好了。”大抵是让安槿让步认输的意思reads;。

    安槿看着那灯笼,笑了笑,并不理会白千纱的话,只转头就对萧珉道:“不若我们站在那灯笼下,让我们的侍女射那灯笼一比箭术如何?”

    众人目瞪口呆,简直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很多人更是大惊失色,这个,这个不知道陈家到底从哪里找来的小姑娘,看着这么好看斯文,难道其实是个脑子有病,一受刺激就发作的?

    白千纱听言不悦斥道:“胡闹,郡主金尊玉贵,如何能以身涉险。安姑娘,若是郡主有个闪失,你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简直是荒谬,这要是郡主有什么事,她们一个都逃不了。

    陈峖棋也是给惊得不行,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并不觉得安槿是个莽撞性子,可是这是在陈家,她知道众人必不会让萧珉涉险,可是事情闹成这样,安槿又能得什么好?若她真伤了,又要如何是好?

    萧珉的脸涨得通红,她的侍女,不过是普通的侍女,并不会什么射箭,她若真答应了安槿,才是找死。

    “此事到此为止,你们若想比试,就自己好好比试,不要弄什么让侍女替代自己比试的事。”白千纱皱了眉黑着脸继续道。

    可是安槿并没有听她说话,她已经唤了采枝提了灯笼,又转交给了陈府的侍卫让他们去挂到了前面那棵大树上,

    安槿看着侍卫挂上了那灯笼,然后这才转头对萧珉道:“郡主,我的丫头陪我多年,和我情同姐妹,我愿自己涉险也不愿她们受到无谓牵连,郡主既是要比这射灯笼,自己上阵岂不是更直接?”

    她冷冷的扫了白千纱一眼,然后又对萧珉道,“郡主千金之躯,那我就先上场吧,等我的丫头练完手,郡主看要不要直接认输。”

    萧珉恶狠狠的瞪着安槿,此时的脑子却是有些跟不上来,并不及细思,只心里恨道,既然她想死,那让她去死好了,想到那火烧到那张跟昌华长公主有些神似的脸上,她心里竟隐隐升起了一阵快一感。

    白千纱看安槿往那树边走去,此时却突然沉默了下来,也不知是被安槿刚刚冷冷的那一眼给愕住了,还是隐隐的有了些什么其他心思。

    众人都是一阵古怪的沉默,陈峖棋几姐妹却是急了,奈何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安槿,安槿就已经行到了那棵树下。

    采枝根本没有看众人,她摸了摸侍卫递上来的箭,一试便知不是陈府习武场上的那些箭,而是她自己常用的弓箭。

    采枝稳健的拉弓,陈峖棋还待再出声阻止,不知何时出现的陈峖柏却上前,沉着脸喝道:“收声,不要打扰她!”

    拉满弓,正对那吊着灯笼的绳索与灯笼的结点,嗖得一声,箭飞了出去。

    众人全部屏住呼吸看着那箭飞了出去,然后看着箭射到灯笼的顶端,灯笼便跟着箭飞了出去一段距离,才斜斜的脱了箭飞了开了,直至飘到了远处的小荷花池上,掉入水中,竟是稳稳的飘在了水面上,那灯笼里的蜡烛仍闪动着,如祈愿莲花灯般,与周边或盛开或含苞的荷花相映,静静的美的惊人。

    众人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水中的莲花灯,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陈峖棋呼了口气,不知不觉,身上已是出了一阵的冷汗。

    陈峖柏至始至终都是沉着一张脸,只有非常熟悉他的人,才可看出他在看到那灯笼飞出的瞬间,神色的骤然放松以及之后的若有所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先前紧握的拳头手心已都是汗。

    安槿已经慢慢走回众人的面前,她看着萧珉,只看得萧珉热血涌起,满脸通红,回瞪着安槿的眼睛只恨不得射出火来,直接把她烧死。

    “怎么样,该轮到郡主了reads;。”安槿慢慢道。

    白千纱脸色也是很难看,不曾想,这女人的侍女竟有这般出神入化的箭法,那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或者说,陈峖柏竟然如此看重她,给她安排这般的高手做侍女?想到刚才陈峖柏喝退陈峖棋的举止,必是成竹在胸的。这女人在陈峖柏的心目中已经如此重要了吗?

    白千纱能想到这点,同样很聪明的白千绯心头自然也冒出了这个猜测,先前隐隐的幸灾乐祸和欣喜尽数消失,只恨不得掐碎帕子也难忍那火烧火燎的心。

    萧珉骑虎难下,白千纱却不能让萧珉涉险,她此时却不想出声阻止,便把目光先后投向了身为主人家的陈峖柏和陈峖棋。

    陈峖柏却只是沉默,陈峖棋便按了按扔在扑扑跳的心,上前挽住了安槿,心有余悸的道:“安妹妹,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刚刚真是吓得我心都跳出来了,今日毕竟是祖父的寿辰,伤了谁都不好,我看大家还是直接玩玩普通的射箭好了。”

    萧珉何时这般丢脸过,只觉得众人看自己的目光又是怜悯又是不屑,她恼羞成怒之下灵光一闪,冲口就道:“原来你是早就准备好了人让人替你射箭,哼,自己不会箭术就用这一招掩人耳目,逼别人知难而退认输吗?有本事,我们自己来比啊!比侍女侍卫的箭术,算什么本事,我能找一百个一千个比你这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人强。”

    前面说的其实挺好,可这后面真是画蛇添足,白千纱等人都是无奈。

    果然安槿轻握了握陈峖棋的手,就转头对萧珉道:“既然郡主如此厉害,那就请接着比试吧。”

    “你!”萧珉气结,不说现在跟着她的侍女不会箭术,就算侍卫侍女再厉害,她又如何愿意去承担这种风险?

    “够了!既说好的比试箭术,如何越扯越远,从没有听说比试箭术还可以找侍卫侍女替代,此事不要再提。”白千纱见局面越来越不好看,终于出声喝止道。

    她正待说个新规则接着比试啥的,却眼尖的看到了她们身后不远处,世子萧烨,她的未婚夫萧恒,以及她二哥白绍卿等人竟也不知何时到了场中,正都沉着脸神色不明的看着这边。

    白千纱却是松了口气,她转身便冲那拨人行了个礼,口中道:“见过世子,大公子。”

    众人见她行礼,纷纷转头,见是萧烨萧恒等人,忙也都屈膝行礼。

    白千纱就笑着对萧烨和萧恒道:“世子,大公子,你们来得正好,郡主正在跟住在陈家的一个小姑娘比试箭术呢,你们的箭术可是百步穿杨,在我们岭南无人敢质疑的,不若你们就过来做做裁判吧。”如此重新来过,前面的比试也就揭过了。

    萧珉看到自己的大哥和素来疼爱她的白绍卿,先时各种羞恼不堪顿时转化成了委屈,只恨不得她大哥能过来替她教训安槿一顿。

    萧烨冷冷的瞅了白千纱一眼,然后就冲着噘嘴满脸委屈看着这边的萧珉道:“过去,到那树下。”

    白千纱一愣,萧珉更是蓦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这个二哥,他,他说什么?

    萧烨只冷冷的看着她,重复道:“过去,站到那棵树下,继续比试!”

    萧恒皱眉,正待出声,就听萧珉蹦起来喊道:“凭什么,她算什么东西,竟敢让我站在那里当靶子,敢这样说话就该拖出去打死,她乐意当靶子,乐意被射死,被烧死那是她的事,她尽管去死!啊!”

    众人都是张了嘴一脸震惊的还没从这一连串的变化之中反应过来,就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然后萧珉头上的一串珠花已经飞过,被一把匕首飞钉在了后面的树上。

    萧珉一声惊呼之后,手捂着脑袋,泪水刷一下就飙了出来,可她还是有尊严的,哪怕受了极度惊吓又委屈难过也不肯哭出声来reads;。

    萧恒怒道:“萧烨,你这是在做什么,那是你妹妹!”

    萧烨却是不理他,只冷冷看着萧珉道:“妹妹?我没有这么丢人现眼的妹妹。怎么,你觉得你金尊玉贵,你的身份比她高,所以比不过人家就以权压人让人去死?”

    他很想说那你自己怎么不去死,在他眼里,一百个萧珉也比不上安槿的一根指头。

    虽然他早让人在那灯笼里做了手脚,采枝的功夫又非一般,并且挂上树前采枝又做了检查,断不会让安槿有丝毫危险。可是那个时候他看着安槿站在那里,仍是忍不住的紧张,听着萧珉说什么“她乐意被射死,烧死那是她的事,她尽管去死”那怒火就腾腾得冒,恨不得刚刚那匕首直接再低上个几分。

    “要么就直接认输,要么就站到那里把刚才的比试继续下去。”

    萧烨说着这话,可无一人敢说他只是在吓唬萧珉,他那神色再严肃冷漠不过,简直就是一副萧珉若不自己走过去,他让人拖也会把她拖过去的样子。

    安槿看着他们,她一见萧烨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气得不轻,她是知道萧烨疯起来是如何不管不顾的,她不过是要削削萧珉的气焰,不愿任她踩低揉捏,却也不希望事情往失控的方向发展,更不希望把萧烨搅进来。

    所以她便出声道:“郡主的侍女若不识箭术,那不若就请郡主从在场众人中任挑一位同郡主配合比试吧。刚刚这位小姐白小姐不还说世子和萧大公子箭术可百步穿杨,少人可比吗?郡主大可叫你的兄长来射这一箭,别人的箭术你可不信任,自己的兄长,郡主不会也不信任吧?”

    而昌华长公主听了岭南王的话,面上却是一阵阵的复杂之色。

    岭南王轻飘飘的一句“否则我也不会对他放手军权,让他逐步得到将领们的支持”,仿佛萧烨真的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他耗尽心血一力培养的儿子一般,可是这中间萧烨受过多少的危险,遭遇过多少暗杀和阴谋,又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就好像不存在般。

    面前这个人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从来不深查,放任那些人步步紧逼,但凡她软弱点,萧烨不够强悍,他们早就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什么了。

    他现在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仿佛他花了多少心血用了多少心思在他“最看重”的儿子身上一般。

    想想她的父皇文皇帝,当年她的姨母,父皇的元后早逝,她父皇为了她那当时尚在襁褓中的兄长,也就是现在的景帝,不仅接了她母妃入宫照顾景帝,且还是多年后才让她母妃生下她。

    为了景帝,她父皇处心积虑,宫中但凡有人敢露出点爪子伸向景帝,都被她父皇杀的杀剁的剁,根本不存任何犹疑。

    但他却也从没溺爱过景帝,除了名家大儒专门授课,经验丰富的将军亲自教导兵法骑射,他更是悉心将景帝带在身边教导。

    情况不同,她也没有说她父皇就是对的意思,只是她知道帝王的看重和用心可以到什么程度而已,和她父皇相比,面前这个男人的看重还真不是一般的残忍和冷酷。

    可是相处近二十年,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看似有情重情,实际最是无情,哪怕他所说的再喜欢你,再看重你,但涉及到实际事情时,永远都不会为任何感情所左右,只会以自己以为正确的方式去行事,所以现如今,她连跟他直接交流的都没有。

    昌华长公主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一派平静,她道:“王爷,白家不会因为把长房的长女嫁过来就会支持烨儿,白家当家的可是二房,二房的女儿要嫁的可是萧恒,长房长女,对白家来说也不过是个弃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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