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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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

    一身清爽干净的他再次回到沐萧竹床前,他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那粗糙的肌肤令他蹙眉。

    她没有说谎,这双手无声地证实着她的话,只有在盐场劳动过的人才有这样一双厚茧满布的手。

    雾气瞬间窜上他的眼,原来她是为了护着他才不得已留下,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他,这个傻丫头,怎么能为他付出这么多

    强势又偏执的祖母怎能容忍一个小丫头的抗拒她会下什么样的狠手,他这个做孙子的还会不了解吗萧竹吃的苦恐怕比她说出来的更多。

    在他带着母亲远走之时,她独自受苦抵抗着,而他竟然不能护着她他好难受。

    修长的指头划过她的脸,其上几道血痕拧痛了他的心。

    想到她固执地说爱他的模样,他已被完全征服,心中再无芥蒂。

    「萧竹,我们从头来过我爱你。六年了,你一直住在我的心底,我们没有错过彼此,上天也让我们在一处笑着到老,我们一定不要辜负祂的安排,重新在一起吧,萧竹」

    她还睡着,他轻轻地吻她,那些过往的情意在吻中一一复活。他的心动c她的娇羞一一回到脑海里,六年的隔阂逐渐消弭。

    握住那双令人心痛的手,他靠在她枕边,闭上眼静听她的呼吸。这个时候,她轻轻的鼾声也让他觉得幸福。

    听着听着,林星河笑着睡去。

    两个时辰之后,当沐萧竹酒醒,秀眸一抬,便看到一张日思夜想c植入心中的俊颜。

    她愣了好久,才用空出的掌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好近的距离,她又可以嗅到他阳刚的男儿气息,心醉得发痛。

    视线往下,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掌,泪涌了出来。

    再怎样相依,今生已是错过了。

    颤抖的唇迟疑地移到他的薄唇上,轻轻的吮吻,她贪婪地汲取他的味道,纵使他有妻有子,她也不会将他忘掉。

    突然,一个念头闯入她的脑海。

    此生她不可能再成为任何人的妻子,此后她会献出一生给林家。这个夜晚,是她唯一c也是最后拥有他的机会。

    抛开束缚,抛开顾忌c抛开羞耻,她只知道一件事她要他。

    下定决心,她开始大胆地亲吻着他,虽然青涩,却没有丝毫退缩。吻流连在他的额角,他的俊眸,他高挺的鼻梁上。

    被蝴蝶般的吻扰动,精阵微睁。林星河下意识地排拒压在身上的娇躯,但他的反抗惹来她更深浓的吻。

    带茧的小手灵活地滑进他的襟口,抚摸他光滑结实的胸。「不要推开我,我爱你。」她迷乱地在他耳边吐着气。

    胸口酥麻的触感和耳边的气息,催动林星河压抑的。他整个身子为她烧灼起来。遇到这个女人,他根本没力气抵抗,她抽走他所有的理智,不允许他再做他想。

    与他肢体碰触,她更为大胆,在迷蒙的光线里显得极其诱人,他浑身轻颤,下腹肿胀,心跳强烈。

    她压上他,主动扯开他碍事的袍子,印下深吻。出来行商,妓院逛了不少,未央房里的春宫她也看了许多,动作虽然青涩,却懂得举一反三。

    受着她狂猛的挑逗,林星河低吼一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比她更为狂野地吻着。分离数年的两人用亲吻来互诉分离后的思念和伤痛,他们彼此挑逗c需索,两个身子贴在一起,都想把对方印进自己的身体里。

    在最疼痛的时候,沐萧竹将僵住不动的林星河抱得更紧,腰身扭动,将他的分身吞没丝滑潮湿的紧窄中,不留丝毫余地。

    他有他的人生路,有妻子儿子了,而她仅有这一次的机会呀,她仅能拥有他这一次,怎么能放开他

    「萧竹,慢点。」林星河以强大的意志力定住,就怕伤了她。

    「我爱你。」她献上红唇,摇动腰身,成功粉碎掉他的凝滞。

    他再也没有理智,猛烈冲刺,将两人带到了顶峰

    等一切归于平静已是一天之后,消磨完体力的他们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如弥的禀报声,打破了沉醉的鸳鸯梦。

    「爷爷南夫人说有急事,一定要你去竹青院一趟,张成回来禀报,说碧河山庄有变。」

    林星河起身,瞧了瞧睡在身边的女人,爱怜地捧起她的脸,落下了一吻。初试的她被他累坏了,应该还会睡上一会,他可以抽时间去处理一下公务再回来陪她。

    着好衣裳,林星河离开了寝楼。

    门扉关上之后,秀眸缓缓打开,沐萧竹着身子坐起来,黯然地看看自己满身青紫的痕迹,眼泪缓缓掉落。

    如弥禀报时她就已经醒了,她知道,他终会回到他妻子身边。

    她本以为自己只要能当他的妾就心满意足,但当他真的另娶他人,她只能祝福并选择离开。

    忍住羞人的酸痛,她擦掉泪水,拾起衣服套在身上,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他的宅子。

    再见,星河。

    今生请各自安好。

    毕竟他有妻有子,他的生命里已经没有属于她的位置,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不能长久在一起,但她已经很满足,她坦露心声,与他有一个可以终生怀念的夜晚,再别无所求,决定从此退出林星河的生命,风尘仆仆地自九江赶回泉州林府。

    迎接沐萧竹的是垂垂老矣的老夫人和对她无微不至的沐秀,她们备了一桌子好菜为她接风。

    席间,她尽职地将此次外出的收获禀给老夫人。

    「九江三家船行与我们有了契约,到了明年春天,船坞得造好四条沙船交给他们。」

    「真的那赶得及吗船坞怕是还有其他活吧」老夫人亲手夹来一片鸡肉放入她碗里。

    这些年来,沐萧竹撑着门面,沐秀照顾内务,林家才能保住现在的光景,她早已视这两姑侄为至亲。

    「一会用完膳,奴婢就回船坞跟主事商议此事。」在老夫人面前,沐萧竹恪守本分,一直以奴婢自称。

    「好好,多吃点,又瘦了,等等,你嘴角带伤了怎么青了一片」在一旁的沐秀担心地问。

    「姑姑莫担心,跟于老板喝了酒,摔了一跤。」沐萧竹尴尬地扯扯衣领。七八天过去,吻痕虽然散去,但一想到那个跟他缠绵的夜晚,她连耳根带脖子都红了。

    「难为你了,要与那些商贾称兄道弟,唉」想想与她差不多大的粉杏,早就嫁了宅子里的花匠,生得一双儿女了,而她却还在外奔波。老夫人怜惜地拍拍她麦色的玉手,关爱地说道。

    「老祖宗,那个二少爷他」沐萧竹寻思一会后,吞吞吐吐地把九江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她说了林星河的成功,说了他在湖广一带的威名,更说了他已成家立室,有了一名幼子。

    老夫人跟沐秀听了之后,很长时间都默不作声,许多复杂的情绪从她们的脸上流过。

    身为林家长辈,看看如今林家的艰难,老夫人自然追悔莫及。

    沐秀则是为侄女心痛。她心里暗想着当年她是不是做错了活生生拆散了萧竹的姻缘,害她现在仍旧孤单。越往深想,沐秀越是怀疑自己,当年若不是她阻挠,眼下站在九江财神身边的该是这个单薄荏弱的侄女。

    「老祖宗,姑姑,萧竹已经吃饱了,若是没什么吩咐,奴婢这就回船坞议事去了。」见两位长辈无话,沐萧竹擦了擦嘴,起身告退。

    「去吧,船坞的事就辛苦你了,注意自个儿的身子。」皱着眉的老夫人慈祥地嘱咐着,「你姑姑又给你配了不少补药,你都带上,别忘了叫船坞里的婆子给你煎上。」

    「我不会忘的,老祖宗不要挂心。对了,大少爷服了上次我找回来的药后有起色吗」

    沐秀无言地摇头,老夫人则愁眉紧锁。

    屋里响起重重的叹息声。

    「不碍事,我会吩咐人继续去寻有效的方子,天下之大,总是会有法子的。」

    安慰了老祖宗和姑姑,她带着姑姑备好的包袱前往船坞。

    单薄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饭厅良久,老夫人思量着说:「萧竹当年到底为什么拒婚」方才她谈到星河时的神情让人很介意,难道是

    「回老祖宗的话,萧竹她她那时与二少爷两情相悦,她本来打算要跟二少爷一起离家,被我阻拦下来。」

    「原来是这样啊」老夫人恍然大悟,「唉,天真是越来越凉了,错过了好天气,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啊,错过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沐秀很无奈地道。

    主仆俩无言互觑后,各自摇了摇头。

    到达船坞,沐萧竹未作休息,当即找来主事商讨工期和备料一事,等主事衔命而去之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绘制详细的沙船图纸。

    不眠不休忙过两天,沐萧竹实在是有些累了。她放下画笔,踱到朝向大海的窗边,无言地看着平静的海面,蔚蓝的海水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

    好想他她红了眼眶。不过她该无憾的,相拥的时间虽然短暂,但足够她回味一生。

    「二爷,有一位眼生的夫人一定要见你。」船坞的小厮前来通报。

    自海面上收回视线,沐萧竹轻轻转身,只见一身猩红美裙的俏丽挽发女子已从小厮身后闪了出来。

    林星河的夫人她是来找她争风吃醋的吗沐萧竹一阵惊慌。她从未想过会面对眼前这种境况,她心慌地判断,林星河的这位红衣夫人怕早知道他与她的事,若不是这样,怎么可能在船坞里找到她

    「你其实不必千里迢迢的来找我,我c我并没有打算再做什么,其实我」她内心纠结,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凤灵儿踱步上前,打量着脸色苍白c身材消瘦的沐萧竹,最后将目光定在她闪闪躲躲的脸上。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沐萧竹。」

    「误会」

    「嗯」凤灵儿干脆地说道:「我叫凤灵儿,是南秋茗的夫人。我家相公与林二爷形同兄弟,这么多年,两家来往甚密,不分彼此。前些时候,我家相公要回湖州处理家事,便把我和均儿留在了九江。你不会因此以为我是林二爷的夫人吧哈哈,就算打死我,给我灌毒药,我也不嫁给那个魔头。我知道外面都叫他财神,其实呢,他就是个魔头,一整天板着脸,说话也难听死了,只有我那个死心眼的相公咳咳,我说太多了。」

    凤灵儿心直口快,连珠炮似的道出了自己的身份,还不忘发泄一下不满。

    沐萧竹听到这里,一时回不过神来,她半张着嘴,动也不动。

    「喂,回魂了呢,再不回魂就来不及了。」

    「对不起。」她快要晕过去了,「那个娃娃是」

    「你说均儿那当然是我跟相公生的绝世无双的乖娃娃啦。不过魔头会跟我抢均儿他自己不生,偏抢我们家均儿,真讨厌」

    对,她知道他爱极了小孩,没想到这个爱好一直没有改变。

    「他没有娶过别的女人吗」六年光阴似箭,他也将近而立之年,真的不曾娶妻吗

    「娶妻他他很少在意女人,一度让我以为他喜欢的是我家相公。」说到这件事,凤灵儿有些不自在了。那段时日她天天吃魔头的醋,做了好多糗事。

    这六年,他没有别人,没有在意任何女人沐萧竹不禁又惊又喜。他还是念着她的,虽然六年前她那样恶劣地推开他,但她一直在他心底。

    也许这世上有很多事她不能确定,但这一刻,他爱她这件事她相当肯定。

    「好了,别在拖了,我带你去躲一躲。」凤灵儿正色道。

    「为什么要躲」沐萧竹不解。

    「你那夜是不是对魔头做什么了放心啦,我懂的,我家相公也是被我强推来的。」

    「强推」

    「就是c就是把他强行推倒在床上,让他」

    「不用再说了,我明白。」她已经明白强推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她对林星河那夜做下的好事。

    「眼下,你强推了魔头,结果一觉醒来拍拍屁股就走,魔头已经气疯了。发现你不见了的时候,他毁掉了纳蚨楼的柱子,砸坏了多年的古董,摔掉了从西洋来的自鸣钟,并且吼得让全九江百姓都以为他疯了。这一刻,他正在往这里快马加鞭的赶来,不过半路被我相公拖住,相公要我前来带你躲一躲,他害怕闹出人命。」

    「他气坏了」

    「嗯,气得已经真的变身魔头。」

    两人正说着,屋外传来马儿撕鸣。

    「坏了」

    凤灵儿话音未落,一身劲装c满面风尘,神情阴沉的林星河已出现在沐萧竹的面前。

    她灵慧的眸子抬起,轻轻地看向他,心里感触良多。

    「沐萧竹」他咬牙切齿的启口。

    她竟然睡了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天下能羞辱他两次的就只有沐萧竹这个人气得快要吐血的林星河满目血红,若是可以不心痛,他真的想亲手砍死她再自尽好了,他的爱对她太纵容,纵容到她竟敢吃干抹净后把他丢一旁,让他毫无自尊她当他林星河是什么人

    她为什么要跑她那夜拼命说爱他只是戏弄吗翻动他的伤口,搅乱他的自持是她的爱好吗看他投降可以满足她的虚荣吗

    不等他爆发怒意,不惧他骇人的面庞,眼含清泪的沐萧竹一头撞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身。

    「对不起,我不该走,我当时以为你已娶妻生子,以为你的人生已经没有我的位置,所以我才离开的,对不起,星河。」不知是喜还是悲,她埋进他的胸膛,痛哭失声。

    颗颗泪珠仿佛滴进狂猛烈焰中,一步步吞掉林星河压在胸口中的怒意c怨怼c狂乱。

    「哎呀,我的马好慢」姗姗来迟的南秋茗刚冲进房间,便被凤灵儿拖离这个小小的房间。

    能听见隐隐潮声的小屋里,眼下只有他和她。

    林星河怒气消失泰半,恨意叠得老高的眼底逐渐浮起浓情,再次嗅到她身上的幽香,他有说不出的满足。

    「不许再离开我,下次若再犯,我跟你一起死。」命运总跟他们开玩笑,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拆散他们,他已经没有勇气去确定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不会了无论如何,这是最后一次。」他们一直深爱着彼此,谁也不曾放弃执着。离散教会他们很多东西,也明确地证明他们的确该属于彼此。

    强壮的手臂得到她的肯定后,紧紧地圈住她,将她嵌进身体里。真想就这样把她带在身边,一刻也不分开啊。

    这温柔的吐息c柔软消瘦的身子,他怎么也抱不够。

    「星河,你跟我来。」她拉起他的臂,脱离他的怀抱,让他跟她走。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屋子来到布满碎石的沙滩上。

    「星河,你看看这个船坞。六年来,我日夜不停的行商,抛弃女儿的名节,不是为了自己,更不是为了林家的财产,我是为了你。在你失去所有消息之后,我就想到了船坞。这是老爷的一生心血,是你最愉快的回忆,你告诉过我关于它的点点滴滴,告诉我你曾在这里的岁月。所以不论多困难c再辛苦,哪怕累到筋疲力尽,我也从不曾放弃。

    「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会回来的,我想你回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自己最在意的船坞,还能在这里停下步子,找到可以温暖心灵的景象。我的心你明白了吗」沐萧竹指着比以前规模更大一些的船坞说道。

    林星河幽深的眼睛里迸出浓烈的感情。她懂他的心,并且明白什么对他来说最重要。当年负气离去,他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会想起她,还会想起船坞边的船,想起夜里的星空,会想起跟父亲在这里度过的岁月,这些记忆是属于林星河的,是成就他的一部分,这些东西不会因祖母的错待而消失。

    不在意周遭人的目光,林星河反身搂紧了身前的沐萧竹,心中感慨万千,过猛跳动。

    她的心,他明白了。

    霎时之间,那些年所受的委屈c痛苦c重创c不平c烦乱都被爱填平了,她拯救了他的人生,拥有这样的女人,他再无所求。

    「萧竹,我欠你的债会用一生来还,如果可以,三生三世也无妨。」他低哑地在她耳边呢喃。

    「我可是很严苛的债主喔。」

    「嗯。」

    另一头,距他们三丈开外的南秋茗和凤灵儿看着一幕,总觉得有些怪。

    「相公呀,这样看去好像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耶。」未换回女装的沐萧竹怎么看都像个男人嘛。

    「捂住均儿的眼睛,我们还是不要去深究的好。」益发沉稳的南秋茗老神在在地说道。

    周遭的人都很识趣,留给两人更多的独处时间。在互吐心意之后,他们面上皆有抹不掉的笑,待彩云绕身的太阳逐渐沉入西海,两人一起邀来南秋茗夫妇用膳。

    「沐二爷,喝药。」席前,老婆子端来早已煮好的补药。

    「你病了吗」林星河陡然心惊。

    看他焦急的神色,沐萧竹温柔安抚道:「没有,只是一般的补药而已。」

    「这位爷,你不知道吧我们家二爷听说以前差点死在盐场,现在多亏这些补药撑着,要不然」这位婆子来船坞并不久,并不认识林星河。

    「先下去吧」她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赶快叫下人闭嘴。

    下人缓缓退下。

    「他们竟这样对你」林星河眯起了眼睛,愤怒让他浑身僵硬。萧竹拒婚,祖母便把她丢到盐场自生自灭,这实在太过分了

    「星河,不碍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要不是老祖宗收回命令,要不是姑姑给我找大夫,我哪里能撑到现在呢」

    林星河额头青筋毕露,「别提他们,吃饭。」

    「嗯吃饭,灵儿c秋茗,多吃点。」

    「我不会客气的,再来三大桌我都吃得下。」凤灵儿胃口大开。

    「灵儿,吃慢点。一会儿不是还想要我带你去逛逛市集吗你若吃太饱,待会就吃不下泉州当地的鱼丸汤了。」南秋茗宠溺地说道。

    「哎呀,可我都想吃怎么办」凤灵儿可爱地哇哇叫,活络了有些不愉快的气氛。

    和和乐乐地用完膳,凤灵儿再也待不住了,拉着南秋茗跳上马车就冲往城里的闹市。

    沐萧竹则细心地帮林星河递上茶水,再捧来铜盆为他净手。「这些让下人来就行了。」

    她摇头道:「我想亲手来。」

    他明白她的心意,便不再阻止,放柔的眸子专注地看她。

    可没多久,沉醉在幸福里的两人被打断。

    「二爷,不好了,两天后盐官和税官就要来监察林家的盐票和田赋,但李先生已经告假回乡一个来月了,这帐可怎么办才好」盐场主事及收租的主事一起来找沐萧竹。

    她看到两人的脸色,一道愧疚闪过眼眸。

    「我本想在这个月整理出来,可是」李先生告假,一时又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她就硬着头皮下手,结果就是完全没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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