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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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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飘着漫天细碎的雪花,随微风挽起,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一丝亮光,像蒙上了一层薄雾。

    宗夏微微动了动身体,用手拉拢了胸前的衣襟,微微抬眼看向沈月苍。

    “什么时候醒的”他敛去略微吃惊的目光,别过脸去,收回了自己的双手,将毛巾扔回水中。

    波动的涟漪倒印着二人的身影,宗夏勉强地扯开笑容,轻轻一动,脸上的皮肤和肌肉便像被撕扯般的疼,“刚醒”她的声音格外干涩沙哑,用了极大的力气才重新开口道,“我睡了多久”

    他低垂着脑袋看不见眼底的情绪,只见双唇轻轻阖动,极其轻柔的语调,“两天了。”

    “噢”宗夏舔了舔干裂的嘴角,目光闪烁着不明的神采,“月苍,能帮我倒杯水么”

    他幽邃的眼瞥过她的脸上,宗夏仿佛从他眼底看见了无尽的伤痛,但那眼神转瞬即逝,下一刻便恢复正常,仿佛刚刚那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好。”他撂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过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了支透彻的玻璃杯,温水轻轻荡开,在杯沿留下一片细小的水蒸气。

    他将杯子递给宗夏,她艰难的伸出手去拿,睡衣的袖子滑下,露出白皙的手臂。那原本嫩滑的肌肤此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翻开鲜红的肉,都是被石子沙烁磨破地方。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紧皱的眉宇间满是不忍,蓦地伸出手将她从床上扶起,自己拿着那杯水喂到她嘴边。

    她感激般对他笑了笑,咽了咽干涸的喉咙,缓缓凑到水杯前,视线往下移,然后定格在那一片摇晃不定的水面上

    水中倒印着房间里的光c倒印着窗外的雪,也同样倒印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她靠近了一些,终于看清了水面上自己的模样,素净的脸上和手臂一样,被树枝划破的伤口和沙子磨破的地方交融相错,留下一片片触目惊心的伤口,因为不久前刚刚被擦拭过,此刻更显得红到刺目。

    她抿了抿唇,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掉,与沈月苍说了声“谢谢”,便靠在枕头上,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还要吗”他似乎并未发现她的异样,投过来询问的目光。

    宗夏低垂的脑袋摇了摇。

    沈月苍颚首,把杯子放在身侧的桌子上,转身发现铁盆里的水已经凉了下去,又起身重新去了浴室。

    在他终于离开自己身边后,宗夏埋起来的头才微微抬起,目光空洞而无神地望向窗外,认真而仔细的盯着每一片飘零的雪花

    等沈月苍换好热水回到卧室的时候,猛然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知去向,翻开的被窝还残留着点滴属于她的体温。

    阵阵恐惧几乎将他吞噬,不顾一切的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夺门而出。

    沈月苍神情慌张的来到楼下,捉住一个佣人便问一句,最终急匆匆赶到花园里,在草地中发现了心心念念记挂的身影。

    苍翠的绿地早已经被皑皑大雪所覆盖,视线所及之处均是一片苍茫的纯白,她的身影在雪白之中像是一个小小的黑点,身上穿着一套卡通图案的蓝色睡衣,一头柔亮的长发和着雪绒纷飞飘动,她赤着双脚踩在雪地里,厚厚的积雪陷了下去,隐约可见绿色的青草。

    宗夏站在雪中饶有兴趣的伸手去抓,小小的雪花在接触她掌心的一瞬间便融化成水,消失不见,她却丝毫不觉得气馁,继续搜寻下一片,直到身后透着不满与隐怒的声音叫到她的名字,她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回头看去

    眼前闪过一片黑影,下一秒,她的身体便整个都被揉进他的怀中,温暖结实的怀抱与冰天雪地的温度形成强烈反差,显得如此令人沉醉入迷

    “你跑出来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么”沈月苍低眉看见她腿上还打着石膏,也不知是怎么从楼上蹦下来的,心中紧紧地揉成一团,解开了自己的大衣将她一同裹了进来。

    “我出来玩儿嘛待在房里多无聊”宗夏声音依然软软糯糯,埋头抵在他的胸膛,手指头拧在一起。

    “我带你回去。”他说着便要将她横抱而起。

    “等等等”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破音,他疑惑地望了过来,二人对视之际她的神情一滞,再一次飞快的把脑袋底下去,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我c我不想回去”

    沈月苍想问为什么,可是看着她的神情,嘴里的话又不知怎么咽了回去,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那我去给你拿衣服。”

    “嗯”再一次她没再拒绝,任他将自己抱到松树下的长椅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放好她受伤的腿,这才转身离开。

    片刻之后他将宗夏的外套找了出来,重新回到花园里,埋着头走路的他只觉得眼角有黑影晃过,抬头之际便是一个大雪球飞到了他的脸上

    他眉头轻皱拨开额前发丝上的雪花,与此同时望见的还有她眼底闪过的得逞笑意,忽然觉得没那么憋屈了,毫不在意的走过去将大衣披上她的肩膀。

    “怎么了”他低头问道。

    “没事啊”宗夏摸着嘴角低下头,完好的那只腿悬在半空晃来晃去。

    沈月苍见她脚冻得通红,忍不住沉声道,“不冷吗”

    “不冷。”她摇了摇头,微微斜过身体靠在他身上,声音低到细不可闻,“我喜欢这样”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喜欢跟他一起赏雪,更喜欢把雪球扔向他可惜她现在腿脚不便,没办法好好的玩一次。

    “什么”沈月苍没有听清她的话。

    “没事你坐下啊”宗夏拉着他的手扯了扯,他的身子坐到她的身边,平静的脸上依然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她凝视着他俊美的侧脸,眨了眨眼,忽然开口道,“我丑吗”

    沈月苍微微一愣,古怪地看向她,难道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了

    皱了皱眉,他一本正经道,“只是一些小伤口而已,擦了药过几天就会好的。”

    宗夏撇撇嘴,再一次重复道,“我是问你我丑不丑”

    他语塞的僵住,好久好久才缓缓张口,“不丑”

    “那就是漂亮了”

    “”

    “果然还是觉得我丑”宗夏失落的收回目光,气馁的戳着手指头玩。

    沈月苍看她一脸难过的样子,心里面十足的抓狂,只是表情依旧僵硬,两个人沉默着,良久,他终于停止了内心的挣扎,背脊僵硬,语调也怪怪的,“你很漂亮”

    “嗯你说啥”宗夏抬起头来眨了眨眼。

    沈月苍眼角轻跳,淡然的表情终于被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所替代,怒喝道,“我说你很漂亮”

    这一下她总该满意了吧这世界上被他沈月苍夸漂亮的她可是第一个呢

    宗夏的神情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他夸奖别人时会是这样的表情,难道那些话就真的那么别扭而说不出口么

    不知不觉间,她扯开嘴角笑了起来,不怕死的伸出手在他脸上戳了戳,觉得不够又捏了捏,凑上去亲了一口,一脸幸福的傻笑,“你真的好可爱啊”

    沈月苍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甚至忘记了反应

    宗夏笑得前仰后合,笑到眼泪都溢了出来,笑到趴在他肩上止不住的轻颤着。

    等他发现不对劲时,宗夏早已经是满面泪痕,泣不成声。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刚才不是还在笑么为什么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月苍”她仅仅抱着他不肯松开,把脑袋紧紧埋在他的肩头,眼泪把大衣湿润的一片,声音充满了深深的恐惧,“我好害怕我好怕我以为我要死了,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当她被坏人抓住的时候,忽然觉得整片天都失去了颜色,整个世界都轰塌了,那种绝望与恐惧将她淹没,她好想他,好想见他,待在他身边的安全感让她想要永远待在他身边,永永远远都不要离开

    沈月苍心中五味陈杂,他的恐惧又何尝比她少发现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电话也不接,完全失去了消息,在那一瞬间他就开始后悔了,为什么没有在她跑出去的时候跟上,为什么明知道有人害她,他还是放任她跑去危险的地方

    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是他害得,亏欠与愧疚狠狠折磨着他的心,这些天他一分一秒都没有安稳过,恨不得将那个伤害她的家伙大卸八块

    明明说好了以后会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伤害,居然连一次承诺都没有兑现过。如果她这一次真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别怕了有我在”他低哑的声音同样颤抖,反手紧紧拥住她小小的身体,想要将力量与温度传递给她。

    第一百四十章探病

    深冬的大雪延绵不断的飘落,将大地覆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气温寒冷,随着冷风钻进身体,彻骨的寒令人瑟瑟发抖,宗夏靠在身边的怀抱却感到十分的温暖。

    不用再害怕了,有他在就什么都不怕了,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她伸手擦了擦脸上早已被风吹冷的泪痕,却被沈月苍一把抓住了手腕,她微微一愣,“怎么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那里原本一圈银色钻戒却不见了,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低声问道,“戒指呢”

    宗夏心下暗道不妙,抽回了自己的手,指腹在无名指上摸索着,眼神躲躲闪闪的垂下去,“啊,这个好像是被坏人抓到的时候弄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是丢在路上了”

    “哦。”沈月苍敛去目光,看上去并不是十分在意的样子。

    宗夏小心翼翼地眯着眼睛打量他,半点情绪都看不出来,他的气场既不像太过生气的冰冷锐利,也不像毫不在意的漠然,让人捉摸不透。

    她只好心虚的抱着手指,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让时迁抢走戒指的事情被他知道,自己找机会去跟时迁讨回来,再告诉他已经找到了就好

    天色渐暗,偌大的花园里连半点声音没有,幽暗之中宗夏觉得有些恐怖,她最怕黑了。见沈月苍并没有因为戒指丢失而生气,她便轻轻的晃了晃他的手臂,“天黑了,我们回去吧”

    他点了点头,替她拉紧了身上的大衣,然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轻松的迈开长腿走回屋内。

    宗夏丢了戒指,每天都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希望自己的腿能够早点好,然后就能去找时迁要戒指了。

    这个戒指虽然算不上定情信物,但却是见证了两个人婚姻,自戴上戒指的那一刻,便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身心毫无保留交给另一个人,对她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

    倒是沈月苍表面上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整个人都翻天覆地的变了,尽管性格依旧冷冷冰冰的,但对她的照顾却十分周到,让心虚的宗夏有些受宠若惊。

    每天早晨会拉开窗帘让她躺在床上也能晒到太阳,每天帮她擦药,早饭也都是他亲自送到嘴边,每天不是鸡汤就是鱼汤,在她要求了好几次之后才把筷子交到她自己的手上。

    宗夏全身上下都是伤,不能沾水也不能洗澡,他便每天拧了毛巾来替她擦拭,宗夏别别扭扭的抢过毛巾要自己擦,却被他一句“又不是没看过”给噎了回去,只好任由摆布。

    宗夏每天都会找到反光的地方来照自己的脸,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哪个女人会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毁容

    好在脸上磨破的伤口涂药之后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宗夏这才放心了许多,也不禁猜测自己如果真毁容了,月苍会不会嫌弃

    沈家众人和外婆都有过来探望她,本来就相隔不远,这一病反倒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让宗夏感到不习惯,可感受着大家的关心,她心底还是很开心的,身体上的伤都逐渐康复,就连小腿骨折都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这段时间也时不时会有警察找上门,询问她事发当天的细节,宗夏将能说的都告诉了他们,可据说那个诚哥在医院躺了几天之后,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从警方的监控下失去了踪影

    在躺了一个多星期之后,宗夏杵着一根沈晓可特地为她找来的拐杖缓慢的从床上站起来,拐杖撑在地上,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声音,她还不是很习惯,所以小心翼翼地学着把身体的重量尽量支撑在拐杖上。

    据说这根桃木拐杖是老爷子的,他在年轻时受了很重的伤,导致后半生都只能依靠拐杖来行动,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老爷子威严恐怖的气场,反而跟给他增添了几分霸气。

    相比之下,可怜的宗夏杵着拐杖的样子就显得滑稽多了,所以她从来不敢在人前站起来,今天趁着沈月苍跟老爷子出门了,她才偷偷摸摸的爬起床,一瘸一拐的蹦到窗前站好,扬起头深深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清凉怡人的微风迎面扑来,往心底注入一丝清爽。

    窗台正对着花园,忙碌的园丁们在花园里替花草树木修剪枝叶,前些天的一片皑皑白雪已经融化得只剩下一小部分挂在树上,连续几天晴朗的天气使得温度也回升了不少。

    宗夏手向下移,按着小腹皱起眉头,肚子隐隐作痛,这几天总感觉身体很虚弱,全身上下不舒服,可能是被打伤的地方还没有痊愈的缘故。

    身后响起突兀的敲门声,宗夏回头去看,这些天来探望她的人不少,屋子里都堆满了水果鲜花,不知道今天又会是谁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把拐杖放回去,翘着小腿扶住墙壁,一蹦一跳的走到门前开门。

    大门打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缕被风扬起的长发。待她看清了眼前的人之后,大有一种摔门逃跑的冲动

    “早啊,宗夏。”

    站在门外的人正是时依,一身淡雅的天蓝色毛领大衣,长发披散在脑后,被冷风徐徐吹散开来,脸上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微笑,弯弯的眼睛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可宗夏知道,她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她强忍着怯意,故作镇定道,“时依你怎么来了”

    “你生病了嘛,我当然来了,来,这个是送你的”时依扬起手中的饼干盒,铁盒轻轻一晃便哗啦啦的响起来清脆的声音,“是我亲自烤的饼干,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饼干,反正月苍不喜欢,你就一个人吃掉好了。”

    宗夏望着她没有动作,心中对她的忌惮颇深。

    时依微微一愣,笑容更大了,“是不是担心我下毒啊放心吧,大不了我吃给你看啊”

    说着便要伸手去拆开,宗夏赶紧伸手制止了她,“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时依这才停住了动作,不知是不是宗夏的错觉,竟看见她的笑容有几分俏皮。

    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时依就是一个冷冰冰的人才对

    时依走进屋里坐下,见宗夏艰难的蹦蹦跳跳,又起身想去搀扶她,“你小心一点啊,刚受了那么重的伤,要多注意休息。”

    不管时依性子里是个怎样的人,但她却好像习惯去关心别人,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关心。但就是这种对每个人都很好的性格,让她看起来是个容易亲近的人,如果不是宗夏被骗的次数多了,也一定会被这表象所迷惑,就像她刚开始把时依当作朋友来看待一样。

    “我没事的”宗夏连连摆手,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手,直接扑倒在沙发上坐下,“虽然看起来伤得很重c浑身是血,但其实大多数是皮外伤,涂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腿伤估计得过一段时间才会好。”

    时依担忧地点点头,在她身侧坐下,“当时时迁打电话给我,我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你被人追赶,才赶紧叫来了月苍,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你伤成那样你可别怪我当时没有出手相救,毕竟我身体比你还弱,就算我站出来,那几个混蛋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

    宗夏知道她有哮喘病,平时连激烈点的运动都不能做,“我怎么会怪你,毕竟是你叫月苍来救我的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让时依的表情凝固下来,短暂的失神过后轻笑一声,“谢谢就不用了,你的感谢我可受不起,我们俩个人还是不要有情感牵扯的好。”

    宗夏明白她的意思,两个人既然注定了不会是朋友,就不要有任何友谊,更不要有感激,她只是习惯性的对别人道谢。

    “对了,你这些天最好不要出门,就好好待在家里吧。”时依话锋一转。

    “为什么”

    “听说前几天伤害你的那个家伙偶尔还会在京城冒头,万一你出门又遇见他怎么办这也是月苍的意思,反正你腿还没好,就待在家里,等到过年之后再直接出发回t市,任凭那家伙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跟过去的。”

    宗夏点点头,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真奇怪,那个诚哥连警方也抓不住他么”

    时依神秘地眯起眼睛,“那可不据说他在京城混了十多年,干了许多坏事也从没出过事,就算他是疯子不受法律约束,也应该早被仇家整死了才对,可他依然活的好好的,大概是他背后有人撑腰”

    宗夏望向她的目光怪异,“你怎么知道”

    时依眨眨眼,笑容深不可测,“我听说的啊这几天你的事情可是传遍了京城,网络上报纸上都是这件事的报道呢,毕竟当时你被追的时候那么多人看见了,还有拍了视频的,虽然已经被沈爷爷派人删掉了,可总有小道消息封锁不住啊,这些都是我从传言里听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宗夏这几天都窝在家里根本没机会出门,行动又不方便,几乎连卧室大门都没怎么出过,关于外面自己的事情传成什么样就更不清楚了。

    时依笑容不变,目光却顺着宗夏的脸缓缓下移,盯到了她的肚子上,目光幽深似水,轻声道:

    “孩子没了,你应该很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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