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邂逅

    [第3章第三卷偷情时代]

    第112节邂逅

    出了大门，往正西走，午后的秋阳虽然依然灿烂，但已经温柔了许多。路两边的树木尽管枝叶浓郁，还是在秋风中飒飒作响。天高云淡，秋色正浓，张德贵突然感觉世界是如此的美丽。

    他刚来到市政府大门，老陈开着那辆张德贵再熟悉不过的奥迪20过来来。张德贵上了车。“事情办得顺利吗？”“老陈问。“挺顺的。送我回家吧。”

    杜茜回到楼上，感觉有些疲倦，躺在床上不一会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她拉开卧室的窗帘。让自然界的光线照进卧室。张德贵回家吗？在和他的老婆c女儿一起开心吧。

    她感觉自己饿了，从橱柜里拿出中午吃剩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了热，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桌子上吃饭。面对空荡的一套房子，孤独感c失落感像幽灵一样向她袭来。怎么了？她暗自想。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她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煤矿工作，她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远大的追求，她更愿意一辈子随遇而安，过着无欲无求的生活。她很少产生过孤独感。后来被张德贵盯上了，自己一路高升，她既没有感到多么快乐，也没有感到多么羞耻。男欢女爱，即使张德贵不是什么党委书记，而是一个四十多岁成熟的英俊的男人追求她，只要她乐意，她高兴，她愿意，又与别人何干？

    如果说，一开始她答应张德贵的要求多少害怕他的淫威，多少受到了利益的诱惑，现在张德贵离开了她，她竟然感到了孤独c失落，竟然嫉妒张德贵二婚的小妻子吴琳琳。自己难道真的爱上了他？既然爱上他没就不能坑害他。和张德贵今天这样的幽会如果被人发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那将会影响张德贵的前途的。自己今后的婚姻也将受到影响。她感觉今后的幽会一定得更加小心，决不能恣意地在办公室戳了篓子。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透过卧室窗帘的缝隙，只见能看见了楼房里大多数的房间一团漆黑，亮灯的凤毛麟角。外面起风了，她听到了夜风吹过的呜呜声。她突然感到了恐惧。要是半夜有人闯进了怎么办？她赶紧把所有的门窗检查一遍，把电视机的声音放大点，那天太空被，披在身上看电视。直到夜深了，困得眼睛睁不开了，才关上电视，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觉醒来，天一大亮。刷了牙，洗了脸，刚要打开炉子煎两个鸡蛋当做早餐，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茜茜，夜里睡得好吗？”是张德贵打来的。“你在哪里？”“我在公园里散步。”“我很好，你放心吧。我过一会得回职防院去。”“好，那你照顾好自己，我挂了。”张德贵匆匆地挂了电话。这个家伙还算有点良心，刚才还抱怨张德贵连个电话都没有呢。现在她快乐地放下手机，来到了厨房，打开了炉子，煎了两只荷包蛋，放在餐桌上，从柜子了拿出一盒纯牛奶，倒在一个杯子，吃起了早餐。

    早餐完毕，她关上门，锁上保险门，离开了紫竹东苑小区，打的回到市区，才想起来，学习班今明两天休息，周一才正常培训，反正回去也是无聊。既然来了，就转一转。女孩子最喜欢逛商场。

    徐淮市市中心在大鹏广场。大鹏广场四周，商铺林立。时尚大道c金鹰商厦c老百货公司c金地商场或比肩而立，或遥遥相望。马路上车流不息，人头攒动。

    她最喜欢的还是坐落在广场北面的金鹰大厦，一座五层大楼，里面宽敞c装修时尚豪华，到了里面，不觉得自己的品味也提高了不少。

    她背着一个普通的背包，沿着广场西面的人行道，来到了金鹰大厦，站在高大粗壮金色的门柱前，抬头仰望，才觉得人是那么渺小。她随着人流走进了大厦，反正不想买什么，想买也买不起里面的东西，她身上已经囊空如洗。就开开眼界呗。一楼都是买卖黄金c珠宝c玉器的，她也就随便转转罢了。跟着电梯上了二楼，二楼是男装，三楼才是女装。商场里，一对对年轻的男女或是一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在柜台里c挑选服装，她凑过一看，凡是觉得款式c色彩比较好看的，哪一件都近千元，有的高达万余元，她吓得不禁吐了吐舌头。来到这个地方，她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寒酸和贫穷。她才感到了金钱的重要。哪一个外表光鲜的女人不是金钱的附属品。这里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她不属于这里，她想：不如到金地书城看看一看，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逛书城了，她突然有了想看书的冲动。

    走出金鹰，向西走了几十步，往右拐，她看到了前面的金地大厦。金地大厦负一层，是法国人开的超市。二楼是服装三楼才是书库和卖电子产品的。

    穿过环形的自动旋转的玻璃门，一楼大厅人声鼎沸，吵吵闹闹。原来一大群人男女老少在争抢夏季削价的服装。她真的有些看不起那些小市民，为了节省几个钱，专门购买商场里廉价的东西，在集市上和小摊贩斤斤计较。但自己也是囊中羞涩，每月到手的工资有限，如果能当上单位的一把手好处就多了，那样她就能有能力给父母买东西了。如果有了房子，一定要把父母从家乡的小镇上接过来。

    她站在扶手电梯上，上了二楼，又转了半圈，才又到了二楼电梯的底部，站好了，来到了三楼。

    三楼的南半部分，原来是家用电器商场，她看到了柜台里摆放着一台台的笔记本电脑，她早就想拥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看到了笔记本电脑，才猛然后悔起来，前几天用张德贵的钱购买电气时，怎么偏偏忘了买一台笔记本呢。混蛋，她自己暗骂道。下次吧，一定要张德贵买台笔记本送给我。这也是我牺牲青春的补偿。

    走进书店，把包包寄在门前的寄存处。她没料到书店里那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有的站着翻书，有的干脆坐下地下看书。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看些什么书，就在书店了到处乱烦c乱转。一本有关做菜的书吸引了她，这本书里，教你如何做凉菜，如何炒菜，如何煲汤等等。她看了觉得很实用，就买了一本，回去后要好好实验，做出可口的饭菜，下次再和张德贵幽会，她一定要买上好的食材，做几样好吃的菜，给张德贵吃。即使未来有了丈夫，有了孩子，作为女人，也应该学会做一手好菜饭。

    买完书，坐电梯回到一楼，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回到矿上在吃饭吧。她站在金地门前，准备打的到火车站，再坐公交车回到矿上。一辆的车开过来，她一招手，出租车在她跟前停下来。她拉开车门，正准备上车，突然看见对面的公交站台上有一个男人好像向她招手，只一瞬间，一辆行驶过来的公交车挡住了她视线。她猛然想起，这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好像在哪里见过。“快上车，这是闹市区。”她犹豫间，中年女出租车催促道。她连忙钻进了出租车，出租车开了，等她再次扭过头来，往公交车站台望去，公交车还未开动。

    会是谁呢？她猛然想起来，在矿务局的大院门口见过他。那一次，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她跟随党委副书记到局里开会，司机在大门口停了车，他们从边门走进大院。迎面来了一个走来一个夹着一个公文包，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青年，只一眼，就把她吸引了。她偷偷地多看了他一眼，他也拿眼睛盯着她，他们目光相遇了。她对他微微一笑，点点头，他也微微一笑，对她点点头。这只是几秒钟发生的事，过去也就把这件事忘了。她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浪漫，谁知今天竟能偶然再遇，只可惜，连他在什么地方工作和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呀。

    她的心突突的，竟然产生了些许的遗憾。

    马上下班了，孙小好正要锁上门回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孙小好皱皱眉头，心想：谁这么会挑时间，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下班时打电话。虽然有些不悦，还是回到办公室拿起了电话。“喂，小好吗？”孙小好一听是表哥张德贵打来的电话，忙笑着说：“是我呀表哥，近来好吗？”“不要啰嗦。”张德贵不客气地说：“上次你说要搞煤炭生意的事，是说着玩的，还是真的，你好好回答我。”孙小好一听表哥的口气是认真的。忙说：“当然是真的。”“那好，现在煤炭的经营权局里正要收回，现在还是两条腿走路，在完成任务后，超产的部分煤矿有一部分经营权，我一年只有几千吨的批条，我自己不方便出面，你表嫂又不熟悉，煤炭销路很好，都要走后门搞批条，搞到批条就能转手卖钱，知道吗？”“嗯，我听着表哥。”“你抓紧时间找下家，找到下家立即告诉我。”“好好，我马上办。”孙小好卡上了电话。下午上班时，孙小好找到了耿美。耿美进了办公室，孙小好招呼她坐下。耿美正担心自己偷进货的事被孙小好发现了。她紧张地说：“孙经理，有什么事还要到办公室才能说。”“耿美，我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帮忙的。”“找我帮忙的？孙经理，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帮忙。”“你的妹夫c车臣的连襟在小楼港上班是吗？”“是呀。”耿美一听孙小好有事找她帮忙，不禁高兴起来。“这样，你晚上约他来红旗煤矿，我请他吃顿饭，可以吗？”“当然可以。”“那好，晚上6：30，我在办公室等他，你下班后，让车臣也到我的办公室来。耿美高兴地离开了。

    到了办公室，孙小好打电话通知小楼港财务科科长刘明，让他晚上晚走一会，来他办公室一趟。他又到了营业大厅告诉了杨二江。他回到办公室思索，要不要带高明去。带他去，他是请客的，一个残疾人去不合适，不让他去，他知道后肯定要闹事。他左右为难。他正思索着，只见张晓梅推着轮椅走过来。高明还未进门，就喊起来：“孙经理，孙经理。”“喊什么喊。”张晓梅生气地说。孙小好没料到高明会主动地跑到他的办公室来找他，他还以为高明恨死他了，见了他巴不得把他一刀砍死呢。孙小好赶忙站起来，迎到了门口，把高明推进了屋子里。

    “孙经理，我想喝酒。”高明态度暧昧的看着孙小好。孙小好一想：大喊大叫的就是为了这个。“那好呀，晚上正好我请客，咱们弟兄几个好长时间没有聚会了，晚上一起去，你在家等着，到了时候杨二江推你过去。”“真的，你不会骗我吧。”高明半信半疑。“孙经理都说了，他什么时候骗你了，走吧。”张晓梅推着高明出了孙小好的办公室。可怜的高明，瘫痪的双腿彻底毁了他，他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废人，一个靠酒精麻痹自己，寻找快乐的男人。孙小好不禁对他充满你了同情。他发誓要尽自己的能力帮助他，只要他容忍自己和他老婆张晓梅的肮脏的关系。不是肮脏，而是高尚，他在挽救她的幸福，给她完整的生活。男人在外偷鸡摸狗算得了什么？每当他要为自己的不耻而要结束他与张晓梅的关系，生活中太多鲜活的例子，好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他已放弃了自我的救赎，谁叫他爱张晓梅，张晓梅爱他呢？

    下班的以后，车臣c刘明c杨二江都来到了孙小好的这里。刘明先跑到了高明的房间探望高明。让高明什么事都想开点，孙小好就在你跟前，遇到什么困难都找找孙小好。高明尽管内心十分气愤，恨不得杀了孙小好，但在张晓梅的压力下，他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忍气吞声。他苦笑着说：“谢谢，孙大哥他对我很好的。”

    又等了十分钟，车臣的连襟，小楼港主管港口货运的的副总经理高船运自己开着辆桑塔纳来了。车臣c孙小好连忙，走上前去迎接。刘明知道高船运来了，连忙推着高明出来迎接他。“哎呀，都是老熟人，车臣在我面前经常提到孙经理呢。”他反过来拉着孙小好的手，一起走进了孙小好的办公室。高船运个子不高，黑脸膛，一看就精明过人。他重点大学毕业，放弃了坐办公室的机会，主动请缨到偏僻的小楼港当了一名技术员，后来当了科长c经理助理，这不三十四五岁当上小楼港的副经理。当初耿美的父亲看不起高船运，嫌弃他家是农村的，父母都在家务农，说高船运个子矮小，在一个偏僻的小港口，能有什么出息，死活不让二女耿慧慧嫁给他，谁知耿慧慧偏偏不听父亲的话，她就是要找个大学生，自己一辈子无缘大学梦，自己非要嫁个大学生。耿美的父亲认为自己的女儿是一朵鲜花，而高船运就是一堆牛粪，可惜耿慧慧乐意，父母亲到底没有拧过自己的女儿，耿慧慧终于嫁给了如意郎君。为人精明的高船运不知运用什么手段，深得小楼港经理的青睐，不断地提拔，这不三十多岁当上小楼港的副经理，在市内分了一套福利房，孩子也在市内上小学。耿美的父亲反而到处夸耀二女婿，弄得车臣在耿美的父亲跟前抬不起头。

    到了饭店，车臣c杨二江两人抬着轮椅，把高明推进了包间。分宾主坐定后，杨二江站起来逐个倒酒。每个酒杯都斟满酒。孙小好说了两句开场白：“在坐的都是自己的兄弟，高经理虽是初次，但经常听刘c车臣提起，再说又是车臣的连襟，也是自己的兄弟。今晚把高经理请来，就想想认识认识。来，端起杯来，喝酒。”大家纷纷举杯喝酒。大家一边喝着，一边聊天。孙小好渐渐地把话题引导了煤炭的市场情况。“来，高经理，咱们兄弟俩初次见面，干两个。”没想到高船运十分爽快。“来，我敬哥哥两杯。”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到肚了。孙小好也仰脖子，酒喝得精光。“弟弟，快。来，吃口菜，咱们慢慢喝，边喝边聊。”“孙大哥也爽快呀。”“弟弟，现在港口的效益怎么样呀？”孙小好一边夹菜，一边问高船运。这边杨二江已经倒满酒。“还行吧，不满哥哥说，现在煤炭紧俏，只要运到港口，不愁没有买家。”“真的？”孙小好问道。“真的。”高船运郑重地说。“现在只要有关系能搞到煤炭的，都发了财，红旗煤矿就有几位做煤炭生意，快要发了财。”“这里面有什么们到吗？”孙小好试探性地问。“说有门道，就有门道，说没有门道也没有门道。”高船运没有明说。“来，再喝一个。”孙小好提议道。“听说，孙大哥的表哥是红旗煤矿的党委书记，这样的近水楼台不利用可惜了呀。”高船运摇摇头，叹口气。“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孙小好不想公开连累张德贵。“现在是你得有门路才能从煤矿搞到煤炭，搞到煤炭以后，运到港口，找到买家就行了。到了港口还有什么门道，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高船运欲言又止。“谢谢弟弟的指点。”二人一起端起第二杯酒一饮而尽。孙小好给高船运夹了块鱼肉放在了高船运跟前的小盘子里。“谢谢哥哥，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高船运看看孙小好如此热情，拍着胸脯对孙小好说。孙小好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禁暗暗高兴。“车臣，今天，你的和高经理喝两杯。”孙小好看着脸色已经变红的车臣对车臣说。“大哥，你和你的吧，我们弟兄俩一定会喝的。”

    孙小好看到今晚高明有些闷闷不乐。连忙让杨二江给高明倒满酒。微笑着对高明说：“弟弟，咱们一起喝两杯，你不是下午还吵着要喝酒的吗？”“这？”不料高明竟涨红了脸。心想：我每次喝多了酒，你就和那个睡觉，今晚我喝醉了，你们又要睡觉吧。他的心思孙小好明白，也清楚他的担忧。忙说：“今晚喝完酒咱们打会牌，打完牌我就回家。”高明这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谢谢哥哥的照顾。”高明盯着孙小好苦涩地说。“就是，高明你要好好谢谢哥哥对你的照顾，再和哥哥喝一杯。”刘明端着酒杯对高明说。“就是c就是。”高明苦笑着，他的心在流血呢。但一想到张晓梅对他的威胁，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双腿和已成废物的大腿间的东西，他就像被钉子扎了个窟窿的皮球，再也鼓不起来了。他学会了逆来顺受，他无法改变命运，只能向命运低头，获得生存的机会。

    高明端起酒杯又一次喝得个底朝天。他看看众兄弟，不由得鼻子一酸，眼里噙满了泪水。他有太多的无奈c太多的委屈，太多的酸涩，无法诉说。“给他倒酒的杨二江发现了高明哭了，惊讶地说：“高明，怎么不高兴了？”高明苦笑了一下，“不是，我高兴的，好长时间没有这样高兴了呀。”杨二江从孙小好跟前拿了两张餐巾纸，替高明拭去了泪水。“今后，我们好好经常聚聚，高明寂寞了。”车臣说。“好，咱们今后经常聚聚。”孙小好说：“你看，让高经理见笑了。”“哪里，哪里，你们几个情深意重，少见c少见呀。不过，孙经理不能再喝了，我还要带着刘明回家呢。”“那就喝干杯中酒吃饭。”

    不一会，酒席散了，一起回到了商店院子，高船运还要等着回家。孙小好把高船运和刘明送上车，高船运对孙小好说：“孙经理，如果有用得着弟弟的地方，一定说声。弟弟一定帮忙。”“好，我会去拜访你的。”说着，高船运发动汽车，一溜烟地走了。

    原来孙小好说要打牌的，高明c杨二江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没法打牌了。孙小好把高明送进了房间，就和杨二江c车臣分了手，各自回家了。

    孙小好回到家中，岳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妻子陈红娟也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掏出一只哄孩子睡觉。

    看到孙小好醉醺醺的样子，非常厌恶。“又到哪里喝猫尿去了，才想到回家。”孙小好一听陈红娟不问他喝酒的目的，就生气的样子，不高兴了。“你懂的个屁。”他暴起了粗口。“是c是，我不懂个屁。那你能说说嘛。”结婚以后，陈红娟发觉孙小好许多的坏毛病，她发觉他好色c喜欢和娘们开玩笑，喜欢喝酒，最令她反感的，她发觉孙小好对高明和张晓梅太好了，经常往她家跑，他每次看张晓梅的样子都是色眯眯的，张晓梅看孙小好也是的样子。

    只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孙小好和张晓梅关系暧昧，商店里也从来没有听过什么议论。她坚信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们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早晚会有风言风语的。现在没有人说他们的事，就证明他们之间是清白的，是自己多了心。

    “有开水吗？”孙小好问。“有，自己倒。”陈红娟说。孙小好拿起桌上的茶杯，到厨房把杯子里残留的茶水倒掉，用清水冲了冲，提了一壶开水，放在桌子上，打开茶叶盒子，捏了一撮茶叶，放进去，往杯子了倒了满满一杯子开水。坐在了桌子旁边的木椅上。陈红娟怀里的孩子吭了两声，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孙小好看着陈红娟。“什么事，小点声音。”陈红娟拍着怀中孩子，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我想做煤炭生意。”孙小好继续盯着陈红娟。“你有办法吗？”陈红娟听他说要做煤炭生意，觉得事情重大，抬起头，看着他。“有办法。”“那你干吧，只是不要折了，我们可赔不起。”陈红娟做事胆小，从没有做过什么生意。“你看你，还没做呢，就不说吉利的话。”孙小好假装生气的样子看看岳母。“就是c这么大的人了。也不会说话讨人喜欢。小好，她比你小，你得让着她点。”到底是母亲向着女儿，她从女儿c女婿的对话中，知道了二人由于年龄c阅历c习惯的原因，两口子并不十分融洽，她不由得为女儿的未来担忧。“妈，你放心，这辈子我一定会对红娟好的。”孙小好端起茶杯，先吹口气，然后喝了两小口。

    “已经不早了，快睡觉吧。”岳母说。“你还在沙发上睡吧。”陈红娟对孙小好说。“那行。”陈红娟母亲叹口气。摇摇头，走进了小卧室，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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