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煎熬

    [第2章第二卷峰回路转]

    第74节煎熬

    岳母回去十多天了，还没有回来。家里乱了套。孩子身体孱弱，不是感冒发烧，就是拉痢疾，陈红娟和孙小好几乎天天往医院跑。白天陈红娟寸步不离孩子，她满脑子都是孩子，孩子成为她的一切。孙小好总是天天一大早起来到菜市场买菜，中午和晚上下班后做饭炒菜，每天把孩子的屎尿布洗得干干净净，他成了典型的家庭妇男。

    夜里孩子喜欢啼哭，陈红娟睡眼朦胧，提不起精神，孙小好怜爱地抱着孩子在屋里来回走动，哄着孩子。孩子的哭声惹得他怒气冲天却没有办法，看到孩子黑瘦的小脸，那么娇小，那么纤弱，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盯着他，他又分外地疼爱。

    夜深了，孩子在陈红娟的身边终于睡着了。陈红娟的睡相不像她的性格那样内敛，热情豪放，粗俗不堪，竟像个老娘们一样，至少孙小好是这么认为的。天气炎热，她害怕吹电风扇，不小心伤风感冒，吃药打针，影响幼儿的喂奶，又担心穿着背心再拒了奶，疼痛难忍，她精赤上身，下身穿着一件大花裤头，挺着两只涨鼓鼓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孙小好看着陈红娟的，想起了张晓梅的两只，在黑暗的夜里，凭手感他感觉张晓梅的比陈红娟更有韵味，水一样的温柔，曾使他迷醉。看着陈红娟的雪白的，孙小好直想抚摩一下。他忍住了，不想惊扰沉睡的陈红娟。他放下洁白的蚊帐，掖好蚊帐的边角，关上灯，悄悄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躺在沙发上不一会睡着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夏天的早晨天亮得早。他穿上旅游鞋，悄悄地走到楼下，来到了公园里锻炼身体。公园里，打羽毛球的，跑步的，打太极拳的，已东一拨，西一拨。跳健身舞的一大群妇女，在公园门口的东广场上，伴着优美流行的音乐，翩翩起舞，沉醉其中。

    他沿着环公园的林荫道，跑了几圈，额头上竟滴下汗珠。林荫道两边，垂柳依依，合欢树红颜酣醉，名贵的香樟木枝叶繁茂。池塘里，碧波如镜，芦苇滴翠，水鸟和鸣。太阳已经升高，明晃晃圆球刺得人眼睛不敢直视，透过密密的枝叶，洒下万道金光。

    孙小好买来早点，兴致勃勃地上了楼。陈红娟已经起来，穿了身白绸子的宽松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撩起衣襟，捧着一只涨鼓鼓的给孩子喂奶。孩子伸出粉嘟嘟的小嘴，睁大双眼，一边看着母亲，一边贪婪地吸奶。孙小好走过来，站在孩子面前，转动着一只货郎鼓，货郎鼓发出“啪啪”的声音，吸引了孩子的注意力，她瞪大眼睛，盯着好玩的东西，咯咯地笑了。孩子的小嘴离开了陈红娟的，陈红娟的仍再不停往外流乳汁，陈红娟用手挤了一下，溢出的奶水沾湿了一大片。陈红娟的涨得难受，她乳汁旺盛，像汩汩的泉水，孩子吃不完。她抬头看见孙小好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脸一红，对孙小好说：“过来，帮着吸两口。”孙小好面露难色，陈红娟抚摸着微微胀痛的，央求道：“来。”孙小好厚着脸皮，果真低下头，含住轻轻地啜了几口。陈红娟满足地半闭双眼，孙小好一阵眩晕，真想一把抱起陈红娟把她扔到床上，死死地压在身下。

    “今天还要带孩子去医院吗？”孙小好站起身来，恢复常态。“孩子今夜睡得踏实，不要再去医院了。”吃饱喝足的孩子笑了，陈红娟把孩子交给孙小好，自己拿了块干纱布，掀起上衣，把溢出的乳汁擦干净，接过孙小好手中的孩子，对孙小好说：“赶快上班去吧，别迟到了。”孙小好亲了亲孩子和老婆，幸福地下了楼。

    又是一个艳阳天，湛蓝的天空上，几丝游云缓缓地在无边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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