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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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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

    富丽堂皇的堪比迪拜七星级酒店大堂的小剧院, 衣着奢华c品位不俗的男女正坐在深红天鹅绒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场恐怖异常的杀人游戏。

    狭窄的全玻璃透明房间里,杀人者与被杀者就像两条供人观赏的鱼。

    被杀者的锁链之前被秘密做了手脚,被杀者在拼命反抗之际, 突然一个不小心挣开锁链, 抄起一把嗡嗡作响的电锯,朝杀人者冲了过去。

    这个精彩的反转,令座位上的所有男女拍起了巴掌。

    慌乱之中,杀人者用手中明晃晃大刀抵了过去,嗤的几声尖锐声音,大刀被电锯割成两大块,杀人者狂叫着从地上拾起一柄锋利的长剑,蹿到被杀者的身后, 用力刺过去。

    被杀者一时没留意,被刺了个正着,痛叫出声, 转身高举电锯就像疯了般朝杀人者扑去。

    嗡嗡嗡的恐怖声中, 电锯就要临近杀人者,眼看就要被据成几块, 疯狂高举电锯的被杀者脚下一个趔趄, 被翻乱在地的推车绊倒,电锯落在了地上。

    杀人者如获至宝, 以最快速度拾起电锯, 恶狠狠朝被杀者锯去, 嗡嗡嗡,血光乍现,鲜血如喷泉般喷了出来

    激烈的掌声顿时从观众席响起,这群衣着光鲜的男女全都面露兴奋。

    就在大家都以为被杀者铁定被电锯锯死了时,这个被杀者却挣扎着抓住地上的一把砍刀,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朝杀人者的胯ii下砍去,一声尖厉的惨叫响起,鲜红的血从杀人者的裤i裆里喷涌,滴滴往下落。

    原来,适才电锯并未锯中被杀者的要害部位,只是锯中了一条胳膊,才给了被杀者绝地反杀的机会。

    最后,杀人者和被杀者都倒在了地上,停止了呼吸,血流了一地。

    掌声如雷鸣般响起,观众席上不少男女纷纷站起来鼓掌。

    今天这场游戏当真精彩,很久没看到这么精彩的了,许多人纷纷感慨。

    然,也有少数男女并未认真看戏,他们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停留在二楼半透明包厢上。

    一个俊美绝伦的年轻男子正斜靠在华丽高椅上,正安静专注地看着杀人游戏。

    看到他,就仿佛看到黑夜里的璀璨星子。白皙的肌肤呈半透明,透着浅粉,迷人至极;浅色眼瞳深沉迷魅,如梦如幻,仿佛童话里王子才有的眼神。

    他全身透出荷尔蒙般的海洋季候风气息,任一飞过的鸟儿都会为他落下c为他沉迷。

    他颀长完美的身形,超长的大长腿,肉香四溢。

    只是,没想到这么绝美的王子也会对恐怖杀人游戏感兴趣!

    不少人先是纷纷感慨,随后将注意力转移到玻璃房子里,只有少数人继续眨也不眨地看着这人间美色。

    他实在太美了,简直就是世间罕见的绝色。

    游戏结束,赢家有,输家有,但更多的是输家。

    因为谁也没想到会是平局。

    散场后,这个绝美的王子坐在玻璃包厢里坐了很久,约半个钟头后才缓缓起身。

    沿着一节节石梯往上走,绕过几个弯,才看到一个简陋的电梯。

    这里与刚才的奢美环境完全不同,破败的土坯墙,布满蜘蛛网的墙角,阴森昏暗的通道,几盏昏黄的挂灯摇摇晃晃,仿若鬼火。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这个绝美王子步入电梯内,按下“1”键。

    电梯内破破烂烂,蚊蝇环绕,奇臭无比,还好不用待很久。

    电梯门开,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他捂住眼睛,快步走出。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正在不远处等候,他按响车匙,嘀的一声,车灯亮了亮,打开车门。

    一个浑身限量版名牌,戴着白狐裘的富太走近他,柔声道:“嗨,路少,又见面了!”

    路希德扯了扯唇,没理她,正要上车,她却侧身一拦,正好挡住车门。

    “路少,自上次见到你,我一直念念不忘。”她温柔地道。

    路希德扯了扯唇,没说话。

    她向前走两步,几乎与他面贴面,哑声道:“我一直幻想着与你在床上翻云覆雨,床单都湿了。我只觉得我下面蠢蠢欲动,湿润如潮,收缩扩张,只等着吸入什么,你能满足我吗?你要什么我都给,哪怕要我的命,我也把我的命都给你,我的心肝。”

    路希德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你在怀疑我的诚意吗?”她竟直接搂住他的腰,双手大胆地在他后背摩挲,“我想你想很久了,做梦都在想,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赏赐我一点雨露吗?吞掉你的蛋白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

    在她摸上他的屁股之前,路希德用力把她一推,她猝不及防,差点摔倒,瞬间变色。

    路希德直接上了车,关上车门,按下车窗,冷冷道:“把你的贱b留给贱屌是最好。”

    她的脸气得紫涨,浑身发抖。

    路希德却不再看她一眼,踩油门开车离开。

    她气得对着他的车破口大骂:“你妈b的贱屌,传说你是个性无能,白长了一张俊脸,做鸭子都不可能。”

    可路希德的车已绝尘离去,听不到她的半句谩骂。

    海风吹拂的破旧码头,几只海鸥在天空盘旋鸣叫。路希德独坐一个石墩抽烟,不过一个简单的伸腿姿势,却无比优雅撩人,吸引不少路人的目光。

    他对这种注目已经习惯,满不在乎地吐着烟雾,一圈又一圈。

    一根烟毕,手机响起微信声,他随手拿起看看,眉头一皱,又是约炮的,直接关机。

    不管走到哪里,总有人有办法弄到他的微信号,明目张胆地跟他约炮,各种肉麻话c下流话一大堆,他都懒得看。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逐渐深沉。

    从星娜意外身亡到路氏易主到他正式离婚,至今已五年。他每天浑浑噩噩c昏天暗地c醉生梦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一开始,为了报复母亲与特蕾莎,他过上了花花公子般的生活。每晚都会换一个女伴,同她们翻云覆雨,好不快活;在各种性ii爱派对与人疯狂,男女都有,群p也经历过,在极致的快感呐喊中麻痹自己。

    他还曾与不同女伴短期同居,包养数个婚外情人,为她们一掷千金,享受被众女簇拥的快乐。

    特蕾莎很早以前还与他大吵大闹,哭闹,打架,割腕自杀,离家出走,各种花样都使出过,可他仍无动于衷,还与特蕾莎最要好的闺蜜上了床。

    是闺蜜先勾引他的,他顺势上了她的床。两人如天雷地火,在午夜的别墅泳池c浪漫野外温泉c迪拜七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尽情享受性ii爱的快乐。

    特蕾莎将他俩捉奸在床后,突然转了性子,不再吵闹,而是像他一样在外找性伴侣,两人各玩各玩的。

    他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后来路氏正式易主,路父失踪,母亲病重,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再后来,他忽然迷上了各种恐怖可怕的杀人游戏,就像普通人迷上罂粟一样无法自拔。离了就没办法呼吸。

    他就像他父亲一样,染上了这种可怕的嗜好,沉溺于杀人现场,甚至买凶制造了几起惨绝人寰的凶杀惨案。

    特蕾莎发现他的这种新嗜好后,立刻与他离了婚。

    特蕾莎与他结婚时作了财产公证,可为了顺利离婚,还是将欧洲的几套豪华别墅和公寓留给了他。

    其实他不在乎,但特蕾莎执意要给——因为她和其父都认为,只有给了好处,才不会有太多后患,不与小人为敌,他听后也就接受了。

    他的市场行情很好。一离婚,就有数位豪门遗孀与千金小姐主动要与他约会,并表示是有婚姻期望的,还有数位处居高位或身家不菲的男人也提出想与他建立长期关系,去拉斯维加斯或荷兰结婚也行。

    但他统统拒绝。

    他对情爱已不感兴趣。

    他超级享受凶杀现场砍人时带来的快感,喜欢看连环杀人犯处理受害人的血腥场面,还喜欢受害人的惨叫c杀人犯满足的表情,令他就像喝了玉液琼浆一样舒服。

    时间一天天过去,有那么一天,他忽然不幸地发现自己不举了。

    他有次招妓,前戏长达一小时,年轻貌美的高级妓ii女无论用吹c吸c吞c吐,还是摸c蹭c磨,甚至还使用了各种性玩具,都无法使他硬起来。

    他的小兄弟始终软塌塌的,昔日的干练一去不复返。

    他不由得苦笑。他的性无能比父辈足足早来十几年。他才二十八岁啊。他的父亲是四十多岁时无能,两位爷爷是中老年时无能,莫非性无能的时间越来越提前了?

    他扯扯唇角,又重重吐出一口烟圈。

    无所谓了,既然这是基因决定的,就想开点好了。

    幸而他从小到大虽遭各种不顺,但一直都有钱。有钱就不会生活潦倒,有钱就还能过得下去。

    一根烟就要燃尽,他优雅至极地弹弹烟灰,正准备起身。

    一阵突突的马达声从不远处的海域突兀地响起,他眺望过去,只见一艘载满游客的游艇迅速靠岸,一个身形矫健的瘦高女孩抢先一步跳上了岸,众人惊呼一声,包括船长,因为离岸还有一点距离,可她却在惊呼声中轻轻巧巧地跳上了岸,动作极为灵巧。

    “抱歉了,船长,”这位长发飘飘的瘦高女孩回眸一笑,“我赶时间,已经迟到了。”

    这个瘦高女孩一上岸,便极快地朝前奔,以最快速度跑到一家租车店。与店主谈拢价格后,她一个跨身骑上电摩托,极为利落地一踩油门,开车冲上柏油马路,轰隆隆的马达声中,很快只剩下一个影子。

    路希德仿若震住,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什么记忆瞬间复活。

    不敢置信地看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掐灭手中烟头,立刻向自己的车奔去,迅速开车跟在后面。

    若他没料错,这女孩一定会朝刚才那个表演杀人游戏的地下剧场的方向开。

    他朝那个方向开去,并开得很快,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了女孩骑着电摩托飞驰的身影。

    她瘦高的身形c利落的动作c飞扬的长发,还有直率的笑容,使他心中尘封已久的一个人影渐渐浮起来。

    “星娜”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急促呼吸着,手背青筋凸起。

    车窗外的微风飘入,仿佛多年前她的吻拂到他的唇上,暖暖的,带有丝丝甜意。

    他的眼里隐隐浮现泪珠。

    一栋破败的精神病院前,长发女孩飞快跳下电摩托,冲了进去。

    他将车停在不远处,紧紧跟在后面。

    此时表演结束,地下剧院散场,四处无空一人,连看守的都去镇上酒吧喝酒吹牛了。

    长发女孩乘坐破破烂烂的电梯到地下一层,奔进血腥味一片的奢华剧场。

    “收!”长发女孩取出银盘,光芒大亮,数百枚白色怨灵扭曲着五官c张牙舞爪扑来,却被银盘强大的吸力全数吸尽。

    “哎,只这么一点啊。”长发女孩关上银盘,不无遗憾地说,“真倒霉!”

    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忽听到一道磁性奢华的微哑男子声音传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死了不少人,你可感兴趣?”

    长发女孩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里还有活人,转身之际,却看到一个美若精灵的美男子正坐在最高的座位上,对她微笑着。

    他实在太美了,美得仿佛日月星辰都无光,尤其是那双浅色眼瞳,美得让人就要窒息。

    长发女孩看呆了,不禁道:“你怎可以这么美!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男人!”

    “是吗?谢谢!”美男只是笑笑,似乎对这种赞美习以为常。

    “哦,你刚才说有什么地方死了很多人?”长发女孩回过神,清了下嗓子问道。

    “我带你去。”美男微笑着,绝美绝伦,“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当然相信。”长发女孩先是一呆,尔后笑道。

    她对自己实力超有信心,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美男带着她上了自己的车,还帮助把她的电摩托车放到了后车厢。

    她就这样跟着他到了港口,并随着他上了刚到岸的一艘客船。

    “你不怕吗?”站在甲板上,她问他,“你看到那些怨灵为何一点都不惊讶?”

    “这世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他的嗓音低沉暗哑,煞是好听,“我已见怪不怪。”

    “你是怎么知道哪里死了很多人呢?”她又问。

    他含笑着,看起来十分亲切,“我向来就对各种恐怖片感兴趣,尤其是那种血腥杀人案,长大后也很关注这些,所以知道哪里死了人。”

    她扑哧一笑,“像你这样的大帅哥美男子居然会对杀人感兴趣?”

    “很奇怪吗?”他优雅地微笑着,“最美的总与最恶的结合在一起。”

    海船开得很快,一路顺风,约三四个多小时后抵达了圣彼得堡港,这是俄罗斯颇为有名的一个港口。

    他们刚下船,五六个身形高大的东欧男人就迎了上来,他上前与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他们便散开了。

    “他们是谁?”她问。

    “我在本地请的保镖,你知道的,”他解释道,“东欧比较乱。”

    “我知道,东欧的几个小镇是出名的犯罪天堂。”

    他只是笑笑,并未就这个话题多说,“跟我来。”

    他带着她来到一辆豪华的黑色兰博基尼前,她颇为惊讶,一下顿住脚步,“你是不是很有钱?这种车好像很贵。”

    “不是很有钱,一般吧。”他优雅地打开车门,微笑着,“请。”

    她还从未坐过这么漂亮豪华的车,惊奇地摸了摸车身才坐进去,又兴奋地摸摸车顶,“你的车好漂亮。”

    “谢谢!”他的笑容极为迷人。

    黑色兰博基尼很快启动,驶出港口,开上宽阔的大马路。

    车越开越快,一个钟头后开出了城,进入城郊。一眼望去,道路两边都是一望无垠的田野。

    两个钟头后,驶入一片别墅区,然后停在一栋十九世纪俄罗斯别墅前。

    “这是你的家?”长发女孩探出车窗,看向这栋极具俄罗斯艺术特点的美丽房子。

    “来这边时我会住在这里。”他为她打开车门。

    她下车后,近距离地察看这栋别墅,更是被这种精美绝伦的建筑艺术惊呆了。

    “真是太美了!”她感叹道。

    他微笑,“要是我的前女友像你这样喜欢漂亮房子就好了。”

    “为什么?”她问。

    “这样我就能用很多漂亮的房子来讨她的欢心。”

    她颇有点不可思议,“我不相信会有女孩子拒绝你这样的男人。”

    “有。”他优雅地笑笑,缓步走上台阶,打开房门,“进来吧。”

    正要进去前,她蓦地警觉,“你刚才不是说要带我去死了很多人的地方吗?”

    “就在这附近,”他说道,“你先进来,我给你看相关资料。”

    她不再犹豫,径自走入。

    刚一进去,她就被华丽复古的穹顶吸引住了,还有奢华无比的水晶悬灯,“真美啊!”

    “你喜欢就好。”他在她身后。

    她回过头,“你说的资料在哪儿?”

    “就在这儿。”他按了一下墙边的按扭,砰地一声响,她还没回过神,一顶从天而降的钢丝鸟笼落了下来,将她罩了个正着。

    她大惊失色,拳打脚踢钢铁栏杆,却被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根电鞭狠狠击中。

    啪的一声响,她痛得弯下腰,没等缓过气,又一电鞭狠狠甩来,正中她的腰际,她痛得翻了个滚,银盘从她的口袋掉了出来,当当几声,滚落到了铁笼外。

    他立即扔掉电鞭,拾起银盘,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精准地找到了开关,切断了所有电源。

    “你c你怎么知道开关在哪里?”跌坐在地的她颤声问。

    银盘共有五个按钮,每个按钮的功能不同,如果有地球人按错,且不懂得如何使用的话,银盘会启动自我保护,对使用银盘的人进行反噬。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地球人居然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开关,一下切断了电源。她就算抢回了银盘,银盘也需要半小时才能恢复使用。

    “你c你到底是谁?”她不敢相信地问,“怎么会用我们的东西?”

    “我有几个问题想想问你,”他将银盘扔到了一边,优雅踱步到铁笼前,“你若回答得好,我就放了你,你若回答得不好,你就和这些人一样。”

    他信手按下铁笼旁墙角的一个凸凹处,轰的一声,整个穹顶天花板朝两边打开,十几个用长长绳子吊着的死人迅速下落,长长的双腿在半空挺立僵硬。

    她放声尖叫起来,“你是个变态,变态!”

    待她叫完,他慢条斯理地道:“这些人不是我杀的,但我喜欢看他们被杀的过程,后来我不想杀更多,就把他们的尸体吊得高高的,这样每当我看到他们时,就能回想起他们被杀的过程,获得同样的心理满足。”

    她再度尖叫,“亏你还长得这么帅,你居然是个变态。”

    他扬起一个迷人微笑,“我不是告诉过了你吗?最美的总与最恶的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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