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照划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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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琉月,你敢。”

    贺兰雪明明害怕锋利的匕首划下,却依然嘴硬地威胁。

    “敢不敢试试看就知道了?”

    随着冰冷宛如寒风的嗓音刮过,宫琉月手腕一动。

    “啊,不要。”

    只见眼前一道银芒闪过,贺兰雪尖叫出声,闭上眼睛,害怕看到鲜血从脸上淌下。

    “我只不过将匕首从左手换到右手,都还没有开始,鬼叫什么。”

    宫琉月鄙视的眼神望着吓得面色惨白如纸的贺兰雪。

    这种耍人的手段她玩得很起劲,很喜欢,也很享受。

    空气中没有血腥的味道飘出,脸上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贺兰雪睁开眼睛,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一抹得意在眼底浮现。

    “宫琉月,我劝你还是快放了我,不然我的皇后姨母也不会放过你的。”

    “连皇后都搬出来了,我好怕啊。”

    宫琉月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装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看得贺兰雪愈发的骄傲得意。

    洋洋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在嘴角绽开,眼前银芒划过。

    下一秒钟,贺兰雪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受伤的位置与宫琉月手臂受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别以为你搬出皇后,我就怕了你。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皇上在此,我这二刀也照划不误。”嚣张狂妄的嗓音飘荡在前厅。

    又是一刀挥下,贺兰雪另一条胳膊也挨了一刀,鲜血直淌,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贺兰雪,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别老想着报复我。下一次你要是再敢惹我,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终生,连死都找不到地方。”

    说话的时候,宫琉月用带血的匕首轻轻挑起贺兰雪的下巴,幽冷的双瞳迸射出寒潭般的冷芒,森冷骇人的嗓音一字不漏送进贺兰雪耳中。

    面对这样冷血的宫琉月,贺兰雪吓得面色苍白,不敢吱声。

    “碧珠,你亲自走一趟,带着别院的侍卫将贺兰雪和她带来的那几个饭桶送回贺兰王府。”

    冰冷的嗓音响起,丢下一句话,宫琉月手里的匕首往地上一钉,正好盯在贺兰雪左脚的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的缝隙间。

    转身离开前厅。

    低头看着插在绣花鞋尖的匕首,贺兰雪的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要不是刚才握着匕首追着宫琉月跑,出了不少的汗,身体里的水份散发出去,此时贺兰雪肯定会被吓尿的。

    碧珠朝着宫琉月的背影答应了一声,带着人离开了别院。

    宫琉月走进闺房,趴在窗边,遥望着河对面的小楼。

    隐约间,看到二楼云墨白的房间点着灯,一道身影倒映在糊了纸的窗户上。

    “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宫琉月喃喃自语,晚风吹动她的青丝,轻轻飞舞。

    对岸小楼,云墨白埋头坐在书案前,手握狼毫专心地作画。

    雪白的宣纸在他行动流水的下笔后,一名绝色丽人跃然纸上。

    细细一看,是宫琉月的画像,张扬的笑容,细致的眉眼,隐透着几分嚣张狂妄的气质,真是神韵十足。

    最后一笔勾好,狼毫放下,端详着自己的画作,云墨白满意地点点头。

    拿起画作,准备将画挂着床边的墙上,这样一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她的样子。

    “云墨白,我想你。”

    对岸,宫琉月的大喊声遥遥传来。

    惩罚了贺兰雪,宫琉月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快乐,一个人趴在窗边,清冷的晚风拂面而来,反而觉得更加的孤独寂寥。

    “才刚分开不久,这么快就想我了。”

    爱人的召唤落下不到数秒钟,云墨白就诡异般出现在宫琉月的闺房中。

    看着趴在窗边的人儿,云墨白深邃的眼睛好像一汪融融的池水,形容不出的温柔。

    迈步优雅走过去。

    傍晚,自从宫琉月离开后,云墨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直埋头专心作画,没有注意别院的动静,自然也不会知道别院发生的事情。

    “我冷,抱我。”

    听着脚步声逼近,宫琉月没有回头,目光仍然停留在微波粼粼的湖面,薄唇微动,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脆弱。

    听出宫琉月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云墨白大步走到她的身后,长臂一伸,从背后抱住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心中的寒意。

    “怎么了,傍晚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云墨白关心地问。

    “云墨白,你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很寂寞很孤独?”

    幽幽的嗓音随风送进云墨白的耳中。

    “会啊,因为你不在我的身边。”

    寂寞孤独随着这句动人的情话飞走,心被温暖了。

    “那以后我不开心的时候叫你的名字,你会不会随传随到?”

    “会的。因为我的心中住着你,你的心中住着我。我们的心已经连在了一起。”

    “那万一哪一天你厌烦了我,将我从你的心中赶出来,怎么办?”变得多愁善感的宫琉月杞人忧天地问道。

    等了办天,没有等到云墨白的回答,只感觉到他的身体正紧贴着她的后背缓缓地往下滑。

    宫琉月这才注意到,手臂上包扎的布条不知道何时,竟然不见了,狰狞的刀痕正渗着点点腥红。

    “云墨白,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克服晕血症。”

    宫琉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昏迷的云墨白从地上拉起来,喘着粗气扶着他往榻边一步一步慢慢过去。

    将云墨白扔在榻上,宫琉月坐在榻边,累得直喘气,额头上也布满了大汗。

    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用力过度,血流得更加欢畅了。

    “该死的。”

    低咒一声,宫琉月脱去云墨白的锦靴,拉过锦被盖在他的身上后,往闺房外走去,找碧玉给她上药包扎伤口。

    半夜时分,月亮升至中空,银白的月光倾泻而下,给这座宁静的别院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躺在榻上的云墨白正做着美梦,温香软玉在怀,两人正要亲下去的时候,一只天残脚变大再变大,一脚飞来。

    下一秒钟,云墨白从榻上滚到了地上。

    重重的一摔,令他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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