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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接吻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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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存瑛差点跳起来,一转身看到了冷洛。

    他穿了一件浅蓝的衬衣,黑发凌乱而低mi,甚至胡乱落在前额的几丝刘海也格外的慵懒,腰间的围裙让他与平日的严谨形象相比多了三分不羁三分性感,老实说,非常,非常的让她不习惯。

    他看她看自己呆了愣住,幽深的黑眸一闪,片刻,转身走至电视前,关了电视,然后转身,朝她走来。“喜欢看吗?我房间里还有一台电视,要不要一起看?”

    存瑛的脸腾地通红。

    “我去厨房帮厨!”

    “——可以谈一下吗?”

    周存瑛地脚步略有停顿,“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周存瑛,你真的不要我了?”冷洛突然开口。

    周存瑛的心微微一颤,步子硬生滞住。

    “真的不要我看了?”冷洛还是那句话。

    “不要!”

    “你倒是真的很绝情!”冷洛的口气像是在斟酌着如何表达,又像是在压制着某种突如其来的涩然,“要别人了?”

    “我不知道原来你也有八卦的潜能!”她转身,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与他对视,“我不会再傻了!”

    她不会回头。

    “周存瑛,若是给彼此机会,也许你会发现我的另一面!”

    另一面?

    不想再搭理这些毫无意义的话,决定转身找人多的地方避免尴尬去,结果还未等存瑛跨出脚步冷洛竟已走到她面前全势挡住了她的去路,心口不由一惊,此时冷洛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复杂,带着某种浓到化不开的忧郁与决绝,“期限!”

    “什么?”存瑛不懂。

    冷洛抓了她进卧室,挂们,隔绝一切视线。

    然后低头看她,幽声道:“三年,给你折磨我的时间,三年够不够?”

    深吸一口气,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不寻常注视心脏不由收缩着,更因为他的话,不规则的心率让存瑛一时觉得气闷难挡,“你什么意思?”

    “我让你折磨我三年,还给你,够不够?”被额头凌乱头发半遮的双眸幽深而狂乱,闪烁着隐匿的危险

    这样的眼神太过混乱,也太过灼热,像是一种到达极限的肆虐!

    不安与惊慌激颤全身,想逃,却是无从迈开脚步,像被定住了般僵立原地不得动弹。

    就在一瞬间,温柔而霸道的触感席卷而来,呼吸被夺去!

    耳朵的刺鸣让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嘴唇像被羽毛轻柔而耽溺的掠过,颤粟倾压全身,过多的惊吓让存瑛一时无法呼吸,喘息的刹那,细腻的舌极具侵略性的侵入微张的双唇,清冽的薄荷味瞬间充斥着整个感官系统,不是简单的浅尝则止,凶猛地吮吸,掠夺,疯狂而又带着点偏执,他的右手滑入她的发中扶住,渐渐加深这个吻,辗转搅动

    浑身的细胞像受了蛊惑般无从反抗,脑海中乱成一团理不出丝毫头绪,腰上的力量加重,身体已经全然贴上了那副结实的身躯,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结束这个吻的,事实上,在这个吻结束的五分钟里她仍处于绝对的混乱状态,是的,混乱!

    而,更让她痛恨的是,她可以在强吻下推开冷洛,却没有推开他!

    “如果你想讨回公道,给你三年的时间,我,让你虐我!”朦胧中听到的低沉嗓音已经恢复一贯的冷慢,只是隐约间多了一层黯哑在。

    感觉有人牵起她的手,一惊,将其奋力甩开,退后好几大步,那双牢牢锁着她的眼犹如一潭深渊,俏俏涛暗涌,深不可测。

    急促的呼吸尚未平息,心亦在不由狂跳,该死的!这一切都该死了!猛然推开他跑了出去。

    落荒而逃,连连的低咒丝毫不能缓解心中的愤概,莫名的焦躁与不安,凌乱的脚步,混沌不堪的心境,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她内心的激荡。

    再出来时,菜已好。

    冷洛的十个菜,董河的四个菜,结果就变成了十四道菜。

    这顿饭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十全十美加四季平安!

    众人上座,冷洛也走了出来,解了围裙,坐下来,中间却是隔着董河。

    存瑛尽量都只低着头吃饭,不是怕事与逃避,只因现在真的很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些什么。

    席间刀光剑影,觥筹交错,暗潮汹涌。

    冷洛和董河互相批评着对方的菜有多么差。

    赵明阳和俏俏却沉默不说话,很是默契地没有停筷子,都说难吃最好,这样的话,一桌好菜只有他们二人享用了。

    赵明阳先把最好吃的夹到了俏俏的碗里,再然后是自己。

    “法国待久了吧?今天是中国年夜饭时间,整法国菜做什么?真不爱国!”冷洛的语气里多了抹讥讽。

    董河冷哼:“一顿饭你上纲上线上升到爱国主义这里来了!”

    “难道你不爱国?”冷洛反问。

    这话问得好似陷阱,董河哼道:“我当然爱国了!”

    “那你年夜饭加几道法国菜什么意思?”

    结果,董河不说话了,冷洛把这房里的气氛弄成了一片死寂。

    赵明阳轻悠晃荡着眼前的水杯,轻轻淡笑着:“哟!这是在吃饭,还是在开声讨大会呢?”

    “我这叫搞活气氛,难道你想在沉默中吃饭?”冷洛反问一句。

    赵明阳耸耸肩,对董河道:“董先生别介意,最近我家冷哥yu求不满肝火旺盛,易怒!”

    话一出口。

    “噗——”周存瑛那边一口鱼汤喷了出来。连连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

    接着,一片沉寂。

    “其实,”沉默中再一次开口的竟然是冷洛,语气很高深,“最近还真有点欲求不满,难道董河你欲求满了?在坐的,除了阳子和俏俏,貌似我们几个都很欠吧?”

    “咳咳咳——”周存瑛再度咳了起来。

    俏俏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不高,却阴冷:“明,你带手术刀了吗?”

    “嗯!带了,你知道那东西我随时不离身!”赵明阳笑,看俏俏,问:“有事吗?”

    “帮冷洛净嘴净身!”俏俏丢出去一句话,叫董河爆笑了起来。

    “今年的年夜饭很有意思,让人胃口大增啊!”董河呵呵一笑:“我比较喜欢看给活人净身的画面,净吗?还等着做什么,现在动手怎样?净身后直接用下脚料炒点菜,取名为,红烧人鞭,如何?”

    赵明阳立刻摇头:“那玩意儿还是算了吧,又不是童男,骚不拉几的,给他留着吧!倒是董先生,你还是童男吗?是的话,我们烧你的如何?”

    “咳咳咳——”存瑛再度咳嗽。

    俏俏面无表情。

    赵明阳笑得邪肆而玩味。

    冷洛唇角抽了抽。

    董河眨了眨眼,而后大笑,笑过后,很有深意地说道:“赵先生跟冷先生可是真的兄弟情深,让人羡慕啊!”

    “那是!哥们就喜欢欺负兄弟,但不能看兄弟被别人欺负。自己弟兄,自己欺负。要是别人来了,那咱得一致对外了!”赵明阳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哦!

    这样的场景很是诡异,谈笑间,似乎匕首,长剑,毒箭,弯刀等等十八班武器,就在语气中森然而出,让人不禁生出一股毛骨悚然感,一不小心就挨了一刀的感觉。

    董河呵呵一笑,说的更是坦然:“真是巧了,哥们就喜欢欺负欺负女人的男人!怎么办呢?”

    “要不要动手?”赵明阳挑眉。“听说你教她们拳脚功夫,想必身手不错了?”

    “吃饭!”俏俏突然一拍桌子。“烦不烦啊?不吃的滚出去!”

    众人皆愣,半天,赵明阳侧目看俏俏,半晌后喃喃开口,“别生气了,丫头,我乖乖吃饭还不行吗?”

    于是,很是诡异的气氛在俏俏的一声呵斥下结束!存瑛不禁羡慕,赵哥真是好男人,能屈能伸,想来是真的爱着俏俏的,所以才会这么听话这么乖!好男人是被训出来的,果真如此!

    “行!吃饭!今天过年,老子想好好过年,不上你们当!”冷洛站了起来,“坐一起是个缘分,哥们敬大家一杯!祝老子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阳子万事如意!俏俏嘛,希望你未来小鸟依人着点,别总是一出场就把一群爷们压的说不出话来!你也如意吧!周存瑛,哥哥我祝你嫁不出去!董河你嘛,明年结婚!”

    “咳咳咳——”存瑛又是咳嗽起来。

    她凭什么嫁不出去?

    董河笑:“我还不想那么早结婚!勉强跟存瑛妹妹一起单着好了!”

    周存瑛几乎是逃走的,吃过饭,跟董河一同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忽略掉冷洛眼中的震惊和受伤,但,她还是选择跟董河一起离开。

    她一走,冷洛彻底蔫了!

    “别灰心!”赵明阳拍拍他的肩膀:“万里长征才只走了很小的一步,你就要放弃吗?”

    “谁放弃了!老子只是觉得好像有点上赶着了,这不符合老子风格!”冷洛心底的苦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随后冷洛小声地嘟哝了一句:“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离开冷洛在法国购买的这套公寓后,存瑛告别了董河,回了公寓,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那些过去,那些爱过的人,想念的过去,也许都很清晰的印在了脑海里,刻在了骨子里,但这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冷洛,也不过是一个闯进她生命里多年的精灵,褪去所有的灰色地带,对他,只保留着那纯净的几年记忆,那个在记忆深处的洛哥哥,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想起的时候,会心一笑,如此亦已心满意足。那被虐的三年,那心力交瘁的三年,她,不悔,不怨!只是,回头,或许已经不可能了!

    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回来。

    十个未接电话,来自同一个人,没有显示姓名,是陌生的号,来法国后换的号码,而这号码也同样是法国的。

    俏俏和赵明阳还没有回来,今晚的夜色不错,难得星空璀璨,也许他们是去看风景了!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这个号码,良久后存瑛才接起。

    “周存瑛。”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却也是熟悉的轻狂。

    果然是他啊,冷洛!

    “为什么不接电话?”没有丝毫的质问意味,柔柔的。

    “有事吗?”不想浪费时间,既然心底早已决定不再为他继续介怀,那么就无须再有任何牵扯。

    “没事就不能找你。”冷洛这话是带着懒洋洋的笑声说出来的。“难道你不接电话,希望我过去敲门?”

    “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存瑛冷声说道。

    “今晚的年夜饭,吃的不开心吗?”语气放地更柔软了些,也略带了些许试探,没有理会她说要挂电话,而是径直说话。

    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其实真的没有必要了。

    “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她说,语调稀疏。

    “你敢挂试试看!周存瑛,如果你敢挂那我现在马上立即就出现在你面前砸了你那破电话!”不再调笑,过大的怒火令存瑛有些错愕,虽然一开始就明了那阴柔的语气下是压抑的不满,却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歇斯底里。

    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弧浅笑,却是自嘲:“冷洛,你想说什么呢?”

    不再妄图能将这通电话轻率带过。如果她的生命里没有遇上冷洛,也许,会是另外的一种境遇。

    电话那头似乎也发现了自己不适当的失控,顿了良久,“抱歉,刚刚,我想我大概是煮菜煮的太累了。”

    语调又恢复到先前的悠懒。“能过来一下吗?”

    “不行。”不想再有任何牵扯,周存瑛只是淡淡地说道。

    “周存瑛!”冷洛隐忍着怒气。“好!很好,你真是厉害,你让我现在觉得自己很贱!”

    存瑛沉默,良久:“冷洛,说清楚吧!不要在浪费任何时间,如果你觉得你是在我离开后后悔了,想着其实周存瑛也有部分好的话,那么我真的感谢你!但,这不代表,我周存瑛就得回头,回头草这东西,并不是人人都吃着香的!”

    “好!你的意思,我怎么努力都没有意思了是不是?”

    “是!”周存瑛给了冷洛十分肯定的回答。

    “好!我懂了!”冷洛没有在等存瑛说什么,而是砰地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的手有点痛,小手指的指尖痛的更是厉害,一直蔓延到胳膊,传回心脏,如此之痛,原来,拒绝,有时候还是会痛。可是,心已定,不会动摇。

    俏俏跟赵明阳漫步在黑夜的圣日耳曼广场,俏俏安安静静。

    赵明阳回头看她,嘴角微勾。“想什么呢?”

    俏俏面容没变,很是淡漠,却道:“想溪然!”

    “想她做什么?”赵明阳顿时感觉心里不妙,十分惊恐。丫头不会又要说别的吧!

    俏俏只是转头看看赵明阳,“我只是在想,换做我是周存瑛,也不会原谅冷洛!毕竟溪然现在还怀着冷洛的孩子!”

    “呃!”赵明阳点点头。“丫头,你说对了,很对!放心,我是不会让别的女人怀孕的!”

    “赵明阳,你以前喜欢过溪然吗?”

    “”赵明阳没有说话,神色不明。

    俏俏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视线对上他的,像是要望进他的眸子里,幽声开口:“或者,除了溪然外,你还喜欢过别的女孩吗?有没有在我之前特别喜欢的女孩子?”

    赵明阳把视线转向别处,漫不经心地回答:“有!”

    “那你们为什么分开?”

    “丫头,年少时候的恋爱是正常的,必须的,分手也是必然的!”他说完,两人都是安静下来。

    俏俏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赵明阳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说话。

    年少时候的恋爱是正常的,分手是必然的。那么她呢?他是她的年少时候的爱恋,日后会怎样?许是异国他乡陌生街头,许是今晚是异国的第一个春节,所以人就格外伤感。

    俏俏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忽然又抬头看他,“那个不是溪然吗?”

    “生命中的过客而已!”赵明阳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抓过来。“又胡思乱想了吧?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俏俏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看着他:“所以,即使听到了溪然为你打过胎,你都不会难过吗?”

    赵明阳耸耸肩,不回答她的话,只觉得怀里的小女人馨香温软,鼻间萦绕着属于她的体香。

    “嗯?”俏俏抓着他衣领晃了下。

    赵明阳很是认真地回答:“她之于我,只是个过客。心机太重,未必是真,即使是真,当初选择离去,就已然结束,谈不上难过,因我压根就没把她当成生命里的最后!”

    “骗我的吧!”俏俏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距离他的脸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换了我呢?如果,我们将来分手,你会记得我吗?”

    “我们不会分手!”

    “如果呢?”

    “不会!你只能陪我走到生命的最后,我孩子的妈,非你莫属!”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赵明阳认真地回答,眼底是一片深邃,长长地睫毛在微微颤动,眼底一抹流光。

    俏俏越看越觉得他的表情不自然,好像还起了红晕,不自觉的靠的更近,想看的更清楚。

    赵明阳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心里的火一下子窜起来,扶在她腰上的手顺着衣服下摆滑进去,揉着她腰间的肉,越发压不住了。

    他倪了她一眼,声音嘶哑难耐,“丫头,回去吧!我饿了!”

    她脸红,却摇头。

    他却不依,拉着她急匆匆回去,自然有是花样百出的折腾她,俏俏不知道隔壁存瑛是不是听到了,但,他们也顾不得了!

    冷洛自那日被周存瑛彻底拒绝后,再也没有到过法国。再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骚扰存瑛,完全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公寓依然留着。

    赵明阳来的时候,会带着俏俏住那边。

    时光如梭,很乖,转眼两年。

    两年,不曾回国探亲,不曾去过英国。

    伊俏俏这两年里,法语已经运用自如,专业课程迈了一个台阶。

    周存瑛这两年里一直单身,董河是很好的拳脚老师,教过他们一些防身术,然后,离开了法国,去了德国。据说他要在德国工作一年。

    俏俏打算飞伦敦,亲眼看一眼赵明阳的生活状态。

    临走的时候问存瑛:“你去不去伦敦?”

    存瑛愣了下,摇头。“不去,难道你去?”

    “嗯!我打算去一趟!”

    “嗯,去吧,路上小心!”存瑛表情有点不自然,“我有幅画要画!不陪你过去了。”

    伊俏俏知道她怕遇到冷洛,其实这两年,赵明阳没有提过太多冷洛,只说冷洛忙!

    俏俏也没有再见过冷洛,偶尔会有一通电话打来,年终的时候转来五十万欧元,要她给周存瑛打过去。此后,没有再联系。

    下飞机的时候,她打的是冷洛的电话,冷洛开车来接她。

    一见面,俏俏发现冷洛真的变了!

    两年未见,他内敛了很多!

    他一见是她,似乎格外兴奋,“外甥女妹妹,又见面了,怎么打我电话不给阳子的?”

    俏俏淡淡给了他两个字:“查岗!”

    “呵呵!”冷洛笑,语调轻快:“你居然查岗?阳子知道了会疯的!不过我还真的支持你查岗,因为最近阳子有点过分了,真的在泡妞!老子提醒他多次了,他说不是,可是我怎么看着都像是!”

    “是吗?”俏俏语调冷清。“对了,我还有个问题问你!”

    “你说!”

    “溪然那孩子生了吗?”这是冷洛欠了存瑛两年的答案。

    冷洛笑:“俏俏,你猜呢!”

    “这两年你没再去过法国,是不是因为溪然生了孩子?”溪然那个孩子一直压在存瑛的心里!同样,俏俏也很想知道那孩子到底生了吗?

    “不是!”冷洛眼底闪过一抹怆然。不见那个小女人,是怕见了更多的争吵。

    “那孩子到底生没生?”

    “没有!”冷洛认真的回答:“溪然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有孩子,听她胡乱说,丫离不开男人又想保持身材是不会怀孕的!”

    “这么说,她没有怀过孕?”

    “的确没有!”

    “那之前为赵明阳打过胎的事?”

    “假的!”

    俏俏替周存瑛松了口气。“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巴黎找存瑛?”

    “她说再也不可能,老子让她虐我,她都不肯我有什么办法,不上赶着了,赶鸭子上架的事,哥们不喜欢做!女人有的是,不差她一个。”

    “口是心非!”俏俏轻哼。

    “嗯!还真是口是心非,但有什么办法,老子又不是木偶,没感情。但我们这种情况,总要给彼此时间和空间,如果她忘得掉,那就是我输了!如果她忘不掉,我就还有机会儿!一再纠缠,只怕只会适得其反。”冷洛说完,突然挑眉,“俏俏,想不想知道阳子现在干什么?”

    伊俏俏微微的蹙眉。“真的在泡妞吗?”

    “敢跟我去看看吗?”冷洛挑眉。

    “没兴趣!”伊俏俏冷漠地回答。

    “呵呵,见了或许就有兴趣了!他现在可是跟几个美女一起吃饭呢!搂搂抱抱的,不跟我去,你会后悔的!”

    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伊俏俏皱着眉,想了下,眯起眼睛看向冷洛,他似乎一副很同情她的眸光。“丫头,其实男人都一样,包括阳子,你去看一眼,不会少肉,不是吗?不过见了你可要帮我出口气,这小子他妈太嚣张了,你冷他三个月,给他禁yu!憋死他!”

    伊俏俏微微点头:“带路吧!”

    她的确想知道平时的赵明阳到底在做什么。

    跟他去了一家pub,很雅致的装潢,欧式风格,在这寸土寸金的伦敦,每个包厢都很独特,独树一帜。

    穿过长长地并不算宽敞的走廊,闻着清新地绿色植株的气息,走到餐厅走廊的尽头的一间包厢,她一眼就看到正对着她的赵明阳,他此刻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笑容扑朔迷离,而他怀中,果然拥着个美女,是东方女性!

    包厢里有好几个人,每个男人怀中都有个女人,而另外的男人,竟然是周东和陈赫,他们怀中的女人一样是东方美女,看起来应该都是小留学生。

    冷洛跟她一样立在门口,透过门缝,低声道:“怎样?没看过这种场面吧?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觉得其实阳子跟我没什么区别?男人嘛,骨子里都有略根性,喜欢左拥右抱!忘了告诉你,周东和陈赫来伦敦,昨天到的,今天为他们接风!不过你也别真生气,逢场作戏,压根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伊俏俏却微微扬起一抹笑容,那清淡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笑容,一下让灿烂的让人觉得耀眼,冷洛只感觉一刹就呼吸紧促了起来。

    “俏俏,你笑起来真好看,笑得我骨头都酥了!”

    “见了存瑛你蛋都酥了吧?”俏俏白他一眼。“不敢见她不就是怕吗?”

    “嘿嘿,你说的都对!但见她,却是不能!”冷洛呵呵一笑。

    俏俏转过头去看向里面,看到赵明阳在筹光交错中微眯着眼睛慵懒的样子,突然就发现这样的赵明阳是陌生的,或者说,陌生而又熟悉。

    逢场作戏?

    留学生的逢场作戏!

    俏俏轻轻的扯唇,看他跟怀中的女孩子调笑,一副自然而然老手的样子,俏俏冷笑一声:“果然是见识了!”

    冷洛挑眉,哈哈一笑道:“哦?是见识了吧?!很刺激吧?”

    “确实很刺激!等下他会更刺激!”伊俏俏淡漠地说完,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有七八个人,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个女人,还闲置了两个,看起来很是暧mei和萎靡。

    伊俏俏突然走进来,赵明阳在看到来人时,整个人的脸色一变,微微的讶异,继而脸色也白了,却又瞬间稳定了情绪,笑着抬头看向伊俏俏,当他视线看到她身后的冷洛时,原本想要推开怀中女人的手一下紧了紧。

    冷洛挑衅地笑,无视赵明阳杀人的目光。丫早提醒她了,不能太放肆,不听,这样捅了马蜂窝了吧?小样儿!冷洛挑衅的对上赵明阳的眸光,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这,实在不符合二十八岁的男人的行为!

    伊俏俏走进去,淡淡地看着他,眼神里无俏俏无澜。

    冷洛也走了进来。“吆喝!兄弟们聚餐,有美女相陪,很爽吧?俏俏妹妹来了,大家热烈欢迎啊!鼓掌!鼓掌啊!”

    周东一下愣住,很快反应过来:“呃!是伊妹妹啊!难得碰上,你不是在巴黎,怎么来伦敦了啊?我们还想明天去巴黎看你和存瑛妹妹呢!北京烤鸭和王致和的臭豆腐我们都给你们带来了!只等着给你们送去了!”

    “那我得谢谢你们了!”俏俏很平静地说道。

    “阳子身边有美女,就坐我这边吧!”冷洛走过去,一把抓住伊俏俏的手腕,拉着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伊妹妹今天跟我一起来的!大家都随意啊,和之前一样!先前你们玩什么游戏呢?现在继续,让伊妹妹也见识见识大家的英雄风采啊!”

    伊俏俏没有甩开冷洛的手,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几年不见,伊妹妹真是越来越漂亮,气质也越来越充满艺术家的孤傲来了!”

    赵明阳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喂自己怀里的女人,女人依偎在他怀中,喝了酒,然后娇俏嘻嘻地道:“阳子哥,你真是坏!”

    伊俏俏不以为然,只是视线扫过了赵明阳的脸,淡淡的,眼底有着不知名的情绪。

    “你们刚才玩什么呢?”冷洛又大声问道。

    “我们刚才在玩国王游戏!”周东的眼偷偷打量着赵明阳。

    丫女人来了,还这么嚣张地哄怀里的女人!找死啊!

    那女孩不知道俏俏是谁,而是靠在赵明阳的怀中。

    俏俏不知道这两年赵明阳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她从没来过,但今天见识了,心底却是震撼的,无法不震撼,这就是他的生活吗?果然香yan,终于明白当初他为什么那么极力地要她去巴黎了,原来他是要正大光明不被束缚地泡妞!

    “继续啊!”冷洛笑地贼兮兮的。“这两年老子过着清水和尚的坐禅生活!某人香yan刺激的泡妞,哥们很是不爽啊!”

    话,显然说给俏俏听得。

    赵明阳这时松开怀里的女人,踹了冷洛一脚。“丫说谁呢?谁不是当了很久的和尚啊?”

    “阳子哥,你真是就不是啊!你跟林淮琪姐多滋润啊!你敢说你跟林淮琪姐啥事都没有吗?其实有也没事,你承认了我们也不告诉她!”

    “谁和林淮琪有事了?小丫头可不要乱说!”赵明阳听到此话,脸色顿时变了变,视线也下意识地望向俏俏。

    林淮琪?!

    伊俏俏的面容依然冷漠。

    冷洛的表情也是有点不自然。

    “林淮琪是谁?”周东和陈赫都是意外,没听说过啊!

    “一个留学生妹妹,以前的老亲戚,照顾一下而已!”赵明阳的一句话算是解释过去了!

    “还真是老朋友的妹妹!”冷洛也说了一句,这句明显是在帮赵明阳说话。

    但俏俏却已经知道林淮琪这个人不简单,小日子过得滋润?住在一起吗?

    林淮琪,应该是比这里这些女孩子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的。

    而赵明阳那不自然的神情,俏俏轻易捕捉到这个表情,却是不动声色。

    这时有人突然提议继续玩国王游戏,用嘴巴传扑克牌,牌掉下来了算输,输得那对要当众激吻三分钟。这是最常玩的一种游戏了!男女在酒桌上占便宜的一种游戏,很多场合都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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