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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爸爸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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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留学吧!我等你!”她忽然开口:“但别指望我一直等着你,有本事你就让我一直等着你!乞求我不变心!”

    “丫头!”他一愣,深情呼唤,低下头,舌尖进入打开她的齿关,邀她共舞。这大概是伊俏俏最不愿承认的心情吧,赵明阳知道她的心,这已经是伊俏俏的极限了,她要等他,他知道的。

    对她深吻,近在咫尺。

    他和她之间,隔着两人的眉睫,浮动的情意,沙哑的低喘,隔着他的深不可测与她的冷淡漠然,隔着许多重猜心以及三年来复杂的情感,那感情,说不出,道不明,如爱情,如友情,如亲情,终究也不过是索要一个保证——他的爱情!

    她想她也是世俗的!跟所有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想要的也是俗气的。

    居然在他说把他的爱情给她后,就轻易将筑起的高墙给瓦解了,自己亲自拆掉了!连她自己都惊讶,都觉得这不是自己了!或许,他没有真的伤害自己的缘故吧!如果他真的伤了自己,她是宁死也不会原谅的!

    这一刻,他的舌尖跟她的纠缠,动作那么缓,好似电影慢镜头。

    吻得缠绵悱恻,吻得她没有力气,被他托住身体,紧紧地抱在怀中。

    再后来他掬起她的一缕长发,落下一个轻吻。

    她一下惊住。

    男人吻发,代表圣洁的爱,代表对她的感情就如同三千青丝。他从不说爱,只有懂的人才会明白,他的每个动作,实际上都是深意十足。

    她愣住了,他又亲亲她的眼睛,然后笑了,声音沙哑:“我就知道我的丫头会想通的!跟我一起去留学,好吗?”

    他终究还是舍不下她,想要带她一起走。

    伊俏俏摇头。“我暂時没有去的想法!也许中途我会去找你!”

    那要一年半后,赵明阳想了下,问:“为什么?”

    “不知道!”她居然给了他这样三个字。

    他盯着她,看到她唇瓣红润。中途去找也好,他成功了!

    伊俏俏微垂眸子,唇间依旧滚烫,摸一摸,连指尖都变得灼人。

    心里有点怕。他从不言爱,给出的感情让她感受的到,却患得患失,留在国内,三年,可以看清楚很多东西,不是吗?

    一双手圈住了她的腰,赵明阳姿态又邪肆了起来:“一起出国,去法国,英国,随你选,怎样?”

    伊俏俏一一愣,并不回答。

    赵明阳低头,吻了吻她精巧的耳垂:“你不知道,我帮你选啊!我去哪里都可以,德国也行,哥哥我精通德语,英语,法语没学,倒是可以却学学!你学艺术要去法国的话或许更好点。但法国人太浪漫,我担心你一去到法国,被金发碧眼的帅哥拉住一阵热吻,我心脏会受不了猝死的!所以我得看着你!丫头,哥哥为你学法语,怎样?”

    伊俏俏哑然,精通德语英语?还要为她学法语,而她,是不是该准备什么了?

    “金发碧眼的帅哥?”伊俏俏咀嚼着这句话,喃喃道:“混血儿很漂亮!”

    赵明阳停下动作,语气有点冷:“你这辈子别想生混血儿了!你只能生纯种的汉人,而且是赵明阳的种!”

    这种话从赵明阳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仿佛一切都是注定,话说热恋中的男女哪个不是疯疯张张的!

    伊俏俏却推开他,“我饿了,找东西吃!”

    “回酒店怎样?”他立刻眼神灼灼,如看到猎物的猎豹。

    “酒店的饭不好吃!”伊俏俏吧说道。

    “可是我好吃啊,吃我比吃庸俗的食物要幸福的多,不是吗?”他说。

    伊俏俏皱眉,转头就走。

    “丫头,你去哪里啊?”

    “找到东西吃,完回酒店!”她说。

    “真的?”他兴奋起来,“吃完了做什么?”

    “嗯,吃完了做ai,”她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哈哈哈”赵明阳发出的爆笑声,走上前去,一把揽住伊俏俏的腰,天已经很冷,两人穿的有点厚,他把她的小手拉进自己羽绒服外套的口袋里,自己揽着她,勾肩搭背的去找地方吃饭。

    本来说好吃完饭去酒店的,结果赵焕的电话打过来,赵明阳看着号码,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兄弟在援藏,接了电话,调侃地开口:“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小子如今晒出高原红没有啊?”

    “想你了呗!”

    “想我?我又不是女人,想我作甚?”

    “想爆你菊hua啊!”

    “几天不见,你高原反应,基因突变,要男男恋了吗?”赵明阳一脸的波澜不惊,调侃地开口说着:“不知道再过几日,你是不是要闯入藏羚羊的地盘代替公羚羊给母羚羊配种啊?对了,羚羊不过瘾,你还可以去找牦牛,绝对的够味!当然前提是你家老二足够大才可以啊!”

    “去死!”赵焕在那边开口:“说正事我,还真有点想你呢,阳子!”

    “那太阳一定从西边出来了!”赵明阳完全的调侃语气。

    “去你的!这次真的说正事。冷洛送了个女人来医院,叫周存瑛,冷洛真是不是人啊,把人家水灵灵的小姑娘整的内伤,上床上到高烧!”

    “哦!”

    “你反应太奇怪了吧,这么淡?”

    赵明阳这边波澜不惊,笑着道:“这只能充分证明一件事,冷洛亢奋,丫一定是荷尔蒙分泌过剩,每天不想别的,只想那件事了!做到内伤这种程度,还真是不一般,你小子学着点,以后引以为戒,对女人温柔知道吗?”

    “我没女人啊,高原红不少,可是没对眼的!看着很健康,但这东西感觉不对,没办法起反应啊,倒是你啊,怎么跟冷洛一起过来了?”

    “赵焕,你有了当娘们的潜质,开始了八卦了?”

    “谁八卦了!我说正事呢,冷洛带那姑娘回北京了!我说咱三个一起喝一顿,丫不给机会儿,带着刚退烧还内伤的妹妹走了!你来吧,我请你啊,我好久没见到亲人了!”

    “没空!”赵明阳直接拒绝:“我下午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

    “当然是陪女人了!”

    “你不是”

    “是!所以,别打扰我,我手术刀会忍不住对准你的!而且是你家小弟弟,所以,你千万别再打扰我!得了,我还是关机吧,下次回北京见!”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哥们来一年了,好不容易见到个熟识的,居然没人搭理我,什么人啊?”赵焕在那边碎碎念。“行,下次,你请我,我也不去了!”

    “哈哈,我忙,我想你也忙,你要是闷得慌,就去找几个藏羚羊一起喝,完了一起睡,就这样吧,亲爱的,多保重啊,哥们会想念你的!”

    那边赵焕被这一声“亲爱的”刺激的一阵恶寒。

    伊俏俏看着赵明阳挂了电话,一直看着他。

    赵明阳把手机装包里,一抬头对上俏俏的眼,“看什么?丫头?”

    静了静,伊俏俏突然伸手扯住他的领子,赵明阳感觉她不对劲了。果然,下一秒,她凑了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带着警告的意味。

    赵明阳哑然,吃痛的倒抽口气,问:“我做错了什么啊?”

    伊俏俏抬眼看他,只见他一脸坦荡。

    而她也是平平静静的样子,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哦,刚才那电话可不是女人,是我一哥们,医学院外科毕业的!以前经常一起解剖尸体,只不过他外科,我法医!”

    伊俏俏耸耸肩,扭头就走了。

    赵明阳的耐心解释很有意义,仅此一句,便让伊俏俏销货了。

    这是占有欲。

    赵明阳后来想到这三个字,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伊俏俏,在合适不过了。

    于是十五分钟后,两人回到了酒店。

    从下午到一夜通宵。

    伊俏俏终究撑不住睡意来袭而沉沉睡了过去,靠在赵明阳臂弯里,周身充斥了他的气息,如此的安然,让人心安。

    赵明阳的气息,是她三年来最熟悉的味道,浸透她整个人,给她安全感。其实这些年来,朝夕相处的人最多的是姑姑和他,而最亲密的人是赵明阳!她从来不曾跟姑姑同床休息过!

    如今,她是赵明阳的女人,在他怀中安然沉睡,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一大早被电话吵醒,转头看身边的人,发现赵明阳还没醒,空气里还弥漫着一夜凌乱后的味道。

    伊俏俏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是周存瑛。

    接了电话,那边传来周存瑛的声音:“俏俏,我被挟持回北京了!昨天下午就回来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没事!”俏俏淡淡的一句。

    “俏俏,我决定了,听从你的安排,只不过我有一年要学语言,大二出去!”

    “嗯!知道了。”伊俏俏应了一声。

    “你还没起?”

    “没!”

    “不打扰你了,好好玩!”

    “”

    刚说话的時候,赵明阳就醒了,紧了紧抱住她的手臂,抬手拨开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

    她眉睫动了动,抬眼看他。

    赵明阳抚过她的脸,微微笑了下:“昨天冷洛和周存瑛回北京了,我们再从拉萨转转吧,然后回去,高原反应太严重,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好!”伊俏俏乖顺地点头,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下,然后从他身上起身。

    “拍照片!”他说,“我行李箱里有相机!”

    之前知道来找她,想着来了之后带她转转,算是两人的旅途,所以带了相机。

    “嗯!”

    两人逗留了两天,一起坐飞机回北京。

    到了北京后,伊俏俏坚持不跟赵明阳回他的家,“我有地方去,今天想回去休息!”

    赵明阳讶异,“我一直没问,这阵子你住在哪里?”

    “我自己的家!”她说。

    “我也去!”

    “还是跟你去吧!”她改了主意。

    他心头突然很不是滋味,说不出的难受。她的家,不许他去他,就不舒服。两人一路默默无言,回了他的家。

    而周存瑛已经报名在学法语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冷洛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一路赶来,冲到培训中心等她。

    周存瑛下楼后看到了冷洛,他正一脸愤怒地看着她:“怎么?学法语?你一个土包子,学什么法语?还想出国不成?”

    周存瑛没想到他会突然赶来,她吓了一跳,随后立刻绽放笑容。“我出国怎么了?不行吗?”

    “你觉得你去的了吗?”

    “去不了学学也是好的,我不想浪费光阴只是陪着你睡觉!”她笑着说道,不疾不徐,语气很是挑衅。

    “周存瑛,我告诉你,别给我耍任何手段,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没想逃,我只是不再爱你了!任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再爱你了,我后半生,不爱你,你左右我的行动,锢我的思想,你还能左右我爱不爱你吗?不能!冷洛,我告诉你,你不能的!”她语气很轻,却有着某种气势,让人很是惊愕。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再爱你!就这样,你强迫不了的!折磨死我,我都不再爱你,这就是我唯一能对你做出的决定!就这样!”她语气抬高了起来,像是拼尽了全力。

    冷洛有片刻的怔愣,狂风遽然来袭,似是要掀翻天地般的猛烈决然。

    周存瑛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几句话,再不愿于此地多停留半刻,更不想面对这个男人。

    她扭头侧身而过,与他擦肩疾行,背影相对的那一刹那,隐忍多時的泪水终是无可抑制地落了下来,晶莹的泪珠划过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庞,没入唇齿间的咸涩滋味直抵心间。

    周存瑛紧咬着唇,将那欲冲出口的哽咽之声强行堵在喉咙,咽下心头,就仿佛咽下了一柄钢刀,在她的心上,生生砸出一道深沉的血口。

    她努力牵起一边唇角,倔强地笑着,一步接一步,没有半分犹豫和不舍,异样坚定地往前行走,不曾回头。

    冷洛没有阻挡她,此刻是出奇的安静,他不曾想过,这样一个女子,看似淡然沉静,实则骄傲而倔强,明明伤心的要命,却偏要将自己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真叫人打心眼儿里疼出来。

    他张了张口,轻轻唤了声“瑛瑛”,但周存瑛已然失了踪影。

    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脏的跳动有片刻的停顿,但他没有转过头去。

    那時的他,不懂得自己心中的空落从何而,来他以为无论她去了哪里,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放手,带给他的竟是那样一个令他难以承受的结果。万劫不复的,何止是周存瑛,还有他冷洛。

    周存瑛拖着沉重的步子,缓慢行走在寒风呼啸的街头,已经冬天了,天真冷,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清醒。寒风吹拂在脸上,带着微微的刺痛。

    她这样在寒风里行走,不是因为她失恋了便要糟践自己,她不会去做那种为报复别人而伤害自己的蠢事,她只是没地方可去。

    怎么逃离一个人就这么难呢?

    伊俏俏又回到了赵明阳在花家地的家,其实她知道这处房子是赵明阳专门为她而买的!不然他不会选择在这边买房子。

    连着几天没去学校,有点累。

    赵明阳回来后去工作,白天,赵明阳不在家的時候,俏俏往往过得很简单,早上睡到吃午饭的時候才起床,然后给自己弄点吃的,跑去他准备的画室画画,看看他给她准备的书籍,到了晚上就做好饭等他从外面回来,对她来说他,回来的那一刻才是她一天生活的真正开始,基本上一整天,她说不了几句话。

    周末,赵明阳回来時已经很晚了,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来,脂粉未施的脸像从蛋壳里剥出来的,他忍不住无声的叹了口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孩会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经历。

    他来到床边,抱着她,在她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吻,伊俏俏睡得不是很熟,被他一抱,刚好醒了。

    “回来了?”她问。

    “嗯!”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他今天回来的晚,因为去接了伊美枚,伊美枚来北京了,联系的却是赵明阳,而此刻,伊俏俏还不知道姑姑来了!赵明阳当時也没有告诉她,看了眼表都12点了,打算明日去接她下课,然后一起去和伊美枚吃午饭。这也是伊美枚的意思。

    只是感到赵明阳眼神的复杂,却不知为何。

    睁着明媚的大眼望着赵明阳,看到他的唇干了,裂出皮来,冬天干燥,他这么晚回来,应该是忙的吧,而且看起来很疲惫。

    “你的嘴唇好干!”她凑上去舔了舔他干裂的。

    因为一整天都在画画,昨夜又跟他纵yu,她有着浓浓的黑眼圈,脸上也尽是倦色,可是赵明阳却觉得此時灯光下她半掩在长发中的那张脸异常的生动,有着平時少有的娇媚,令他怦然心动,尤其她的主动,更是轻易就撩拨了他的心,更加心疼她了。

    如果今天伊美枚不来,他不会知道俏俏的父母健在,而且身份显赫,他有一百种一千种可以知道她一切的事的方式,可只有她亲自告诉自己,更让他感到有成就感。她从来不说,只怕心底那道伤口太深一扯就会痛吧。

    伊俏俏原本只在他唇边停了几秒,但看见他微抬起头,便又笑着又凑过去亲吻他。

    赵明阳渐渐不满足于一个单纯的吻,丝绸料子的睡裙摸起来像她的皮肤一样的滑腻,但他仍觉得是障碍,想把她从睡衣底下剥出来,伊俏俏配合着他的动作,宽大的睡裙很快就甩在地下。

    他身上衬衣的扣子也全部被解开,露出他宽敞的胸膛。

    他的掌心在她柔嫩的皮肤上摩挲,伊俏俏轻轻的战栗,更加用力的抱紧他,凌晨時分的ji情来得突然而猛烈,他轻咬着她的肩头,动作顿了顿重重的喘息。

    伊俏俏则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上他的胸膛。她在他颈边不轻不重的咬了口,手也不肯安分的乱动。

    赵明阳沉重的闷哼着,感官的刺激最终战胜了理智,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投入到了彼此身体的纠缠中。

    伊俏俏觉得他烧起来了,这次还连带的传染了她,她身上的温度并不比他低,彼此交融在一起的汗水落在肌肤上,像海水一样的黏湿。

    她在朦胧的悸动中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那样的炽热而坚定,她觉得这一刻亲密交融,竟然心头生出了一种感动。

    伏在她身上的赵明阳一遍一遍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在身体原始的碰撞中,他的心中盈满了柔情,她像一株娇嫩的玫瑰,这一世他都只想将她守护在最安全的角落中,让她永不凋零,永不枯萎。

    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彼此的表情,俏俏睁着眼看他,她永远想记住这一刻他为她失控,疯狂的样子。她伸手捧住他满是汗水的脸,微仰起头亲吻他的唇,他留着胡渣的下巴,在他布满的眼中她看到了同样迷离的自己。

    在最失控的那一刻,她使劲的抓住他的手,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抓到了永恒。

    身体的快乐是最真实的,但心底的悸动永比身体上所得到的快乐来得绵长。

    事后,伊俏俏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中,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但心底依然俏俏涛汹涌,每一次的huan爱都将一生刻在她的心中,成为无法磨灭的记忆。

    谁都不想起身,她依然紧偎在他怀中,轻轻的拉过他他的手,他的手腕上有她在ji情中留下的齿印,她手指在上头细细的摸着,他挪揄的笑:“还好,你刚才要是再热情一点的话,我还真承受不住!”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后来竟然睡过去了,再次睁开眼的時候外面天已经亮了,她摸过手机,看八点了。记起今天要去上课了,他也要去工作,便推了推他:“赵明阳,起床了!”

    几个小時前所发生的亲密事情让她在晨曦的光线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在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和几乎一半都滑落在地下的床单,她很快的又想起了那些画面。俏俏赶紧拾起自己的睡裙套上去,道:“你先去洗澡,我收拾一下。”

    “丫头害羞了啊?真是让人意外啊,呵呵。”赵明阳揉了揉她的长发,揶揄的开口。

    伊俏俏皱眉,突然就当着他面,扯去睡裙,地朝浴室走去。

    身后传来赵明阳的急喊:“啊,不是吧?丫头你这变换的也太快了吧?狂野和矜持并存,是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刺激啊!”

    “受不了去死!”她头也不回,丢给他一句话。

    “哈哈哈”大笑声不绝于耳,伊俏俏才不管,洗澡准备上课的事。

    俏俏从浴室出去的時候,赵明阳好像正在厨房里弄早餐,她望着他宽阔的背影微微的发呆,很希望这样的一刻,一直一直下去,天长地久也可以。

    没有注意到伊俏俏的眼神,赵明阳还在煎鸡蛋,很是认真。

    两人吃过早饭,赵明阳送她去学校,然后离开時告诉她:“中午等我,我回来接你,带你去见个人!”

    “谁?”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说的神秘莫测的。

    伊俏俏也没多问,就去了教室。

    周存瑛也来了,吕涵青的确帮她们都请了假,托吕老师的福,两人逃课旅游了几天。

    “俏俏,我学法语的事,被冷洛发现了!”

    伊俏俏看了她一眼,皱皱眉。

    “他不让我学!”

    “你想学吗?”伊俏俏问。

    “想啊,我想去法国!”

    “好,我们请家教去宿舍学!”伊俏俏说道。

    “家教好贵的!”周存瑛惊愕地喊道。

    “我出得起!”

    “我当然知道你出得起,但我还不起啊!”

    “我投资不是没条件的!”俏俏淡然地开口:“你毕业后跟我签约5年,我让人包装你,卖画赚得钱五五分!”

    “俏俏!”周存瑛很是动容,心头说不出的感动。伊俏俏虽然说签约,虽然说五五分,但是她还是知道,俏俏是在帮她。

    “别给我一副这样的表情,每天给我笑笑就行了!”俏俏说道。

    “笑?”

    “嗯!”

    “你想看我笑?”

    “嗯!”淡淡的一个字,是的,想看别人笑。“花钱买你笑,怎样?”

    “哈哈哈,你真是可爱!”周存瑛笑了起来。“你想看笑容,自己对着镜子笑不就得了,干什么花钱啊,再说姑娘我卖身不卖笑啊!”

    “我忘记怎么笑了!”伊俏俏视线望向远方,有時候,笑和不笑都是一种习惯,无论哪种,久了都会成为习惯。

    周存瑛望着她,面容一怔,忘记怎么笑了?多么苍凉的一句,话让人感到无比的难过和心酸,这不该是十八岁女孩的话!而她和伊俏俏,都似乎承载了自己年龄所不能承载的一种伤痛!虽然伊俏俏不说,但周存瑛也知道她一定有过很难以言说的经历!

    “好,俏俏,我就心安理得的提前享受我的福利了!相信我,我会成功的!别说五年,十年签约也没问题!”

    “放心,我不让你陪睡,也不让你陪别人睡!你要自愿陪别人睡,我也不阻拦!只要你的画!”伊俏俏很是冷淡地说道。

    即使帮周存瑛,她表现的也很淡漠。她就不是那种能热络起来的人!

    “俏俏,不得不说,你很有经商头脑,提前就对我投资了!收益可不是那么快的!”周存瑛笑着道。

    “经商不感兴趣,画画凑合!”俏俏耸耸肩,瞅了一眼周存瑛的素描,线条流畅,干净,每一根线条里都透着刚柔并济的气质,造型准确,细节刻画到位,整体概括能力格外强。“将来我卖画,连带着卖了你的,钱也要你一半!”

    “呵呵!”周存瑛再度笑了。“行啊,都给你也没问题,你买颜料,养着我,陪你睡也没问题啊!”

    “我不是男人!”伊俏俏道。

    “是男人,我还不搭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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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時分,一辆崭新的黑色商务车出现在校园里。

    驾驶座上的男子单手扶着方向盘,戴着墨镜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却让人忍不住一再将目光放到他身上。

    剪裁合身的西服衬出他的好体态,丝质衬衫下隐约还可以看见起伏的肌肉,搭上他修剪得极具个的短发、深邃的五官,这男人怎么看都像个妖孽。

    这不是赵明阳又是谁呢?这么闷sao的出场也只有他吧!

    说他粗犷,但他身上又带着都市的雅痞气息,说他斯文,却连笑容都格至极,一种混合着文明跟野蛮两种特质的男人。

    过往的女孩子们都忍不住多瞄了他两眼。

    看到了伊俏俏走出大楼,赵明阳打开车门下车,招手喊道:“俏俏!”

    伊俏俏愣了下,看到他换了车子,皱眉走了过去。

    他此刻看着她,然后也大步走了过去,伸手拉住她手道:“丫头,姑姑来了!”

    “什么?”伊俏俏再淡然,还是错愕了下。“谁姑姑?”

    “当然是你姑姑!”赵明阳好笑地望着她:“我没姑姑!”

    “你怎么知道?”伊俏俏惊讶,姑姑来了怎么不联系自己,而是联系赵明阳呢?

    “因为我昨晚去机场接的!”他朗声笑道。

    伊俏俏有点受伤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失去第一次还让人不舒服,因为姑姑来了联系了他,而不是自己,这让她感到很是受伤。

    “别这副受伤的表情!”赵明阳岂能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昨天你关机了,姑姑只好联系我了!”

    “姑姑怎么知道你手机号码的?”她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道:“你什么時候告诉她,你的电话了?”

    赵明阳倏地眯起眼睛,锁住她困惑的大眼。“丫头,你以为这一年多,我真的对你不闻不问了吗?”

    伊俏俏听到这话整个人一下紧张起来,手不自觉的握紧,心头颤抖了下,“你——”

    “对,我每个星期都会打电话问你的情况!”他淡淡地说道:“也每个星期都会回去在座机旁等电话,只是那个座机,从来没有人打过!而我每月,要缴纳25元的座机费。”

    “”伊俏俏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所以,你是个没有心的狠心丫头!”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两个人上了他的车子,赵明阳开车带她去伊美枚下榻的酒店。

    当伊俏俏看到伊美枚的刹那,眼圈竟然不自觉地红了,直接上前,抱住伊美枚,脸埋在她的肩头,小声道:“姑姑,你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吃醋了啊?”伊美枚笑着环抱住伊俏俏,“姑姑来北京办事,过几天就走!没想到跟明阳一联系,他说跟你遇到了,姑姑也放心了!”

    跟妖孽遇到了,姑姑该不放心才对,为什么一定要放心。

    “姑姑,我想你了!”难得的,伊俏俏说出如此感的话。

    赵明阳就在一旁看着,很是难得看到伊俏俏那罕见的小女儿姿态!来淡淡一笑,赵明阳开口道:“姑姑,你们先聊着,我去下面餐厅点餐,半个小時后,你们下来吃饭!”

    “嗯,也好!”伊美枚朝他点点头,“去吧!”

    赵明阳笑笑,离开酒店,关门的刹那,视线望着伊俏俏,眼底闪过一抹心疼,那样明显。

    赵明阳一走,伊美枚这才扳住俏俏的肩膀,认真地看了看俏俏,当视线看到她疲惫而微红的小脸時,顿了下,目光又下移,触及到伊俏俏颈子上淡淡的吻痕時,视线深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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