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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0章 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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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弯冷月,莫乘风甩开了跟踪的暗卫,一路背着夏翩若寻至竹林小筑之时,却犯了难。

    莫乘风将夏翩若放下,他独倚竹林小筑的院墙上,英气的双眸神色复杂,别在腰上的酒凉意入骨,陷入了纠结的抉择中。他

    谁知道莫乘风赶往邬府的途中便听说宁修睿一怒为红颜,还一掷千金地包下襄州最贵的小馆给沈锦文养伤。他当时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便寻了处酒馆一醉解千愁。然而愁这个该死的东西,是越想忘记,越难忘记。

    在酩酊大醉几日后,莫乘风还是决定信守承诺先去把孔胜的尸体找回来。而后,当莫乘风四处打探后发现孔胜已经下葬后,他只得独自去往相府搜寻证物,于是在那里撞见了夏翩若

    真是该死的好奇心!

    莫乘风抬头去看不远处,此时夏翩若一个人老老实实蹲在墙角处,一言不发,乖巧地样子竟有几分像那只憨傻的大白鹅。

    他用力捏了捏眉心,实在没想好带她去见沈锦文时,要怎么解释来龙去脉。毕竟,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他还背了她一路,实在容易令人误会。

    夏翩若胆战心惊地抬起挂着泪痕的脸,怯怯的望着他,似乎猜到他的想法。折腾这么一宿,她从一定程度上开始害怕他,比怕她爹还怕,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真看她不顺眼了,就把她给送回去了。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夏家。

    莫乘风终于开口,“走吧。你必须把真相说出来,哪怕不是为了邬家人,为了冬竹你也不能诬蔑锦文,放走真正的杀人凶手。”

    夏翩若低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用重重的鼻音答,“好。”

    莫乘风意识到有些不对,他走过去拉她起来,忽然发现触手之处滚烫如火,他心脏一紧,忙问,“你怎么了?”

    夏翩若虚弱地抬头看他,小声道,“头疼,好像是着凉了。”

    莫乘风忙扶住她的腰,她便无力地整个人都靠了上来,柔软的腰肢像湖边的扶柳,他生怕一用力就折断了。

    “喂,你还行不行?能不能自己走两步?”莫乘风有些窘迫的也涨红了脸,机灵的脑子一下子不够用,一双手也不知应该如何去帮她,于是挺着胸膛任她靠着,支撑她不要倒地。

    “我走不动”夏翩若长睫颤动,泪痣周围的皮肤晕开一片红,她鼻音里有了哭腔,似是在恼怒身体的不争气。

    滚烫的热气扑在莫乘风的颈窝里,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才看清身下的人脸颊烧得通红。

    他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也顾不上太多,一把将怀中人抱起,快步朝竹林小筑赶去。

    “我有件事求你。”夏翩若忽然扯住他的衣襟,咬起嘴唇,一双眼睛水汪汪地一片似是清透的冰晶,她低声的恳求,“能不能不要让睿哥哥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能不能晚点再去见他们?”

    莫乘风顿了一下,有些犹豫。

    夏翩若努力地露出认真的表情,伸出三个手指,郑重道,“我发誓,我会去做人证,澄清事实,可是能不能求求你,就晚一点,我不想这么狼狈地出现在睿哥哥面前。”

    她声音越说越小,几乎又委屈地要哭了。

    莫乘风哪里见过这个架势,怀中的女子本就虚弱地令人心疼,又软糯懂事的像个雪团子,他如何也无法再拒绝。

    他脸上却是丝毫没有松动半分,只轻咳了几声,掩饰他的心乱,“行吧。暂时依你。”

    “真的?!你太好了!”夏翩若喜上眉梢,一时没忍住回抱住了他。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可想收住的时候已经晚了。

    莫乘风的脸腾得涨开无数红晕,像是喝醉酒一般居然比高烧的夏翩若还要红。他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抱,这种感觉奇妙得令人心慌意乱。

    “我”夏翩若。

    “你”莫乘风。

    “你说!”二人再次异口同声。

    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两人离得很近,心如鹿撞声音令彼此都紧张至极。

    莫乘风耳根红了一片,忙道,“我知道附近有个酒馆,可以先带你去休息。”

    “那,麻烦公子了。”夏翩若头垂得极低,羞敛至极。

    莫乘风心头微甜,她叫他什么?公子?原来被人温柔的唤着,感觉还不错。

    二人离开没多久,竹林小筑附近的暗卫便将所见即刻通知宁修睿。

    竹林小筑内,后院戏台旁,沈锦文终于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呼噜声随着台上戏子咿咿呀呀的唱曲起浮。

    宁修睿命云琴云瑟将她扶去内院休息,才缓缓起身离开。

    他一袭白衣优雅走上青石板道,绕过假山流水,朝小筑里最远处,一个毫无特点的院子走去。

    流水平缓如镜,倒映出他修长笔直的背影,而就在此时宁修睿骤然回头,眸如点漆看向湖面的人影。

    “你是逃不掉的。”波纹中扭曲的人影似是开了口。

    宁修睿心头猛跳,背脊窜过一股寒意。仔细看去,却只见被风吹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未有半分异样。

    他面容微冷,眼神凌厉。他早料到该来的,迟早会来,更何况他从未想过要逃。

    吱呀一声,宁修睿推开门,四名暗卫如闪电般出现在房中,麻利地打开房内暗门,恭敬请宁修睿进去。

    “在外面守着,绝不能出错。”宁修睿命令道。

    “是,王爷。”暗卫面色肃然。

    “若本王一个时辰后还未出来,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宁修睿冷声。

    “属下明白。”暗卫们脸色越发凝重。

    宁修睿头也不回的走向暗门内,门缓缓合上,灯光逐一点亮房间。

    黑漆案台上整齐摆放着一个福字锦绣香囊,一把刻着龟兹国图腾的弓箭,一个马驼铃,几片骨铃碎片,以及雕刻着龟兹国图腾的古铜镜。

    宁修睿的手逐个拂过桌上的物件,双眸缓缓闭上,眼前浮现出每一桩案件的影像。直到手指触碰到冰凉的古镜时,他的眼睛才骤然睁开,深邃的墨玉眸瞬也不瞬的盯着铜镜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你在找我。”宁修睿挑眉,薄唇微勾,儒雅贵气的面容上是绝对凌人的霸气,“但你可知,我也在找你。”

    欲夺之,必先予之。游戏,正式开始!

    出来吧!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盘踞在他的灵魂里!

    古镜在夜色之中泛着幽光,镜面里宁修睿的面容呈现出不一样的扭曲感觉。

    宁修睿白衣胜雪,深邃锐利的墨玉眸造成一种逼人的威严,他毫不回避正视向铜镜中的影子,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我知道你在这里,你以为只有你能控制我的记忆,而我无法控制你的吗?”

    “大错特错。你所想,所做,所谋划的,我全部都知道,我甚至可以借助你去毁掉你图谋的一切。”

    下一刻宁修睿觉得,他侧脸上的肌肉,忽然不受控制痉挛了一下。他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可很快他就再次恢复清醒。

    “终于,出现了。”宁修睿唇角噙着一抹带着讽刺的冰冷笑意,漆黑的眸光锐利无畏,他薄薄的唇冷抿,“这些年,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存在吗?你又错了。我知道,我从始至终都知道。”

    “我根本就没有中过醉生梦死的毒,那些证据全部都是你伪造的。我缺失的记忆,是你在主导一切,而你消失的时候,却利用我记忆的缺失成为你的利用工具。”

    “般若她一定是觉察了什么,才会被你灭口,她是因你而死!”

    宁修睿的质问尚未说完,忽然他额头两侧的青筋跳起,儒雅清淡的面孔忽然沉下去,变得阴郁而冷酷。

    铜镜中的男子,黑色的眼睛如同蒙上一层血雾,他眯起眼睛开始阴鸷冷笑,“你判断错了一件事,般若她是心甘情愿牺牲的,她死的时候,我在场。”

    “般若的确是个世间难得的女子,不过最好笑的是,她爱的一直是我,而对你从始至终只有厌恶和瞧不起。但是,你却以为她对你是矢志不渝的痴情,居然还真为了她病了许久。”他轻嗤一声,“真是十成十的蠢货。”

    下一刻,宁修睿的眼睛倏地紧闭上,他十指用力握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的血红明显褪去许多。

    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头皮发紧,心脏剧跳,他刚刚听见了自己身体里的另外一个“声音”!

    那些话在他脑海里不停地回响,他的脸在灯火下,是褪去血色的苍白。这种阴森诡异的感觉,如冷血的蛇钻入了血脉,他像是从未认识过自己一般,震惊地重新打量自己。判断是对的,真的有个疯子在他身体中,控制他,欺骗他,利用他!

    宁修睿竭尽全力去控制情绪,保持理智,他的手颤抖的撑在桌子上,指节习惯性的弯曲,轻叩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来平息狂乱的思绪。

    “原来般若她知道所以,她根本不是在大婚时被劫持的,她是自愿逃走的。”宁修睿痛苦地紧蹙眉头,似是在自语,又似是在质问。

    宁修睿继续用指节敲击桌面,节奏却是越来越快,“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因为爱上你?不,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她是那样聪明的女子。”

    “她一直知道真相,她无比厌恶我恨我和你争抢这个身体,她——”

    下一刻,宁修睿眸底忽然射出锐利透彻的冷芒,指节停止了叩击,面如死灰的盯着镜面,沉声道,“她是要杀我!”

    铜镜里扭曲的面容沉默无声,没有人回应他。

    宁修睿没有理会,深邃的墨玉眸越发凌厉坚定,他继续道,“所以,从沈般若开始,温忠,芸娘,孔胜,他们的死全部是想逼出你,彻底杀死我?”

    “不,不但如此,你利用我对案子的执着去侦破这些案子,创下名望,取得皇上信任”

    “还有龙脊山你利用我毁了龙脉,却留下云善,在短短数月时间内,让他做出大量兵器”

    “还有邬锐,你利用那个黑衣男子将他作为实验品,多年栽培训练,用屠杀邬府仇人,再用自杀的孔胜顶罪”

    “一环扣一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早就布下的局!你的目的是杀死我,重建龟兹国!”

    铜镜中影子似是在冷笑,“你醒悟的太晚,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已经渐渐失去控制权了吗?”

    宁修睿的脸色倏地白透,精致的面容布满阴霾,黑眸中是狂风暴雨在呼啸

    襄州外城,草长莺飞,苍劲的风在厚重的灰石板上呼啸而过,一辆黑色的马车一路疾驰狂奔,直到城墙侧向的一处入口缓缓停下。

    一道黑影紧随其后,无声潜伏在一处黑色的城墙后,继续观察情况。

    马车车帘掀开,邬锐闲适自在地缓步走出,他的身后跟着走出一个黑袍男子,正是那日密室内的国师。

    “出来吧。跟了一宿,也辛苦了。”邬锐下巴微抬,狭长的眼底满是嘲讽的冷笑。他衣衫已换,脸色也恢复许多,似是经过一夜调养整个人精气神都回来了。

    宁墨身子一僵,双眉紧蹙,犹豫是否应该现身。

    “我们不是你的敌人,恰恰相反,我们是对你家王爷最忠心的人。去吧,时辰差不多了,你该回去提前通知你家王爷一个好消息,他很快要双喜临门了。”黑袍男子面容隐在黑布下,风将黑色的布料吹得猎猎作响,他像个神秘诡异的影子一般,有种不真实的神秘感。

    宁墨捏紧双拳,缓步走出,黝黑的脸上是坚毅的决然,“少废话!想让我走,先问问我的拳头。”

    “既然他不信,邬锐你和他再一道回去便是。”黑袍男子淡淡道。

    邬锐躬身长掬,礼毕后,平静的看向宁墨,“走吧。我和你回去。”

    “!”宁墨震惊地愣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圣旨下来,你便会知道答案。”邬锐断眉扬起,眼底是胸有成竹的得意。

    天色渐明,宁墨带着邬锐赶往竹林小筑,在将邬锐重新安置好后,他即刻去寻宁修睿。

    层层守卫的密室门口,四名暗卫高手见到宁墨回来,都震惊地互望一眼,眼神复杂至极。居然和王爷说的一模一样,宁墨果然在天明之前回来了!

    “王爷人呢?”宁墨急匆匆的问。

    领头暗卫郑重拿出一封信递给他,道,“王爷说,如果在你回来之前他没有出来的话,让我们把这个交给你。”

    宁墨不敢耽误,立刻打开信封,匆匆看完后,顾不上震惊连忙又赶去沈锦文住的地方。

    眨眼的功夫,宁墨便拖着还未睡醒的沈锦文到了房间门口,他极为严肃的道,“这些年,王爷除了我以外,从未这般信过旁人。你切莫要辜负了他的信任!”

    沈锦文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立马清醒了一大半,“你这话什么意思?宁修睿他出事了?”

    “王爷说,有件事只有你做,他才会得救。”宁墨将信塞给她看。

    沈锦文凤眸闪动,忽然想到什么,一张脸严肃非常。她二话不多说,抓了信就朝房间里冲。

    哐——

    一脚踹开房门,再一脚踹开暗门。

    沈锦文如狂风呼啸般风风火火地杀入室内,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的全是沈锦文熟悉的证物,而宁修睿站在黑暗的角落里,修长的身影被阴影覆盖。他一动不动,像是一尊石雕,毫无生机。

    沈锦文心脏骤然一紧,她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揪住宁修睿的衣领,仰头对上他的眼睛,质问道,“快说!我叫什么名字?”

    宁修睿疲惫的眼眸缓缓睁开,深邃的墨玉眸如蒙尘的宝石,带着薄薄的血色睨向她。

    薄唇勾起一丝嗜血的邪魅,“文丫头,你又在闹什么。”

    沈锦文如遭雷击般,身子惊惧地瑟缩一步。他——不是宁修睿!

    可是她要怎么做?

    他们只约定过,如何辨识出对方,可从未真正约定过如何救他回来!

    “文丫头,你在害怕?”宁修睿忽然伸手,抓住她想要躲避的手腕。她的身体如石头一般,绷得紧紧的,如惊弓之鸟!

    沈锦文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不同于往日的疏离儒雅,而是一种黑暗的杀戮戾气,令人心惊胆战。

    她硬着头皮,咬牙答道,“我——没有!”

    “哦。那你闯到这里来,是有何急事?”宁修睿缓缓眯起眼睛,盯着她的目光锐利得犹如盯着即将入口的猎物。

    “我——”沈锦文手臂几乎快被捏断,可是她顾不得疼痛,心头只有一个声音强烈地在呼喊,眼前这个人是恶魔!她必须要救宁修睿!只有她能救他!

    “你怎么了?还是你发现了什么?”宁修睿神色微变,眼里窜起一簇杀意,冷了声音。

    沈锦文心底的冷意直窜背脊,电光火石间,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没办法了,只能用那个办法!

    她忽然站直了身体,下一刻,几乎野蛮地用力将宁修睿往后一推。

    “嗯?”宁修睿脸色顿时黑沉一片,隐忍的杀意瞬间倾泻。

    沈锦文不理会他那么多,把眼睛一闭,心一横,潇洒又豪气地伸出双臂将他逼至墙壁边。

    下一刻,她踮起脚跟,双手扣住他的脸,用力吻了上去。

    少女柔软馨香的唇如同世间最醇香的酒,极烈,醉人。

    “”宁修睿一下子安静了,锐利的眸光有一瞬间的迷茫。

    可是,很快他便转而愤怒,一双拳头拽得死紧,身上那股戾气,更加暴烈。

    沈锦文心脏漏跳一拍,他害怕了!这说明这个办法奏效!

    她还未来得及庆幸,脖子便有剧痛传来。她猛地睁开眼,只见宁修睿正神色阴鸷地掐住了她企图避开她的吻,修长的十指因为太过用力而白得惊人。

    沈锦文痛得眉心突突突地跳,她痛出了真火,不管不顾地把他撞向墙壁,更紧密地压着他吻下去,疯狂掠夺。

    脖子上的力道不知何时减轻许多,带着甜腥的吻,如火。

    “因因,你——”宁修睿的墨玉眸重新一片清澈,宠溺又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浮出浅笑。

    沈锦文如遭雷击,立马僵在原处,一张身经百战的厚脸皮都完全不够用,脸红得像是炸开无数的晚霞,一路烧到脖子根。

    “你,你,你,你回来了。”沈锦文啜嗫道,还有些不敢相信。

    宁修睿眼底含笑,低头打量她。

    沈锦文脑子嗡得炸开,猛地想起还是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于是立刻收回双手,狼狈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修睿收敛了笑意,认真的深深凝望着她,“方才的事,你要对我负责。”

    “哈?”沈锦文脸越发烫,凤眸流转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下一刻,她摸摸还发痛的脖子如梦初醒,愤怒地道,“你早知道会这样!你这个混蛋流氓,根本就是故意的!我就说你怎么会偏偏只留书给我,果然是有阴谋!”

    宁修睿屈指在她额头敲了敲,俯身靠近她,轻声道,“我有写让因因吻我吗?”

    “你——”沈锦文气结,只觉得这个病王爷要多可恶有多可恶,要多腹黑有多腹黑,她简直快憋屈爆了。

    “没办法,我是你的人这件事,你是赖不掉的。”宁修睿眉眼里全是认真。

    沈锦文赌气偏开头,正想说“反正没人看到”的时候,却震惊的发现暗房门口黑压压的挤了一群人,一个个皆是目瞪口呆的模样。

    “!”沈锦文一头黑线凌乱,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丫丫的,这群八卦的侍卫,竟然守着门口偷看!

    宁修睿看着她气得涨红的脸,只觉得格外可爱,心底流过一阵暖流。他,没赌错。只有她,能够真正唤醒真正的他。

    “王爷!王爷!有加急的圣旨到!宫里的公公已经候在外面了!”一个侍卫急匆匆的喊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又是一震。

    宁墨强定了心神,快步走到宁修睿身侧,将昨夜之事尽数告知。

    宁修睿眸色深了几分,淡淡道,“走。领旨。”

    “领旨?”沈锦文心情激动,她还没见过真正的圣旨是什么样子的。

    宁修睿颔首,同时握住她的手,和她一并走出暗室。

    二人并肩而行,阳光在二人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交叠在一处。

    不久后,竹林小筑内响起领事太监宣读圣旨的洪亮声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王屡破重案立下大功,封为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特赏赐良田,明珠,锦绣罗锻”

    “且爱卿适婚娶之时,应择贤女与配。兹闻夏宰相之女夏翩若,品貌出众,温良敦厚,与卿堪称天设地造,特将夏翩若许配与卿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待卿回京,择良辰完婚。”

    领事太监露出谄媚的笑容,欢喜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此番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话毕,他郑重又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皇上说,还有一件紧急的事要王爷处理,待王爷圆满完成任务,皇上定还会重重有赏,亲自为王爷主持婚礼,这可是无上荣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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