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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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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更不能可耻去破坏一个孩子心中完美的家,变成那个曾经连我也瞧不上的人。

    我可以打败付清,我可以拥有爱情,可是我打不败一个孩子,抵不过时间,我终于还是输给了现实。

    “再也不见了,蒙毅。”我对着他,说了此生对他的最后一句话,还未等他回神,便跃神纵下山崖。

    “慕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绝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身旁一大一小的人儿尽力拉着他不让他往下跳。

    “慕雪,我恨你。”蒙毅无力说完这句话,已然昏倒在地,而我也从这场噩梦中惊醒过来。

    彼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我摸了摸额头,竟有些汗水,那种绝望的孤独感我是害怕了吗看着手心被自己掐出的印记,我知道,我是多希望从这场梦境中醒来,可是如果这一切都成真的,那我与你见面那一日,我又该以怎样的感情来面对你呢

    我曾经想过无数种与你相见的场景,或悲伤,或欢喜,或残缺,或圆满,也曾想过此生再也不能相见。这一场梦醒,我才发现,其实这样相见的场景便是最好的结果,你再也无须为我牵绊,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不用海枯石烂,不用天荒地老,只为再也不见,便可再也不念。

    作者有话要说:

    c浣衣局

    休息了片刻,燕王便带着他几个随从来了牢里,个个都是目光暗沉,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脸上也是一片凝重的神情。

    没过多久,燕王抿动下嘴唇,沉思了片刻,道:“慕夫人,秦国与燕国一向友好,而燕国更是一向敬重秦国,可不曾想今日之事害的两国有失和睦,也白白给夫人增了烦恼。寡人思前想后觉得夫人也不是如此不识大体之人,可如今寡人失去皇孙已是事实,虽死罪难免,但活罪难逃,经燕国大臣一致决定,罚你去浣衣局洗半年的衣服,你可服”

    梁琛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再明显不过,叫我承认这份罪过,已给燕王一个台阶。想必燕王也是为我昨日那番话愁的焦头烂额,思来想去许久,才做出这个决定,既不用撕破脸,又保全面子。

    我想了片刻,道:“燕王陛下,本宫说了,本宫未做的事便是未做,若是今日本宫领了您这罚,那本宫到愿意待在这牢里,待您查明真相,还本公告一个清白。”

    “你”燕王有些发怒的指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被身旁的大臣拉住。

    这时候,一个年级稍长些的大臣站了出来,道:“慕夫人,陛下并非此意,也未要您承认您害死了皇孙。只是皇孙不在已是事实,权当太子妃不小心失足坠下才导致今日这后果,可是事情也是因您而起,若是今日陛下不与太子妃讨个说法,恐怕难安太子妃与众大臣的心。今日夫人若是领了这罚,陛下必会告诉大家这不过是个误会,可若今日夫人不领这罚,定要让陛下查明事情前因后果,夫人又岂能保证此事是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能查明的若是查明了,这结果又不利于夫人,那夫人岂非白白在牢里受了苦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洗些衣物,总比住在这阴暗潮湿,密不透风的牢里强上百倍吧。夫人,您说,是吗”

    他这番话不过是想告诉我,若是我今日不领这罚,他们大可把我困在牢里,亦或者找出所谓的真相,让我更加无可辩驳。

    我笑了笑,道:“大人真是好口才,听你这般说,本宫今日定是要受了这罚了”

    他微笑道:“夫人是聪明人,也只有聪明人才更会审时度势。”

    “夫人,您就领了这罚吧。”梁琛看了看我道。

    我顿了顿,朝他笑了笑,道:“好啊。”

    他们估计被我这个笑彻底搞糊涂了,也或许诧异我竟答应的如此之快,燕王和几个大臣便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不过,本宫还是那句话,本宫未做的就是未做,今日领这罚权当本宫当日顶撞燕王陛下所受的责罚,其余的,本宫一概不认。”

    几个大臣互相看了看对方,在燕王耳边嘀咕了几句。燕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说的。”

    浣衣局里的浣女们大多都穿着素衣,这与我的穿着还是有很大差异的,也引得众人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有惊讶,有疑问,有不屑,有鄙夷,更有少许的同情。

    “以后你就在这里与浣女们一起了。”领事的公公拂过手中的拂尘,略带着不耐烦的言语对我道,还翻的一手好白眼。

    “还愣着干嘛,换了衣服去啦”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他已经将浣女们都集结在一起,说了半天,道:“从今以后她便与你们一起浣衣,逾期半年。”

    浣女们在底下交头接耳起来。

    “都给我住嘴,该干啥干啥去。”

    说罢,众浣女散去,各干起自己的事。

    “这是你今日的工作。”一个身材有些肥胖,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有些凶恶的女子将一大盆衣服扔在我面前,言语有些不屑。

    我看了一大盆五颜六色的衣服,道:“这么多”

    “到了这里你就跟我们一样,收起你那幅高高在上的架子,对我没用,若是今日完不成,一粒米也别想吃到。”

    我看了看她,也不生气,只是很平静的道:“我又没说不完成,你放在哪里便好,若是完不成,我也不会白吃。”

    她冷哼几声,道:“算是有些自知自明。”

    看她趾高气扬离去的背影与一大盆衣物,我顿了几秒,强忍着衣物章发出的阵阵恶臭,把各自的颜色分开,开始浣洗。

    我从未想过洗衣服是件如此费神之事,以前在家里有阿姨给我管理,尽管到了古代,蒙毅也让管家把我照顾的甚好,宫里更是不用说。直到现在拿起搓衣板,我才深深感叹,人生真是不易。

    估计我愚笨的样子,引得浣女们嘲笑般的交头接耳起来,我当然顾不得那么多,只得一边研究着怎么才能使得更干净些,一边用力搓着。这一搓,竟搓道了晚上,摸着空空如也得肚子,看着手上被磨掉的血印,我也只能干笑了几声。

    “掌事,今日的衣物我已洗完。”我向如花禀告道,没错,她叫如花。

    “嗯。”她点点头。

    “那我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她看了我一眼,对身旁的女子示意一眼,女子从厨房端出一碗白饭给我,“吃吧。”

    我看着手中的白饭沉默不语。

    “怎么还看不上”如花鄙夷的声音响起,引得旁边几个女子笑起来。

    “不是,只是因为没有筷子。”我淡淡说道,走到桌边拿起双筷子,慢慢吃起来。如花和她几个侍女白了一眼正在进食的我,说笑着走了出去。

    第一次光吃白饭,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饿,还是因为这白米的确不过,我竟吃的津津有味。喝了几口水,看着天空高高挂起的明月,我正准备向卧室走去,却被一人拉住。

    “太子。”我惊叹。

    他示意我小声些,将我拉去黑暗的角落。

    “不知太子”话还未完,他便打断道:“手疼吗”

    “不疼。”

    他望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手伸出来。”

    我顿了顿,缓缓伸出手,他慢慢将瓶里白色药粉倒在我的手上。

    “会有些疼,但别怕。”

    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抽搐了下,这句话怎么就那么似曾相识呢当日在悬崖受伤后,他是不是也是对我说的这番话。

    他大概感受到我的这个动作,轻轻抓住我的手,道:“别怕。”

    等他弄完,我一把伸回了手。

    “谢谢。”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这对不起也太莫名其妙了。

    “替碧华说的,我知道信件不是你些的,你更不可能拉她下水。”

    “若是要说对不起,也该她来说,既然太子这般相信我,那也更不用说对不起了,今日的药膏,谢谢。”

    他微微叹口气,道:“你是本太子见过最倔的女子,也是,最,有心的女子了。”

    “我权当太子在夸奖了。”

    “你知道,我本以为以你的性子定是不会领了这罚,情愿待在牢里气的父王整日寝食难安,也不愿软了这回。”

    我笑了笑,道:“有些人锦衣玉食,可心里过得比谁都累,不过是体力活罢了,身体的累,好好休息片刻便好,若是心累了,纵然锦衣玉食,也乏然无味了。与其与他们周旋,倒不如离他们远远的,谁对谁错又怎样呢,又有谁能分的清呢”

    听到这番话的太子身体怔了怔,两眼有些放空的道:“心累”

    干笑了几声道:“是啊,我怎么就没发觉呢”

    “你还好吗”看着他有些魂不附体的样子,我轻轻道。

    “慕雪,我,是个懦弱的人,非常懦弱。”

    “人都会有懦弱的时候,我同样也会懦弱,只不过,有时候似乎懦弱并没有什么用。”

    他握了握拳头,道:“当年在秦国,我受了百般凌辱,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想逃离,可是,为何,你却能活的这般自在呢是啊,终究是我的心累了,纵然逃回国,也逃不掉当年的懦弱。”

    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是痛苦,我的心莫名的被触碰了下,竟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道:“别想了,都过去了,今后活得坚强些吧。”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凉,也有些颤抖。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摇了摇头,道:“不会,每个人都有过去,这并没什么。”

    听到这番话他神态缓和了许多。

    “好了,我要回去了,太子也回去吧,谢谢太子的膏药,今后您还是不要来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他的声音很是低沉。

    “浣衣局不是太子该来的地方,况且,慕雪希望至少这半年能平静待在浣衣局,望太子成全。”

    “好,好,我都懂了。”

    回到卧室,便看见几个浣女神情慌张从我床上下去。

    “你们在干嘛”

    我赶紧翻了翻床头的盒子,里面空无一物。

    “拿出来。”我冰冷的声音对着眼前的女子道c

    “拿什么”

    “拿出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你这人真是好笑,我又没拿你东西,又该拿出什么出来”

    “其余的我可以不要,那半截玉佩必须给我。”

    女子眼神闪烁了几下,道:“什么半截玉佩,我不知道。”

    我一把抓起她背在身后的手,道:“就是你手中这半截玉佩。”

    她挣脱掉,道:“这玉佩是爹娘送与我的,与你何干莫要血口喷人,小红,小花可以作证。”

    旁边的小红小花点头道:“这本就是小玉姐的东西。”

    “我再说一次,其余的我可以不要,玉佩给我。”

    大概是我们争吵的声音有些大,惊动了如花。

    “三更半夜,吵什么吵”如花的大嗓门响起。

    “如花姐,这女子诬赖我们偷东西。”三个女子异口同声的指着我道。

    “真是好笑,贼喊捉贼。”

    “如花姐,我们跟了你这么久,你是知道的,这女人第一天来这里便如此猖狂,日后可还了得。”

    如花听此,会意道:“小玉她们跟我这么久,定是不会做出如此之事,你这女人莫要血口喷人。”

    我冷笑一声,道:“真是蛇鼠一窝。”

    如花听到这话,气的两眼发直,道:“不过是落架的凤凰罢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啊,今日就算明目张胆的拿了,你又能如何”小玉一行人听到如花这样说,更是有了底气。

    “凤凰永远是凤凰,同理,鸡永远也只能是鸡,你可知你手中拿的半截玉佩有什么来历”

    “有,有什么来历”如花毕竟是见识短浅之人,开始心虚起来。

    “只是秦国陛下嬴政随身之物,秦王曾说见此物尤见其人,你们今日拿了这玉佩,竟还说成是自己的私物,若是秦王知道你们这般侮辱与他,你们的下场又是什么了”

    如花的头上已经渗出些汗,却也硬着气道:“这可是燕国,你搬出秦王又有什么作用呢不过是心虚罢了。”

    “心虚的人到底是谁,连燕王不敢如此对秦王不敬,若是传到燕王耳里,你觉得他该怎么办呢”

    小玉等人见此,扯了扯如花的衣袖,小声道:“如花姐,算了吧,不过是半截玉佩,给她就是,事情闹大了,与我们也没好处。况且她只叫我们还她玉佩,她其余值钱的东西我们不可以私吞了吗”

    如花哪敢把事情闹大,看着眼前的人又如此坚定,清清嗓子道“不过是半截玉佩罢了,赏给你便是,你最好好好待着,莫要惹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便将玉佩扔到我怀里,带着众人离开房间。

    看着手中的半截玉佩,我坐下来失了神。玉已碎,人已缺,我到底又在坚持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c半颜

    她走了多久了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院里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她却还是没有回来。蒙毅看着手中的半截玉佩,在烛光下失了神。

    “你来了。”始皇背对着蒙毅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慢慢转过身,眼中竟爬上些红血丝。

    “为什么要把她送出国”蒙毅低沉着道出这番话,言语很是冰冷。这一刻,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从来,为了她,自己一向没有理智。

    始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是啊,为什么要把她送出国呢”明明是提问,却变成了反问。

    蒙毅拔出手中的剑,冰如寒夜的剑锋直指始皇。

    “你是想谋杀自己的君王吗”始皇没有闪躲,有些嘲笑般的说到。

    “你究竟要伤她到什么时候”

    始皇听此,拔出身旁的剑反击,两剑交锋,两眼对峙,微风过处,万籁空寂。

    “这句话不是应该朕问你吗。我们都曾伤害她,何所谓深浅”

    蒙毅手中的剑微微颤抖下,“你不是爱她吗竟忍心将她流放。”

    始皇停下手中的剑,干笑几声,“还不是因为你,她情愿牺牲一人,与你再无牵挂,她情愿,如此激怒与朕。”

    蒙毅的眉头稍稍皱在一起,始皇提剑反指蒙毅。

    “朕拥有天下,却,唯独无法拥有她,而你,却拥有一个完整的她,有时候,我甚至羡慕你。”

    始皇最后这句明显很是低落,更未为用朕。

    “如果你能许她一世长安,我情愿,让她留在你身边。”

    始皇大笑几声,随后目光暗沉下来。

    “许她一世长安朕何尝不想,朕赐她长安宫,多想她一辈子长安平乐。奈何,长安宫却给不了她长安平乐,给的不过是满院的寂寞。”

    蒙毅大吼一声,将剑反指地下,地下木板随着猛烈的撞击裂出一条缝,剑在缝中支支作响。

    “我们都是懦夫,只会伤害她,你为你的天下,我为我的蒙家。”

    始皇静默着,手却紧紧握住剑柄。

    “我要去接她回来。”蒙毅盯着始皇道。

    始皇看了看蒙毅,冷笑一声道:“好啊,燕亡,她便回来。”

    “现在,我就要去接她回来。”

    “蒙毅,你没得选择,你要记住,你除了是蒙毅,你更是个将军,是我大秦的将军。”

    始皇这句话何尝不是说出自己的心思,是啊,他是帝王,是大秦的帝王,他与他,都一样没得选择。

    蒙毅缓缓拔起地中的剑,背过身,道:“燕一定亡,燕亡之时,是你得天下之时,可是,她从此与你再无关。”蒙毅说完,便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蜡滴落在蒙毅手上,蒙毅终于从回忆中醒了过来。

    “你还好吗”蒙毅摸了摸手中的玉,轻声道。

    “你放心,来年花开之时,我一定接你回来,做我蒙毅的妻子。”

    “将军,陛下宣您进宫一趟。李杜这个时候进来打断了蒙毅的沉思。

    “可有急事”

    “没说是什么事,就是要将军进宫一趟。”

    蒙毅放下手中的书,什么也没说,便跟李杜进了宫。

    “你来了。”

    始皇这次宣蒙毅进宫没有在行政殿,却在寝宫中。芙蓉帐下,若隐若现,始皇似与一名女子有些衣衫不整。慕雪走的这半年,本就不爱去后宫的始皇更是再未踏入后宫一步,今夜竟宣了这芙蓉帐中的女子,还叫自己撞击这一幕,蒙毅有些尴尬,也有些看不清始皇的心思。

    等帐幕缓缓拉开,帐幕中女子的脸让蒙毅看的呆住了。

    “慕雪。”蒙毅发呆似得叫道。一切好似又回到以前,他在匈奴醒来的第一眼便看见她淡漠却有些惊喜的眼神,他想一辈子守护的人,真的回来了吗

    女子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剔透,肩上刻着的玫瑰花朵像妖媚般蛊惑着人心,然而正是这股妖媚让蒙毅回到现实。

    “你是谁”

    女子有些娇羞的道:“奴婢名唤半颜。”

    始皇拉过半颜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半颜的头道:“以后不许称自己为奴婢了,从今以后你便是朕的雪良人。”

    半颜睁大眼看着始皇,良人她没听错吧,始皇竟要封她为良人,那可意味着什么,从今以后她要飞上枝头了。

    “陛下,您说的可是真的”

    始皇点点头,半颜开心的搂住始皇,完全忘了蒙毅的存在。

    “谢谢陛下,可为什么要封雪这个称号呢”

    “你不喜欢”

    “不是,半颜只是好奇。”半颜赶紧解释道,始皇不嫌弃她已经是万幸了。

    “因为朕喜欢雪。”

    半颜一听,更是开心,道:“都依陛下。”

    蒙毅看着眼前的一切,道:“陛下若无要事,蒙毅先行告辞。”

    “过去。”始皇对半颜道。

    “啊”半颜有些吃惊。

    “让蒙将军好好看看你。”

    半颜岁有些好奇,却也只得遵令。慢慢从床上走下来。

    蒙毅看着眼前缓缓走进的女子,“停下来。”在离自己不足十公分的时候,蒙毅严厉的命令女子,他承认他想看的清楚些,可是女子越近,熟悉的感觉却越来越远。

    半颜当然只好停下来,然后看了始皇一眼。

    “怎么了”始皇漫不经心道。

    “蒙毅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衣着有些凌乱的半颜身上,淡淡道:“她不是她。”

    然后再无一话离开,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半颜愣在哪里。

    “过来。”始皇唤了声,半颜缓缓走过去,始皇一把将她拉住压在身下,褪去身上的外套,轻轻抚摸着半颜的脸,眼里有看不清的情愫,半颜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呆呆的望着。过了许久,始皇便再无顾忌的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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