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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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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泽庭重新端下来,低语辩驳道:“我没发情!”他看着玉溪的背影,见她不再出言,定是还在恼他。他知多说无益,便闭口不言,往灶头里继续闷头添柴。

    厨房这个小空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只有那柴火燃烧的“噼叭”声。

    后面添的干柴倒没有湿气,一点就燃,没有再次造成浓烟。

    过了一会后,陆泽庭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宁静。他再次抬头看向玉溪,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他说了一个“我”字,后面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觉得自己很窝囊,与雷厉风行的人前摸样派若两人,若被下属看到,定是无颜以对。他不经苦笑,长叹了一声。

    趴在桌子上的玉溪,闻后嘟囔道:“不就煮个粥,有必要长吁短叹的吗。你不乐趣就请离去,我自己动手。”说着,她拿起桌子上的木筷敲打桌面,显得她悠然自得,很不在意对方的回话。

    陆泽庭欣喜,玉溪愿意和他说话,表示他还有表现的机会,他言笑晏晏道:“的确,此小事尔。我会做好的。呵呵~~”他边笑边往灶头添火,左手也没闲着,用宽大的袖子拭擦着脸上的黑灰。

    玉溪扭头看向他,见他这番摸样,有些憨傻,一张俊脸非但没有因此失色,反而因这份憨傻多一份亲切,不似画中人这般不真实。她心里的怒气去了大半,眼珠子一转,又想到对方若是真有意于她,得考验一番。

    她望着离间处,心生一计,起身进了离间。

    陆泽庭不知道玉溪要干嘛,却未多问,他知他现在应“戴罪立功”,少说话多做事,便埋头专心添火,已待粥成。

    玉溪从离间里出来,怀里揣着一小包东西,里面是一些粉末。她看了一眼认真添火的陆泽庭,有些不忍,但随即想到有些事如果不做,怕是彼此纠缠,落个没有结果,不如早做了断的好,能否坚持一试便知。她这便下了决定。

    玉溪重新坐于桌旁,这次并没有背对着陆泽庭,而是正对着他,观看他的一举一动。陆泽庭脸上的灰黑已被他拭去,露出英挺的摸样,眉如剑,眼如星,眼底是看不懂的深邃,似有引力般能把人的视线吞噬,让人沦陷其中。此时他嘴角带笑,脸部线条柔和得多,比平时少了一份冷峻。

    这是深邃与柔美的结合,但当他看向你的时候,又会发现这种柔美转化成男子的刚毅。矛盾的气质在他的身上合二为一,没有突兀只有恰如其分。

    玉溪不经目光离迷,对比自己,身着粗布麻衣,一脸素颜,容貌中上,身体还尚未发育完全,姿色勉强算是中等,与陆泽庭的风华绝代相比,黯然失色的同时,引发的是一种自惭形愧和无力的挫败感。

    不论是旁人看来,还是她自己看来,陆泽庭怎么也不可能看上她这个丫头片子,这与信心无关,纯粹是她现实主义思想在作祟。

    换位思想想想,若她是陆泽庭,怎么也不会看不上这村姑丫头的自己,所以她不信陆泽庭对她的心动,可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图谋的,所以她迷惑她不解,难道这真的是所谓的缘分——这般突如其来,莫名地牵动心弦,让陆泽庭见到她后神往不已,以致屡屡犯错?!

    玉溪越想越是迷惑。

    没过多久,灶头上的锅盖开始晃动,冒起水雾袅袅。

    玉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出言道:“行了,不用再添柴了。粥再闷一下就可以吃了。”

    “哦。”陆泽庭应道,他站起身来,没想到因太久蹲着,下肢有些发麻,站起身时一个不稳,遂又跌了下去。

    臀痛是小,丢脸是大。

    他见玉溪没有看后发笑,心安地站起身来,拍拍后臀,除去脏污,道:“那我回去了。”他一时间忘了来此的目的:是想告诉玉溪他不久将要离开,他要询问玉溪愿不愿意同他离去。

    玉溪敲着桌子,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对他道:“不急,我有话问你,一会喝点米粥再走,不然我可就亏待你这个贵客了。”

    “好。”陆泽庭一听玉溪要留他吃中食,脸上的笑容如三月河畔里的青莲荷叶,清新亮丽,又如那蓝天下的白云,飘逸多彩。看得玉溪迷晃了眼睛,呆呆若痴。

    玉溪使劲地甩了甩头,让自己从男色迷惑中清醒过来,道:“那便过来坐吧。”

    待陆泽庭于对面坐下,玉溪直接问道:“能否告诉我,你的全名?”

    “这。。”陆泽庭迟疑,他不是不想说,实在是顾虑颇多,而且若玉溪不愿意与他在一起说了没用。

    玉溪恼火,“这什么这,连这点小事都不肯说,我还指望你什么。”藏着名字像藏着秘密似的,什么嘛,完全没把她当回事。玉溪这回是跌定心思让陆泽庭没好果子吃。

    陆泽庭见玉溪这般,身子向前倾,急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他拧起好看的眉头,眼底黯然。

    玉溪看他这幅摸样,好似她对陆泽庭犯下大错,很欺负他似的,更来火了,差点没炸眉,“什么不知道怎么说。不说就算了。”她有些赌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沉默起来。

    陆泽庭好声哄她道:“你别生气。我回去想想,如何向你诉述好一些,我想好再告诉你。”

    玉溪扭头不看他,哼哼道:“不稀罕!”

    陆泽庭为难道:“你别这样。”

    玉溪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你说话。”连名字都不肯告诉她,还要回去想好后再说,明显是敷衍。亏她之前还以为陆泽庭爱慕于她,现在想想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要不然为何名字都不肯说。

    只是奇怪,她为何要因为这事生对方的气,她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不肯告诉他的名字,以后彼此老死不相往来岂不是更好,她干嘛在意干嘛生气。

    玉溪想到这莫名滋长的情绪,心中像堵了一块石头般难受。

    陆泽庭见玉溪还在恼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怎么说好一些,心下着急却没有办法,越是心急越是头脑思路混乱,更是不知道如何答话了,到最后憋得他满脸通红的,红至脖子处,像个煮熟的虾米。

    玉溪见他不再说话,知道今天怕没什么好说的了,便不冷不热地道:“喝一碗粥再走吧。”

    说着,她不等他开口拒绝或接受,站起身去拿碗筷,给自己盛了一碗,也给他盛了一碗。

    玉溪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背对着她,坐得笔直。她犹豫了一会,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快速从怀里拿出那小包东西,倒出里面的细末到碗里,快速把小包放入怀里收好,她才慢腾腾地用勺子往碗里搅拌,让这碗粥看不出异常,便端起走到陆泽庭旁边,递到他桌前放下道:“给你。”

    陆泽庭应了一声,低头开心地吃起来。即使他很想慢条斯理地吃,想让彼此的时间能多一点,可终归有结束吃完的时候。

    玉溪看着陆泽庭老老实实地吃着,她有些愧疚这般对他,但随即想到若对方能明白她的用意,或是知难而退,或是考验过关,也是个了断,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她倒是忘了,再帮二夫人留了中饭后,她便倒入吃剩一半的米饭于锅内。只是陆泽庭不知,而她也忘了。两人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若陆泽庭知道这碗里有佳人留香在里面,估计会更开心而不是讨厌。一个男人在迷恋一个女人的时候,也会和女人一般犯傻,觉得对方一切的一切都是极好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陆泽庭终于吃完最后一粒米粥,恋恋不舍地放下碗,颇为无奈道:“我吃完了。”

    玉溪低头吃着,不急不慢地回道:“那成。既然吃完了,你就回去吧。一会我娘醒了。”

    陆泽庭想告诉她近来要离开的事,又想到玉溪问他的名字,他觉得有必要回去好好想想再仔细地告诉她,遂未提离开的事,起身告辞,离开厨房向外边走去。

    玉溪走到仓储大厅的门边叫住了他,道:“陆十郎,以后没什么事别这般偷偷摸摸地到我家来。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不被我的姨娘看到。”

    陆泽庭回眸展笑,“我尽量吧。”说完,他便提起轻功,飞出屋檐,往卞家村后山遁去。

    玉溪低喃道:“没事长得这般好看干嘛,真是祸害!”

    玉溪走到睡房叫醒二夫人,让她起身吃些中食。

    二夫人应道了一声,到厨房见到玉溪煮的是米饭,不由得嗔怪了她一句:“你这般煮,晚上你爹和二十弟他们跌定没有米饭吃,如何是好!”

    玉溪开始收拾桌面上的碗筷,回道:“晚上我去玉胖家去借点回来。”

    二夫人眼尖,看到桌上两个碗筷,问道:“咦,这是谁回来了。”

    玉溪见二夫人问起,盯着她手中两个碗不放,呐呐地回道:“刚才林姨娘回过,她拿了衣物到后山洗衣去了。”

    二夫人应了一声,不再起疑吃起中食。玉溪这才松了口气,腹诽陆泽庭给她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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