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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残局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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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玉四伯把全身的内力汇集到拳头上,与同样失去理智的卞令二伯的拳头碰撞到一块。

    人有力竭之时,更何况卞令二伯之前与卞令吉等人一番缠斗,之后发动全力打飞卞令四婶,再次与卞令四伯硬碰硬,便没有先前的勇猛之力。

    这一碰撞,两人皆纷纷后退几步。

    双眼通红的卞令二伯,体内气血翻滚,让他清醒大半。

    后退的卞玉四伯稳住身子,他还有余力,没有把对方打趴下,显然没法消除他内心的愤懑,他再次大吼一声,冲向卞令二伯。

    这时,赶到祠堂外的族长用上内力大喊一声:“住手!”

    鉴于族长的威信,卞玉四伯闻后,冲向卞令二伯的脚步迟缓了一些,但要止住身子已来不及。

    族长大急,见弟弟卞令二伯没有闪躲的意思,大叫道:“二弟,快躲!”

    现在的卞令二伯双眼的血丝全部退去,显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虽然刚才是他陷入魔疯情况下做的事,但清醒过来的他,却记得清楚。他心知卞玉四婶不出意外的话,定是被他打残了,有些愧疚的他不想躲过这一拳。

    卞玉四伯见对方没有闪躲,且卞令二伯的双眼不似刚才那般布满血丝。他对卞令二伯的一些事迹也是有耳闻的,联想到刚才自己妻子的尖叫声,他隐隐明白了一些,只是这一拳的趋势无法阻止,只好改变拳头的方向,让本打在要害的地方,变成打在卞令二伯的右胸处。

    撤去内功防御的卞令二伯就如一个普通人一般,不出意料被一拳打飞,跌倒在地,吐了一口内血。他艰难地抬起头,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让族长别为他担心。只是这一笑牵动内伤,让他再次吐了一口血。

    族长忙上前抱着卞令二伯,往他身上输送内力,一脸担忧道:“二弟,你没事吧。”

    卞玉四伯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卞令二伯,转身奔到妻子的身边,把她扶起,翻了翻眼皮,探了一下鼻息。

    还好,还有气。卞玉四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族亲们纷纷赶来,有些人身上只穿了里衣,他们本来已经睡下,被卞文二婶这一叫,以为祠堂失火或是出了大事,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便跑出门奔向祠堂。

    跑在众人最前头的卞二爷,看到躺在地下的卞玉四婶c玉惠及卞令二伯,不远处一身狼狈的卞令吉几人,还有被玉溪扶到祠堂门外的玉胖和卞令乾两人,均脸色苍白的倚在墙角下。而玉溪与文敏两人紧紧地靠着,一脸害怕的样子。

    卞二爷看到这幅惨状后瞳孔一缩,忙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爹,这事让我来说吧。”玉溪看似从害怕中缓过神来,眼底闪过不为人知的狡黠。接着她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特别提到自己阻止过卞令二伯,还被他一掌打飞,极力撇清这件事的责任。

    虚弱的玉胖和卞令乾两人均为玉溪作证,“是啊,这件事不能怪玉十七娘。”

    狼狈的卞令吉四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显然刚才为了阻止卞令二伯发疯,他们用尽全力。他们四人纷纷皆道:“这件事情,与玉十七娘无关。是玉四婶疯叫再先,然后令二伯被刺激了才变成这样的。我们有阻止,但还是没办法。”

    在此事发生之前,玉溪便听闻卞令二伯,最受不了女人的哭闹声,他在家打妻子的事,玉溪也略知一二。

    她看卞玉四婶对她如此怨恨且不依不饶,便激怒对方,引对方到卞令二伯的跟前,接着她再假意阻止,然后再让玉胖等人出手阻止,接二连三被阻止的卞令二伯定会被激怒。

    这时若卞玉四婶知道厉害不再破口大骂,这件事怕也就过去了,谁让卞玉四婶不知死活,被激怒的卞令二伯自然是不会放过卞玉四婶,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整件事情,若不是卞玉四婶针对玉溪再先,之后她有自知之明的话,不会闹成这样,玉溪也不会谋算成功,把她弄成这样,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不了玉溪。

    经过这件事后,想必卞令四婶不再嚣张,她想嚣张的话也要等到能站起来的那天,而玉惠今后做事也会收敛很多,至少不会在人前针对于玉溪,至于人后的鬼把戏,玉溪也不怕。

    只是这件事不但让玉胖伤势加重,也让卞令乾受了伤,卞令二伯也不能幸免,这让玉溪有些愧疚。不过,既然做了多想无益。谁要得罪她,就得想想后果。

    若众人知道玉溪心中所想,不知道会不会呕得要死,这到底是谁更嚣张,谁敢得罪这看似无害,不知道何时会阴人一把的玉溪。

    听了玉溪和卞令乾几人的叙述后,给卞令二伯疗伤的族长道:“这件事的确不怪玉十七娘。要怪就怪我,若不是我让二弟守在此处也不会发生此等事件。”

    族长虽知卞令二伯受不得女人的吵闹声,但谁会想到祠堂屋外有女人闹事。卞令二伯与族长都是嫡出,卞令三伯是庶出,关于祠堂的要事,族长自然而然地便把这重任交给卞令二伯。

    抱着妻子的卞玉四伯脸有愧色道:“不。族长莫要自责。是我这婆娘罪有应得。她千不该万不该,明知道令二伯不该惹,还不依不饶地叫嚷嚷。我也有错,不但误会令郎还把他打伤,最后心生悔意清醒过来的令二伯还心甘情愿地受了我一拳。说来说去,都是我们夫妻两的过错。”

    他看着妻子这幅半死不活的摸样,还怪不得任何人,一旁的女儿也陷入的昏迷,无人前去查看,一时间悲由心生,一脸悲恸,只差没有低头哭泣。

    卞二爷上前检查玉溪的伤势,见她向他眨眼,显然未受伤,放下心来,转身对族长道:“族长兄,我看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了明白。既然大家都有错,此事就此揭过吧。现在追究谁对谁错没有多大的意义,还不如把此事好好善后。”

    的确,卞令二伯到最后心甘情愿受了卞玉四伯的一拳,受了伤,而且现在没闹出人命。族亲们都不认为他还要继续受罚。再说了,若不是卞玉四婶不知好歹,事情不会演变成这样。

    “是了。”族长点头道。他环顾一周,发现该跪罚的子辈们都受了小伤,而玉惠更是昏迷不醒,再让他们继续跪罚颇有不妥,可他是族长,在祠堂祖宗先人面前又不好改口。

    卞二爷似看出了族长的顾虑,便道:“不如这样吧。既然该跪罚玉胖几人都受了伤,想来老祖宗在天之灵,也会悲悯玉胖他们。何不让他们先下去疗伤,待伤好后,再来行跪罚之事。这样他们会怀着更虔诚的心聆听老祖宗们的教诲。”

    “这。。”族长闻后,仍有些犹豫不决。

    卞二爷又问向围观的族亲,道:“大家觉得如何呢?有没有人有更好的意见?”

    匆匆赶到的卞堇伯看到玉溪眼底的狡黠,知道玉惠和卞玉四婶是被玉溪算计了,他强惹住笑意,第一个回答道:“我看就按玉二伯说的那般算了。毕竟玉胖几人明日还要去吴东村,向吕家致歉,若精神萎靡,病怏怏地,到时候没了底气,还不被吕家人欺负。”

    族亲们议论纷纷,皆觉得卞堇伯说得有理。

    被卞堇伯这般一说,族长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的确,我把这件事忘了。事情分先后缓急,在此事上,想来祖宗先人也不会怪罪于我们。罢了,待玉胖几人伤好把吕家的事解决后,再来祠堂领罚。”

    族长这般一说,皆大欢喜。族人们纷纷散去,归家睡觉。他们在心里祈祷今夜不要再出什么事,好让他们睡个安稳觉。

    族长让卞令三伯前去请云大夫前来查看晕倒在地三人的伤势。这时定会打扰到估计入睡的云大夫,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他们欠云大夫的人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已经习惯到欠人情到厚脸的地步。

    卞家村都知道,若有一日云大夫让他们拼命,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帮忙。

    族长背起卞令二伯往住所走去。

    卞玉四伯自然要抱妻子归家,只是这晕迷的女儿玉惠该怎么办。他看了一眼玉溪,玉溪一脸爱莫能助的摸样,可别忘了,玉溪之前还被卞令二伯打飞,受了伤。

    也是,之前玉惠还得罪了玉溪,想来就算玉溪没有受伤,怕心里有着疙瘩,不会心甘情愿地帮玉惠的。

    就在卞玉四伯想求助于人的时候,发现族亲们走的走散的散,他都不知道叫谁帮忙。

    这时,卞文二婶拍着胸脯,巾帼不让须眉,一脸豪气道:“我来背玉十九娘吧。玉十七娘麻烦你和十二娘相互搀扶一下。看看你们两人,这如花似玉的闺女,都成难姐难妹的了。哎~~这造的什么孽啊!”

    后面一句话她说的是卞玉四婶。

    她把玉惠抬到后背,基本上是拖着她走,还不忘牙酸阴损地继续讽刺卞玉四婶几句,“天作孽犹可塑,自作孽不可活。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不明白天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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