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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除族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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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老爷放下身段,歉意道:“二位军爷实在是受惊了。老朽在这里给你们赔礼道歉。实在是有辱家风,犬子不懂事,得罪了二位军爷。这里是老朽的一点心意,望二位军爷收下。”

    范老爷身后有人递上一个托盘,轻盈的纱锦下面是力朝通用的白银。

    玉溪看了一眼,粗略预估了一下,大概有四五十两白银。这数目足足够一般的家庭用上七八年。凭范老爷财力,这只是小数目,但他未给多,一则他只是村里的一个小户富人,手上余钱不多也说得过去,这样可防止对方狮子大开口;二则,范老爷不想过早的暴露范家的财力。

    陆泽庭并未接过,面无表情道:“不必了。”

    范老爷见陆泽庭并不贪财,挥手让属下退下,毕恭毕敬得谄笑道:“军爷真是高风亮节。那军爷有何吩咐,老朽定全力以赴。”

    陆泽庭未看向他,而是看向范离华道:“之前,是你欲杀我于山谷?”

    “没错。”范离华毫不惧意地对上陆泽庭的眼神,眼眸中似隐藏着一个嗜血凶残的怪兽,能把人的灵魂吞噬。

    陆泽庭暗道此人是个狠角色,事后不能留,心中涌起无限的杀机。

    范老爷抡起拳头,一掌拍在范离华的头上,故意甩起袖子,正好遮住范离华的与陆泽庭对峙的目光。

    范老爷怒气滔天,吼骂道:“孽子,还不知错。快快向两位军爷行礼道歉。”

    见范离华硬邦邦的身子一动不动,天生笑脸下的双眼寒意上涌,范老爷暴跳,一脚踢向范离华的后腰臀部,见他还是未出言,一边踢一边怒骂,“孽子,快给军爷道歉!”

    连续踢了四下,范老爷似动怒过度,身体乏力,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又想再次教训范离华,因步伐不稳踉跄摇晃,身后一名黑衣人适时扶住范老爷子。

    陆泽庭冷眼看着范老有卖力的表扬,懒得听范离华的道歉,冷冷地问道:“你是受何人之托,要你如此行事?”

    范离华笑脸下的双眼再次漠然地直视陆泽庭道:“没人托付我如何做。我见你们欲破坏吕家的葬礼才如此行事。孰是孰非,天在看地在看。范某无愧于心。”

    “好一句无愧于心,”陆泽庭指向玉胖几人,道:“那我等伤口上的毒液又如何解释。这分明是你受人指使蓄谋已久!你所范之罪,按律当诛!”

    范老爷听后,慌乱起来,手脚乱舞,口中不断求饶,“饶命啊,军爷!这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即使不远处有军部的五十余人肃然地伫立着,范离华仍毫无惧意,回道:“黑衣侍是范家护卫,不知帮助关中多少贵人办事。他们的刀上向来淬毒,若说此为罪,军爷应入城把城中富贵护卫一并击杀后,再来找范某秋后算账。

    到时,范某定会心服口服。至于欲杀一事,当时军爷蒙面,未曾言明是军部人员,范某又岂会知军爷的真实身份。所以,范某一直认为盗匪,又因我受雇于吕家,见吕家葬礼遭到破坏,自然是出手不留余地击杀之。破坏他人葬礼,天道不容,律法公堂上我也能力争不罪!

    若军爷不信我所言,大可唤吕家人前来一问,问吕家是否曾聘请范家护卫,保护吕四爷送葬平安!”

    范离华说得句句有理,把陆泽庭推到及尴尬的地位。若不是陆泽庭破坏吕家的葬礼,又蒙面行事鬼祟,他范离华又岂会出手。

    这一番说辞倒是合情合理,反而是陆泽庭站不住脚跟。

    伫立在不远处的五十余人听后,均一脸疑惑地看向陆泽庭,一小股骚动声响起。

    玉溪心想,若是心急之人,在范离华这般说辞下,定会气急败坏,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

    不过,显然她低估了陆泽庭。

    陆泽庭不急不慢地冷然道:“我此番乃行军机密令,为何如此行事没有必要向尔等说明。即使如此,行事便没有对错之说。”

    伫立的五十余军人听后恍然大悟。没错,军部的机密行事,无需向老百姓解释。这些军人都知道,眼前这人可是他们上司百所长,见后都要毕恭毕敬对待的对象,定是高他们两级的军官。

    这样的军官来到南漳这里定是行军机密令,否则如何解释他为何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陆泽庭短短两句话便解释众军人的疑惑,他们看向范离华的眼神开始不善。

    五十余人中,有人出声道:“军部行军机密令,尔等阻拦,欲杀军人,其罪当诛!”

    “没错,其罪当诛!”一声声叫喊声响起,最后齐齐叫喊,喊声震耳欲聋!

    玉溪眯着眼看着前面的陆泽庭,暗想这家伙看起来在军中挺有声望的,为何会是卞二爷口中所说的那般,不会做人,被发派到此处征田。难道他真的是接受军机密令来此地办事,而非被贬。

    玉溪扭头看到族长几人交头低语,他们也很意外陆泽庭有此声望。看来陆泽庭身份得重新估量,而族长几人也会相应地做出不同的应对。

    范老爷听后脸色泛白,他没想到陆泽庭会如此强硬,“请军爷网开一面。军爷是行军之机密,而犬子也只是行他的职责所在。这是天大的误会,恳请军爷网开一面!”

    范老爷对着陆泽庭深深一拜,行语怯怯,似一个胆小的老人在努力地保护他的爱子。

    范离华听后无动于衷,仍是冷冷地注视着陆泽庭。

    陆泽庭转过身看了一眼玉溪。

    这时,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弄得玉溪莫名其妙。不懂这陆泽庭接下来的决定与她何干,为何要看向她。

    陆泽庭心有所想,问向玉溪道:“玉十七娘,这事你以为如何?”

    玉溪心里自然是希望陆泽庭不要放过范离华。毕竟范离华是个记仇且功夫高强厉害的狠角色,若不服罪,事后定会给卞家村带来危害。

    不过范老爷在此,玉溪可不敢这般说,随即她装作懵懂样,道:“什么以为如何。陆军爷处理案子,那轮到我插口。我什么都不知道。”

    玉溪看到陆泽庭骤然变得铁青的面孔,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范公子可要把那些淬在刀剑上毒液的解药交出来。陆军爷两人都受了伤,没解药的话,配置解药很麻烦。”

    玉溪摊手一脸苦愁,“而且需要太长时间,恐迟则生变,对军爷的身体不好。”

    看来玉溪还是关心他的。想到这,陆泽庭心情好了一些,神色一缓,转头盯着范离华。

    范离华二话不说,从怀中取出解药瓶子抛给玉溪。

    玉溪接过,看也不看便递给云大夫鉴别。

    云大夫打开瓶口,放在鼻下闻了闻,辨别这解药的成分,道:“初步鉴定是解药。”具体的他还要进一步鉴定,便道:“容我入屋内再做鉴定。”

    云大夫作揖后,便走入屋内。

    玉溪并未随他离开,因为她关心这范离华的下场。

    黑岩在陆泽庭问向玉溪时,便知道他家大人不想当玉溪的面杀死范离华。陆泽庭想在玉溪的面前塑造以德服人胸襟宽广的君子形象。

    黑岩接到陆泽庭的眼神暗示,便出言建议道:“大人,范公子虽有错,但也属一场意外之事,况且范家老爷亲自携子前来道歉。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不如,令范公子废除武功,除族南下。另外,与此事相关人等都需自断经脉,自废武功。”

    那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又懂剑阵,若不废除武功必是隐患。折损这些人员,定能消弱范家的势力,黑岩不信范家还有更多的精英。一个关外户的土豪罢了,高手能多多少去。

    范老爷闻后大惊失色,身体如遇冰寒般颤抖不止。

    范离华不但要被废除武功,还要被除掉族籍,驱逐南下。虽然他们是关外户,但也算是力朝的关外户籍人员,能入关行商。

    若再次除族,则将不再拥有力朝户籍,不可再入关中,被视为如南蛮这般的异类,而且南漳南部,山势险峻接近南蛮居住地。一个没有武功的废人,到了那边不但难以找食充饥,随时还要面对南蛮的人身安全问题。

    范离华依旧是一幅笑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暗讽,与范老爷的神情害怕之色相比,他淡定的不是常人,仿佛黑岩所说之人不是他一般。

    黑岩疑虑。

    范老爷无法承受此番打击,未见他下跪求饶便直接晕死过去。

    陆泽庭皱起眉头,觉得范离华的表现让他感到奇怪,便道:“黑岩所言极是,此建议不违天和。想来大家也不会有意见。”

    这里是陆泽庭说得算,谁敢有意见。

    文敏看向黑岩,一脸欣喜。现在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黑岩”。她在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这个名字。

    陆泽庭示意黑岩上前废掉范离华的武功,他则一直盯着范离华,防止他突发反抗或是偷袭,让他意外的是,至始至终直到黑岩废去范离华的武功,范离华都未皱一下眉头。

    陆泽庭愈发觉得这范离华透着古怪。

    黑岩把范离华的经脉震断,道:“大人,已经办妥!”说完,他便回到陆泽庭的身后。

    范老爷转醒,一下子似苍老了十岁,老泪纵横地看着范离华。

    陆泽庭看向范老爷身后的黑衣人士,厉声道:“尔等需要我派人动手,才肯自废武功吗?”

    范老爷惊吓过度,一直摇头摆手,“不敢不敢。不敢有劳军爷。”他转身对那些黑衣人大声道:“还不自己动手自废武功。一个个不想活了不成。”

    那些黑衣人一脸木然,接到范老爷的命令,没有一丝反抗,均面无表情地把右手按在左手上,发动真气,震断经脉。

    范离华似入定一般,听到要手下自废武功,依旧无动于衷,不言不语不卑不亢,只有那笑脸下藏着暗讽。

    气氛透着一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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