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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轻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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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陌生的异样感觉在玉溪的心里流畅而过,不同于恐惧,不同于抗拒和厌恶,而是一种微微的让人战栗的瘙痒及让人有些许期待的暖意。

    暖意!?

    她怎么会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察觉到暖意。她一定是疯了!

    玉溪因为这个词脑中哄地一片空白,随之被搅成糊浆,过后又是无尽的懊恼,因游走在她后腰那带着炽热的侵c略性大手和那紧紧地贴着她的男子体魄,重新滋生恐惧完全代替了那所谓的瞬间“暖意”。

    随着陆泽庭下一句话,玉溪心中的恐惧临近崩溃的临点。

    陆泽庭单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双眸,想到那个未知的男人,心中莫名地烦躁,不由得想吓唬和试探她一番,暧昧地问道:“可是处子否?”想到玉溪口不能言,他唬人般笑道:“是不是,一试便知!”

    其实,他这一句话完全是吓唬人。

    玉溪那会知道。

    这一句话和那令她感到不怀好意的笑容,让玉她在极度的恐惧后,似绝望般,颤抖着眉梢,慢慢闭上睫毛扇子下的双眼。

    看到她的那恐惧c痛苦的模样,陆泽庭产生恼怒和不忍的情绪,所有的举动呆滞下来。

    他本想借此把那人逼出来,但忘了此人不一定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玉溪,却不曾料想在情不自禁不知不觉的一系列举动中,让玉溪对他从此心生惧意,弄巧成拙。

    真是大大的失策!

    他只知对她不曾有爱,对她的的确确是儿时玩伴的关怀和曾经媒定妻子的责任。况且他连逢场作戏都不曾有过,自认为是坐怀不乱的堂堂男子,可如今这般实在是难登大雅,有毁形象。

    陆泽庭看着玉溪姣好的面容,心想难道是他从未接近女。色,故难以自制?!

    此时的他暗恼着,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对玉溪心生怜意。他不想让她从此后对他如路人一般,甚至似他如仇。

    陆泽庭解开玉溪的穴道,提起轻功,倚上竹林支间,对她道:“卞玉溪,今日就此别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言罢,他身形一闪,几个轻功的跳跃,消失在竹林里,不见踪影。

    玉溪从那一句“我们还会见面”的话语中回过神来,转身观看四周没有发现陆泽庭的身影,恐惧感渐渐消失,浑身一松便想跌倒在地,又想到那家伙指不定会去而复返,忙提气咬紧牙关使劲全身力气,向竹林外狂奔。

    逃!逃!逃!

    逃出生天!

    离这座山头最近的不是卞家村,而是云大夫的住所。先到云大夫里面避避,然后让他送她到村口更为妥当,什么风言风语都抛到脑后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保证自身的安全。

    玉溪凭着一口气努力狂奔,经过几座山头后,跑到云大夫的山间小屋。

    看到在庭院外晒着药材的云大夫,玉溪觉得自己终于安全了,一口气终于缓过来,松懈下来后,顿时觉得全身无力,就要跌倒在地。

    云大夫放下手中的活计,提起轻功,一个闪身扶住了玉溪,察觉到她有些许不对劲,忙问道:“十七娘,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百所长来卞家村征田了?”

    一种被亲人呵护的感觉油然而生,让玉溪感到心安,想到刚才种种令她恐惧的经历,玉溪觉得委屈极了。上辈子在现代的时候,都不曾经历过,不曾如今天这般害怕过。她忍不住“哇”地一声,靠在云大夫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俗话说长兄如父,更何况这个师父。云大夫拍着玉溪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有什么事慢慢和我说。”

    玉溪抽抽搭搭地说不出话来,只想用哭发泄心中的恐惧。她已经不再是小孩了,只要一小会就好,就哭一小会就好。

    房里的吴叔听后,拉着婉婉从里面走出,疑惑自语道:“十七娘这是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吧。”想到玉溪从未这般无阻地哭泣,吴叔担心起来。

    六岁的婉婉松开吴叔的手,踩着小脚快步地走到玉溪面前,拉住她的袖子,像大小人般安慰道:“玉溪姐不哭。是不是跌倒了,让爹爹给你上些草药,再吹一吹就不疼了。”

    听到婉婉的话,玉溪的心神慢慢平缓过来,抬起头把眼泪抹干,努力地让自己破涕为笑,免得大家太担心,端下身子把婉婉抱到一旁的石凳上,摸着她的头,言道:“姐姐不哭。姐姐没事,一点都不疼。婉婉别担心。”

    一个大小孩一个小孩排排坐,勾着手指,两人相视而笑。

    云大夫见玉溪情绪恢复了过来,脸色暗沉,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妨说说,免得让我担心。”

    “是啊,十七娘,和我们说话,看能不能帮上忙。”吴叔走上前问道。吴叔是云大夫的远房亲戚,据云大夫说因家中已无儿女,与云大夫一起来到楠漳。

    玉溪看了一眼云大夫又看了一眼吴叔,考虑一会后决定说了出来,他们两人都是她信任的人,附近又没有其他人,不会有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玉溪单手扯着衣袖,呐呐地言道:“今日,我在负责的山头竹林间,遇到一名自称是陆十郎的男子,他企图对我对我他,他轻薄于我”越说到后面,玉溪的头低得越低。这些话真是难以启齿。

    云大夫震惊,心道那人是谁居然敢打他徒弟的主意,幸好玉溪衣裳还算整齐,不然他定要气疯了不可。

    他怒声言道:“那人是谁?走,带我去教训他一番。”说着就要拉起玉溪,去把此人打回姥姥家,要把他抽筋剥皮。

    吴叔也气得不行,他已无儿女,似玉溪和婉婉如亲人,恨声怒道:“云侄只管去收拾此人,我在这里看着婉婉。定要代我好好地教训他一番,不然这口恶气难出!”

    婉婉虽然年幼,不明白轻薄是什么意思,听到云大夫和吴叔这般说,明白玉溪受到欺负,跟着气鼓鼓地抬起粉拳,说道:“爹,把我那条大狼给放出来,赶走恶人。看谁还敢欺负玉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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