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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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这张脸实在让人太过印象深刻,宋嘉言一眼看过去不禁吓了一跳。

    这人怎么又来了?有完没完?宋嘉言简直是下意识地瞪了那个人一眼,然后似乎有哪里不对,他又有些奇怪地侧头打量起了面前这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虽然这个人乍看上去简直和一个多月前来的那个人很像,他们也确实有着差不多的脸,身高也差不多,可是如果细看,不仅他们的气质大为不同,就连他们的五官仔细看起来也似乎有些不一样。

    这一次,这个人身边没有了那位“七郎”,本人看起来也远比那个人温和谦恭,而站在他前面和身边的人多数宋嘉言都不认识,唯一宋嘉言曾经见过的,是走在最前面c孔郡守身边的心腹管事陈常生。

    这个人似乎是个“西贝货”!一旦发现这个事实,宋嘉言的第一反应是孔郡守为了帮他们圆谎,真的找了这么个人出来抵数。

    这个人简直不要太容易蒙混过去。除了更白一点,果然是既像又不像。宋嘉言不由对孔郡守的效率有些结舌。

    “小人陈常生拜见表少主。”陈常生是认识宋嘉言的,看到宋嘉言出来,他就急忙躬身行礼,引得他身后众人也一起跟着忙着行礼。

    这么一大群人又是马又是马车的还挺显眼。

    “进来说吧。”宋嘉言大大方方地受了礼,又挥了挥手,没多说什么就率先走进院子里去了。

    宋嘉言的预料并不完全对,这几个人并不全都来自南阳郡,其中有七个人其实是来自远在太原郡以北的代国。

    宋嘉言在厅堂的主位坐下,跟在他背后进来的陈常生立刻就紧着上前两步。他也并未多言,只是规规矩矩地呈上了一方孔郡守亲手书写的丝帛。

    “哦?你们是从代王府过来的?”宋嘉言看过了那张写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丝帛,眸色顿时有些异样——这代国王也不知道和宋家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送人给宋家?难道仅仅是因为帮了那两个人?

    那七个从代国而来的侍卫也毫不含糊,齐齐跪下行礼:“代王府侍卫殷伊(戟戈c钩镶c朱山c朱川c朱河c朱海)拜见宋大少主。”一边说着,那为首之人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也举着一方整整齐齐地捆好的丝帛。

    这方丝帛的末尾署名宋嘉言记忆非常深刻。没错,这封信的主人是去年从南郡仓促来去的“七郎”。

    七郎在信中的语气一如上次见面的温柔和煦,他在这丝帛中说到他们已于年前顺利回到家中,途中风雨就不细数,不过对于宋嘉言当初给他们分出去那些东西的明智之举,他在信中又特地赞扬了一通。

    虽然这封信是七郎写的,不过这些人的主人却并不是七郎。

    七郎在这丝帛中特地说明,这些人,特别是带头那个和“九郎”有□分相像的那个人的主人,其实却是那个始终冷脸的玄某人。

    至于把这些人送到南郡来,也是玄某人回去之后提出来的。

    据说这与被称为“九郎”的玄某人有着□分相像的人那一位还正是玄某人的替身影卫之一,而其余那两个戟戈和钩镶也是他的近身亲随。

    “送他们前来,一来能混淆耳目,二来能保护你们兄弟,如此安排,亦是九郎之功”七郎如此在信中写到。

    在信中,七郎还将那玄某人对宋嘉言的计划的推测写了出来,八一九不离十,甚至还对不足之处予以了修饰。

    “有任何为难之事可尽管交付殷伊等人处理,若实在为难,亦可差其中任何一人前来寻我们。”这封传信的末尾,七郎如此殷切地叮嘱着

    宋嘉言本不想接下这几个人,他一点也不想让另有主人的人住到自己家里,打入自家内部,更何况这几个人一看就明显不可能为自己所用,也不知道那个姓玄的打的什么好主意!

    然而,无论是这封信上的交代还是孔郡守的叮咛,亦或是这几个人“不能留下就只能自绝以谢主人”的态度都让宋嘉言拒绝不得,总不能真让他们自绝吧?还不如自(宫呢!

    宋嘉言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把他们都留下了。

    “你们要留下也行,不过在我这就得听我的,如果被我抓到你们有什么对我不利,别怪我不给七郎脸面。”宋嘉言眯起眼睛。

    “但凭大少主吩咐。”那几人互相望了一眼,似乎有些迟疑,不过很快,以那个名为殷伊的影卫为首,这七个人像是最后达成了什么共识,还是一起行礼答应了下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管那姓玄的是什么意思,把这些人盯牢了比什么都重要。

    宋嘉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成吧,除了殷伊,其他人都先去找马忠,马忠是我们家的侍卫首领,暂时你们都听他调配。”

    除了这从代国来的几个人,孔郡守也派了两个孔家的侍卫过来。

    这文官家里要培养出两个会点武的似乎不太容易,孔郡守一再在信中表明这两个人是孔家家丁中“功夫不错的”,也对无法调出更多的人表示了隐晦的内疚。

    孔郡守信中还说早该要找两个管事过来帮宋嘉言管事,只是一直挑不到合适的,他们家的事也多数都是邓氏在管,想来想去他信得过的也只有陈管事。

    他把陈管事派给了宋嘉言,意思是让宋嘉言他们以后和陈管事互相照顾,信后还附了几只竹简:“附上他三人的身契与你,望你惜才善用,有事亦可命他们快马奔告于我”

    孔家来的两个侍卫孔仁和孔义是死契,他们也和其他那几人一样被派给了马忠调配。

    马忠和马义手下原来只有十二个人,这回足足增加了一倍,可把马忠给惊到了。

    “大少主,这些人”马忠对能否信任这些人还有些疑问。

    “你自己看吧。搭配着先使着呗。”宋嘉言挥了挥手,没多说什么,让他自己判断去。

    陈管事是孔郡守手下的能人,据宋嘉言对陈管事的了解,似乎他会的东西很多,也认识很多商行的人,还很擅长采买之类的事情,虽然他的身契是二十年活契,宋嘉言还是动上了脑筋。

    宋嘉言现在什么人都不紧缺,最紧缺的就是一个铺子的管事。

    如果陈管事愿意帮忙做这件事,那就是给瞌睡的人送枕头。宋嘉言都简直要赞一声孔郡守的英明决策。

    “陈管事可明白?”宋嘉言把他的打算大概对陈管事说了一下,又问一直安静地听着的陈管事,不管怎么说,这个铺子的管事可不是个简单的活计,不仅看能力还得看双方意愿。

    “诺,大少主。”陈管事也不含糊,一来就能找到他擅长的事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他想了一会儿,对宋嘉言鞠躬道,“大少主信任,常生自当不负所托。”

    宋嘉祥一醒来就发现家里多了许多人,其中一个还有着他不是很喜欢的一张脸。

    宋嘉言倒是没发现他多看了那个殷伊好几眼,他只是想到宋嘉祥怎么说也是家里的家主,可是自己留下了这么些人也没跟他商量,之后就不得不屏退了所有人,跟宋嘉祥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别看宋嘉祥年纪小,宋嘉言每次跟他讲什么,他不仅都能理解,还能偶尔提出自己的看法。

    听说宋嘉言对某些事的担忧和怀疑,虽然宋嘉祥心里仍然还很是不高兴,不过,他还是颇有小大人样的在午饭时对这十个新来之人抬手道:“如此,你们就留下吧,以后好好听我阿兄的话,不要偷奸耍滑,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相对宋嘉祥,宋家对殷伊他们最不友好的反倒是宋嘉瑞。

    也不知道宋嘉瑞是不是记得那个人,那天一醒来看到宋嘉言,又看到正站在宋嘉言身边听宋嘉言吩咐要他做事的殷伊,宋嘉瑞就蹬蹬蹬跑上来踩了殷伊两脚。

    他小小的,才只有殷伊的小腿高,本该高度警觉的殷伊之前完全没料到他会有这种举动,一时之间居然没躲过去。

    在宋嘉言和殷伊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宋嘉瑞又蹭蹭蹭地从被踢了的殷伊身边跑开,还瞪了殷伊一眼,一扭小身子就埋头扑到宋嘉言怀里去了。

    “你认错人了,不礼貌,打屁屁。”宋嘉言很是无奈,一边抱着他,一边有些歉意地望着一脸无辜的殷伊,“殷侍卫,抱歉。”

    宋嘉瑞讨好地把他昨天因为淘气被宋嘉言打了的手心伸到宋嘉言面前,有些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不打,痛痛,阿兄呼呼”

    他现在撒娇也很习惯,淘气也很习惯,简直就是宋家的小霸王。

    看他这个样子,宋嘉言哪里还真舍得打他,把他放到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去,找二阿兄带你练武功去。”轻轻松松就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怒瞪着殷伊的宋嘉瑞给打发走了。

    和这十个人一起来的还有不少东西,其中还有殷伊他们奉命带过来的三只有些焉巴的小黑狗。

    那三只小狗并不是小型的狗。说它们是小狗实在是因为它们现在看起来不大。

    据殷伊说它们本来也不是焉巴的。

    这三只小黑狗据说原本是活泼伶俐的,带出来时也是精挑细选过,只是一路上赶路赶了一个多月,餐风露宿,它们又才不到五个月才看起来失了精神。

    不过宋嘉言第一眼看到他们就有些惊讶——这,是传说中的“冀中黑熊”?!

    所谓黑熊,据说是古老的一种犬种,看起来和某种牧羊犬极像,只是浑身漆黑,甚至原始一些的品种,体型比狼犬还要大。

    宋嘉言记得,它们这个名字的由来据说是因为它们的祖先曾经被黑熊所哺育,具有了熊的凶悍习性,想不到,它们小的时候居然也是这么可爱的一只。

    “这是主公让我等带给大少主的。”殷伊似乎对宋嘉言颇为谨慎,就连说话也是离得至少两丈远,见宋嘉言对这几只小狗,他就颇为小声地解释道。

    “嗯,先养着吧。”就算是黑熊,宋嘉言也不会养啊,只能先让这些和黑熊有过接触的人先养着,不过跑到天井里还不肯乖乖出去而是趴在台基上往屋里看的宋嘉瑞可是有兴趣极了。

    他偷偷地把头从柱子后偏了一点出来,先是小心地打量了一会儿殷伊,然后又开始打量那三只据说在篮子里呜呜叫着的小黑狗。

    他一副“给我养,给我养”的架势,可惜无论是殷伊还是宋嘉言都跟他心灵并不相通。

    “诺,宋大少主。”殷伊也不知道这宋大少主究竟是喜欢这个还是不喜欢,看了一眼宋嘉言,又想到他安排的那些事,他定了定神,默念着自家主公的那些告诫退下去了。

    宋家少主的舅舅给宋家少主送来了不少人的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了个遍。

    托马都尉和相郡丞到处发通缉的结果,虽然殷伊只在村子里露了几次脸,宋大少主喜欢的那个奴仆回来了的消息还是慢慢地传开了。

    为此,过了几天,宋嘉言不得不又特地抽了一天带着“孔泉”到江陵城去拜会了郡衙里的马都尉和相郡丞。

    在相郡丞家的院子里,宋嘉言和陪他一起过去的樊老家主一起吃了相家厨子最拿手的点心,然后告诉相郡丞,孔泉的事情就此作罢,他还是宋嘉言的心腹,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宋嘉言对相郡丞表示了非常诚挚的感谢,并且还解释了一通孔泉为什么会离他而去。

    “英雄难过美人关”宋嘉言很严肃地对相郡丞解释到,不过他很快又笑起来,“还好,孔泉也是个知恩图报的。”

    他这句话让相郡丞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变了一变。

    宋嘉言倒是想讽刺一下某些人受了先帝的恩赐却通缉先帝的儿子,不过,一来他也不知道其中曲折,二来也不知道相阳究竟是不是因为这个事儿变脸,见他眯起了眼睛打量自己,宋嘉言也只能装傻,呵呵笑了起来。

    下次应该去做把扇子,这种时候应该拿个什么挡着脸才对,宋嘉言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在樊老家主的主持之下,宋嘉言和相郡丞握手言欢,一副其乐融融的架势,这世叔c世侄的,听起来还真像是幸福快乐的三代人。

    相家的人很多,相郡丞身后跟着的人也不少,然而上次跟着他的那几个人在相家一个也没看到,宋嘉言估计,那几个人说不定是循着七郎他们的踪迹而去了。

    那两个人恐怕不是南郡人,难怪他们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宋嘉言也悄悄地在心里地做着判断。

    相郡丞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似乎很有些敷衍,坐了一会儿话题就转到结束语,看起来他似乎有些什么事要急着去办。

    樊老家主对宋嘉言使了个眼色,他们很是善解人意地告辞而去,相郡丞还假意留了几句。

    他留的那两句太没有诚意,宋嘉言他们很快就从相家退了出来。

    从相郡丞家出来之后,宋嘉言和樊老家主也没有各回各家,他们一起上了马车,就结伴到内城门口的街上去看宋家的铺子去了。

    樊老家主给宋家找的铺子在外城街上,离内城门口不远,是个人来人往的好位置。

    内城的人想要出城一般会经过这里,外城的人想要进城也要经过这边,无论是内城的住户还是外城的住户到这里来买东西都是极为方便。

    此时铺子里正在装修。樊老家主和宋嘉言一起进去,就看到铺子里第一层的左右两边都打好了大约两尺高的木台。

    这些木台是用来做坐席的,都是用下面是空着的柱子撑起来,木台底下还可以放东西。

    这些木台比别家用来落座的木阶高一些,大约要经过三级台阶才能走上去。除了上去的台阶,这台子周围都装了围栏。以后客人来了就可以直接在上面放上几案c用茵席在这木台上坐下,桌子椅子什么的,多数人也不习惯,于是就省去了。

    除了大约一米来宽的通道,一楼的中间也打造了一些和两边差不多高的台子,到时候是要在上面摆上几案用来增加客人的席位或是用来做些别的什么,宋嘉言现在还没确定。

    铺子的入口是一个用来给掌柜的坐着算账的台子,台子的对面是预留用来放蒸笼的炉灶,炉灶之后还有个伙计站的台子是用来对外打包蒸菜用的。

    这个台子背后做了一扇照壁,照壁的背后则是上二楼的楼梯。上二楼的楼梯可以看到一楼的情形,却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站在店外也是看不到谁上了二楼的。

    宋家铺子用来展示他们家卖的东西的主要台面是在进门正对c靠近后厨的位置。虽然从屋里的几根柱子中间看过去那里还是一览无遗,不过如果屋子里的人一多,那后面的东西就看不很清楚。

    “把菜放在这儿,进来的人能知道要什么吗?”樊老家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在墙上挂菜牌的酒铺,回头问宋嘉言道。

    宋嘉言指了指入口处的那个柜面,“我打算在掌柜的身后打一排架子放上要卖的酒,至于其他的菜,”他指了指靠近后厨的那排空地,“那儿就用来摆放做菜用的材料和样品。”

    其实宋嘉言还打算做菜单,只可惜这时候没有纸张,用竹简做菜单似乎也不方便。宋嘉言想了又想,还是算了。

    樊老家主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听宋嘉言说完,他就点了点头,径自走上了一旁的楼梯。

    这个酒铺的二楼也和其他铺子不同,二楼宋嘉言特地让马大管事他们给隔成了一间一间的小隔间,这些小隔间就用来做包厢。

    “咱们要走高端路线。”宋嘉言对樊老家主道,一边还给樊老家主解释什么叫做高端路线,他这想法可让樊老家主大吃了一惊。

    到时候这个铺子从早到晚都会开张,有些人也可能会到铺子里有些事情要谈,总有些人需要一些不会被别人注意到的空间。

    宋嘉言也发现了,附近很多酒铺还是开放式的,青一楼还没有出现,对于那些需要暗号接头的人,或者是某些不希望被注意又不好到别人家去的人,包厢还是很必要的。

    不过宋嘉言的目的可不只是在给别人提供便利,至于其他的东西,暂时他还不打算对别人交代。

    铺子还没改好,二月初二这天肯定赶不上,宋嘉言就特地请樊老家主选个三四月左右的日子。

    “要这么久?”樊老家主有些惊讶,这都差不多收好了,再整整,买了东西往里面塞不就好?反正也就是一般的酒铺而已,何必这么讲究?

    樊老家主不知道宋嘉言的打算,他想做的可不是这里已经有的那种酒铺,主要做卖酒的生意,他要做的,比酒铺生意更长远。

    也不是宋嘉言不想快,这屋子里可都是木头呢,总得做好防火吧?防火漆什么总得多抹上几遍,所以,宋嘉言也就很坚定表示,至少也要到三月中下旬才成。

    这里是势必要打造成早茶店c饭店c茶楼c消息集散地等一体的经营模式,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预先做好准备总不会错。

    看完了铺子,宋嘉言也没去马家,每次来去都麻烦蔡氏又是准备东西又是派人送,他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直接出城。

    陈管事是要留在城里的,他得主持这个铺子的筹备事宜,他这一来就把石孝忠给换出来了。

    石孝忠这段时间跟着马大管事在城里处理铺子的事,虽然学的也不错,不过他这方面始终比不上石孝全,他似乎并不合适做生意。

    这回听说他能回去,又听说宋嘉言打算让他跟着徐管事去学习管田地,他也是乐得把手上的事情交了出来。

    殷伊跟着宋嘉言装了一回孔泉,这时也渐渐对这位宋家大少主和自家主公的恩怨愈发地明了,也难怪自家主公提到这位大少主就黑脸。

    无论是从他们的关系还是从这次见面来说,只怕他们之间也确实是颇有因缘。一想到当时自家主公被抱住的情形,殷伊都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自从十岁被主公从青山卫中挑选出来做替身影卫之后,殷伊就从来没有见过除了七郎之外有任何一个人能轻易近得了主公的身。

    这也难怪七郎一说起这位宋家大少主就笑话自家主公——能让主公闻之色变,这样的人,只怕从主公八岁到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了。

    宋嘉言坐在马车上,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又愈发放松了一些。

    就算相阳不信又能如何?现在这事儿越发迷离,相阳再不信,他也理不清楚。

    虽然以后说不定还会被他找麻烦,不过,他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相阳要是敢来,倒是可以试试看。

    想到相阳看到樊老家主亲自带他去相家拜访时的脸色,宋嘉言的心情就越发愉悦,果然小人得志什么的,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开快进了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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