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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谁误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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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  吕颂送粥过来,看到躺床上的是宋初一,床前陈豫琛一脸憔悴眼眶灰暗瞳眸布满红血丝,又气又恼又不甘心。

    陈豫琛孙子侍候祖宗一样侍候着宋初一,连自己也给抓来当孙子!

    吕颂心中老大不高兴,面上却不敢露出来。

    认识陈豫琛四年,他深知陈豫琛的脾气,要是不能做到爱屋及乌关心宋初一,他就等着被陈豫琛从好友名单里剔除。

    吕颂面上不只不生气,还殷勤讨好,搁下手里的乌鸡粥后他麻利地开揭开盖子,拿勺子舀粥装碗,一面眼色暧昧看宋初一,笑吟吟说:“哎呀,想不到我有为你服务的一天,你尝尝合不合口味,不喜欢我再跑一趟,另外再买别的来。”

    句尾意味深远的拖长,桃花眼温柔无比地看宋初一。

    宋初一一阵恶寒,不说话,斜眼看陈豫琛。

    “我自己来,你忙你的去。”陈豫琛把碗勺抢过来自己动手。

    吕颂摸摸下巴有些失落。

    “对了,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先别忙动作。”陈豫琛嘱道。

    当年宋初一和季峰好上的事另有隐情,自己给仇恨蒙蔽了双眼,宋初一从s市回来季峰没跟随,显然是不知宋初一怀有身孕的事,若是宋初一的心不在季峰身上,自己何必恨他。

    吕颂皱眉,因为一个从天而降的机会,他昨天已令人展开行动了。

    陈豫琛见他皱眉情知说的晚了。

    商业战一旦拉开序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初一,你吃着粥,我送送吕颂。”陈豫琛不敢拖延迟疑。

    宋初一嗯了一声自顾吃粥,她知陈豫琛要避开自己和吕颂说私密事。

    “做到什么程度了?”出了病房,陈豫琛直截了当问。

    “套已经下了。”吕颂摊手,“季峰精明又沉稳不容易引得他上当,昨天季二公子季峦从国外回来,机会难得,我让人透露咱们手上有b市计划开发那块地的事情给他知道,并放了假消息,中投有意找人合作承建,他信以为真,找到我提出合作,我表示不喜欢季峰,他当即兴高采烈说他能避过季峰与中投合作。”

    “季峰是季氏集团副总裁,他怎么可能避过季峰?”陈豫琛对商业战不是很了解。

    “他掌握不了季氏的财政和决策权,所以,打算避过季峰和宁悦,联合季清涛和季清源抛售个人手上的季氏股票筹措钱款快速注册一个季氏的子公司,然后和中投合作,听他言下之意,连季老爷子都不想透露,打算事成后给季老爷子一个惊喜。”吕颂耸耸肩膀,“我明天就把咱们的项目抵押贷款不动声色购进季氏的股票。”

    “季家发家已经三代,身处商业氛围浓厚的圈子里,又是自小熏陶出的,怎么会那么沉不住气?只一个虚无的大饼就引得他不要立家的根本?”陈豫琛有些不解。

    吕颂乐呵呵笑:“季家的情况很复杂你不了解,季峰这个大公子处处受制擎,苦的很呢”

    季老爷子有三子,长子季清波即季峰的父亲,醉心了绘画美学对家族生意不闻不问,次子季清涛对家族生意倒是非常热心,成年后一直跟在季老爷子身边打理生意,表现中规中矩,相比不思进取的老大,颇得季老爷子喜爱,季氏上下都以为季氏将交到他手上的。

    不料宁悦嫁进季家后到季氏集团上班,目光敏锐手腕过人,比他这个遁规导矩只会守成的二爷不知强了多少,季清涛在季老爷子面前失了宠。

    至季峰毕业进入季氏,行事有宁悦之风,为人却没宁悦的锋锐,宽厚温和,又得了长房长孙的名份,上至季老爷子,下至季氏的员工无不喜爱拥戴,季清涛彻底落了下乘。

    季清涛不甘心,面上不敢惧怕季老爷子不敢跟季峰对着干,暗里却经常下绊子。

    季家三爷季清源是季老爷子发家后才生的,比两个兄长小十十几岁,只比季峰和季峦大了六岁,因是老来得子,季老爷子对季清源极是宝贝娇养。

    季清源长大后也到季氏上班,才疏学浅眼高手低又没责任心,建设没有破坏倒不少,季老爷子不舍得喝责他,宁悦却不给他情面,总是狠削他,他对宁悦恨之入骨,和季清涛沆瀣一气。

    季清源尚未婚,季家第三代的公子目前除了季峰,就是季清涛的儿子季峦。

    季峦比季峰晚出生一个月,跟季峰的沉稳踏实大相庭径,季峦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季老爷子很不喜欢他,季峦认为是季峰抢了他的风头,总是与季峰作对,兄弟俩连表面的和睦都没做到,五年前季峦不知做什么惹恼了季老爷子,把他放逐到国外去,勒令没有准许不得回国,昨天刚得了赦免令回国。

    “他们认为拿到这个项目赚了钱再把股票赎回便可。”

    “你的计划是收购季氏掌控季氏,而不是让它从市场上消失?”陈豫琛问道。

    “嗯,中投当上季氏的控股股东,季峰就任由咱们搓圆捏扁了。”吕颂笑着看陈豫琛,那意思是,到时你想怎么羞辱季峰这个情敌尽管施招好了。

    “季氏股票在股市上不正常抛售,季峰和宁悦难道发觉不了?”陈豫琛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季峦和季清涛父子俩才联合了季清源,季清源是季老爷子的心肝,我刚才过来前听说,季清源今晚找碴闹事撒娇耍泼说季峰母子欺负他,季老爷子扛不住,责令宁悦和季峰闭门反省。”

    吕颂朝陈豫琛挤眉弄眼,无比得意说:“你不知道,季峦前几年在国内时,闯下不少祸事,季老爷子一怒之下立了一条闭门反省的家规,季家闭门反省的家规等同坐监牢,关进一个带卫生间的屋子里与外界隔绝,手机电脑所有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没收,饭菜从小门洞递进去。”

    季峰和宁悦并无过失,季老爷子竟然因幺子撒泼使性就将季峰和宁悦置于何地?

    “季老爷子和季氏的高层人员呢?那么大一个集团公司,不可能除了季峰和宁悦,其他人都是傻子。”陈豫琛皱眉沉吟片刻后问,心中模模糊糊浮起一个主意。

    有季家三个败家子内讧,看来不需费很大力气就可以像吕颂所说的得到季氏,只不过,初衷改变了,此番不是与季峰为难,而是要把季家其他人从季氏撵走,给季峰一个可以大展身手不受制擎的季氏。

    如果猜测是对的,他不只不能恨季峰,还得感谢季峰在初一最无助时陪伴照顾她。

    “季峦肯定会想办法的,咱们不用愁这个。”吕颂呵呵笑,话锋一转问道:“刚才你让我暂缓行动是什么意思?”

    “没事了,按你的计划行动。”陈豫琛摇头。等行动成功后,再和吕颂说要把季氏整个还给季峰好了,他相信吕颂不会反对他的决定。

    肯定是有什么想法,吕颂聪明地没追问,尊重朋友这一点他做的很好,也因为如此,他才能呆在冷漠倨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陈豫琛身边。

    “初一好像病的不轻。”吕颂关切地问。

    “嗯,中心大厦的设计稿我得拖一拖,你先安排其他首尾,初一怀孕了,胎象不稳,我得把一切都丢开全心照顾她。”

    宋初一怀孕了?吕颂嘴巴张得大得可以塞一个鸭蛋,好半晌才磕磕巴巴问道:“孩子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和她你们不是一直分开睡的吗?”

    吕颂的疑问也是宋初一的疑问,宋初一没想到一时心绪不宁开门想出去走走,却听到这样惊心的问话。

    “我和初一”陈豫琛说了一半顿住,飘忽不明的灯光下,他的嘴角向上伸展,唇线格外流畅漂亮,即便面庞憔悴晦暗,也不曾减退一分好颜色。

    他的眼眸深处,是无法忽视的陷落沉迷的柔情。

    那样的深情不可能是交付给一个刚认识两个多月的人的!

    宋初一心跳突地急骤铿锵,涌动的情绪像地底爆发的火山溶岩,心肝脾胃翻涌,火烧火燎的焦痛。

    回忆就像海浪一样涌上来,快要将脑袋炸开。

    他说:

    “不厉害不行,我女朋友是厨房白痴,连剪蛋都不会,只能我学了做给她吃。”

    “我女朋友很想拥有自己的房子,我还没钱买房子时就经常到装饰材料市场逛。”

    “我女朋友也是学装潢设计的,她没什么天分,上学的时候又要半工半读养活自己,课业经常跟不上,我就给她找了这些,正巧你也用得上。”

    他口中的女朋友和自己何其相似,他下午却对自己说:初一,我没有什么所谓的女朋友。

    他很讨厌季峰,他说:

    “宋初一,你别给季峰温和的假面目蒙骗,他不是好人,他明知我很爱我女朋友却仍横刀夺爱,卑鄙无耻极了。”

    宋初一眼前渐渐模糊不清,腿软得怎样都无法站立。

    孩子是陈豫琛的,那么,那一晚带自己离开酒吧的是他?

    自己追着沈翰的背影进的酒吧,难道自己的感觉没出错,陈豫琛真的是沈翰?

    那他为何不向自己坦承身份?

    因为自己抛弃了他恨着自己吗?

    宋初一周身颤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抓住门框,像溺水的人攀救命的浮木般。

    陈豫琛听到响动回头看到宋初一脸色一白,霎地冲了过来。

    “初一,你怎么起床了?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初一单薄的身体蜷缩了一下,嘴唇哆嗦,怨恨缠绵看他,然后,神经质似抓住他肩膀,喊道:“沈翰”

    陈豫琛怔住。

    宋初一尖锐凌厉地逼视,陈豫琛步步后退,退无可退背部抵上另一侧门框时,宋初一狠狠吻住他微启的嘴。

    一点也不温柔的吻,野兽撕咬一般。

    陈豫琛的嘴唇被咬破了,腥热的血流出,唾沫和血液交汇啧啧响起,相伴着混响的还有宋初一野兽悲鸣似的呜咽。

    陈豫琛把手搭到宋初一腰肢上,宋初一急促地颤了一下,忽地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狠命将陈豫琛推开。

    陈豫琛毫无防备,趔趄了两步往地上倒去,下意识去抓门框,锋锐的棱角在他的掌心擦出一道伤口。

    陈豫琛不觉得疼,只直愣愣看宋初一。

    门框上血淋淋的手印触目惊心,宋初一极想扑过去拉起陈豫琛,查看他的伤口,又想藤蔓般缠住他,吻他,将五年来失去的亲密弥补。

    宋初一闭上眼睛,心头乌黑一片,偏偏母亲死时的惨状无比清晰。

    母亲染满鲜血的痩骨伶仃的身体在无声地控诉。

    宋初一背转身走进房间。

    房门关上,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宋初一忍不住微微笑,发自内心的笑。

    真好,她的王子没有变心,她和他的爱情是最美好的童话,他们深深地铭记着彼此。

    欢笑过后,悲凉比任何时候更强烈,宋初一倚着门,缓缓地滑落地上。

    汹涌的泪水打湿了脸颊,灯光下像稀薄的晨霜冰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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