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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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晴和王克私通的事情便这样盖棺定论了。赫连氏瞧了一眼王元香,见对方一直低着头,不用看她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她不为自己辩解么?

    不过,王元香辩解与不辩解也没有任何区别了,即便是辩解,她也不会给王元香机会了,因而,立即又说道:“北唐茹是你生的,她今日所为,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赫连氏越说,声音越冷。

    王元香本以为赫连氏只是说今日之事,怎么会想到赫连氏竟然用雅晴这件事影射到了她的身上了?纵然她的兄长和嫂子风评不好,这同她又有什么关系?再者,她毕竟是北唐府的夫人,北唐洵的妻子,她作为婆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纵然赫连氏过分,在这个当口,她也要忍住怒气,不能发作,不然更是大事不妙了!

    “母亲说的是,是儿媳教导无方,耽误了这个孩子。”王元香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缓声道。

    王元香竟然没有为自己辩驳,北唐洵瞧她的眼神更怪异了,莫非她是默认了此事了?

    “你知道便好!”赫连氏的声音一厉,然后声音倏然变得平缓了一些,道:“既然知道错了,你便去祠堂跪着吧,免得将其他的孩子也耽误了!”

    王元香声音恭敬,道:“是。”

    “北唐茹犯了大错,这样的孩子,北唐家是无法能容下的,因而,从此她便再也不是北唐家的女儿了!就以为我祈福为缘由,送去破尘庵吧!”赫连氏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将北唐茹的命运决定了。

    王元香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因而道:“母亲说的是。”

    赫连氏闻言瞧了她一眼,道:“你不为她求情?培养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的。”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缓和的余地?王元香慢慢抬头狐疑得快速打量了赫连氏一眼,最后还是狠了狠心,道:“既然犯了错误,便要接受责罚,儿媳并无异议!”

    王元香如此心甘情愿,赫连氏倒是吃了一惊,但是她不反驳是最好的,因而又道:“既是如此,三日后便将她送过去吧!免得影响了别的小姐了!”

    北唐洵知道,这句话赫连氏是对自己说的,因而连忙答应道:“请母亲放心,儿子明日便安排此事。”

    赫连氏点点头,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依言退出,却是皆深深松了一口气。

    王元香从静心斋出来,便直奔北唐芸的留听阁,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一个了!

    “五小姐现在如何了?”王元香刚打帘子进入暖阁,便瞧见北唐芸的奶娘钱嬷嬷。

    钱嬷嬷见王元香前来,立即行礼,道:“托夫人的福,五小姐此时已经醒了,应当是并无大碍了!”

    王元香听闻,彻底放了心,然后立即解开身上的披风,命婢女们挂在外面,免得带了冷风进去。

    “阿芸,可好些了?痛不痛?告诉娘?”王元香瞧见北唐芸靠坐在床榻上,头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只将她精致的小脸儿缠得变了样,不由得更加心疼了。

    北唐芸早就听到了王元香的声音,因而一脸的凄哀模样,问道:“母亲,四姐姐为何没有来看阿阿芸呢?”

    王元香叹了一口气,道:“出了这样的事情,已经惊动了你祖母了,因而你四姐姐此时在祠堂罚跪,这几日不能来见你了!”她生怕北唐芸担忧,影响了她养伤,因而并未说实话。

    北唐芸眉梢一皱,就用帕子掩着哭泣起来,道:“都是怪阿芸连累了四姐姐了!”她说的十分悔恨,王元香见了,立即安慰道:“等你祖母气消了,她自然是要出来的,阿芸不要再担心了,还是好好养病吧!”

    北唐芸心里想着,放生了这样的事情,北唐茹怎么会只罚了跪祠堂?这是决不能的,应当被赶出去才是!

    然而,她面上却是乖巧得点点头道:“是,女儿都听母亲的。”

    王元香瞧着北唐芸如此怯懦的模样,连连摇头,没有北唐茹,她只能将北唐芸推出来好好培养了,只是,她如此软弱,怎么能扶得起来呢?

    王元香又叹了一口气,越发后悔自己感情用事,竟丢了北唐茹这颗好用的棋子。纵然她素来知道北唐茹的心思,并不是真敬爱她这个母亲,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到底是要比别人强的,北唐芸扶不起来,她要选择谁呢?还是等过了这个风头,找个机会将她接回来呢?

    “母亲为何叹气呢?”北唐芸见王元香一脸的愁容,便知道她此时已经后悔没有保住北唐茹了,然而,北唐茹素来只会演表面的戏,王元香岂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因而,平心而论,她这个母亲还是比较疼她的,纵然她懦弱,但是她比北唐茹更用心,因此今日她才能这么容易扳倒北唐茹。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母亲瞧着你睡。”王元香温和一笑,却是并不预备同北唐芸说自己的忧愁。

    北唐芸乖巧得点点头,也不再追问,便阖上眼睛了。

    回到听雪阁后,秋荣伺候北唐瑾梳洗,问道:“小姐,玉茗这个丫头?”

    玉茗两次参与其中,因而这样的人是不能留着的,秋荣这样想,于是便要问北唐瑾的意思。

    “先留着她吧,她还有用处。”北唐瑾喝了一口茶水,吐在痰盂中,淡淡得说道。

    秋荣点了点头,又着手为北唐瑾处理伤口,她解开棉布一瞧,竟是胡乱包扎的,药粉也是随意撒了一些,因而心疼,道:“小姐,您怎么又这样随意包扎了呢?这”这么一个大口子,定要留下一道大疤痕了,若是以后嫁人,这

    北唐瑾却是浑然不在意道:“那你便撒点朱颜粉吧。”

    朱颜粉是祛疤的,然而这时候长了却是并没有太大作用了,秋荣摇摇头,叹了半天的气,小姐怎么一点儿也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呢?而且,今日还得罪了宣宁侯夫人。

    “好了,左右不是一个疤痕,我身上多了去了,你又何必叹气呢?”北唐瑾说得漫不经心,多一个疤痕,少一个疤痕对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秋荣没有再劝慰,而是仔仔细细为北唐瑾包扎伤口,末了,问道:“小姐可知今日的刺客是何人?”

    “是夏莎。”提到这个人,北唐瑾的脸色显然变得凝重起来。

    “小姐的武功不过是比她高强,人比她美,她至于如此咄咄逼人,处处为难么?这么些年了,小姐为何还要留着此人?岂不是祸患?”秋荣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惑,今日终于问出了口,夏莎刺杀的可是宣宁侯府的人,若是宣宁侯府的人真有个万一,小姐岂不是要伤心坏了?

    “夏莎啊”北唐瑾口中说着夏莎的名字,却是若有所思,半天也没有下文了。

    北唐瑾没有再说,秋荣也没有再问了。

    赫连氏的寿辰过了,翌日一早,北唐瑾便收到了永昌公主递的帖子,说是大皇子府上的白梅花开得极好,因而邀请了明王凤晰琀、国公花涧月以及四皇子凤琰、五皇子凤瑱等前来赏梅花。

    北唐瑾见了帖子,先是去静心斋请了安。

    赫连氏见北唐瑾穿了一身的雪色袍子,颜色素净,却是减了她骨子里的几分艳丽,倏然见了,倒是觉得这雪色还算是顺眼了。

    只是北唐瑾到底还是年岁小,应当交代的事情还是要交代的,因而想起昨日的宴会,便道:“宣宁侯府是你母亲的娘家,纵然她已经过世了,你也应当去宣宁侯府瞧瞧,免得被人抓住了话头,倒说你不孝顺了。”

    北唐瑾没有想到赫连氏竟然如此心平气和得同她提起这件事情,不由得有些惊讶得瞧了赫连氏一眼,赫连氏这个时候正抬头看她,还是板着一张脸,显得异常冷肃,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得罪了宣宁侯夫人便是要不令宣宁侯受到你的连累,正因为你有这份心思,我才觉得你这个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因而今日特地提点你,纵然你要护着你外祖母家的人,也要有个分寸,不能失了礼仪。”

    虽然赫连氏说得平平淡淡,但是北唐瑾觉得心中一阵暖和,感动道:“谢祖母提点,阿瑾记下了,等过几日寻个由头,阿瑾便去宣宁侯府拜见。”

    从昨日的宴会,赫连氏便发现北唐瑾极为聪慧,因而,对她有了诸多的改观,这个孩子又聪慧又有心,倒是不错的,因而今日少了几分的严厉,多了几分的慈爱。

    “这个宴会都是皇亲贵胄,你要步步小心才是,若是能为北唐家铺路,自然是不能错过了好机会,应当如何做,想必凭着你的聪慧也不必我这个老婆子提点了吧。”

    北唐瑾恭敬道:“阿瑾明白祖母的意思,父亲在前朝辛劳,阿瑾也会竭尽所能,为北唐家尽微薄之力。”

    和聪明的人说话十分省力,赫连氏点点头,道:“你去吧。”

    北唐瑾便恭敬退下,她从静心斋出来,极为诧异,赫连氏仅仅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才突然对自己这么温和的么?这似乎仿佛是哪里有些不对。

    只是到底哪里不对,她倒是说不上来了。

    冬日赏梅花,最是艳丽为好,尤其是那一团一团,一簇一簇大朵的梅花,鲜艳如天边的红霞。然而,大皇子凤英此人倒是跟别人不同,他独独喜欢白梅花,因而建立大皇子府之初,便修建了一座梅园,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白梅花,连一株红梅都没有,凤英更是给他园子里的白梅花想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名为玉台照水。

    所谓“玉台照水”便是形容梅花的清雅脱俗,自有一种天山雪莲般的傲骨,凤英曾说,若是能遇见如同白梅花一般的女子同其相伴一生,便是再无遗憾了。

    凤英建的这座梅园本是用来观赏,他也常常邀请自己的幕僚前来,因而在这座梅园里面建了一间屋子,用琉璃做的窗户,因而在里面便能瞧见外面的白梅花了。然而,赏梅花怎么能在屋子里面呢?因此便在小屋的外面的凉亭里铺上了厚厚的毡垫,点上好几个火旺的炉子,再穿上厚厚的皮裘,倒是并不显得冷了。

    北唐瑾来得早,大皇子府上的婢女引着她来的时候只见到永昌公主和凤英在小屋子里面下棋,见她来了,皆朝着她笑道:“昨日的宴会将你累坏了吧,只是今日有个贵客前来,因而便将你请来了,免得错过了。”

    北唐瑾狐疑道:“是什么样的贵客?竟令公主如此重视了?”永昌公主性格孤高,极少人能入她的眼,因而她说的这名贵客定不是一般的人。

    然而,永昌公主还是神秘一笑,道:“若你见了,定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啊”想到那人,永昌公主面上一笑,却是不知如何形容了。

    北唐瑾摇头也笑了笑,道:“怎么今日倒是要卖关子了!”

    凤英想到那个要来的人,接话道:“玉容对此人定是不陌生的!”他仿佛是见北唐瑾如此绞尽脑汁得想有些心疼,便透露了一些。

    北唐瑾更加狐疑了,问道:“玉容可见过此人?”

    永昌公主听到这里迅速瞪了一眼睛凤英道:“皇兄,咱们先前可是说好了的,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凤英想到方才自己输了棋,有些尴尬得笑道:“抱歉,我差点忘了此事了!”

    永昌公主冷哼一声,道:“我看皇兄是见到阿瑾便什么都忘了!”

    北唐瑾前来,他自然是高兴的,再想到他和北唐瑾的婚事,以及近日同北唐瑾的接触,想到北唐瑾的儒雅的谈吐,冰雪般聪慧,以及清丽绝俗的美貌

    凤英面上一红,显然是被永昌公主戳中了心事。

    北唐瑾见这两人说话,便知知道永昌公主的意思了,她这是在撮合她和凤英呢,如前世一般,不遗余力,只是凤英仿佛也是对她动了心

    这仿佛是有点棘手了,她是断不会嫁给凤英的,因此,此事还是及早解决为好,免得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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