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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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曾楚南第一次来到南兴集团的总部,也是第一次来到侯天桥的办公室。
侯天桥今天没有穿羽绒服,穿了一身灰色的休闲服,他似乎对灰色情有独钟,衣服总是喜欢穿灰色。
办公室很大,墙上挂着一些书画,曾楚南瞄了一眼,都是些名字手笔,侯天桥吃饭时很简朴,不过在其他方面好像挺舍得花钱。
不过也可以理解,要是他在任何方面都一个子一个子地抠门,那他积累那么多的财富来干嘛?总不能带到棺材里去吧?
“楚南来了?坐,办公室里没有茶,我让秘书给你来杯咖啡吧?”侯天桥说。
“谢谢,咖啡也好。”曾楚南说。
“我公司有一个不成文的规距,那就是上班时间不许喝茶,楚南你聪明,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定这一条规距?”侯天桥笑道。
“侯爷的心思我一个晚辈哪里猜得到,还请侯爷赐教。”曾楚南也笑道。
“喝茶和喝咖啡都能提神,但是喝茶需要心静慢品,方知茶的妙处,我可不希望我的员工在工作时间内慢慢地品茶,我希望他们在工作时间仙都如狼似虎地努力工作,然后下班后再慢慢品茶享受人生。”侯天桥说。
“侯爷果然高论,受教了。”曾楚南笑道。
“楚南,你要回全州了吗?”侯天桥说。
“是啊,我要找的人找到了,今天是特意来向侯爷致谢的,一会我就要带他们回全州了,这件事全靠侯爷帮忙,谢谢了。”曾楚南说。
“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我派辆车送你回全州吧。”侯天桥说。
“不用了侯爷,我自己有开车过来,谢谢侯爷的好意。”曾楚南说。
“楚南,你现在是南清会的主事人,行事要慎重一些,出这样的远门,至少也要有一辆车随行,你看我去酒店视查一下工作都带五六个人,那不是为了讲排场,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像我们这样在江湖上混的人,命是最重要的,有了命才能谈论一切,你还别笑话我惜命,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如果要是让人一枪给崩了,那就太便宜别人了,你这么年轻,应该更要爱惜自己的生命。”侯天桥说。
“呵呵,谢谢侯爷的提醒,不瞒侯爷说,我还真是几次差点让人给害死,不过我命硬,阎王都不肯收我,一直没死成。”曾楚南说。
“听我的没错,我派辆车送你,如果一辆车出事,那另外一辆有个照应,一群人坐一辆车,要是出现意外,那就让人一锅给端了,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太不保险了,你说对吧?”侯天桥说。
曾楚南心想这老头还真是惜命啊,是不是年纪大了的人,不管再怎么英雄,也会变得胆小慎为起来?
不过既然侯天桥如此盛情,他再推辞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
“好吧,既然侯爷这样说,楚南也觉得很有道理,那就麻烦侯爷了,本来是来向侯爷辞行道谢的,却没想到又给侯爷增添麻烦了。”曾楚南说。
“没事,这只是小事一桩,我一直都很喜欢你这小子,所以我希望你能活久一点,不要出现什么意外。”侯天桥说。
“谢谢侯爷厚爱,那我就先告辞了。”曾楚南站起身来说。
“你去吧,我派的人随后就到酒店,你朋友应该在酒店等你吧?”侯天桥说。
“是啊,他们都在酒店等我呢,那我就在酒店等侯爷派来的车。”曾楚南说。
曾楚南回到酒店,侯天桥很快就派了一辆车过来,也是一辆陆虎,颜色竟然和曾楚南的陆虎车一样,要是不看车牌,很难分清两辆车的区别,侯天桥还真是有心了。
“曾先生,侯爷说了,如果你们可以自己开车,那我就先回去了。”侯天桥派来的司机说。
曾楚南心里又暗自佩服侯天桥的考虑周全,车给你,但是如你嫌弃我派的人碍眼,那你可以把他打发走,充分显示了侯天桥的心胸和气度。
“那我们开回全州没人开回来啊?”曾楚南说。
“没事,侯爷时常有朋友从全州回来,到时你联系侯爷,他会安排人把车给开回来的。”司机说。
“那就谢谢兄弟了,你回去以后麻烦再次向侯爷转达我的谢意。”曾楚南说。
既然这样说,那意思也很明显,也就是说不用司机开车,他自己开车就行了。
一切都收拾妥当,可以出发了。
“郝民,你现在还能开车吧?”曾楚南问。
“当然能,我开车还是在你前面学的呢,你还不会开车的时候我就已经会开车了,你不用怀疑我的驾驶技术。”郝民笑着说。
理过发,换了曾楚南买的一身新衣服后,郝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那好吧,你来开我的车,忻忻坐你旁边,我呢来开这辆侯爷派给我的车,两辆车反正都差不多,应该不容易认出来。”曾楚南说。
“大哥,我来开车吧,我现在驾驶技术好多了。”贾材梓说。
“还是我来吧,开长途还是要老司机会靠谱一点,你跟我坐一辆车就行了。”曾楚南说。
“那好吧,大哥就是瞧不起我这新手。”贾材梓说。
“没事,你很快就会变老手了,到时我就不会歧视你新手了。”曾楚南笑道。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贵宁市区,驶上了通往全州的高速路。
“大哥,你为什么不开自己的车呢,为什么要开侯爷派来的车呢。”贾材梓有些不解。
“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我自己的车嘛,安全性能什么的我都清楚,自然要放心一点,侯爷派来的车,我虽然也相信没问题,但毕竟是别人的车嘛,所以安全性方面肯定心里就没那么踏实,我不想让郝民和忻忻冒险。”曾楚南说。
“大哥,郝民是你兄弟,那我以后要不要叫他民哥啊?”贾材梓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这个就随便你了,不过论年纪他也比你大,你叫他一声民哥也不亏吧?至于忻忻嘛,你当然得叫忻姐。”曾楚南说。
“大哥,那个吴忻忻是不是你以前的老情人?”贾材梓问。
“胡说!闭上你的臭嘴,谁让你胡说八道的?我一直把忻忻当妹妹,从来和她没有半点暧昧,什么老情人。”曾楚南喝道。
“大哥,这车上就你我,你让我闭上臭嘴,那你跟谁说话去,你这么大脾气,那说明我说中了呗,反正那个忻忻以前肯定喜欢你。”贾材梓说。
“你怎么知道?你以为你很聪明吗?”曾楚南问。
“猜的呗,就算是现在,那个吴忻忻看你的眼神也是充满敬意,以前肯定是爱意,只是她现在为人妻了,所以把爱意变成敬意了,以前你和郝民是哥们,你们经常在一起,可是郝民不论是长相或者才能,那都不及你一半,要是我是忻姐,我也选择你,不会选择郝民。”贾材梓说。
“你还是闭上你的臭嘴吧!你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学会八卦了?还唠叨个没完?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切覆水难收,别再提了吧。”曾楚南说。
“嘿嘿,看来是我说到大哥的痛处了,大哥也许心里也是有些喜欢忻姐的,只是造化弄人,有缘无份。”贾材梓说。
“我让你闭上你的臭嘴你没听见吗?”曾楚南再次喝道。
贾材梓赶紧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材梓,我们又被盯上了,后面又有两辆车跟着我们了。”曾楚南说。
贾材梓没有说话,他还在闭嘴,他以为曾楚南故意逗他说话。
“材梓,我没开玩笑,你看后面那两辆奔驰车,不是新车,但是却没有牌照,明显是被人把牌照暂时摘下来了,他们已经跟了我几分钟了。”曾楚南说。
贾材梓这才相信曾楚南不是在开玩笑,他回头看了一会,发现真有两辆白色的没有牌照的奔驰车一直跟在后面,跟得不是很近,所以看不清车里的人什么样子。
“会是什么人呢大哥?会对我们下手吗?”贾材梓说。
“会。”曾楚南说。
“那他们为什么一直跟着?一直不下手?”贾材梓问。
“因为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但是我们的两辆陆虎车一样,他们不能确定我到底在哪辆车里,侯爷果然是老江湖啊,说的话马上就应验了。”曾楚南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贾材梓有些急了。
“你不要紧张,你好歹也是大哥级别的人物,不要遇上一点事就紧张成那个死样子,你不嫌丢人吗?”曾楚南骂道。
“我不是紧张害怕,我是担心你啊大哥,你要是在这半路上出了什么什么问题,我们这一大群兄弟以后该何去何从?”贾材梓说。
“我呸,我这还没怎么着呢,你倒先悲上了,放心吧,没事,我一直命硬,死不了的,只是当初应该让你去坐郝民开的那辆车,这样你就安全了。”曾楚南说。
“你不是说他们分不清你在哪辆车里吗,那说明两辆车都不安全啊,再说了,我当然要陪着大哥一起面对危险了。”贾材梓说。
“就是因为他们分不清我在哪辆车里,所以我才能换得忻忻他们的安全。”曾楚南说。
“大哥你准备怎么做?”贾材梓还是有些担心。
“你坐稳了,我准备加速了,我一加速,他们就肯定得追,忻忻他们肯定就安全了。”曾楚南说。
“大哥,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曾楚南说。
“当然要这样做,那些人是冲我来的,我当然不能连累忻忻和郝民,坐稳了。”曾楚南说了一声。
加速,再加速,还是加速!
仪表已经显示到了一百八十码的速度,汽车轰鸣着在高速路上狂飙,不断超过前面的车辆,后面跟着的两辆奔驰车一看前面开始加速了,当然马上也跟着加速。
“楚南哥怎么开这么快?这明显超速了,他想干什么?”另一辆车上的吴忻忻叫道。
“后面好像有两辆车跟着他冲上前去了,他应该是意识到有凶险,所以想把危险引开。”郝民说。
“那我们赶紧的跟上去啊,不能让楚南哥一个人面对危险啊。”吴忻忻说。
“不要,楚南这样做就是为了我们的安全,我们要是也冲上去,那不是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了?楚南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聪明的人一个,他肯定能想到办法应付,我们去了反而会给他添麻烦。”郝民说。
“郝民,你一辈子都是一个懦夫!我真瞧不起你!我打电话给楚南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忻忻摸出了手机。
“不要,你现在打电话给他,只会让他分神的,你不要固执好不好?楚南自己肯定能应付得了,我们先在后面静观其变!”郝民说。
吴忻忻果然没有再打电话,她心想也是,现在曾楚南正在高速飞车,当然不能让他分神。
“你这个懦夫,你就这样看着楚南哥把人引开,你就不管了吗?”吴忻忻骂道。
“我他妈不是懦夫!就算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好吧,我追上去,要死一起死!”郝民也怒了,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叫懦夫,那必然是很伤自尊的,郝民也受不了了。
另一辆车上,贾材梓坐在旁边,两手紧紧扶着座椅,他现在也会开车了,可是他不知道这车还能开成这样,眼看着曾楚南不断地加速超车,贾材梓可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材梓,你拿我的手机,翻出忻忻的电话,打给她,告诉她们不要跟上来,我能处理好,忻忻见我们冲上来了,她肯定会着急,肯定会让郝民也跟上,千万不要让他们这样做。”曾楚南一边驾车一边说。
“好吧,我这就打。”贾材梓心想曾楚南真是心细如发,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考虑得如此周全。
吴忻忻的电影响了,一看是曾楚南的号码,赶紧接了起来:“楚南哥,你怎么样了?”
“忻姐,我是贾材梓,大哥在开车呢,他要我告诉你,我们会处理好这些事情,你们不要跟上来。”贾材梓说。
“你们没事吧?”吴忻忻说。
“没事呢,你们慢慢在后面开,不要急,对了,大哥说,不管你们后面上来看到发生什么,都不要停车下车,千万要记住。”贾材梓又说。
“这”
“大哥说了,你们一定要按他说的做,否则他就和你们绝交。”贾材梓又说。
吴忻忻的电话摁了扬声,旁边驾车的郝民也听得很清楚。
“你看,我就说楚南没事吧?他考虑得很周全。”郝民说。
“可是他说不管我们看到什么都不许我们停车下车,这是什么意思啊。”吴忻忻说。
“他当然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作想了,你放心,楚南不会有事的,你哥哥那么对他,他都没有死,更何况现在。”郝民说。
“你说什么?我哥哥?”吴忻忻问。
“我胡说的呢,别说了,让我安心开车吧。”郝民见说漏了嘴,赶紧打住。
虽然曾楚南开得很快,但是后面的奔驰车也不弱,一直紧紧跟着。
“大哥,平时超速不是都有交警吗?你现在开这么快,怎么交警不出现啊?警察出现就好办多了。”贾材梓说。
“现在我们开了一百八了,警察的车能追上么?他只有在前面的服务区或者收费站拦截了,所以你要想有警察出现,那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只能是靠我们自己了。”曾楚南说。
“可是我们摆脱不了后面的车”
贾材梓的话还没有说完,听到曾楚南大叫了一声不好。
原来前面出现了两辆大货车,竟然齐齐地排成一排在行驶,从贵宁到全州的高速路只有双向四车道,现在两车道都被前面的货车占住了,要想超车,那就得等他们其中一辆让出一个车道出来,否则只能从临时停车道旁边飞超过去了。
眼看离两辆大货车越来越近,曾楚南被迫减速。
这一减速,后面的车追上来了。
奔驰车的车窗打开,一个戴着面罩的头从窗里伸了出来,然后就听到一阵枪声,有子弹击中了曾楚南车的后玻璃,曾楚南大叫一声,“把头低下!”
贾材梓赶紧把头低下,有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曾楚南把头低着,一加油门,试图从临时停车带上超越两辆货车,但是那辆货车却向右边一靠,差点把曾楚南的车给靠翻了。
“妈的,他们是一伙的!材梓,我们被围了!”曾楚南说。
“大哥,现在怎么办?”贾材梓说。
他话刚说完,就感到车身遭到剧烈的撞击,原来是旁边的一辆奔驰撞向了他们车辆的左边。
“别说话,我观察过这条路,前面几百米就到了六河大桥了,我现在先躲开他们的子弹和撞击,材梓,我们兄弟俩都死不了,你放心吧。”曾楚南大声说。
“大哥,我相信你!一起死了也无所谓,谁他妈早晚没有一死?”贾材梓大声说。
“好兄弟,这才像个男人!”曾楚南说。
说话间车又被撞了几下,可能是认为他们俩都逃不掉了,所以奔驰车上的人竟然没有再开枪,看样子是要把他们逼停,然后再收拾他们。
六河大桥到了,六河大桥虽然叫大桥,其实并不是很长很大的桥,桥面到下面波涛汹涌的六河却足有一百余米。
曾楚南忽然再次把油门加到底,车辆呼啸着飞向了河边的护栏,发出击大的撞击声,然后落向了六河。
贾材梓没想到曾楚南竟然会开车自杀式的撞向河边的护栏,当车在空中翻滚的时候,贾材梓忽然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终于‘啊啊’大叫出声,车辆坠落六河,又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声,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翻滚中的撞击,贾材梓晕了过去。
就在曾楚南的车冲出护栏跌落河底的时候,郝民已经赶上来了,之前曾楚南他们开得太快,所以郝民一直在后面,后来被大货车挡路以后,曾楚南他们的车速慢了下来,而郝民依然保持着一百二十码的速度,所以郝民很快就赶上来了,刚好看到曾楚南的车飞出大桥的惊心一幕。
吴忻忻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哭起来。
“别哭,下面是水,也许楚南他们没事呢。”郝民嘴上安慰吴忻忻,他的眼泪却也瞬间盈满了眼眶,久别重逢的兄弟,把他救出困境的兄弟,没想到才相聚一天,就眼看着曾楚南的车冲下了高桥。
“你停车,快停车。”吴忻忻哭着说。
“现在不能停,你忘了楚南说的话了吗?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能停车,我们要跟着其他车辆一起没事一样走掉才行,追杀楚南的人现在肯定在商量要不要停车看个究竟,我们要趋他们注意力没在我们身上赶紧逃走。”郝民说。
“你为什么不管楚南哥的死活,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吴忻忻大放悲声。
“不是不管,我们在前面的出口下高速,然后再想办法到河边去看情况,你不要急,我相信楚南吉人自有天相。”郝民说。
嘴上虽然这么说,郝民心里却苦得如吞了黄莲,曾楚南要不是为了他,也不会到贵宁来,自然也不会遭遇如此不幸。
曾楚南当然没有死,他甚至都没有晕。
这是他第二次开车落水了,就是因为有了上次在野猪河的经验,他才如此冒险一试,如果不冲出那些车辆的包围,今天必死无疑,不如索性赌一把。
还好,他果然没有死成,在撞击的一瞬间,车内的安全气囊弹出,有效地保护了他的头部,他又从鬼门关走了一趟,阎王爷还是依然不收他。
入了水之后,曾楚南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打车门打开,看到贾材梓晕在旁边,此时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先冒上水面呼了一口气,让自己有了些力气,这才又潜下去救贾材梓。
看着贾材梓的头部也受到安全气囊的保护,曾楚南心一宽,他知道贾材梓只是晕过去,应该也死不了。
在水里里救人,难度比在陆上难了许多,曾楚南弄得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才把贾材梓给弄上了岸。
掐人中,压胸,人工呼吸。
一番折腾后,贾材梓吐出了两口水,终于醒了过来。
“哈哈哈。”曾楚南竟然大笑起来。
“大哥,你笑什么呢,出车祸了你还乐啥。”贾材梓说。
“笑咱们命硬啊,竟然又没有死,难道不好笑吗?材梓,身上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吧?”曾楚南问。
“还好,只是胸口有些闷。”贾材梓说。
“那你赶紧起来走吧,我担心仇家会很快寻到这里来,我们得在他们赶到之前离开这里,让他们以为咱们死了。”曾楚南说。
“好吧。”贾材梓从地上勉强爬起。
“我来扶你吧,背你我肯定是没有力气了,我胸也闷得厉害。”曾楚南说。
话刚说完,曾楚南一口血吐了出来,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原来他也受了严重的伤,只是靠一种意志在支撑着,把贾材梓救上来以后,他意志一松,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大哥,大哥”
叫了半天,贾材梓也没能把曾楚南叫醒,想着刚才曾楚南说的话,贾材梓赶紧把曾楚南搂在背上,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因为曾楚南说了,得在仇家赶到之前离开这里。
已是深冬,全身湿透的两人身上有多冷可想而知,没走了多远,贾材梓已经冷得上下牙齿打架了,不过冷也有冷的好处,曾楚南就被冷醒了。
“放我下来吧材梓,我没事了。”曾楚南说。
“大哥,你都吐血了,你还说没事,我背着你吧,到了有村庄的地方再放你下来。”贾材梓说。
“我没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是吐血专业户,我要不是吐两口血,那才奇怪呢,你放我下来吧,我真是没事了,你就放心吧。”曾楚南说。
“真没事了?”贾材梓说。
“真没事,我知道你身上也有伤,你放我下来吧,一个大男人让人背着,让人看了也害羞得厉害。”曾楚南笑着说。
“好吧,那你下来吧,大哥,好冷啊,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换身衣服,一会得冻成冰块了。”贾材梓放下曾楚南说。
“材梓,咱们比赛跑步吧?”曾楚南说。
“大哥,这会功夫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和我比赛跑步,我真服了你了。”贾材梓说。
“这有啥,反正咱们没死,那就是幸福的事,咱们跑起来,一方面可以尽快离开这里,一方面可以尽快找到村庄,还可以让身体暖和一些,跑吧。”曾楚南说。
“大哥,你可真是神人,都吐血了,竟然还能跑步,那就跑吧。”贾材梓也说。
还好,离出事地点不到五公里,就有一个小山村,曾楚南和贾材梓来到村口,曾楚南拦住了准备进村的贾材梓。
“又干什么呀大哥,我们都快冻死了,进村找身干净身服换上呗。”贾材梓说。
“等等,咱们先围着村边走一圈,看有没有咱们的仇家寻到这里来。”曾楚南说。
“可是这大冬天的都窝在家里呢,谁出来呢,真有仇家也看不出来啊。”贾材梓说。
“当然能看得出来了,咱们的仇家那可都是有钱人,如果寻到这村里来,那自然是开好车来的,我们转一圈,如果发现有奔驰宝马什么的,那就得小心一点了,这村里人买车一般都是些国产小排量车,如果有好车,那很有可能就是外来车辆,就得小心一点,咱们现在身上有伤,肯定干不过人家的。”曾楚南说。
“大哥果真心细,好吧,咱们就围着村子先观察一下再说。”贾材梓说。
两人围着村子转一圈,村里大多都是些农用车和两辆面包车,轿车都没有一辆,曾楚南这才和贾材梓进了村。
“材梓,咱们找一家比较贫穷的人家敲门,先找身衣服换下来再说,快他娘的冻死了。”曾楚南说。
“为什么呀,为什么要找穷的人家?富的人家衣服不是更多吗?环境也好一些。”贾材梓说。
“有钱的村民大多为富不仁,看我们这副造型,肯定会起疑心,贫穷的反而善良的人更多一些,你听我的没错。”曾楚南说。
“好吧,我听你的,大哥。”贾材梓说。
贾材梓敲开了村里一家住户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
“阿姨,能不能”
“明明是大姐,人家大姐这么年轻漂亮,你叫人家阿姨,你什么眼神啊?”贾材梓的话还没有说完,曾楚南在旁边插嘴道。
很显然,曾楚南的话听起来更让人舒服一些,那中年妇妇紧绷的脸要好看多了。
“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大冬天的湿成这样?”中年妇女说。
“大姐,我们出车祸了,车翻下了六河,好不容易捡回条命,衣服全湿了,能不能讨件旧衣服换一下?”曾楚南说。
中年妇女似乎做不了主,还是一手扶着门,没让曾楚南他们进去的意思,冲屋里叫了一声:“娃他爹,你来!”
‘娃他爹’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一看曾楚南和贾材梓冷得嘴都成了紫色了,赶紧的拉开了门:“赶紧进来!哎哟,这种天气身上湿了,那还不要命么,快进来暖和一下。”
“谢谢大哥了,谢谢。”贾材梓和曾楚南赶紧的进了屋,屋正中烧着一盆大柴火,两个孩子正在围着火烤土豆,屋里暖洋洋的。
“两位兄弟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湿淋淋的,这天气要冻死个球的。”中年男子说。
“大哥,我们的车翻下了六河,幸亏没死,身上还弄了些伤,这天冷得厉害,能不能找身衣服让我们换上?”曾楚南说。
“衣服是有,可是我们都是乡下人,穿的衣服可都是些土货,比不得你们城里人的。”男子笑着说。
“大哥,现在只要有一身衣服穿上不冷,我们就很感激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再说了,我们也是乡下来,只是这几年进城务工的而已。”曾楚南说。
想了想,又从包里掏出钱夹,拿出了几张钞票,“大哥,这钱虽然打湿了,可是一会干了照样能使,就当我们一点心意了。”
“兄弟别这样,一身旧衣服而已,只要你们不嫌弃,我找给你们换就是了,你这些钱买新的都能买几套了,不可以这样,不可以。”中年男子倒也忠厚,伸手推开了曾楚南递过去的钞票。
“大哥,我们捡了一条命就算是不错了,我们恐怕还得在这打扰一下你们家,这些钱就当给小侄儿见面礼了行不?收下收下!”曾楚南说。
中年妇女伸手接过钞票,“既然大兄弟这么说,那大板你就收下呗。”
原来男的叫大板,这名字倒也符合他的样子,是有些呆板。
“大姐说得对,是应该收下,大姐,有没有老姜?给我们弄点姜水喝喝呗,冻得不行了。”曾楚南说。
“有有有,我这就给你们弄。”大板媳妇收下钱,高兴地说。
大板找出了两身衣服给曾楚南换上,大板的个子没有曾楚南和贾材梓高,所以衣服略短,不过也短不了多少,勉强凑合,贾材梓长得虎背熊腰,横截面积比较大,穿上后就更显得滑稽,两人相互看了看,都笑了起来。
“大哥,我穿上这身衣服感觉好亲切,好像回到了弯山村一样。”贾材梓说。
“是啊,我也感觉好像回到弯山村一样。”曾楚南也笑了。
“我们都是些乡下衣服,你们就先凑合着穿着,一会让娃他娘把你们的衣服洗了烘干,你们就可以换上了,先委屈一下了。”大板说。
“没事大哥,有得穿就不错了,对了大哥,你有没有手机,借我手机打个电话呗?”曾楚南说。
“手机有啊,现在乡下人也都用上手机了,不过这附近的基站听说坏了,手机有半月没信号了,听说还得等等才能修好。”大板说。
“那村里有没有人家装有座机的?有线的那种电话不受基站影响吧?”曾楚南说。
“我们这村小,装电话要钱多,村只有苏家装有你说的那种座机,苏家是我们村里最有钱的人家了,也只有他家装有那种电话。”大板说。
“也就是说,要想往外面打电话,那只能是去苏家打了?”曾楚南说。
“没错,就是这样的,其他家都没有。”大板说。
“那苏家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他家就有钱装电话呢?苏家是不是村里房子有三层的那家?外墙贴着白色瓷砖的那家?”曾楚南问。
“没错,就是他家,苏老四以前也是个老实人,后来他女儿出息了,考上了大学,听说在外面做上大生意了,赚了钱,经常往家里寄钱,他们家就慢慢好起来了,不但修了大房子,还装了电话买了车,是我们村里最有钱的人家了。”大板一脸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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