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如此恶毒,一毁,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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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锦年听了直撇嘴,当她愿意这样似的,她向来遇事,都会先往最坏的方面去假象,然后朝最好的方向去努力,给自己更多的盼头,才不至于被更多的困难打倒,再也振作不起来!
忽然想起,天心镯里是有灵药园的,是小心的前主人留下的,后来那七年都是爷爷照管,小心也不时料理下。也许是那小家伙见她这三年多来一直用不上,有些松懈了,如今那里乱糟糟的,还没有糟老头这里伺候的好,必须找时间认认真真整理一翻。
正想着,天心镯里没事的做的小心也瞅到了那两株不死草,眼馋了,又开始出谋划策:“姐姐,姐姐,你把不死草弄进来啊,种在我们的灵药园好不好?”
她装模做样的低下头,在心底问:“什么意思,那可不行,这东西太难得,万一我养死了,我看我得把自己的手剁了长记性。”
“姐姐,没那么严重的,我来养啊,你忘记我们天心镯将来等你筑基后,时间法则就能由你我两人控制了,在那个世界不就是的吗,只不过你到这里修为没了,天心镯的时间法则也不灵了,等你重新筑基,那不又加快了,就能让这不死草生长的更快,根本不用担心年份的问题。”
只有把有用的灵药,放置在自己的地盘,姐姐炼制大造化丹的希望才会多增加几分,不然怎么安心呢?
万一这里的不死草被人偷了呢,以后上哪儿去找,还不得哭死?
是啊,她怎么把天心镯时间的改变忘记了,这一世还未筑基,才一时没想起来。这个主意不错,太让余锦年心动。立即换上一幅笑脸,厚着脸皮瞅着赤阳真人,央求道:“长老,你能不能把这不死草送我一株,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你要往那里种植?”赤阳真人被她这突兀的要求,弄的莫名其妙。
“这个您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办法,只要您愿意给就行了。”有些事是谁都不能说的,大不了以后问起来,她说养死了。
赤阳真人鼻孔朝天,不满地狠瞪了余锦年两眼:“就差你筑基后过个明路,你到现在连声师父都不愿意喊,老夫凭什么给你,你可知这不死草多难得,老夫当年为了这两株不死草,差点连命都搭上了,不是谁开口老夫都能送的,一点求药的诚意都没有!”
余锦年心道麻烦了,这糟老头豁出命弄回来的,恐怕不好要了。
不好要也得要,她必须要,心一横,那师父反正迟早要喊的,也不差多喊几句,很识趣地应了:“师父,您老人家是天底下最心善的大善人,您就送给徒儿吧,徒儿只要一株,您不是还剩一株?”
“没听见,老夫耳聋!”赤阳真人说完,偷偷乐了。
胡子都往上开始翘起,那嘴巴自然不用说了,想从这臭丫头嘴里听声师父比登天都难,不过还是如愿了。
余锦年瞥了眼赤阳真人,金丹真人好意思说这话,耳聋?
恐怕只有打架或者被雷劈,才会聋了?
能怎么办?为了那难得的不死草,就算被这老头整,她也只能认了。
干脆双手捂成喇叭状,清了清嗓子,朝着天空扯着喉咙大喊起来:“师父,师父,师父”
她的喊声,她的姿态,完全可以媲美悟空同志四处找师傅的模样。心道看你听不听得见,这回最好真的聒聋算了,以后她骂人时,那个时候这糟蹋头真听不见最好。
赤阳真人气的跳脚,没想到这臭丫头居然这个喊法,这是在喊魂?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哼,总归还是喊了,有好处时她就嘴甜了,要不是看在她意志坚强,的确有炼丹天赋,他这个糟老头不如清闲着过日子,谁愿意给自己找罪受?罢了,为了要她当徒儿老脸豁出去,被人不知说成什么样,还在乎一株不死草?
赤阳真人大挥挥手,同意了:“走时候再挖走,从今日起你就先认这些灵药,每一种的药性,要完全掌握,烂熟于心,把以前老夫给你瞧的那些全部忘掉,重头再来。”
“好。”余锦年这回乖乖地点头。
她想成为无极第一炼丹师,绝非一朝一夕能成的事,以前看的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是拿实物来研究。
跟随赤阳真人,重新回到最低阶的灵药田边,听着赤阳真人,讲解分析每种灵药的用途。一直在卧龙峰呆到天黑,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路上,她趁人不注意,先把不死草送进天心镯,让小心在灵药园专门开辟出一块地方种好,好好照顾。
回到洞府时,她稀奇地发现韩婷坐在她洞府里头。
整个人有点呆呆的,烛火照耀她的脸上,甚至有点死气沉沉的感觉。
总之,一点都不像往常那么活泼开朗,能说会道,热情四溢。
余锦年抬步迈进洞府,微笑着上前打招呼:“韩师姐,你怎么来了,可是有遇到什么事心里不舒服,我家兰草怎么没陪你坐坐?”
“我,找你,有,事。”韩婷说话慢吞吞的,朝她古怪一笑。
接着把桌上的茶杯往她跟前一推:“你出去一圈,渴了吧,先喝,口水。”
“谢啦,你是客人让你给我倒水怎么好意思,我家兰草呢,难道不在,让你一人坐着太没礼貌了?”余锦年说着,端起她递过来的杯子,凑到红唇跟前。
一股极淡极淡的,非常淡,不同于灵泉的味道,冲进了她的鼻端。
她的眉头微不闻的轻皱了下,这灵茶?
“姐姐,不可,你这韩师姐怎么今天怪怪的?”小心种完了不死草,朝外头一瞧,正好瞧见了低头的韩婷,眼里闪过的一道狠辣的精光,着实吓了一大跳。
余锦年不动声色,面容十分平静,甚至可以说波澜不惊。
她这几年的丹方也不是白瞧的,而且她的嗅觉本来就比常人灵敏,虽然不知是什么毒丹,但是她知道这灵茶不对劲。
另一只手遮住杯子,宽大的袖袍挡着,仰头,干了杯中的水,缓缓把杯子放在桌上。挪步坐在与韩婷相对的椅上却不言语,垂眸长睫不住抖动。
这时的她没了方才的平静,心绪却有了起伏,难过极了。
韩师姐呀韩师姐,那晚在月下我们多开心,你同我说的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后来说的女人如手足,男人如衣物,是真心的?
还是在迷惑我?
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除了卫师姐之外,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从没想到,你这么也能让我失望呢!
你还放不下那个混账么?可是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是知道的。
我也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了你成全我们,你的大度,你的豁达,让我十分敬佩。
以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这一世的大幸,愿意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没想到这么快就变了。
难道,昔日那些美好的言辞?我们一起嬉笑怒骂,合起火来对付外人的日子,到头来都的虚的?我们之间为了男子也好,为了别的也好,也要变成同马钟倩一样的死敌,你才甘心么?
余锦年忽然抬首,望着另一边同样垂头坐着的韩婷,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用平静的口吻道:“韩师姐,你不是说有事吗,说吧,我想听听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事?”
“我没,事了,没话可说,我先走,了。”韩婷说完,呆呆的起身,不再看余锦年,径直朝外头走去。
余锦年猛然站起身,伸手指着她的背影:“等等,我肚子好痛,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韩婷回头,不复方才的呆滞,笑的张狂无忌,面容狰狞:“哈哈哈,姓余的贱人,你也有着了道的时候,你的杂役已经被我骗的喝了茶,不醒人事了,等明天有人发现时,你早已经毒穿肠烂,毁容,同她一起到地府做伴去了!”
“韩婷,你太让我失望了。”余锦年语毕,运转灵力,往地上随便吐了几口。
她根本就没喝,不过是想试探下,那知她这么快原形毕露,忍不住了?
韩婷以为余锦年逼出的是毒水,眼皮都没抬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嘲讽着:“贱人,你别白费那力气,再逼也是没用的。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女人会同女人真心做朋友,只怪你太天真,你这个白痴,你对我好我就该对你好,凭什么?
凭什么把喜欢的人让给你,看着你们恩爱,我只能对月伤怀暗自流泪,凭什么?呵呵,反正你马上就要毁容了,死了,谁也查不出是我干的。秦师兄再喜欢你,难道能看着你那张死人脸,毁了容的脸也不在意吗,男人有几个不是喜新厌旧的,等你没了,他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有人借着韩婷的眼,手,口,做着她自己想做的事想说的话。
导致韩婷的身体突然癫狂,狂笑不止。
余锦年大骇,她想到了兰草,也不管癫狂的韩婷了,在心底道:“小心,麻醉枪伺候她,坚决,绝对不许让她逃走!”
紧接着她疯了似的,撩起道袍,拔腿就朝兰草的房间冲去。
靠,门被人封死了,用符封印的?
她心慌失措,抬脚用力揣了好几下,没动静?
嗖地从体内祭出飞剑,握在手中朝门上一阵猛砍,一阵刀光剑影之后,符被破,她再踹门才轻而易举地揣开了。
而房门推开的瞬间,一股污浊的气味扑面而来。
灰衣的兰草躺在地上,她的面容已经不能直视,两只手臂上都全是抓痕。
她的心瞬间凉了!
果然啊,她无比悲哀地想,做恶的要是熟人,自己的人,比外人难防备太多太多。
她扑了过去,跪在地上,慌张地抱起兰草。
可怜的兰草,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都是被我牵连的,她一定最想要对付的人是我。突然,余锦年身上手臂的部位开始发痒,又得忍着怒火,还得忍着身上的剧痒,抱着兰草不管不顾地就往外冲去。
跑的太急,到了客厅,被小心用麻醉枪麻倒的韩婷,绊住了脚。
“姐姐,姐姐,你的道袍腐烂了,这可是灵器道袍啊”小心吓的尖叫。
“是么?”余锦年方才没喝的灵茶,都灌到了衣袖中,这才发现衣袖已经毁的不成样子,身上的痒痛也更明显了。
“姐姐,你别出去了,你撑不住卧龙峰的。”小心急死了,飞出天心镯,握紧小拳头挡在她面前:“反正,反正,你别出去了,你赶紧给赤阳真人发传音符,求你别出去了。”姐姐到了半路倒下会更惨,她自己是不能露面的。
余锦年发现自己全身都开始发痒,抱住兰草的手不停在颤,根本不受她的控制,最后还是没抱住,把兰草跌在了地上。她身上很痒,很想用手去抓,去止痒。
不行,那家伙最讨厌自残的,她少一根头发丝他都会生气,要是将来他知道了,肯定和她有没完。他那么难忍的寒毒都能忍,她怎么能输给他,她也得忍着。
她咬住舌尖让自己清醒,在小心的帮助下,摸出一张传音符,狼狈地念叨了几句,发送出去。
“姐姐,你忍着,那老头很快就会来救你的,很快的,乖乖的等着。”小心心急如焚,可是有什么办法,唯有等。
“我知,你,进”这是余锦年最后,开口说的一句话。
小心没法子,姐姐再难受,还惦记着她的安危,她不能给姐姐添乱暴露了天心镯。
只好躲了进去,眼睁睁地瞧着外头的余锦年受罪,她却无能为力,小眼睛红了,不停地抹眼泪。她的视线又落在韩婷身上,怎么会呢,姐姐的韩师姐,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恐怖呢?
韩师姐以前和姐姐很好的,她要是都变了,以后她和姐姐除了黑心树,天儿还能相信谁呢?
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好人呢?
一个,一个,都太恐怖了,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致人于死地?
余锦年的脑袋是清醒的,无法不清醒,她的身上真的太痒了,像是被泼上了蜜糖之后,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最终还是没忍住,完好的那只手探过去摸了把,摸到一手脓血,又臭又腥,同玉白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她整个身体,都在不住地颤抖
不是害怕!
不是恐惧!
更没了愤怒!
而是一颗火热的心,凉透顶了。
被小心麻醉过去的那人,真的她最要好的韩师姐么?
她曾经接触过不少罪犯,见到过他们毒瘾犯后狼狈的模样,她还曾经参与过一次禁毒,虽然那只不过一时兴趣体验下。但是那些人狼狈的模样,却是印在了她的脑中挥之不去,她肯定自己现在的模样,比那些毒瘾发的人还难看百倍。
为什么?
那毒水,她根本没喝,怎么还会这么严重?
她悲哀地躺在地上,在心底格外忧伤地问:韩师姐真是你干的吗?是你吗?
我不敢说我有双火眼金睛,但是常常同恶人打交道,我自认我的眼力不差,我真的看走眼了?
你让我的心,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
等赤阳真人赶来时,余锦年已经用灵力化成的丝带,将自己的双手双脚死死捆住,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
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就那样呆呆地,望着洞府内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臭丫头,你?”赤阳真人大惊失色,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视线挪往一旁,这个面容都看不清的灰衣人,可是兰草那丫头?他还答应这小丫头,在她筑基时助她一臂之力,也不能见死不救。
剩下那个,好像是晕了过去,没啥大事,赤阳真也就没搭理韩婷。
掌风甩出,直接把余锦年兰草两人牵引到空中,两只腋下各夹了一个,脚下踩着云朵升入虚空,心急如焚地朝阳峰方向遁去。
赤阳真人却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原本昏迷不醒的韩婷,神奇的又站了起来。面容扭曲,阴测测地笑了笑,悠然迈步出了余锦年的洞府。
一路大摇大摆,朝她自己的洞府走去,并且,一路有不少人看到了她。
赤阳真人回想起,方才小丫头从卧龙峰离开时,还是欢欢喜喜高高兴兴的。
说着,明日一大早就来认药,辨药,说这个师父她没选错人,本事高。
这才多大的功夫,她就成了这模样,魂魄好像都丢了。
“豫希,过来。”一落在炼丹室外,他就冲不远处忙碌的何豫希吼道。
“师父何事?”何豫希抬头,发现师父腋下两边各夹了一个人。
其中以一身影瞧着像是余师妹,她身上的道袍几乎一大半都没了,地上还在滴着脓血,心一下子空了,她这是怎么了?
赤阳真人眼神扫过去,大吼一声:“还愣什么,快跟老夫进来,帮忙。”
“是。”何豫希扔掉手里的东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跟在赤阳真人后头进了炼丹室。
赤阳边拔余锦年的衣衫,嘴里还道:“还好,幸好时间短,这臭丫头没喝毒药,但是身子被腐蚀了,不过兰草这小丫头就严重了,喝了不少,时间太久麻烦了。”
何豫希不知所措,瞅瞅这里,瞅瞅哪里,不知该从何下手?
帮余师妹脱衣裳?不行,有师父在帮忙了,他都是眼神都不能往那边瞥,她已经是定了亲的,以后有人管她,他这个外人不合适!
帮兰草脱,那更不合适,无亲无故的就不说了,他下不去手。
脸急的涨红,后来连耳根都红了,揪着自己的衣襟傻站在哪儿。
赤阳真人本来就一肚子的火,再瞧他那傻呆呆的样子,又知他的心事,也知道他其实是脸皮薄的。
叹了口气,气的推了他一把:“罢了,你这就去请摇光师兄来,太玄门也只有她研究毒丹,比为师有经验得多,速去速回,再晚点这两个小丫头就都没救了,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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